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装修杀人案（4）
赵自成上前看了看，尸体旁边确实存在不少血迹，但是最多也就百来毫升。
说是大出血就有些过了。
但是他还是相信聂法医的鉴定的，一个法医不会在他的职业上随意做出判断。
赵自成想了想，伸手撩起王南功手臂上的衣服，在王南功手臂上有个细细的针眼。
“看来王南功应该是失血导致脑死亡。”赵自成说道，“和大出血性质差不多，但是导致一现象的因素不止这一次的跌倒。”
张坤捏了捏下巴说道：“看来这的确是一次意外了？”
赵自成从王南功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又细细的看了王南功的手指，在王南功右手食指中指之间发现一片烟熏的黄色。
“王南功是一个老烟腔，在这里绝对抽了不少烟，他对这里的情况不可能不熟悉。”赵自成将烟盒放进张坤递过来的密封袋中，“除非特殊情况，他不是不会在这里跌倒的。”
“如果他存在低血压的话，你看像这样。”张坤上到台阶上一手夹烟蹲在最上面的一届台阶上，假装刚抽完烟起身的模样，“如果他存在低血压的现象就很有可能会在起身的一瞬间从楼梯上跌下去。”
“不会的，事实上即便是在那种情况下人体还是对自身拥有一定的掌控能力，除非是有人像这样。”聂法医走到张坤身后伸手作势要推他。
张坤轻轻一躲，不料脚下一滑，踉踉跄跄居然歪歪扭扭在似摔不摔的状态下一路到了三四楼的中转平台上。
“看来，即便不是低血压也很有可能在这上面摔倒。”张坤走了几步说道。
“或者说是在外力的影响下很容易就会跌倒。”赵自成接口道，“不过这起案子怎么断定就要看你的了，你如果判定意外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确定一下是不是意外，那么我觉得咱们还能再合作一下。”
赵自成伸出一只手。
张坤捏了捏下巴，猛然伸手和赵自成握了握手，笑道：“当然要毫无疑虑的再合作一次了，否则我心里面不舒服啊。”
“确实，眼里面进了沙子总要把沙子取出来吧。”赵自成笑了笑说道，心下倒是觉得张坤这人有那么一些讨人喜欢的正义感。
“好吧，说是合作，我这边要去给这里的员工做个笔录。”张坤挠了挠头说道，“这么多人，要做到什么时候？”
整个装修公司共有三百多人，一个一个的做笔录恐怕要做到明天了，这工作量也太了，而且也严重的拖延了办案进度。
赵自成早已胸有成竹，他捏了捏手指：“既然咱们是合作，我也给你一点帮助，不过我也不知道用处大不大。”
“什么？你说就是了。”张坤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能加快进度什么都好说。
“我这边意思是，你可以先找人调查一下王南功的家庭状况，然后先对王南功手下的设计师做一个调查，还有这家店的店长，主要是关于王南功私拿设计师回扣的事。”赵自成想了想说道，如果王南功确实不是意外身亡，那么很有可能他的死亡就和这件事有关系。
天底下，只要涉及到钱，就没有什么是值得在乎的。
“私拿设计师回扣？这公司就没人管？”张坤捏了捏下巴皱着眉头，“这件事如果牵连很大的话，那么嫌疑人可是冒出来不少啊。”
“有没有人管我这边不知道，不过既然这件事能够存在一段时间，看来是有那么一些隐情的。”赵自成说道，“咦，王恩呢？”
“找他干嘛？”张坤扭头看了看，王恩早就不知道上哪里闲逛了。
“他当时和我一起见证了某些比较龌蹉的小事。”赵自成简单的讲了讲厕所中发生的事。
“没感觉出来陈少恩有什么杀人动机。”张坤皱了皱眉头，“他只是求财的话，杀人反而对他不好。”
“我感觉这公司绝对在干某些违法的事。”王恩忽的冒了出来低声说道，“我刚刚看到他们在办公室烧什么东西，好像是名单之类的。”
赵自成捏了捏手指：“这确实是挺违法的，我感觉这倒是一个好的理由，毕竟人不逼一逼不一定会说什么真话，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我感觉这方法不错，你说呢？”赵自成毫无疑问在问张坤。
张坤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毕竟咱们以命案为重，这些小事以后再查吗。”
“什么鬼？都说的什么啊？”王恩只觉得他和这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赵自成拍了拍王恩肩膀离开了安全通道，事实上很明显，那些人烧的都是一些小区客户的个人信息，这些个人信息都是从小区物业那里非法得来的，现在赵自成的意思就是用这个作为威胁从这些员工哪里掏出真话，只不过王恩对这些不怎么了解所以才会一脸懵逼，不过貌似张坤和赵自成两人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
“行了，聂法医，你这边忙完后尽快给出一个报告，我觉得你会给我一个惊喜。”张坤离开前说道。
聂法医低头专心工作，只是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句：“行，我知道了。”
王恩左右打量了一圈最后还是决定跟着赵自成去看警方的询问了。
……
“王南功吃回扣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不过王经理说以后会补偿回来。”
……
“王南功在公司里面关系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仇人之类的？”
“不清楚，不过感觉上来说，王南功在公司人品不错，大家和他关系也很好。”
……
“王南功平时说话做事方面怎么样？”
“很不错啊，王经理做事很地道，业务能力很强，说一是一，大家挺信的过他的。”
……
“王南功平时在公司抽烟吗？”
“不少，他经常和陈少恩去安全通道哪里抽烟。”
……
“王南功和陈少恩关系怎么样？”
