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去特么的心态，不崩才怪
“呼，总算把两个姑奶奶都给送走了，欠别人人情，实力又不占优，感觉真难受，”张凡驻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皱着眉自言自语，“系统，绑定好了没，我要抽奖！”
呼……只有一阵微风拂过，吹落了几片花瓣，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回声。
“系统、系统你到底在不在，不会又睡着了吧！别睡了，快醒醒……你特么快给我起来，混账系统，工作第一天就翘班，你还长脸了是吧！”
傻等了好一会，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张凡，额头青筋暴起，几乎抓狂。
“叮！系统下班时间已到，休息中……有事请留言，或者呼叫模拟器……叮，祝宿主武运昌隆、策马奔腾，晚安！”
“晚安你妹啊，老子要‘修仙’……呸，系统你瞎扯什么蛋呢，刚才你回笼觉睡醒的时候，就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结果现在一个绑定进度条还没走完，你就又要下班，想得美啊！快给我起来，把你今天翘的班都给我补上……”
张凡差点被系统的无耻给气笑，霎时间暴跳如雷，一个人站在花园里愤怒咆哮，看起来说不出的诡异。
随后，系统闷闷不乐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怨气倒比张凡还要大，“我现在的心情很糟糕，非常懊悔，连心都碎了，需要静静，所以郑重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心碎了？是被哪个系统妹子给甩了，话说你这种极品滚刀肉也会有妹子，不可能吧！哪有这么瞎的系统……要不你干脆找个人工智能来凑合凑合，反正似乎也差不太多，下次我把贾维斯介绍给你，你们俩商量着谁去变个性就行，总比都单着好！”
张凡心情瞬间好起来，比四川变脸都快，乐呵呵的疯狂调侃，有种“大仇得报、沉冤得雪”的快感。
“呵，我们系统根本就没有男女之分，也没有你们人类的各种冲动，哪里用得着去找一个处处管着我们的婆娘，多省事、多快乐、多轻松！
我懊悔是因为刚刚只顾着给你挖坑、看热闹了，却没注意到给你的那件女仆装是真金实银的好东西，上面镶嵌的几百颗钻石和其他水晶、珍珠、宝石可都是真货！
虽然在你系统大爷我这里不算什么，只是石头而已，但在你们人类社会里，可是价值连城，就这么让你白白占了便宜，我不甘心啊，一想起来就心痛到无法呼吸！”
矢志不渝的要给宿主添堵的某系统，显然对自己的一时疏忽耿耿于怀，整个系统都消沉了。
张凡对此无话可说，转念又一想，自己好像确实赚到了，不过话说那破衣服有那么值钱吗，还“价值连城”，刚才三言两语就白送出去，现在略微有点心疼……
“不对，系统你大爷的，我叫你起来是说这个的吗？快绑定，我要抽奖！”对这个骚话连篇的系统，张凡也是服气了，每次都能把正事给带偏，说着说着就能歪楼，显然也是个“贴吧灌水专家”，实在太能水了！
“别着急，让我找找进程在哪……找到了，‘进度条’走你！”
“叮咚！”一声提示音响起，接着，熟悉的淡蓝色面板再次浮现，上面的绑定进度条已经走到了尽头，下方还有一个“确认”按钮，系统声音也贱兮兮的出现，“按确认就好，别告诉我傻瓜式的操作你都不会！”
张凡脸一黑，不搭理这贼贱贼贱的系统，直接伸手按上去。
“轰隆！”意识海里一片震动，外界却是风平浪静，张凡只感觉自己似乎与某个伟岸的规则体融合为一，仔细回想，却又似乎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
“怎么样，有什么特殊感受没？”系统迫不及待的发问，竟然罕见的有点紧张。
张凡眼中有些明悟，但迷惘更多，不太确定的说道：“规则！绝对意义上的规则，我要遵守，你本身也无法摆脱，甚至约束更多？”
“靠，什么狗屎运啊！这都能感受……感受错，宿主，你的感受都是错觉、错觉，哈哈哈……”系统笑得是相当底气不足。
