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乘根性
tue aug 23 17:46:09 cst 2016
吴小凡没有办法，今天被他们捉住了，解释又解释不通，告饶又不能告饶。要死要活也只好悉听尊便了。看着秦慕雪想起非主流妹，两个人的脾气还真是一对，不愧是姐妹俩。
吴小凡低着头不再说话。
两白衣女子相互对视了一眼，白衣女子用手抓着吴小凡的衣襟想要把他提起来。
吴小凡也只好随她了；在这个四处无人，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吴小凡闭上了眼，听之任之。
白衣女子好像抓了到什么东西，伸手从吴小凡的上衣右边的口袋里抽出来一张名片。
白衣女子看了一眼，然后脸上流出夸张而又羡慕的表情；随即又将手上的名片递给了面纱女。
面纱女看着手中的名片，脸上倒是没有像白衣女子般吃惊神色；看着名片又抬头看了一眼吴小凡。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
一改之前强硬的口气，淡淡的问道：“这个名片你是哪里得到的”。
吴小凡本不想回答她的，但是听她说话的口气有点软化；现在已经落在她手上了，若不回她只怕要吃不少皮肉之苦。
“别人给的”。吴小凡低声的说道。
“谁给的？”
吴小凡转悠着眼球，看着手上绑着的绳子；似在告诫她们，如不把手上的绳子解下来他是不会说的。
吴小凡没有做声，只是头向上看着绳子。
“渣男，我家小姐问你话呢！”十七八岁的白衣女子骂道。
吴小凡瞥了白衣女子一眼，目光又转向了面纱女。他的表情很坚定而又坚决。
面纱女眨了眨水亮的眼睛，挥了挥右手示意白衣女子把他放下来。
白衣女子只“哦！”了一声，将吴小凡从房梁上解了下来。
吴小凡看着被勒的变成紫色的手腕，只觉两手发麻有点儿不听使唤。两眼直直的看着面纱女，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一口把她给吞咯，以泄吊打之气。同时在心里对暴打非主流妹也感到深深的后悔。
面纱女见吴小凡惨状，一点的怜惜之意都没有；两眼做出无所谓的态度往上一翻。似乎在告诫吴小凡，这个是你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别人。
“这张名片是谁给的”面纱女又问了一遍，虽然冷冰冰的但态度稍有好转。
吴小凡两只手相互抚摸着手腕，瞥了眼她；自知不回答也不行，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他。完成任务似的淡淡的回答道：“一个西装眼镜男给我的。”
“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个？”面纱女问。
吴小凡有点疑惑，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一张名片而又；给一张名片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满大街上稍微做点生意都会有一张自己的名片，就连自己的好友李二麻子也有。又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稀罕之物。
“他叫我去上面给的地址上班”吴小凡只好一五一十的回答。
面纱女瞥了吴小凡一眼没有再问了。看着身边的白衣女子，叫了一声“玄霜我们走！”，那白衣女子便“哦”了一声随她而去。
吴小凡忽然记起面纱女还拿着自己的名片，想要叫住她，房门却早已经关上了。
吴小凡想起白衣女子走的时候，叫了一声白衣女子“玄霜”，心想这白衣女子人长的好，名字也好听。想起来她却忘记自己还被关着。
面纱女和白衣女子出门后，面纱女取下了面纱。回头对白衣女子道：“玄霜，你说张师兄下山寻找根器上乘的有缘人上山学道，却为什么会选中了那样的渣男？我看他资质平平，市侩气重丝毫也不像是个学道的人啊？”