“一般吧，说不少多好，王经理不怎么喜欢陈少恩，陈少恩也不怎么喜欢王经理。”
说是大出血就有些过了。
但是他还是相信聂法医的鉴定的，一个法医不会在他的职业上随意做出判断。
赵自成想了想，伸手撩起王南功手臂上的衣服，在王南功手臂上有个细细的针眼。
“看来王南功应该是失血导致脑死亡。”赵自成说道，“和大出血性质差不多，但是导致一现象的因素不止这一次的跌倒。”
张坤捏了捏下巴说道：“看来这的确是一次意外了？”
赵自成从王南功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又细细的看了王南功的手指，在王南功右手食指中指之间发现一片烟熏的黄色。
“王南功是一个老烟腔，在这里绝对抽了不少烟，他对这里的情况不可能不熟悉。”赵自成将烟盒放进张坤递过来的密封袋中，“除非特殊情况，他不是不会在这里跌倒的。”
“如果他存在低血压的话，你看像这样。”张坤上到台阶上一手夹烟蹲在最上面的一届台阶上，假装刚抽完烟起身的模样，“如果他存在低血压的现象就很有可能会在起身的一瞬间从楼梯上跌下去。”
“不会的，事实上即便是在那种情况下人体还是对自身拥有一定的掌控能力，除非是有人像这样。”聂法医走到张坤身后伸手作势要推他。
张坤轻轻一躲，不料脚下一滑，踉踉跄跄居然歪歪扭扭在似摔不摔的状态下一路到了三四楼的中转平台上。
“看来，即便不是低血压也很有可能在这上面摔倒。”张坤走了几步说道。
“或者说是在外力的影响下很容易就会跌倒。”赵自成接口道，“不过这起案子怎么断定就要看你的了，你如果判定意外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确定一下是不是意外，那么我觉得咱们还能再合作一下。”
赵自成伸出一只手。
张坤捏了捏下巴，猛然伸手和赵自成握了握手，笑道：“当然要毫无疑虑的再合作一次了，否则我心里面不舒服啊。”
“确实，眼里面进了沙子总要把沙子取出来吧。”赵自成笑了笑说道，心下倒是觉得张坤这人有那么一些讨人喜欢的正义感。
“好吧，说是合作，我这边要去给这里的员工做个笔录。”张坤挠了挠头说道，“这么多人，要做到什么时候？”
整个装修公司共有三百多人，一个一个的做笔录恐怕要做到明天了，这工作量也太了，而且也严重的拖延了办案进度。
赵自成早已胸有成竹，他捏了捏手指：“既然咱们是合作，我也给你一点帮助，不过我也不知道用处大不大。”
“什么？你说就是了。”张坤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能加快进度什么都好说。
“我这边意思是，你可以先找人调查一下王南功的家庭状况，然后先对王南功手下的设计师做一个调查，还有这家店的店长，主要是关于王南功私拿设计师回扣的事。”赵自成想了想说道，如果王南功确实不是意外身亡，那么很有可能他的死亡就和这件事有关系。
天底下，只要涉及到钱，就没有什么是值得在乎的。
“私拿设计师回扣？这公司就没人管？”张坤捏了捏下巴皱着眉头，“这件事如果牵连很大的话，那么嫌疑人可是冒出来不少啊。”
“有没有人管我这边不知道，不过既然这件事能够存在一段时间，看来是有那么一些隐情的。”赵自成说道，“咦，王恩呢？”
“找他干嘛？”张坤扭头看了看，王恩早就不知道上哪里闲逛了。
“他当时和我一起见证了某些比较龌蹉的小事。”赵自成简单的讲了讲厕所中发生的事。
“没感觉出来陈少恩有什么杀人动机。”张坤皱了皱眉头，“他只是求财的话，杀人反而对他不好。”
“我感觉这公司绝对在干某些违法的事。”王恩忽的冒了出来低声说道，“我刚刚看到他们在办公室烧什么东西，好像是名单之类的。”
赵自成捏了捏手指：“这确实是挺违法的，我感觉这倒是一个好的理由，毕竟人不逼一逼不一定会说什么真话，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我感觉这方法不错，你说呢？”赵自成毫无疑问在问张坤。
张坤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毕竟咱们以命案为重，这些小事以后再查吗。”
“什么鬼？都说的什么啊？”王恩只觉得他和这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赵自成拍了拍王恩肩膀离开了安全通道，事实上很明显，那些人烧的都是一些小区客户的个人信息，这些个人信息都是从小区物业那里非法得来的，现在赵自成的意思就是用这个作为威胁从这些员工哪里掏出真话，只不过王恩对这些不怎么了解所以才会一脸懵逼，不过貌似张坤和赵自成两人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
“行了，聂法医，你这边忙完后尽快给出一个报告，我觉得你会给我一个惊喜。”张坤离开前说道。
聂法医低头专心工作，只是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句：“行，我知道了。”
王恩左右打量了一圈最后还是决定跟着赵自成去看警方的询问了。
……
“王南功吃回扣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不过王经理说以后会补偿回来。”
……
“王南功在公司里面关系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仇人之类的？”
“不清楚，不过感觉上来说，王南功在公司人品不错，大家和他关系也很好。”
……
“王南功平时说话做事方面怎么样？”
“很不错啊，王经理做事很地道，业务能力很强，说一是一，大家挺信的过他的。”
……
“王南功平时在公司抽烟吗？”
“不少，他经常和陈少恩去安全通道哪里抽烟。”
……
“王南功和陈少恩关系怎么样？”
“一般吧，说不少多好，王经理不怎么喜欢陈少恩，陈少恩也不怎么喜欢王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