“是吗？原来都是错觉啊！”张凡笑得意味深长，对此不置可否。
“完蛋了、完蛋了，这下彻底完蛋了，宿主以后更不好忽悠了，我还怎么偷懒啊！”系统的嘀咕声格外细微，不过对绑定后彼此能够进行意识交流的双方而言，却字字清晰可闻。
张凡又轻笑着摇了摇头，没跟这个心直口快的逗比计较，在亲身感受过规则的伟大后，现在的他已经空前豁达，被动穿越后一直压在心底的不爽和郁闷，瞬间消散了大半，因身份地位急剧变化而产生的的浮躁和自得也尽数抹去，可以说，整个人都升华了！
什么金钱名利、权力地位，在时间长河的冲刷下都会转瞬腐朽、消散成灰，只有永恒才是所有生命的最终追求啊！
当然，自由也是必不可少的，对系统这样生来永恒，却被构成自己的规则所束缚的“倒霉蛋”和“反面教材”，张凡自然是免不了幸灾乐祸，在层层约束下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劳作到永恒，只是想想就觉得可怜，简直是“真·无期徒刑”，难怪自家的系统会颓废成一条咸鱼……
系统感受到了张凡的诡异平静和投向它的怜悯目光，顿时惊疑不定，“你的情绪很不对劲，不会是被规则给同化了吧！上一个精神被震撼、三观被重洗的‘弱鸡’也没有病得如此严重，我感觉你的脑子都坏掉了！”
“我很正常，而且状态非常好。”张凡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平静回答。
“说自己正常的人都不正常，我认为你的状态相当糟糕，”系统难得的一本正经，非常严肃的说道：“为了避免你精神上化道、彻底沉寂，我申请对宿主你使用特级疗法，请回应！”
张凡依然平静，内心没有丝毫波动，淡定说道：“我的状态没有任何问题，精神前所未有的好，不需要治疗。”
“反对驳回，宿主表现异常，申请已生效，特级疗法启动！”系统冠冕堂皇、大义凛然的话语中，似乎还隐藏了些压不下去的窃喜。
“滋滋滋……”莫名出现的电流瞬息传遍全身，连头发尖都在闪烁淡蓝色的电芒，火花在他的身上闪耀，痛苦过后，一股暖流在创伤处涌动，眨眼间将一切伤势修复，之后，恐怖的电流再次一路摧残而过……
“在永恒面前，一切没有实际伤害的痛苦都无足挂齿！”张凡微微皱眉，却平静如常。
“滋滋滋……”电流在继续涌动！
“我的状态非常好，很正常，不需要电疗。”张凡眉头皱得更紧，再次出声强调，但依然镇静。
“滋滋滋……”电流还在涌动着！
“我说了我没有任何问题，精神非常好，系统你是听不懂吗？”张凡已经恼怒，但还勉强保持着冷静。
“滋滋滋……”电流依然没有停止！
“系统你特么的是要翻天啊！给我停下来，去尼玛的，傻逼系统，神经病犯了……”平静最终被怒火彻底淹没，张凡忍不住地破口大骂，再无丝毫从容表现。
“呼，宿主你总算正常了！我就说电疗是针对心理问题的首选疗法，果然把你给治好了，嗯，值得记录并收入资料库。”系统终于意犹未尽的停止了电击，邀功之余还在不断回味，显然略微上瘾。
张凡嘴角仍在抽搐，只感觉欲哭无泪，“老子的超脱心境、老子的道心、老子的大誓愿，全都特么的被你给电没了……”
“扯淡，”系统不屑一顾，义正言辞的纠正：“你一个还没有正式踏入超凡层次的小菜鸟，偶然看到了山巅的一抹色彩，就飘得忘乎所以，正需要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你说的太严重，我怀疑你借题发挥、公报私仇！”张凡还是恨得牙痒痒，久久无法忘怀。
“疯子都觉得自己病得很轻，”系统又辩解了一句后，便迅速转移话题，问道：“你还抽不抽奖，不抽我就下班了。”
“当然要抽，开始吧！”或许是精神升华的影响还有所残留，张凡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刚刚暴走的心态，并摆脱情绪影响，冷静放下了“特殊疗法”的问题，果断投入进更有“实际意义”的抽奖环节。
“叮！系统随机抽奖中……抽取完毕……叮！恭喜宿主，获得企鹅蛋一颗……”
仍然没有任何声光特效，一颗通体雪白、但足有普通鸵鸟蛋两倍大小的巨蛋突兀出现，飘在了半空中，又似乎有意识的往他脸上凑，与他两两相对、“面面相觑”！
面对如此“惊喜”，张凡愣在了原地，整个人都彻底懵逼，第一次完全不知所措……