白衣女子看着面纱女，一无所知的摇了摇头。想了一想随即说道：“不如去问问张师伯吧，我想八成是那个渣男偷了张师伯的入门谍。”
“这是不可能的，要想从张师兄身上偷到东西对于像他那样的人渣来说比登天还难！”面纱女子很快的反驳了她的话。
“那不如去问问张师伯吧？”白领女子提了一个建议。
面纱女没有回答，但在心里决定要去问一个明白。
眼镜男正和一个满胡子白发的老人在对弈下棋。看眼镜男焦急的样子想必是输多赢少，白发老人叫了一声“将军！”这一局眼镜男以失败而告终。
白发老人看着眼镜男呵呵笑道：“师侄，这一局你又输了。让你车、马、炮你依旧是输。”
眼镜男输了反而高兴，赔着笑道：“师叔棋艺和师叔的修为一样深，师侄岂敢望其项背。”
白发老人随后转移了话题，问那眼镜男，道：“这一次下山选拔大乘根器的弟子，不知道事情进展到怎么样了？”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这一次下山选的小乘根性弟子二十四人，中乘根性弟子二十四人，大乘根性弟子二十四人，合计发我御虚门入门牒七十二张。”眼镜男如数家珍的回答道。
话还没有说完，面纱女和白衣女子走到了他们面。拿出从吴小凡身上拿来的名片递到眼镜男与白发老人下棋的桌子上。
眼镜男见是自己发了御虚门的入门牒，又看了看那面纱女。不知道这入门牒她是哪里弄来的。见是面纱女来到自己的跟前，脸上流出喜悦的笑容。不禁问道：“秦师妹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观风居来啊？真是稀客稀客啊，有失远迎还望秦师妹见谅啊。”
那面纱女却不大待见眼镜男，理也不理他；转头看了看白发老人，对他毕恭毕敬礼数周到，拱了拱手，道：“弟子秦慕雪拜见师叔！”
跟着秦慕雪身后的白衣女子也上前拱手作了个揖，道：“徒孙楚玄霜拜见师叔祖！”然后又对着眼镜男拱手道：“弟子拜见师伯”
“不知师妹今天来有和见教？”眼镜男看着手中的名片，心里大概知道秦慕雪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但他想与秦慕雪多说几句话，所以明知故问。
“御虚门新一届招收大乘根性弟子是你负责的，你怎么会把这入门牒乱发给一个不学无术市井小人？你这样做有负于师伯、师父与师叔所托！”秦慕雪质问道。
眼镜男用手提了提眼镜，看着手中的“名片”，不解的看着秦慕雪，疑惑问道：“不知道这个入门牒秦师妹是怎么得到的？”
“你说你又没有乱发御虚宫入门牒？”秦慕雪厉声厉色的质疑道。
“秦师妹你一定是误会了，师伯、师父、师叔交代给我的任务，那是对我的信任，我哪敢乱发？”眼镜男焦急解释。
白发老人见眼镜男与秦慕雪争吵，连忙劝阻了他们。对秦慕雪道：“幕雪师侄，此事只怕你误会了；对于本门派招选弟子一事，非是张凉一人所为；张师侄有本门的玄天鉴，可鉴别人的根性大小，岂能按自己的意愿来选？”
白发老人虽是这样解释，但秦慕雪在心里却依旧是觉得张凉在挑选本门弟子上不负责任，随意乱发入门牒，加上她亲眼所见吴小凡酒后暴打自己的亲姐姐，说什么也不相信吴小凡的品性和为人能配的上御虚宫招收弟子的条件。
秦慕雪解释道：“师叔所言极是。但能被我御虚宫挑选成为我门派的入门弟子，对所选的准入门弟子的人品及素质的要求是很高的。这还只是对于小乘根性的弟子来说的。”
秦慕雪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但是弟子曾见过此人，此人的人格品性就连小乘的根性也达不到，张师兄为何还要发一张大乘的入门牒与他？弟子实在是不明白。”
站在旁边的楚玄霜点了点头，帮腔道：“徒孙也见过这个人，这个人品性确实不端。”
白发老人听秦慕雪这么一说倒也是觉得奇怪。要是秦慕雪所言属实的话，那么张凉确实有随意乱发入门牒之嫌。此事对于重视修仙人品的御虚门来说非同小可。
白发老人随即转头看着张凉，质问道：“张师侄可有此事？”
