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诉苦
严格的来说，她不是向我走来，而是向地上的衣服走来，她弯腰捡起衣衫。
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红色的披风再次披上，她脸上的红晕淡淡消退，而后站在我面前，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双眸来回转动，或是激动，或是恐惧，或是想要说话，或是欲言又止。
见到她如此神色，我甚是奇怪，她这是怎么了？刚刚的电话又是谁打来的？
片刻后，王昭君终于鼓足了勇气，问道：“你……你真的是协警侦探？”
一听这话，我立刻感到不妙，看来我的身份已经被识破了，刚刚的电话定是凡肖肖打来的。
“看来，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接下来，你们要怎么对付我呢？”我在心里做出了最坏的打算。
“扑通！”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王昭君立刻跪在了地上，连连向我磕头，这举动可是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你这是？”我有些茫然，皱眉问道。
“明侦探，救命啊！我其实是被人贩子给拐卖到凤凰酒楼的，我卖身并不是自愿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被逼无奈。”王昭君急忙说道。
“那我刚刚问你的时候，你为何不说？”我问道，对于她所言我确信无疑。
一个人内心往往会在不经意间真情流露，在与她共舞一支的时候，足以看出她的内心独白，足以看出她的无奈。
“那是之前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不敢乱说，万一你只是一个嫖客，告诉你也没用，若是让凡肖肖得知，我的往后的日子会更悲惨。”王昭君的眼眶开始湿润。
“那他们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我不解问道，自问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你们在贵宾室喝茶的时候，留下了指纹，凤凰酒楼有一台指纹扫描器，在半个小时之内就能得知结果，你留下了指纹，也就等于留下了身份档案。”王昭君解释道。
听后，我很是吃惊，想不到凤凰酒楼里面还有指纹扫描器！还真是谨慎的很啊！
幸好只是普通的扫描仪，对杯子上的指纹鉴定要一定的时间，若是有指纹精密扫描仪，那定会立刻知道我的身份。
当然了，精密指纹扫描仪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的到，一般都在警局，军队和政府特殊单位特定使用。
“那你们的共舞一支，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对吧？”我猜测道。
“是的，一旦知道客人们有可疑的身份，就立刻省去这春宵缠绵的情节，而是真正的陪客人吃一顿晚饭而已。”王昭君点头道。
“还真是高明的卖淫手段。”我紧握双拳，随后又有了一个疑惑，问道：“按道理来说，凡肖肖打电话通知你们，应该是打外面的房间的电话才对啊，先确认身份再进暗房才安全啊？”
“你说的对，外面确实有一个电话，只是我今天心情比较差，加上对你印象不错，所以就没有考虑过你的身份，另外，这一次若是不把自己交给你，下一次我只能把初夜卖给那些老男人，我不想把初夜交给老男人，我想交给我看的顺眼的人，于是我就懒得等凡肖肖的通知。”王昭君答道。
“原来如此，打通这个房间的电话，恐怕要担着不少的风险吧？”我先是释然，而后问道。
“你放心，我已经告诉了凡肖肖，我们只是刚进来，什么也没有发生。只要我们没有发生关系，就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一下客人，即使客人是警察，也不能拿我们怎么办。”
顿了顿，王昭君继续说道：“就算我们真的发生了关系，或者说我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诱惑，你没有手机拍下证据，也是空口无凭，也不能拿凤凰酒楼怎么样。另外，我们还可以倒打一耙，说你们把我们给强奸了。”