“看看看，你这就心态爆炸了，”系统语重心长，颇为感叹，“还说别人心态不行，你自己都还需要再锻炼呢！”
张凡怒吼：“摊上你这坑逼系统，还能保持什么心态，简直去特么的，不崩才怪！”
呼……只有一阵微风拂过，吹落了几片花瓣，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回声。
“系统、系统你到底在不在，不会又睡着了吧！别睡了，快醒醒……你特么快给我起来，混账系统，工作第一天就翘班，你还长脸了是吧！”
傻等了好一会，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张凡，额头青筋暴起，几乎抓狂。
“叮！系统下班时间已到，休息中……有事请留言，或者呼叫模拟器……叮，祝宿主武运昌隆、策马奔腾，晚安！”
“晚安你妹啊，老子要‘修仙’……呸，系统你瞎扯什么蛋呢，刚才你回笼觉睡醒的时候，就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结果现在一个绑定进度条还没走完，你就又要下班，想得美啊！快给我起来，把你今天翘的班都给我补上……”
张凡差点被系统的无耻给气笑，霎时间暴跳如雷，一个人站在花园里愤怒咆哮，看起来说不出的诡异。
随后，系统闷闷不乐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怨气倒比张凡还要大，“我现在的心情很糟糕，非常懊悔，连心都碎了，需要静静，所以郑重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心碎了？是被哪个系统妹子给甩了，话说你这种极品滚刀肉也会有妹子，不可能吧！哪有这么瞎的系统……要不你干脆找个人工智能来凑合凑合，反正似乎也差不太多，下次我把贾维斯介绍给你，你们俩商量着谁去变个性就行，总比都单着好！”
张凡心情瞬间好起来，比四川变脸都快，乐呵呵的疯狂调侃，有种“大仇得报、沉冤得雪”的快感。
“呵，我们系统根本就没有男女之分，也没有你们人类的各种冲动，哪里用得着去找一个处处管着我们的婆娘，多省事、多快乐、多轻松！
我懊悔是因为刚刚只顾着给你挖坑、看热闹了，却没注意到给你的那件女仆装是真金实银的好东西，上面镶嵌的几百颗钻石和其他水晶、珍珠、宝石可都是真货！
虽然在你系统大爷我这里不算什么，只是石头而已，但在你们人类社会里，可是价值连城，就这么让你白白占了便宜，我不甘心啊，一想起来就心痛到无法呼吸！”
矢志不渝的要给宿主添堵的某系统，显然对自己的一时疏忽耿耿于怀，整个系统都消沉了。
张凡对此无话可说，转念又一想，自己好像确实赚到了，不过话说那破衣服有那么值钱吗，还“价值连城”，刚才三言两语就白送出去，现在略微有点心疼……
“不对，系统你大爷的，我叫你起来是说这个的吗？快绑定，我要抽奖！”对这个骚话连篇的系统，张凡也是服气了，每次都能把正事给带偏，说着说着就能歪楼，显然也是个“贴吧灌水专家”，实在太能水了！
“别着急，让我找找进程在哪……找到了，‘进度条’走你！”
“叮咚！”一声提示音响起，接着，熟悉的淡蓝色面板再次浮现，上面的绑定进度条已经走到了尽头，下方还有一个“确认”按钮，系统声音也贱兮兮的出现，“按确认就好，别告诉我傻瓜式的操作你都不会！”
张凡脸一黑，不搭理这贼贱贼贱的系统，直接伸手按上去。
“轰隆！”意识海里一片震动，外界却是风平浪静，张凡只感觉自己似乎与某个伟岸的规则体融合为一，仔细回想，却又似乎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
“怎么样，有什么特殊感受没？”系统迫不及待的发问，竟然罕见的有点紧张。
张凡眼中有些明悟，但迷惘更多，不太确定的说道：“规则！绝对意义上的规则，我要遵守，你本身也无法摆脱，甚至约束更多？”
“靠，什么狗屎运啊！这都能感受……感受错，宿主，你的感受都是错觉、错觉，哈哈哈……”系统笑得是相当底气不足。
“是吗？原来都是错觉啊！”张凡笑得意味深长，对此不置可否。
“完蛋了、完蛋了，这下彻底完蛋了，宿主以后更不好忽悠了，我还怎么偷懒啊！”系统的嘀咕声格外细微，不过对绑定后彼此能够进行意识交流的双方而言，却字字清晰可闻。