张凉不敢断言，但是发给每一个人入门牒时他都曾用玄天镜照一照的：是小乘根性的便发小乘入门牒，中乘根性发中乘入门牒，大乘根性发大乘的。至于那些照不出来什么根性的只能不发。并非按自己的意愿来发的。
入门牒虽然分小中大乘，但在一般人眼中却分辨不出来；它也只起到一个门禁的作用，样子看起来就像一张名片，若非御虚宫的人还真不会在意这个。
张凉站了气来，脸上略显的有点慌张。急忙解释道：“师叔明鉴，此事弟子怎么敢擅自做主！”
张凉随即将戴着的眼镜取了下来，双手递到白发老人的面前，恭恭敬敬道：“弟子在挑选准弟子时一直带着这玄天镜的，请师叔明断。”
白发老人顿了顿，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若是按照张凉的说法，张凉在选人时确实是符合规定的。但秦慕雪若说的不假，此人的根性只怕连小乘的根性也达不到。
秦慕雪与张凉都是中乘根性，要是吴小凡是大乘根性的话，最起码道德水准在秦慕雪和张凉之上的。倘若不是大乘根性，发大乘入门牒与他，那肯定是极大的违反御虚门规的。
“你可知道那人在那里么？”白发老人向秦慕雪咨询。
“此人行为不检点欺负良家妇女，已经被我关在后山的石屋里。”秦慕雪低声的回答道。怕白衣老人怪罪对社会上的人乱用私刑，便隐瞒了把吴小凡捆绑吊打的经过；而且把社会上的人带进御虚门也是绝对禁止的。同时也把打自己姐姐的事说成是“良家妇女”。
白衣老人瞥了秦慕雪一眼，眼神中似乎在告诫她“下次不要再把社会上的人带进山了”。
秦慕雪偷偷地低下了头。
白衣老人道：“既然他在这里，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后山的石屋门是开着的，屋内早已经没有吴小凡的身影了。
秦慕雪和楚玄霜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一张破旧的四角桌早已经掀翻在地，桌面对着门口。上面赫然的写着五个大字格外的显眼。“我去你妈*”
秦慕雪和楚玄霜看了都略显尴尬。
白发老人只是不说话。
张凉捂着嘴低着头暗暗的偷笑。
“看来这个人的品性和素质确实连小乘根性也不如啊！”白发老人淡淡的说道，一边摇头一边漫步离开，拉出来一个长长的背影。
张凉笑着看着秦慕雪，秦慕雪的脸冷的就像一块从南极挖来的寒冰。
秦慕雪对张凉的嘲讽随即给以了还击。冷冷地道：“这么低素质的人可是你张师兄挑选出来的，还是个大乘根性的。现在我想你该打算如何向师伯、师父、与师叔交代了。”
张凉哑口无言的走开了。
“小姐现在如何是好？”楚玄霜拉着秦慕雪的手焦急的问道。
秦慕雪顿了顿，答道：“这里是御虚宫，四维上下都布置了结界的；那小子要是离开了倒也好说，如果在这里到处转悠的话，闯出什么祸来就糟了！”
吴小凡四周转悠着，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提手看了会儿手机，只见有五个未接电话，一个短信；上下一翻，两个是李二麻子打来的，三个是胡雪静的。短信是李二麻子发的，说的是昨晚为什么不辞而别，打电话也不接，连个短信也不回一下，真特么不是兄弟。骗子！
吴小凡看着手中短信，咀嚼着小树枝的嘴角蹦出了一个“呸”字。心想“李二麻子，老子可不是什么骗子，老子是被逼的，被俩美女绑到这个鬼地方的。”
吴小凡尝试回播李二麻子的电话，但从话筒的另一端传来“嘟嘟嘟”声音，播了几次，但结果依旧是嘟嘟嘟的几声。打其他人的电话依旧是这样。
这时吴小凡才发现原来手机没有信号。“好吧李二麻子，你就继续认为我是个骗子吧；这事只有见面再解释了。”吴小凡心想。
翻过一座山，山下的风光却大不相同。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古代的建筑群，青砖绿瓦雕梁画柱，俨然一片世外桃源景象。
吴小凡见了欣喜若狂，心想“尼玛！现在哪里还能找的到这样古典的古代风格建筑群，顶多也就是个仿古的。”
山下有人往来穿梭，男的女的各个头上竖着发髻。身着古朴，身上背着长剑，头戴方巾或者戴着混元帽，像道士样打扮。
