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吐啊吐啊就习惯了
良久之后，火力网渐渐衰弱下来，直到消失！而随着最后一片爆炸和撞击声的停歇，场中陷入了一片寂静，明明天上是炎炎烈日，众人却只感觉凉透骨髓，在徒劳无功的覆盖式射击中倾泻尽所有弹药后，匪徒们就已经彻底陷入了绝望。
之后，停顿在空中的整片白色“光幕”倾轧下来，如同九天银河倒灌人间，径直将狼狈逃窜的直升机和整个车队都吞入其中，像是卷席一切的洪水，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咯吱……咔嘣……”令人牙酸的钢铁崩碎声在这一片白茫茫“光幕”里响起，宛如其中藏匿着一头进食中的巨兽，在默默噬骨啃肉，又很快沉寂！
片刻后，白光消散，这“战场终结者”再次显露出真容，依然雪白洁净的硕大企鹅蛋漂浮在半空中，随着微风轻轻摇摆，看起来憨态可爱，便是放在商场的儿童玩具专柜里也毫不违和，除非亲眼目睹，谁又能想到它是一件收割性命如割草的“绝世凶器”！
大概只有它下方的场景，才能展现出几分峥嵘和煞气……
一座座沙丘上，钢铁已经被绞成铁屑、血骨也被绞成碎渣，黑、白、红色的碎末均匀铺散被阳光染上金色的黄沙上，仿佛是在立体画板上泼洒了各色颜料，共同构成一副凄美的画卷，壮观而又残酷！
“呕……”原本负手而立，躲在光幕后面“凹造型”的张凡看到这一幕，久久默然无语，但最终还是忍不住的一弯腰，狠狠吐了出来，超脱气质和霸主威风霎时间消散一空。
躲在最后方的托尼顿时会心一笑，反倒松了口气，大笑着嘲讽道：“看到你的霸气姿势，我还以为你已经脱胎换骨，变得比巴顿更果断、比凯撒更冷酷、比拿破仑更无情，没想到你还是你，从来都帅不过三分钟……看来我们需要尽快赶回纽约了，好找几个美丽的姑娘来抚慰你受伤的心灵！”
“呕……”张凡却还在呕吐，吐的撕心裂肺，差点把胆汁都呕出来，过了好一会，才勉强恢复平静，朝托尼翻了个白眼，反击道：“你有胆子就凑过来试试，人的骨头和血肉都被绞得跟饺子馅一样，散了满地，离得远还不太惊悚，在近处看不仅把人吓得头皮发麻，还更加恶心，总之我今年是绝对再吃不下饺子了！”
说话间，有微风吹过，浓烈到呛人的血腥气味传了过来，钻进他鼻孔里，张凡浑身一个激灵，迫不及待的转身趴在一个沙坑边又开始大吐特吐。
“咕噜！”听到了张凡“形象具体”的形容，托尼肚子里顿时一片翻腾，还好最近吃食不多，胃里没有什么可吐的东西，才能勉强压下去，一时间对此竟然有些庆幸！
“哗……哗……”过了好一会，张凡依然在呕吐，甚至还“声情并茂”，连鼻涕眼泪也一起往下流，直把托尼看得满头黑线，连声阻止道：“好了好了，吐两下意思意思就行，用不着痛哭流涕，就算他们确实死的很惨，但也改变不了他们的恶徒本质，用不着太怜悯。”
这时，终于把肚子里的存货“舒舒服服”吐了个干净的张凡，才脸色惨白的抬起头来，格外“幽怨”的反瞪了回去，连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你才痛哭流涕，我是被刺激的，这简直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真特么的后悔来找你了，‘扫把星’托尼，还好我胆子够大，吐啊吐啊就习惯了，换一个正常人来，非得留下精神创伤不可！”
托尼讪笑着不说话，显然初步“报仇雪恨”后心情很不错。
拍了拍晕乎乎的脑袋，张凡从地上起身往回走，沙漠里的黄沙本就极为松软，踩在上面很容易塌陷，他在连番呕吐后走起路来更是摇摇晃晃，没走几步就干脆放弃，直接朝企鹅蛋挥了挥手，巨蛋欢喜的飞过来在他身边飘来飘去，似乎是在为张凡没有嫌弃它而高兴。
张凡也温和一笑，精神上的密切联系令他能够轻易感知到企鹅蛋情感的纯粹和真诚，尽管稚嫩的意识里还没有人类的是非观念，但也同样没有欺诈和伪善，他很喜欢这样的率真简单，因此丝毫不在意的坐了上去，被巨蛋带着飘向托尼。
