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演播室里，摄像师刚一关闭机器，张凡就长舒了一口气，软踏踏的瘫倒在座椅上感叹：“挤眼泪、摆表情实在是太累了，怪不得娱乐圈里一堆面瘫，省劲啊！”
“哎！”明迪小心翼翼的凑过来，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轻声问道：“你刚才说的是真心话吗？那时的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我怎么知道？”张凡翻了个白眼，前身的记忆里可没有他当时的心理活动，现在来问他，他得问谁去！
“给我正经点，混蛋！”明迪明显把张凡的回答当成了敷衍，气得直磨牙，像是随时要扑上来咬人，眯缝着眼睛恐吓道：“这关系到你的主意到底有没有效果，我可不想白跑一趟，别以为我上次拿出蝴蝶刀只是吓唬你……”
“放心、放心，我连自己都感动了，还感动了你，别人就更不在话下了。”张凡依旧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躺在椅子上仿佛胜券在握。
明迪先挥手把其他工作人员赶出去，才歪着脑袋狐疑道：“你是不是用了你的特殊能力，演讲稿明明糟糕透顶，又没有真情实感，偏偏还如此具有感染力，怎么想都有问题！”
张凡脸直接绿了，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愤慨道：“你一小学生、不，是初中生凭什么质疑我的文学水平和演讲能力，要知道，有些人天生就具有非凡的领袖气质，在演讲中几乎能感染任何他们想要感动的人，比如，希特勒！”
明迪一怔：“你还想当希特勒？”
“神特么想当希特勒，姑娘你到底在想什么！”张凡嘴角抽搐，还是头一次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别人的脑回路，这只萝莉的思路实在太奇葩，秋名山车神都反应不过来！
接着，还没等张凡回过神来，明迪眼珠一转，就又想到了新花样，满是期待的说道：“对了，你既然能让人原谅你，那能不能让罪犯都明白自己的罪恶，然后痛改前非，或者干脆去自首……”
“……这种事情难度太大，请恕微臣办不到！”张凡已经想撞墙了，这天马行空的创意太神奇，神仙来了都得头疼。
“给人讲道理，并让他接受是一回事，但他到底能不能按照道理所说的去做，却是另一回事！”张凡想了想，又补充道：
“尤其是对可能损害自己利益的道理，人类总是会格外排斥，比如你说的罪犯，他们或许会稍微忏悔片刻，但再次犯罪的时候也一定不会手软！”
“真没用，好废的超能力！”明迪一脸嫌弃，摆摆手就要离开。
张凡追上去，再次强调道：“这不是超自然的能力，而是我的人格魅力，不懂就不要乱说话。”
“我不信！”
……
几天后，当张凡再次抵达校门口时，只见这里已经挤满了记者，几乎每一个经过大门口的学生和老师，都会被他们反复询问：
“你好，你对你们前任校长的印象怎么样？”
“请问，你是否支持他重新担任校长？”
“作为学生，你真的原谅他了吗？”
“这位老师，你觉得他是否适合继续担任校长？”
“你认为他将来会是一个合格的校长吗？”……
跑来找新闻、凑热点的记者们不肯离开，急着上学去的老师和学生们又被堵在外面进不去，整个校门口都被吵得乱成一团，简直比菜市场还要嘈杂几分。
看到这一幕，深谙见缝插针道理的张凡，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个刷好感度的大好时机，作为一个负面评价爆棚的前反派人物，任何“洗白”自己的机会都不能轻易放过！
于是，迅速取下墨镜和鸭舌帽，张凡边飞奔过去，边大声呼喊：“安静、大家先安静下来。
请遵守秩序，记者朋友们别着急，先让学生和老师们进入，避免干扰正常教学，我是你们要采访的张凡，有什么问题待会再问！”
乱糟糟的校门口瞬间一静，接着，记者们果断抛弃了眼前的学生和老师，潮水般的向张凡涌去，还没走到身前，无数问题便被扔了过来：