吴小凡见了好奇，心想“难不成我特么的穿越了不成？”
吴小凡没有办法，今天被他们捉住了，解释又解释不通，告饶又不能告饶。要死要活也只好悉听尊便了。看着秦慕雪想起非主流妹，两个人的脾气还真是一对，不愧是姐妹俩。
吴小凡低着头不再说话。
两白衣女子相互对视了一眼，白衣女子用手抓着吴小凡的衣襟想要把他提起来。
吴小凡也只好随她了；在这个四处无人，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吴小凡闭上了眼，听之任之。
白衣女子好像抓了到什么东西，伸手从吴小凡的上衣右边的口袋里抽出来一张名片。
白衣女子看了一眼，然后脸上流出夸张而又羡慕的表情；随即又将手上的名片递给了面纱女。
面纱女看着手中的名片，脸上倒是没有像白衣女子般吃惊神色；看着名片又抬头看了一眼吴小凡。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
一改之前强硬的口气，淡淡的问道：“这个名片你是哪里得到的”。
吴小凡本不想回答她的，但是听她说话的口气有点软化；现在已经落在她手上了，若不回她只怕要吃不少皮肉之苦。
“别人给的”。吴小凡低声的说道。
“谁给的？”
吴小凡转悠着眼球，看着手上绑着的绳子；似在告诫她们，如不把手上的绳子解下来他是不会说的。
吴小凡没有做声，只是头向上看着绳子。
“渣男，我家小姐问你话呢！”十七八岁的白衣女子骂道。
吴小凡瞥了白衣女子一眼，目光又转向了面纱女。他的表情很坚定而又坚决。
面纱女眨了眨水亮的眼睛，挥了挥右手示意白衣女子把他放下来。
白衣女子只“哦！”了一声，将吴小凡从房梁上解了下来。
吴小凡看着被勒的变成紫色的手腕，只觉两手发麻有点儿不听使唤。两眼直直的看着面纱女，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一口把她给吞咯，以泄吊打之气。同时在心里对暴打非主流妹也感到深深的后悔。
面纱女见吴小凡惨状，一点的怜惜之意都没有；两眼做出无所谓的态度往上一翻。似乎在告诫吴小凡，这个是你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别人。
“这张名片是谁给的”面纱女又问了一遍，虽然冷冰冰的但态度稍有好转。
吴小凡两只手相互抚摸着手腕，瞥了眼她；自知不回答也不行，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他。完成任务似的淡淡的回答道：“一个西装眼镜男给我的。”
“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个？”面纱女问。
吴小凡有点疑惑，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一张名片而又；给一张名片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满大街上稍微做点生意都会有一张自己的名片，就连自己的好友李二麻子也有。又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稀罕之物。
“他叫我去上面给的地址上班”吴小凡只好一五一十的回答。
面纱女瞥了吴小凡一眼没有再问了。看着身边的白衣女子，叫了一声“玄霜我们走！”，那白衣女子便“哦”了一声随她而去。
吴小凡忽然记起面纱女还拿着自己的名片，想要叫住她，房门却早已经关上了。
吴小凡想起白衣女子走的时候，叫了一声白衣女子“玄霜”，心想这白衣女子人长的好，名字也好听。想起来她却忘记自己还被关着。
面纱女和白衣女子出门后，面纱女取下了面纱。回头对白衣女子道：“玄霜，你说张师兄下山寻找根器上乘的有缘人上山学道，却为什么会选中了那样的渣男？我看他资质平平，市侩气重丝毫也不像是个学道的人啊？”
白衣女子看着面纱女，一无所知的摇了摇头。想了一想随即说道：“不如去问问张师伯吧，我想八成是那个渣男偷了张师伯的入门谍。”