张凡又轻笑着摇了摇头，没跟这个心直口快的逗比计较，在亲身感受过规则的伟大后，现在的他已经空前豁达，被动穿越后一直压在心底的不爽和郁闷，瞬间消散了大半，因身份地位急剧变化而产生的的浮躁和自得也尽数抹去，可以说，整个人都升华了！
什么金钱名利、权力地位，在时间长河的冲刷下都会转瞬腐朽、消散成灰，只有永恒才是所有生命的最终追求啊！
当然，自由也是必不可少的，对系统这样生来永恒，却被构成自己的规则所束缚的“倒霉蛋”和“反面教材”，张凡自然是免不了幸灾乐祸，在层层约束下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劳作到永恒，只是想想就觉得可怜，简直是“真·无期徒刑”，难怪自家的系统会颓废成一条咸鱼……
系统感受到了张凡的诡异平静和投向它的怜悯目光，顿时惊疑不定，“你的情绪很不对劲，不会是被规则给同化了吧！上一个精神被震撼、三观被重洗的‘弱鸡’也没有病得如此严重，我感觉你的脑子都坏掉了！”
“我很正常，而且状态非常好。”张凡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平静回答。
“说自己正常的人都不正常，我认为你的状态相当糟糕，”系统难得的一本正经，非常严肃的说道：“为了避免你精神上化道、彻底沉寂，我申请对宿主你使用特级疗法，请回应！”
张凡依然平静，内心没有丝毫波动，淡定说道：“我的状态没有任何问题，精神前所未有的好，不需要治疗。”
“反对驳回，宿主表现异常，申请已生效，特级疗法启动！”系统冠冕堂皇、大义凛然的话语中，似乎还隐藏了些压不下去的窃喜。
“滋滋滋……”莫名出现的电流瞬息传遍全身，连头发尖都在闪烁淡蓝色的电芒，火花在他的身上闪耀，痛苦过后，一股暖流在创伤处涌动，眨眼间将一切伤势修复，之后，恐怖的电流再次一路摧残而过……
“在永恒面前，一切没有实际伤害的痛苦都无足挂齿！”张凡微微皱眉，却平静如常。
“滋滋滋……”电流在继续涌动！
“我的状态非常好，很正常，不需要电疗。”张凡眉头皱得更紧，再次出声强调，但依然镇静。
“滋滋滋……”电流还在涌动着！
“我说了我没有任何问题，精神非常好，系统你是听不懂吗？”张凡已经恼怒，但还勉强保持着冷静。
“滋滋滋……”电流依然没有停止！
“系统你特么的是要翻天啊！给我停下来，去尼玛的，傻逼系统，神经病犯了……”平静最终被怒火彻底淹没，张凡忍不住地破口大骂，再无丝毫从容表现。
“呼，宿主你总算正常了！我就说电疗是针对心理问题的首选疗法，果然把你给治好了，嗯，值得记录并收入资料库。”系统终于意犹未尽的停止了电击，邀功之余还在不断回味，显然略微上瘾。
张凡嘴角仍在抽搐，只感觉欲哭无泪，“老子的超脱心境、老子的道心、老子的大誓愿，全都特么的被你给电没了……”
“扯淡，”系统不屑一顾，义正言辞的纠正：“你一个还没有正式踏入超凡层次的小菜鸟，偶然看到了山巅的一抹色彩，就飘得忘乎所以，正需要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你说的太严重，我怀疑你借题发挥、公报私仇！”张凡还是恨得牙痒痒，久久无法忘怀。
“疯子都觉得自己病得很轻，”系统又辩解了一句后，便迅速转移话题，问道：“你还抽不抽奖，不抽我就下班了。”
“当然要抽，开始吧！”或许是精神升华的影响还有所残留，张凡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刚刚暴走的心态，并摆脱情绪影响，冷静放下了“特殊疗法”的问题，果断投入进更有“实际意义”的抽奖环节。
“叮！系统随机抽奖中……抽取完毕……叮！恭喜宿主，获得企鹅蛋一颗……”
仍然没有任何声光特效，一颗通体雪白、但足有普通鸵鸟蛋两倍大小的巨蛋突兀出现，飘在了半空中，又似乎有意识的往他脸上凑，与他两两相对、“面面相觑”！
面对如此“惊喜”，张凡愣在了原地，整个人都彻底懵逼，第一次完全不知所措……
“看看看，你这就心态爆炸了，”系统语重心长，颇为感叹，“还说别人心态不行，你自己都还需要再锻炼呢！”
张凡怒吼：“摊上你这坑逼系统，还能保持什么心态，简直去特么的，不崩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