“听说今天会召开自从你出院后，第一次股东大会，还是你主动发起的，是真的吗？”
“你主动发起股东大会，是对夺回校长职务胜券在握吗？”
“对你曾经犯下的错误，你认为有多少人会真心原谅？”
“你的电视演讲感动了很多人，但也有人认为是纯粹作秀，请问你怎么看？”……
“你收了多少钱？”张凡盯准了目标后，突兀问道。
场中一个柔弱女记者不由自主的回答：“两万美元……”随即惊恐的捂住了嘴巴，却引发了一片哄然大笑。
不少记者都兴趣盎然地调转了摄像头，拍起了这个女记者的窘态，毕竟要吸引眼球，就得出奇制胜，这也明显是个很不错的新闻题材。
随手拍死一只“苍蝇”后，张凡回归主题，自信笑道：“新城中学百分之七十五的股份都在我的手上，因此，我想象不到任何失败的理由。”
“说话不要这么自信，要不然容易折了舌头！”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忽然响起。
众人四处张望却找不到人影，直到让开一片空地，才看到一个矮小的干瘦老头正踮着脚挺胸抬头，好让自己显得更高一点。
张凡忍不住笑出声来，调侃道：“老罗伯茨副校长，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黑眼圈怎么浓的像是烟熏妆一样，哎，老男人更要注意节制啊！
可别搞出了一个小罗伯茨，就以为自己是年轻人了，然后由着性子去策马奔腾，万一弄出个马上风，那就丢人丢大了。”
“什么，这可是个大新闻啊！”得到张凡的提示，围观的记者们眼睛瞬间亮了，立马就脑补出一篇八千字以上的新闻稿件，还绝对够吸引眼球！
接着提起手里的长枪短炮，就一窝蜂似的朝着小老头围上去，“咔擦、咔擦”的快门声响个不停，闪光灯直把老头照的羞愤欲死。
“混蛋张凡、流氓无赖，无耻之尤……”老罗伯茨瞥见众人的戏谑表情，迅速意识到自己的半世清名怕是要就此毁掉，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趁着这会儿记者们的注意力都被老罗伯茨吸引，张凡施施然的绕过人群，悄然走进学校里。
“哎！”明迪小心翼翼的凑过来，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轻声问道：“你刚才说的是真心话吗？那时的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我怎么知道？”张凡翻了个白眼，前身的记忆里可没有他当时的心理活动，现在来问他，他得问谁去！
“给我正经点，混蛋！”明迪明显把张凡的回答当成了敷衍，气得直磨牙，像是随时要扑上来咬人，眯缝着眼睛恐吓道：“这关系到你的主意到底有没有效果，我可不想白跑一趟，别以为我上次拿出蝴蝶刀只是吓唬你……”
“放心、放心，我连自己都感动了，还感动了你，别人就更不在话下了。”张凡依旧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躺在椅子上仿佛胜券在握。
明迪先挥手把其他工作人员赶出去，才歪着脑袋狐疑道：“你是不是用了你的特殊能力，演讲稿明明糟糕透顶，又没有真情实感，偏偏还如此具有感染力，怎么想都有问题！”
张凡脸直接绿了，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愤慨道：“你一小学生、不，是初中生凭什么质疑我的文学水平和演讲能力，要知道，有些人天生就具有非凡的领袖气质，在演讲中几乎能感染任何他们想要感动的人，比如，希特勒！”
明迪一怔：“你还想当希特勒？”
“神特么想当希特勒，姑娘你到底在想什么！”张凡嘴角抽搐，还是头一次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别人的脑回路，这只萝莉的思路实在太奇葩，秋名山车神都反应不过来！
接着，还没等张凡回过神来，明迪眼珠一转，就又想到了新花样，满是期待的说道：“对了，你既然能让人原谅你，那能不能让罪犯都明白自己的罪恶，然后痛改前非，或者干脆去自首……”
