第二十七章 谁说我是超级反派，我只是一个标准的资本家——奥巴代亚
“烂泥扶不上墙，”奥巴代亚的面皮哆嗦了一下，便恢复平静，更加不屑的说道：“如果你发誓有朝一日一定会重新回归上流社会，来找我麻烦的话，我还会高看你一眼，有足够野心的年轻人就算没有能力，也不能太轻视；
可现在的你，和那些彻彻底底的平民有什么区别，永远沉浸在权力者描绘的虚假美好中不可自拔，平庸、堕落、安于现状，没有成为精英阶层的野心和毅力，根本就是一个废物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完全没错，”张凡赞成的点了点头，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反而目露怜悯，戏谑调侃：“可惜你生错了世界，或者你可以认为，这是世界的错，不是你的错！”
实际上，在过去的十多年里，托尼的主职业是科学家，副职业是花花公子，企业家身份则是兼职，一向不太关注经营上的具体事务，而奥巴代亚作为斯塔克工业这一资本怪物的实际负责人，对整个社会秩序的认识是相当准确真实的。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在这种强力秩序的约束下，每一个想要阶层上升的人都必须先服从于既定的规则本身。
奥巴代亚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从联系恐怖分子袭击托尼，到借势把托尼排挤出董事会，都是资本世界里“常见”的商业竞争手段。
他的最终目的始终是成为斯塔克工业的真正主人，而不再是一个高级打工仔、“大管家”，至于卖给恐怖分子武器什么的，完全是行业内心照不宣的盈利“潜规则”，只要不闹大，就没人会管这种“小事”。
如果是在其他没有超凡力量和黑科技的世界里，奥巴代亚这样深谙游戏规则的商界精英，要对付托尼这种更关心世界和平的浪荡科学家，可以说是逆袭、超越完全没压力；
只可惜他生不逢时、身处在漫威世界里，却对隐藏在和平下面的超凡力量知之甚少，托尼那简直不讲道理的黑科技足以轻松抹平一切差距，奥巴代亚熟悉的规则和手段毫无意义；
辛辛苦苦布局算计，却不敌别人上场临阵开挂，暗中还有“拉偏架”的神盾局和美国军方……从这方面来看，奥巴代亚也是个可怜人无疑！
至于他最后会和托尼在市区内直接“暴力拆迁”，完全是被小辣椒“走运”找到确凿证据后，心态已经半崩，之后又被托尼的“主角光环”彻底碾压，智商一路掉到底，总有种“拼一把就能赢”的错觉，才会放弃规则博弈，而去选择本不擅长的暴力……
“神经病！”在张凡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下，奥巴代亚愈发恼怒，却不愿再与他交流，转过来向托尼训斥道：“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任性妄为的代价，从顶级富豪变成一个到处‘乞讨’的可怜虫。
我再重复一遍，以后你的任何决议都必须提前告诉我，不允许你一个人草率决定，你知道你要关闭武器制造部门和要去当中学教师的决定给斯塔克工业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吗？我被那些不识趣的记者一直纠缠到现在……”
“所以你饿了？”张凡恍然插话，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
“你……我不饿！”奥巴代亚气得发抖，再一次发现这厮简直不可理喻，关注点太神奇，完全没法交流，只好赌气的命令托尼：“你绝对不能去当什么中学教师，尤其是那个新城中学，校长名声太差、风气太坏。”
张凡正要反驳，托尼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小辣椒见势不妙，便抢先开口缓和气氛：“我倒觉得这是一个机智的主意，先扔出一个实际影响不大的劲爆话题来转移公众注意力，之后处理其他重要问题时也能方便一些。”
“哼，强词夺理，”奥巴代亚脸色依旧难看，却不再坚持，悻悻说道：“如果被我发现任何影响到斯塔克工业声誉的事情，这场闹剧就必须停下，休想拉我一块出丑。”
“放心好了，我会监督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小辣椒一边拉住托尼，示意他不要乱说话，一边信誓旦旦的向奥巴代亚保证，努力维持着两边的平衡，“贤内助”的风采尽展。
“咳咳，我建议最好不要保证的太早，免得出问题，太自信也容易翻车。”张凡脸色古怪，总觉得眼前一幕有种莫名的即视感，似乎中午刚刚见过。
“不会说话就闭上嘴，实在无聊就看电视，不要乱插话。”托尼终于找到了开口说话的机会，顿时身心舒畅，顺手打开了电视，一个小老头的身影便出现在上面，正对着记者们慷慨陈词：