“这是不可能的，要想从张师兄身上偷到东西对于像他那样的人渣来说比登天还难！”面纱女子很快的反驳了她的话。
“那不如去问问张师伯吧？”白领女子提了一个建议。
面纱女没有回答，但在心里决定要去问一个明白。
眼镜男正和一个满胡子白发的老人在对弈下棋。看眼镜男焦急的样子想必是输多赢少，白发老人叫了一声“将军！”这一局眼镜男以失败而告终。
白发老人看着眼镜男呵呵笑道：“师侄，这一局你又输了。让你车、马、炮你依旧是输。”
眼镜男输了反而高兴，赔着笑道：“师叔棋艺和师叔的修为一样深，师侄岂敢望其项背。”
白发老人随后转移了话题，问那眼镜男，道：“这一次下山选拔大乘根器的弟子，不知道事情进展到怎么样了？”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这一次下山选的小乘根性弟子二十四人，中乘根性弟子二十四人，大乘根性弟子二十四人，合计发我御虚门入门牒七十二张。”眼镜男如数家珍的回答道。
话还没有说完，面纱女和白衣女子走到了他们面。拿出从吴小凡身上拿来的名片递到眼镜男与白发老人下棋的桌子上。
眼镜男见是自己发了御虚门的入门牒，又看了看那面纱女。不知道这入门牒她是哪里弄来的。见是面纱女来到自己的跟前，脸上流出喜悦的笑容。不禁问道：“秦师妹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观风居来啊？真是稀客稀客啊，有失远迎还望秦师妹见谅啊。”
那面纱女却不大待见眼镜男，理也不理他；转头看了看白发老人，对他毕恭毕敬礼数周到，拱了拱手，道：“弟子秦慕雪拜见师叔！”
跟着秦慕雪身后的白衣女子也上前拱手作了个揖，道：“徒孙楚玄霜拜见师叔祖！”然后又对着眼镜男拱手道：“弟子拜见师伯”
“不知师妹今天来有和见教？”眼镜男看着手中的名片，心里大概知道秦慕雪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但他想与秦慕雪多说几句话，所以明知故问。
“御虚门新一届招收大乘根性弟子是你负责的，你怎么会把这入门牒乱发给一个不学无术市井小人？你这样做有负于师伯、师父与师叔所托！”秦慕雪质问道。
眼镜男用手提了提眼镜，看着手中的“名片”，不解的看着秦慕雪，疑惑问道：“不知道这个入门牒秦师妹是怎么得到的？”
“你说你又没有乱发御虚宫入门牒？”秦慕雪厉声厉色的质疑道。
“秦师妹你一定是误会了，师伯、师父、师叔交代给我的任务，那是对我的信任，我哪敢乱发？”眼镜男焦急解释。
白发老人见眼镜男与秦慕雪争吵，连忙劝阻了他们。对秦慕雪道：“幕雪师侄，此事只怕你误会了；对于本门派招选弟子一事，非是张凉一人所为；张师侄有本门的玄天鉴，可鉴别人的根性大小，岂能按自己的意愿来选？”
白发老人虽是这样解释，但秦慕雪在心里却依旧是觉得张凉在挑选本门弟子上不负责任，随意乱发入门牒，加上她亲眼所见吴小凡酒后暴打自己的亲姐姐，说什么也不相信吴小凡的品性和为人能配的上御虚宫招收弟子的条件。
秦慕雪解释道：“师叔所言极是。但能被我御虚宫挑选成为我门派的入门弟子，对所选的准入门弟子的人品及素质的要求是很高的。这还只是对于小乘根性的弟子来说的。”
秦慕雪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但是弟子曾见过此人，此人的人格品性就连小乘的根性也达不到，张师兄为何还要发一张大乘的入门牒与他？弟子实在是不明白。”
站在旁边的楚玄霜点了点头，帮腔道：“徒孙也见过这个人，这个人品性确实不端。”
白发老人听秦慕雪这么一说倒也是觉得奇怪。要是秦慕雪所言属实的话，那么张凉确实有随意乱发入门牒之嫌。此事对于重视修仙人品的御虚门来说非同小可。
白发老人随即转头看着张凉，质问道：“张师侄可有此事？”
张凉不敢断言，但是发给每一个人入门牒时他都曾用玄天镜照一照的：是小乘根性的便发小乘入门牒，中乘根性发中乘入门牒，大乘根性发大乘的。至于那些照不出来什么根性的只能不发。并非按自己的意愿来发的。