“真是高明啊，难怪桂城的警察拿凡肖肖没有办法。”我很是气恼，同时也不得不佩服凡肖肖的手段高明。
的确是高明的手段，好在这一次我遇到了王昭君，若是遇到了另外一个人，或许结局就不会是如此，我也不会知道有关这黑暗的真相。
当然了，我早有准备，口袋里有录音笔，只要录下一切，就容不得她们抵赖，容不得她们倒打一耙。
“桂城的警察跟凡肖肖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不过还是有些好警察，只是他门永远也找不到黑暗的真相，凡肖肖主要防止的就是外来的便衣警察。”王昭君说这话的时候，暗暗咬牙。
王昭君的话外之意不难得知，这个凡肖肖的确跟市公安局的人有关联。
有了这层关系之后，只要有些风吹草动，凡肖肖都会立刻得知，如此一来，根本就抓不到凡肖肖和凤凰酒楼的任何罪证。
“好了，这些我会一一查探清楚的，你先告诉我，凡肖肖发现了我的身份之后，会对我怎么样？会不会把我给关起来？”此刻我更加担心凡肖肖会如何对付我。
“不会的，你放心吧，得知卧底警察的身份之后，我们一般都不当场揭露，只是正常的陪着便衣警察聊天喝酒而已，然后一起吃个晚饭。这样一来，便衣警察也就无奈，就会知难而退。”王昭君遥遥头答道。
我深深的松了口气：“这样啊，那凡肖肖会不会派人监视我们？要不我们还是去外面的房间再谈，万一他们发现我们不在房间中，那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这个你可以放心，凡肖肖对我们一般都很信任，因为我们的生命都掌握在她的手里。”王昭君道。
“这是何意？”我不解问道。
“凡肖肖给我喂了一种慢性毒药，一个月必须吃一次解药，否则就会烂肠而死。这种毒药去到医院也无法化解，甚至是连医院都检查不出来。”王昭君答道。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向我求助，你就不怕死吗？”我诧异的看着王昭君。
王昭君道：“我怕死，但我不想三十五岁之后去当乞丐，与其去当乞丐，倒不如冒死一搏。”
王昭君的话让我又惊又疑，惊得是她这份魄力和胆量，疑惑的是为什么三十五岁之后会去当乞丐？
“既然凡肖肖不会派人前来监视我们，那你先起来，我们坐下慢慢谈。”我弯腰搀扶起王昭君。
“嗯。”王昭君点头，而后迅速起身。
我们向沙发走去，而后坐下来慢慢细谈。
“你刚刚说三十五岁之后会当乞丐，这是怎么回事？”我坐下后，立刻问道。
“在凤凰酒楼吃的就是青春饭，一旦容颜老矣，便会变得不值钱。所以凡肖肖便把我们废物利用，把我们卖到丐帮，去大街行乞。”王昭君紧握双拳，情绪比较激动。
“那卖给丐帮的时候会不会给你们彻底解毒？”我继续问道。
“会的，但我们更想不要被解毒。”王昭君道。
“这是为何？”我不解问道。
王昭君答道：“不解毒我们去到丐帮之后不会受到非人的折磨，有了凡肖肖对我们的控制，丐帮也不会担心我们逃走，我们也只是正常的行乞。若是给我们解毒，丐帮就会把我们打成残疾，然后扔到天桥行乞，一辈子将会受尽折磨。”
停顿了三秒，她接着说道：“我之所以知道这个消息，那是一次偶然，有次我路过天桥，发现有个残疾的妇女乞丐有些眼熟，便上去仔细观察。这一看，我才发现，她以前也是凤凰酒楼的小姐。她也认出了我，于是趁人流量多的时候，她轻声的告诉了我大概，让我就是死也要搏一搏，否则就会沦落她一样的遭遇。”
“岂有此理！”我顿时非常愤怒，站起来重重的拍着桌子。
“明侦探，谢谢你有一颗侠义心肠，我相信你一定能把我们救出苦海。”王昭君见我情绪激动，眼神里闪烁着希望。
“放心吧，我会帮你们脱离苦海的，对了，听外面的人说，凡肖肖背后的男人就是丐帮的帮主，这个是真的吗？”我稍稍冷静，而后问道。
“这个是真的，丐帮帮主经常来凤凰酒楼，每次都是秘密私会凡肖肖。”王昭君点头道。
“那除了丐帮帮主之外，我还听说有警察和凡肖肖有暧昧关系，你认识那个警察吗？”我追问道。
王昭君答道：“认识，他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分队长方清河，还有他的哥哥方北林。不过他们每次来都是光明正大的会见凡肖肖，背后有着什么猫腻，我们也只是猜测，并未有看到过他们在凤凰酒楼私会。”
“他们是警察，不会傻到明面上和凡肖肖有暧昧关系。”对于这点，我倒是认为方清河兄弟没有傻到极点。
同时，又有不少问题让我紧锁眉头。
这凡肖肖和丐帮肯定是有密切的联系，上了年纪的小姐交给丐帮后，都变成了残疾，由此可知，残疾派就是丐帮的分流。
那丐帮的长老和方清河兄弟会不会被丐帮内部受压迫的人给杀害了呢？