“……我坚决反对托尼.斯塔克来新城中学任教，众所周知，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花花公子和死亡商人，烂赌烂嫖、彻夜狂欢是他的标配，武器、战争、军火、杀戮与他形影不离……
我从来都不觉得这种超级屠夫会有什么‘高贵的灵魂和伟大的精神’，更不觉得‘我们美利坚年轻一代的孩子们需要他的感染和影响’；
准确的说，我认为他根本没有成为一个中学教师的资格，他能教学生什么，是教导学生们怎么利用手头的简易材料制造出高杀伤性的武器，还是教会学生们赌博的八百种技巧、泡妞的一千种方法？
我承认，在如何高效率的杀伤人类、以及寻欢作乐的领域上，托尼.斯塔克先生毫无疑问是绝对意义上的专家，但这些能力，新城中学统统不需要……
我不是学校的校长，只是一个教导主任，但我依然要站出来勇敢的拒绝，毕竟，新城中学绝对经不起两个花花公子的折腾！”
“说来就来，这也太准了吧，是不是有人在故意黑我！”张凡眼皮狂跳，举目四望，只看到三双“杀气狰狞”的眼睛正紧盯着他，流露出的恶意都快要把整个人给染黑了。
“这真的是一个意外，和我没关系，话是波茨说的，电视是托尼打开的，奥巴代亚先生可以作证，怪不得别人，况且我最后也被黑了一把，更能说明问题了！”
张凡相当尴尬的连声辩解，最后仿佛无意间补充道：“老罗伯茨先生之前是学校的副校长，作为我父母的老下属已经工作了很多年。
曾经有十多年时间都在负责学校的具体事务管理，工作认真，‘责任心’非常强，几乎把工作当成了一切来努力经营，说不定会和奥巴代亚先生有很多共同语言。”
“哼，你们这些坐享父辈成就的年轻人总是如此任性，丝毫不顾我们这些勤勤恳恳工作了几十年的老家伙感受，托尼，你不会也有一天逼得我要上街去找记者哭诉吧！”
奥巴代亚似乎很有感触，但一开口仍然是借势逼迫托尼低头。
托尼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小辣椒波茨又抢先说道：“奥巴代亚先生，托尼已经在公众面前承诺过了，如果食言，对斯塔克工业声望的打击只会更大，企业的损失也会更多。”
“利益损失更大？”奥巴代亚的资本家天性再次占了上风，又踌躇片刻，才勉强说道：“那……欺骗公众确实不太好，为了斯塔克工业，我原谅你这次的冲动，但你也要答应我低调行事，别再闹出大新闻！”
“没问题，低调行事，我最擅长了！”托尼拍着胸脯满口答应，看起来自信满满。
但不知为何，奥巴代亚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做出了什么错误决定！
可现在的你，和那些彻彻底底的平民有什么区别，永远沉浸在权力者描绘的虚假美好中不可自拔，平庸、堕落、安于现状，没有成为精英阶层的野心和毅力，根本就是一个废物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完全没错，”张凡赞成的点了点头，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反而目露怜悯，戏谑调侃：“可惜你生错了世界，或者你可以认为，这是世界的错，不是你的错！”
实际上，在过去的十多年里，托尼的主职业是科学家，副职业是花花公子，企业家身份则是兼职，一向不太关注经营上的具体事务，而奥巴代亚作为斯塔克工业这一资本怪物的实际负责人，对整个社会秩序的认识是相当准确真实的。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在这种强力秩序的约束下，每一个想要阶层上升的人都必须先服从于既定的规则本身。
奥巴代亚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从联系恐怖分子袭击托尼，到借势把托尼排挤出董事会，都是资本世界里“常见”的商业竞争手段。
他的最终目的始终是成为斯塔克工业的真正主人，而不再是一个高级打工仔、“大管家”，至于卖给恐怖分子武器什么的，完全是行业内心照不宣的盈利“潜规则”，只要不闹大，就没人会管这种“小事”。
如果是在其他没有超凡力量和黑科技的世界里，奥巴代亚这样深谙游戏规则的商界精英，要对付托尼这种更关心世界和平的浪荡科学家，可以说是逆袭、超越完全没压力；
只可惜他生不逢时、身处在漫威世界里，却对隐藏在和平下面的超凡力量知之甚少，托尼那简直不讲道理的黑科技足以轻松抹平一切差距，奥巴代亚熟悉的规则和手段毫无意义；
辛辛苦苦布局算计，却不敌别人上场临阵开挂，暗中还有“拉偏架”的神盾局和美国军方……从这方面来看，奥巴代亚也是个可怜人无疑！
至于他最后会和托尼在市区内直接“暴力拆迁”，完全是被小辣椒“走运”找到确凿证据后，心态已经半崩，之后又被托尼的“主角光环”彻底碾压，智商一路掉到底，总有种“拼一把就能赢”的错觉，才会放弃规则博弈，而去选择本不擅长的暴力……