入门牒虽然分小中大乘，但在一般人眼中却分辨不出来；它也只起到一个门禁的作用，样子看起来就像一张名片，若非御虚宫的人还真不会在意这个。
张凉站了气来，脸上略显的有点慌张。急忙解释道：“师叔明鉴，此事弟子怎么敢擅自做主！”
张凉随即将戴着的眼镜取了下来，双手递到白发老人的面前，恭恭敬敬道：“弟子在挑选准弟子时一直带着这玄天镜的，请师叔明断。”
白发老人顿了顿，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若是按照张凉的说法，张凉在选人时确实是符合规定的。但秦慕雪若说的不假，此人的根性只怕连小乘的根性也达不到。
秦慕雪与张凉都是中乘根性，要是吴小凡是大乘根性的话，最起码道德水准在秦慕雪和张凉之上的。倘若不是大乘根性，发大乘入门牒与他，那肯定是极大的违反御虚门规的。
“你可知道那人在那里么？”白发老人向秦慕雪咨询。
“此人行为不检点欺负良家妇女，已经被我关在后山的石屋里。”秦慕雪低声的回答道。怕白衣老人怪罪对社会上的人乱用私刑，便隐瞒了把吴小凡捆绑吊打的经过；而且把社会上的人带进御虚门也是绝对禁止的。同时也把打自己姐姐的事说成是“良家妇女”。
白衣老人瞥了秦慕雪一眼，眼神中似乎在告诫她“下次不要再把社会上的人带进山了”。
秦慕雪偷偷地低下了头。
白衣老人道：“既然他在这里，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后山的石屋门是开着的，屋内早已经没有吴小凡的身影了。
秦慕雪和楚玄霜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一张破旧的四角桌早已经掀翻在地，桌面对着门口。上面赫然的写着五个大字格外的显眼。“我去你妈*”
秦慕雪和楚玄霜看了都略显尴尬。
白发老人只是不说话。
张凉捂着嘴低着头暗暗的偷笑。
“看来这个人的品性和素质确实连小乘根性也不如啊！”白发老人淡淡的说道，一边摇头一边漫步离开，拉出来一个长长的背影。
张凉笑着看着秦慕雪，秦慕雪的脸冷的就像一块从南极挖来的寒冰。
秦慕雪对张凉的嘲讽随即给以了还击。冷冷地道：“这么低素质的人可是你张师兄挑选出来的，还是个大乘根性的。现在我想你该打算如何向师伯、师父、与师叔交代了。”
张凉哑口无言的走开了。
“小姐现在如何是好？”楚玄霜拉着秦慕雪的手焦急的问道。
秦慕雪顿了顿，答道：“这里是御虚宫，四维上下都布置了结界的；那小子要是离开了倒也好说，如果在这里到处转悠的话，闯出什么祸来就糟了！”
吴小凡四周转悠着，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提手看了会儿手机，只见有五个未接电话，一个短信；上下一翻，两个是李二麻子打来的，三个是胡雪静的。短信是李二麻子发的，说的是昨晚为什么不辞而别，打电话也不接，连个短信也不回一下，真特么不是兄弟。骗子！
吴小凡看着手中短信，咀嚼着小树枝的嘴角蹦出了一个“呸”字。心想“李二麻子，老子可不是什么骗子，老子是被逼的，被俩美女绑到这个鬼地方的。”
吴小凡尝试回播李二麻子的电话，但从话筒的另一端传来“嘟嘟嘟”声音，播了几次，但结果依旧是嘟嘟嘟的几声。打其他人的电话依旧是这样。
这时吴小凡才发现原来手机没有信号。“好吧李二麻子，你就继续认为我是个骗子吧；这事只有见面再解释了。”吴小凡心想。
翻过一座山，山下的风光却大不相同。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古代的建筑群，青砖绿瓦雕梁画柱，俨然一片世外桃源景象。
吴小凡见了欣喜若狂，心想“尼玛！现在哪里还能找的到这样古典的古代风格建筑群，顶多也就是个仿古的。”
山下有人往来穿梭，男的女的各个头上竖着发髻。身着古朴，身上背着长剑，头戴方巾或者戴着混元帽，像道士样打扮。
吴小凡见了好奇，心想“难不成我特么的穿越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