又或者是被凤凰酒楼里面的小姐给杀害了？再或者他们联手策划了杀人的计划？
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红色的披风再次披上，她脸上的红晕淡淡消退，而后站在我面前，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双眸来回转动，或是激动，或是恐惧，或是想要说话，或是欲言又止。
见到她如此神色，我甚是奇怪，她这是怎么了？刚刚的电话又是谁打来的？
片刻后，王昭君终于鼓足了勇气，问道：“你……你真的是协警侦探？”
一听这话，我立刻感到不妙，看来我的身份已经被识破了，刚刚的电话定是凡肖肖打来的。
“看来，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接下来，你们要怎么对付我呢？”我在心里做出了最坏的打算。
“扑通！”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王昭君立刻跪在了地上，连连向我磕头，这举动可是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你这是？”我有些茫然，皱眉问道。
“明侦探，救命啊！我其实是被人贩子给拐卖到凤凰酒楼的，我卖身并不是自愿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被逼无奈。”王昭君急忙说道。
“那我刚刚问你的时候，你为何不说？”我问道，对于她所言我确信无疑。
一个人内心往往会在不经意间真情流露，在与她共舞一支的时候，足以看出她的内心独白，足以看出她的无奈。
“那是之前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不敢乱说，万一你只是一个嫖客，告诉你也没用，若是让凡肖肖得知，我的往后的日子会更悲惨。”王昭君的眼眶开始湿润。
“那他们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我不解问道，自问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你们在贵宾室喝茶的时候，留下了指纹，凤凰酒楼有一台指纹扫描器，在半个小时之内就能得知结果，你留下了指纹，也就等于留下了身份档案。”王昭君解释道。
听后，我很是吃惊，想不到凤凰酒楼里面还有指纹扫描器！还真是谨慎的很啊！
幸好只是普通的扫描仪，对杯子上的指纹鉴定要一定的时间，若是有指纹精密扫描仪，那定会立刻知道我的身份。
当然了，精密指纹扫描仪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的到，一般都在警局，军队和政府特殊单位特定使用。
“那你们的共舞一支，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对吧？”我猜测道。
“是的，一旦知道客人们有可疑的身份，就立刻省去这春宵缠绵的情节，而是真正的陪客人吃一顿晚饭而已。”王昭君点头道。
“还真是高明的卖淫手段。”我紧握双拳，随后又有了一个疑惑，问道：“按道理来说，凡肖肖打电话通知你们，应该是打外面的房间的电话才对啊，先确认身份再进暗房才安全啊？”
“你说的对，外面确实有一个电话，只是我今天心情比较差，加上对你印象不错，所以就没有考虑过你的身份，另外，这一次若是不把自己交给你，下一次我只能把初夜卖给那些老男人，我不想把初夜交给老男人，我想交给我看的顺眼的人，于是我就懒得等凡肖肖的通知。”王昭君答道。
“原来如此，打通这个房间的电话，恐怕要担着不少的风险吧？”我先是释然，而后问道。
“你放心，我已经告诉了凡肖肖，我们只是刚进来，什么也没有发生。只要我们没有发生关系，就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一下客人，即使客人是警察，也不能拿我们怎么办。”
顿了顿，王昭君继续说道：“就算我们真的发生了关系，或者说我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诱惑，你没有手机拍下证据，也是空口无凭，也不能拿凤凰酒楼怎么样。另外，我们还可以倒打一耙，说你们把我们给强奸了。”
“真是高明啊，难怪桂城的警察拿凡肖肖没有办法。”我很是气恼，同时也不得不佩服凡肖肖的手段高明。
的确是高明的手段，好在这一次我遇到了王昭君，若是遇到了另外一个人，或许结局就不会是如此，我也不会知道有关这黑暗的真相。