“神经病！”在张凡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下，奥巴代亚愈发恼怒，却不愿再与他交流，转过来向托尼训斥道：“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任性妄为的代价，从顶级富豪变成一个到处‘乞讨’的可怜虫。
我再重复一遍，以后你的任何决议都必须提前告诉我，不允许你一个人草率决定，你知道你要关闭武器制造部门和要去当中学教师的决定给斯塔克工业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吗？我被那些不识趣的记者一直纠缠到现在……”
“所以你饿了？”张凡恍然插话，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
“你……我不饿！”奥巴代亚气得发抖，再一次发现这厮简直不可理喻，关注点太神奇，完全没法交流，只好赌气的命令托尼：“你绝对不能去当什么中学教师，尤其是那个新城中学，校长名声太差、风气太坏。”
张凡正要反驳，托尼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小辣椒见势不妙，便抢先开口缓和气氛：“我倒觉得这是一个机智的主意，先扔出一个实际影响不大的劲爆话题来转移公众注意力，之后处理其他重要问题时也能方便一些。”
“哼，强词夺理，”奥巴代亚脸色依旧难看，却不再坚持，悻悻说道：“如果被我发现任何影响到斯塔克工业声誉的事情，这场闹剧就必须停下，休想拉我一块出丑。”
“放心好了，我会监督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小辣椒一边拉住托尼，示意他不要乱说话，一边信誓旦旦的向奥巴代亚保证，努力维持着两边的平衡，“贤内助”的风采尽展。
“咳咳，我建议最好不要保证的太早，免得出问题，太自信也容易翻车。”张凡脸色古怪，总觉得眼前一幕有种莫名的即视感，似乎中午刚刚见过。
“不会说话就闭上嘴，实在无聊就看电视，不要乱插话。”托尼终于找到了开口说话的机会，顿时身心舒畅，顺手打开了电视，一个小老头的身影便出现在上面，正对着记者们慷慨陈词：
“……我坚决反对托尼.斯塔克来新城中学任教，众所周知，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花花公子和死亡商人，烂赌烂嫖、彻夜狂欢是他的标配，武器、战争、军火、杀戮与他形影不离……
我从来都不觉得这种超级屠夫会有什么‘高贵的灵魂和伟大的精神’，更不觉得‘我们美利坚年轻一代的孩子们需要他的感染和影响’；
准确的说，我认为他根本没有成为一个中学教师的资格，他能教学生什么，是教导学生们怎么利用手头的简易材料制造出高杀伤性的武器，还是教会学生们赌博的八百种技巧、泡妞的一千种方法？
我承认，在如何高效率的杀伤人类、以及寻欢作乐的领域上，托尼.斯塔克先生毫无疑问是绝对意义上的专家，但这些能力，新城中学统统不需要……
我不是学校的校长，只是一个教导主任，但我依然要站出来勇敢的拒绝，毕竟，新城中学绝对经不起两个花花公子的折腾！”
“说来就来，这也太准了吧，是不是有人在故意黑我！”张凡眼皮狂跳，举目四望，只看到三双“杀气狰狞”的眼睛正紧盯着他，流露出的恶意都快要把整个人给染黑了。
“这真的是一个意外，和我没关系，话是波茨说的，电视是托尼打开的，奥巴代亚先生可以作证，怪不得别人，况且我最后也被黑了一把，更能说明问题了！”
张凡相当尴尬的连声辩解，最后仿佛无意间补充道：“老罗伯茨先生之前是学校的副校长，作为我父母的老下属已经工作了很多年。
曾经有十多年时间都在负责学校的具体事务管理，工作认真，‘责任心’非常强，几乎把工作当成了一切来努力经营，说不定会和奥巴代亚先生有很多共同语言。”
“哼，你们这些坐享父辈成就的年轻人总是如此任性，丝毫不顾我们这些勤勤恳恳工作了几十年的老家伙感受，托尼，你不会也有一天逼得我要上街去找记者哭诉吧！”
奥巴代亚似乎很有感触，但一开口仍然是借势逼迫托尼低头。
托尼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小辣椒波茨又抢先说道：“奥巴代亚先生，托尼已经在公众面前承诺过了，如果食言，对斯塔克工业声望的打击只会更大，企业的损失也会更多。”
“利益损失更大？”奥巴代亚的资本家天性再次占了上风，又踌躇片刻，才勉强说道：“那……欺骗公众确实不太好，为了斯塔克工业，我原谅你这次的冲动，但你也要答应我低调行事，别再闹出大新闻！”
“没问题，低调行事，我最擅长了！”托尼拍着胸脯满口答应，看起来自信满满。
但不知为何，奥巴代亚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做出了什么错误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