“走吧，我们先去最近的阿富汗城镇休整一下，之后你再联系美军，怎么样？”
“不着急，反正我已经失踪好久了，就让罗德他们先等着吧，现在我对你的‘蛋蛋’更感兴趣，好吧，是企鹅蛋！这极致的速度和运动协调能力，它是怎么做到的……”
托尼先是大度的摆摆手，然后又犹豫的看了看张凡屁股底下的巨蛋，咬咬牙还是忍不住炽热的好奇心，有点胆怯的把手伸过去，想要摸一摸蛋壳。
“你刚才还不肯相信，觉得这是一个玩具，现在转身就直接变卦，真的好吗？”
张凡无语的从蛋上跳下来，对他的旺盛好奇心也是心服口服了了，普通人看过这般“血腥屠戮”的场景后，必然是要么惊恐敬畏，要么反感排斥，绝对不可能主动靠近这“战争凶器”。
托尼倒好，不仅不远离，还想要亲手触摸一下手感，该说军火商不愧是军火商、科学家不愧是科学家吗，都格外具有作死精神，尤其是两者结合后的军火商科学家托尼，更是时常放飞自我，作死不断。
“这不能怪我！恕我直言，你骑着一颗蛋赶来的形象，给人的印象实在太不靠谱，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吹牛皮。
况且，你们华裔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作为你的好朋友，我常为此而担心，担心你把这句话变成现实……还好我只有你一个华裔朋友！”
托尼一脸的心有余悸，显然被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少废话，别总岔开话题，”张凡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黑着脸打断了他的话，直指向他一直在回避的一个“关键问题”！
“企鹅蛋上坐不下两个人，所以，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被我提着，另一个选择是我不背你，二选一，很合理……”
托尼：“……”这还有选的必要么？
之后，停顿在空中的整片白色“光幕”倾轧下来，如同九天银河倒灌人间，径直将狼狈逃窜的直升机和整个车队都吞入其中，像是卷席一切的洪水，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咯吱……咔嘣……”令人牙酸的钢铁崩碎声在这一片白茫茫“光幕”里响起，宛如其中藏匿着一头进食中的巨兽，在默默噬骨啃肉，又很快沉寂！
片刻后，白光消散，这“战场终结者”再次显露出真容，依然雪白洁净的硕大企鹅蛋漂浮在半空中，随着微风轻轻摇摆，看起来憨态可爱，便是放在商场的儿童玩具专柜里也毫不违和，除非亲眼目睹，谁又能想到它是一件收割性命如割草的“绝世凶器”！
大概只有它下方的场景，才能展现出几分峥嵘和煞气……
一座座沙丘上，钢铁已经被绞成铁屑、血骨也被绞成碎渣，黑、白、红色的碎末均匀铺散被阳光染上金色的黄沙上，仿佛是在立体画板上泼洒了各色颜料，共同构成一副凄美的画卷，壮观而又残酷！
“呕……”原本负手而立，躲在光幕后面“凹造型”的张凡看到这一幕，久久默然无语，但最终还是忍不住的一弯腰，狠狠吐了出来，超脱气质和霸主威风霎时间消散一空。
躲在最后方的托尼顿时会心一笑，反倒松了口气，大笑着嘲讽道：“看到你的霸气姿势，我还以为你已经脱胎换骨，变得比巴顿更果断、比凯撒更冷酷、比拿破仑更无情，没想到你还是你，从来都帅不过三分钟……看来我们需要尽快赶回纽约了，好找几个美丽的姑娘来抚慰你受伤的心灵！”
“呕……”张凡却还在呕吐，吐的撕心裂肺，差点把胆汁都呕出来，过了好一会，才勉强恢复平静，朝托尼翻了个白眼，反击道：“你有胆子就凑过来试试，人的骨头和血肉都被绞得跟饺子馅一样，散了满地，离得远还不太惊悚，在近处看不仅把人吓得头皮发麻，还更加恶心，总之我今年是绝对再吃不下饺子了！”