当然了，我早有准备，口袋里有录音笔，只要录下一切，就容不得她们抵赖，容不得她们倒打一耙。
“桂城的警察跟凡肖肖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不过还是有些好警察，只是他门永远也找不到黑暗的真相，凡肖肖主要防止的就是外来的便衣警察。”王昭君说这话的时候，暗暗咬牙。
王昭君的话外之意不难得知，这个凡肖肖的确跟市公安局的人有关联。
有了这层关系之后，只要有些风吹草动，凡肖肖都会立刻得知，如此一来，根本就抓不到凡肖肖和凤凰酒楼的任何罪证。
“好了，这些我会一一查探清楚的，你先告诉我，凡肖肖发现了我的身份之后，会对我怎么样？会不会把我给关起来？”此刻我更加担心凡肖肖会如何对付我。
“不会的，你放心吧，得知卧底警察的身份之后，我们一般都不当场揭露，只是正常的陪着便衣警察聊天喝酒而已，然后一起吃个晚饭。这样一来，便衣警察也就无奈，就会知难而退。”王昭君遥遥头答道。
我深深的松了口气：“这样啊，那凡肖肖会不会派人监视我们？要不我们还是去外面的房间再谈，万一他们发现我们不在房间中，那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这个你可以放心，凡肖肖对我们一般都很信任，因为我们的生命都掌握在她的手里。”王昭君道。
“这是何意？”我不解问道。
“凡肖肖给我喂了一种慢性毒药，一个月必须吃一次解药，否则就会烂肠而死。这种毒药去到医院也无法化解，甚至是连医院都检查不出来。”王昭君答道。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向我求助，你就不怕死吗？”我诧异的看着王昭君。
王昭君道：“我怕死，但我不想三十五岁之后去当乞丐，与其去当乞丐，倒不如冒死一搏。”
王昭君的话让我又惊又疑，惊得是她这份魄力和胆量，疑惑的是为什么三十五岁之后会去当乞丐？
“既然凡肖肖不会派人前来监视我们，那你先起来，我们坐下慢慢谈。”我弯腰搀扶起王昭君。
“嗯。”王昭君点头，而后迅速起身。
我们向沙发走去，而后坐下来慢慢细谈。
“你刚刚说三十五岁之后会当乞丐，这是怎么回事？”我坐下后，立刻问道。
“在凤凰酒楼吃的就是青春饭，一旦容颜老矣，便会变得不值钱。所以凡肖肖便把我们废物利用，把我们卖到丐帮，去大街行乞。”王昭君紧握双拳，情绪比较激动。
“那卖给丐帮的时候会不会给你们彻底解毒？”我继续问道。
“会的，但我们更想不要被解毒。”王昭君道。
“这是为何？”我不解问道。
王昭君答道：“不解毒我们去到丐帮之后不会受到非人的折磨，有了凡肖肖对我们的控制，丐帮也不会担心我们逃走，我们也只是正常的行乞。若是给我们解毒，丐帮就会把我们打成残疾，然后扔到天桥行乞，一辈子将会受尽折磨。”
停顿了三秒，她接着说道：“我之所以知道这个消息，那是一次偶然，有次我路过天桥，发现有个残疾的妇女乞丐有些眼熟，便上去仔细观察。这一看，我才发现，她以前也是凤凰酒楼的小姐。她也认出了我，于是趁人流量多的时候，她轻声的告诉了我大概，让我就是死也要搏一搏，否则就会沦落她一样的遭遇。”
“岂有此理！”我顿时非常愤怒，站起来重重的拍着桌子。
“明侦探，谢谢你有一颗侠义心肠，我相信你一定能把我们救出苦海。”王昭君见我情绪激动，眼神里闪烁着希望。
“放心吧，我会帮你们脱离苦海的，对了，听外面的人说，凡肖肖背后的男人就是丐帮的帮主，这个是真的吗？”我稍稍冷静，而后问道。
“这个是真的，丐帮帮主经常来凤凰酒楼，每次都是秘密私会凡肖肖。”王昭君点头道。
“那除了丐帮帮主之外，我还听说有警察和凡肖肖有暧昧关系，你认识那个警察吗？”我追问道。
王昭君答道：“认识，他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分队长方清河，还有他的哥哥方北林。不过他们每次来都是光明正大的会见凡肖肖，背后有着什么猫腻，我们也只是猜测，并未有看到过他们在凤凰酒楼私会。”
“他们是警察，不会傻到明面上和凡肖肖有暧昧关系。”对于这点，我倒是认为方清河兄弟没有傻到极点。
同时，又有不少问题让我紧锁眉头。
这凡肖肖和丐帮肯定是有密切的联系，上了年纪的小姐交给丐帮后，都变成了残疾，由此可知，残疾派就是丐帮的分流。
那丐帮的长老和方清河兄弟会不会被丐帮内部受压迫的人给杀害了呢？
又或者是被凤凰酒楼里面的小姐给杀害了？再或者他们联手策划了杀人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