“……这种事情难度太大，请恕微臣办不到！”张凡已经想撞墙了，这天马行空的创意太神奇，神仙来了都得头疼。
“给人讲道理，并让他接受是一回事，但他到底能不能按照道理所说的去做，却是另一回事！”张凡想了想，又补充道：
“尤其是对可能损害自己利益的道理，人类总是会格外排斥，比如你说的罪犯，他们或许会稍微忏悔片刻，但再次犯罪的时候也一定不会手软！”
“真没用，好废的超能力！”明迪一脸嫌弃，摆摆手就要离开。
张凡追上去，再次强调道：“这不是超自然的能力，而是我的人格魅力，不懂就不要乱说话。”
“我不信！”
……
几天后，当张凡再次抵达校门口时，只见这里已经挤满了记者，几乎每一个经过大门口的学生和老师，都会被他们反复询问：
“你好，你对你们前任校长的印象怎么样？”
“请问，你是否支持他重新担任校长？”
“作为学生，你真的原谅他了吗？”
“这位老师，你觉得他是否适合继续担任校长？”
“你认为他将来会是一个合格的校长吗？”……
跑来找新闻、凑热点的记者们不肯离开，急着上学去的老师和学生们又被堵在外面进不去，整个校门口都被吵得乱成一团，简直比菜市场还要嘈杂几分。
看到这一幕，深谙见缝插针道理的张凡，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个刷好感度的大好时机，作为一个负面评价爆棚的前反派人物，任何“洗白”自己的机会都不能轻易放过！
于是，迅速取下墨镜和鸭舌帽，张凡边飞奔过去，边大声呼喊：“安静、大家先安静下来。
请遵守秩序，记者朋友们别着急，先让学生和老师们进入，避免干扰正常教学，我是你们要采访的张凡，有什么问题待会再问！”
乱糟糟的校门口瞬间一静，接着，记者们果断抛弃了眼前的学生和老师，潮水般的向张凡涌去，还没走到身前，无数问题便被扔了过来：
“听说今天会召开自从你出院后，第一次股东大会，还是你主动发起的，是真的吗？”
“你主动发起股东大会，是对夺回校长职务胜券在握吗？”
“对你曾经犯下的错误，你认为有多少人会真心原谅？”
“你的电视演讲感动了很多人，但也有人认为是纯粹作秀，请问你怎么看？”……
“你收了多少钱？”张凡盯准了目标后，突兀问道。
场中一个柔弱女记者不由自主的回答：“两万美元……”随即惊恐的捂住了嘴巴，却引发了一片哄然大笑。
不少记者都兴趣盎然地调转了摄像头，拍起了这个女记者的窘态，毕竟要吸引眼球，就得出奇制胜，这也明显是个很不错的新闻题材。
随手拍死一只“苍蝇”后，张凡回归主题，自信笑道：“新城中学百分之七十五的股份都在我的手上，因此，我想象不到任何失败的理由。”
“说话不要这么自信，要不然容易折了舌头！”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忽然响起。
众人四处张望却找不到人影，直到让开一片空地，才看到一个矮小的干瘦老头正踮着脚挺胸抬头，好让自己显得更高一点。
张凡忍不住笑出声来，调侃道：“老罗伯茨副校长，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黑眼圈怎么浓的像是烟熏妆一样，哎，老男人更要注意节制啊！
可别搞出了一个小罗伯茨，就以为自己是年轻人了，然后由着性子去策马奔腾，万一弄出个马上风，那就丢人丢大了。”
“什么，这可是个大新闻啊！”得到张凡的提示，围观的记者们眼睛瞬间亮了，立马就脑补出一篇八千字以上的新闻稿件，还绝对够吸引眼球！
接着提起手里的长枪短炮，就一窝蜂似的朝着小老头围上去，“咔擦、咔擦”的快门声响个不停，闪光灯直把老头照的羞愤欲死。
“混蛋张凡、流氓无赖，无耻之尤……”老罗伯茨瞥见众人的戏谑表情，迅速意识到自己的半世清名怕是要就此毁掉，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趁着这会儿记者们的注意力都被老罗伯茨吸引，张凡施施然的绕过人群，悄然走进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