说话间，有微风吹过，浓烈到呛人的血腥气味传了过来，钻进他鼻孔里，张凡浑身一个激灵，迫不及待的转身趴在一个沙坑边又开始大吐特吐。
“咕噜！”听到了张凡“形象具体”的形容，托尼肚子里顿时一片翻腾，还好最近吃食不多，胃里没有什么可吐的东西，才能勉强压下去，一时间对此竟然有些庆幸！
“哗……哗……”过了好一会，张凡依然在呕吐，甚至还“声情并茂”，连鼻涕眼泪也一起往下流，直把托尼看得满头黑线，连声阻止道：“好了好了，吐两下意思意思就行，用不着痛哭流涕，就算他们确实死的很惨，但也改变不了他们的恶徒本质，用不着太怜悯。”
这时，终于把肚子里的存货“舒舒服服”吐了个干净的张凡，才脸色惨白的抬起头来，格外“幽怨”的反瞪了回去，连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你才痛哭流涕，我是被刺激的，这简直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真特么的后悔来找你了，‘扫把星’托尼，还好我胆子够大，吐啊吐啊就习惯了，换一个正常人来，非得留下精神创伤不可！”
托尼讪笑着不说话，显然初步“报仇雪恨”后心情很不错。
拍了拍晕乎乎的脑袋，张凡从地上起身往回走，沙漠里的黄沙本就极为松软，踩在上面很容易塌陷，他在连番呕吐后走起路来更是摇摇晃晃，没走几步就干脆放弃，直接朝企鹅蛋挥了挥手，巨蛋欢喜的飞过来在他身边飘来飘去，似乎是在为张凡没有嫌弃它而高兴。
张凡也温和一笑，精神上的密切联系令他能够轻易感知到企鹅蛋情感的纯粹和真诚，尽管稚嫩的意识里还没有人类的是非观念，但也同样没有欺诈和伪善，他很喜欢这样的率真简单，因此丝毫不在意的坐了上去，被巨蛋带着飘向托尼。
“走吧，我们先去最近的阿富汗城镇休整一下，之后你再联系美军，怎么样？”
“不着急，反正我已经失踪好久了，就让罗德他们先等着吧，现在我对你的‘蛋蛋’更感兴趣，好吧，是企鹅蛋！这极致的速度和运动协调能力，它是怎么做到的……”
托尼先是大度的摆摆手，然后又犹豫的看了看张凡屁股底下的巨蛋，咬咬牙还是忍不住炽热的好奇心，有点胆怯的把手伸过去，想要摸一摸蛋壳。
“你刚才还不肯相信，觉得这是一个玩具，现在转身就直接变卦，真的好吗？”
张凡无语的从蛋上跳下来，对他的旺盛好奇心也是心服口服了了，普通人看过这般“血腥屠戮”的场景后，必然是要么惊恐敬畏，要么反感排斥，绝对不可能主动靠近这“战争凶器”。
托尼倒好，不仅不远离，还想要亲手触摸一下手感，该说军火商不愧是军火商、科学家不愧是科学家吗，都格外具有作死精神，尤其是两者结合后的军火商科学家托尼，更是时常放飞自我，作死不断。
“这不能怪我！恕我直言，你骑着一颗蛋赶来的形象，给人的印象实在太不靠谱，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吹牛皮。
况且，你们华裔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作为你的好朋友，我常为此而担心，担心你把这句话变成现实……还好我只有你一个华裔朋友！”
托尼一脸的心有余悸，显然被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少废话，别总岔开话题，”张凡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黑着脸打断了他的话，直指向他一直在回避的一个“关键问题”！
“企鹅蛋上坐不下两个人，所以，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被我提着，另一个选择是我不背你，二选一，很合理……”
托尼：“……”这还有选的必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