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热城意外（11）
“大错特错。”赵自成不耐烦的说道，“拜托，看穿本质，造成死者昏迷状态的人已经不一样了，而且时间不一样。”
“时间……”张坤皱着眉头，捏了捏下巴说道，“你的意思是死者死亡当晚并没有服下药物？那么死者是如何出现在现场的？”
“不错，叶嘉莹不是和熊伟约好当晚烟花绽放之时在桥上见面吗？”王恩接着说道。
赵自成心下稍稍叹息，他摇了摇头，将手机免提打开让三个人能够直接交流，“想要破这个案子就要首先推翻之前所有的假设，第一个就是隐形前提，叶嘉莹不是在死亡当晚到达现场的。”
赵自成低头看着手机仿佛能够看到孟小平面上惊异的表情，王恩摇了摇头难以置信。
倒是张坤有些明白，“你的意思是，叶嘉莹早就在烟花大会开始的前一天就已经身处现场了？”
孟小平理所当然的听到张坤的推断：“问题是，如何才能保证叶嘉莹当晚会死亡。”
“药物。”赵自成一语点破迷津。
“也是，如果，在死亡前一夜就服下大量的药物就能够保证叶嘉莹的行为是可控的。”王恩自语道，“一个活蹦乱跳的生命是难以预测的，但是一个沉沉睡去的生灵的行为却是可控的。”
“地点呢？”张坤追问道，“即便是现场人迹稀少，但是那么大一个大活人就没有人看到吗？”
“在桥上当然是看得到了。”赵自成面带赞叹的说道，“但是在桥下就未必有人看得到。”
“桥下？”孟小平恍惚间明白过来，“那座桥可以说除非是烟花大会，否则平时是没有船只经过的。”
“不仅如此，那一座石拱桥，通过那样的石洞必然需要船长老练优秀的技术，还需要特制大小的船只，而且那么多的石拱，完全可以将人通过钓鱼线悬挂在最小的最靠近河面的石拱上，不仅避免了被人发现的可能，同时降低了落水的声音，再加上棉被的包裹。”赵自成连连叹息，“真是天衣无缝的暗度陈仓之计。”
王恩三人直接被赵自成的推测惊得哑口无言。
“如果这样来看，却是熊伟和刘江洋是没有杀人可能的。”孟小平的声音从话筒另一边传过来。
“问题是，证据。”张坤将孟小平想说的话抢了过来。
“在时间上直接就将熊伟和刘江洋排除了，两人都不可能实施这种手段，他们只能是徒劳的成为尚成国的替罪羊。”孟小平在赵自成看不到的地方双拳紧握，想起刚刚尚成国的表情，只觉得他在嘲笑自己！
“没有证据的话，根本就无法定尚成国的罪，最后这样拖下去，只能是熊伟和刘江洋两种的一个给他顶罪。”王恩心情沉重起来，“关键是现在这种犯罪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完美闭环？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有遗漏的线索。”
“可能会出现某种意义上犯罪的完美闭环，但是一旦这种闭环经由人手来实现，就必然会有疏漏。”赵自成摇了摇头，心情虽然沉重，但是却坚信自己的推断，“没有任何人是完美的。”
孟小平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怕是咱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最多到明天早上六点，尚成国刚刚已经说了，希望在明天日出时知道谁是凶手。”
张坤猛地在桌上拍了一掌，恼怒不已：“他什么……”
赵自成和王恩连忙把他安抚下来，连连给火车上其他人道歉。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半了。
“还有三个半小时。”张坤缓了缓平静下来说道，语气中的怒火却是从牙缝中不断的冒出来。
“这样下去，恐怕他最后会给警方施压，不怕舆论上的，就怕是上面说话。”孟小平无奈的声音传了过来。
一旦上面的人传话过来，恐怕这案子就到了不结不行的地步了，关键是在现在的舆论引导下，多数人都不认为尚成国是凶手。
“这凶手气焰也太嚣张了。”王恩叹息道，“不过这也是他的手段。”
“这样更好，这只证明他还没有意识到我们已经将怀疑放在他身上。”孟小平说道，“还有时间，只要能够找到他的破绽就能够将他抓捕归案。”
“不错，时间还多。”张坤面上肌肉紧绷着说道，这话说出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现在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就是他的杀人动机。”赵自成转而说到。
张坤一头雾水：“这个时候赶快找证据才对，找杀人动机有什么用？”
孟小平不说话心中却是认同张坤的话。
“证据？”赵自成摇了摇头，“钓鱼线能找到吗？找到了能够证明是他的吗？推断了服药时间，能够证明是他给死者吃下的吗？棉被上有指纹吗？”
张坤和孟小平一时无语。
“现在所知道的这些可能存在证据的地方我可以保证，你们什么也找不到。”赵自成叹息一声，尚成国更成熟老练也更加谨慎，“只能是透过他的杀人动机找到他的弱点。”
“那也要有个方向吧？”孟小平无奈的回道。
“简单，就去查那些照片是谁拍的。”赵自成转而说到，“这次你去拜访他正好证明了我的猜测。”
“这有什么用？”张坤说道，“谁都可以，随便找一个私家侦探就可以办这些事。”
“他能够把照片留在身边就说明存在猫腻。”赵自成说道，“另外，还有一个线索要追一下，肇事司机，那个司机也是一个很关键的线索，怎么可能这么巧呢？偏偏能够给刘江洋作证的出了车祸，现在要确认的是肇事司机是否有人指示，不能排除刘江洋的嫌疑，但是也不能排除尚成国的嫌疑。”
“行，我知道了。”孟小平直接去安排人。
“现在我们做什么？”王恩问道，“难道我们就在这里干坐着？”
张坤突然问道：“等一下，还有一个疑惑没有解开。”
“什么？”
赵自成的目光随着王恩的话看向张坤。
“时间……”张坤皱着眉头，捏了捏下巴说道，“你的意思是死者死亡当晚并没有服下药物？那么死者是如何出现在现场的？”
“不错，叶嘉莹不是和熊伟约好当晚烟花绽放之时在桥上见面吗？”王恩接着说道。
赵自成心下稍稍叹息，他摇了摇头，将手机免提打开让三个人能够直接交流，“想要破这个案子就要首先推翻之前所有的假设，第一个就是隐形前提，叶嘉莹不是在死亡当晚到达现场的。”
赵自成低头看着手机仿佛能够看到孟小平面上惊异的表情，王恩摇了摇头难以置信。
倒是张坤有些明白，“你的意思是，叶嘉莹早就在烟花大会开始的前一天就已经身处现场了？”
孟小平理所当然的听到张坤的推断：“问题是，如何才能保证叶嘉莹当晚会死亡。”
“药物。”赵自成一语点破迷津。
“也是，如果，在死亡前一夜就服下大量的药物就能够保证叶嘉莹的行为是可控的。”王恩自语道，“一个活蹦乱跳的生命是难以预测的，但是一个沉沉睡去的生灵的行为却是可控的。”
“地点呢？”张坤追问道，“即便是现场人迹稀少，但是那么大一个大活人就没有人看到吗？”
“在桥上当然是看得到了。”赵自成面带赞叹的说道，“但是在桥下就未必有人看得到。”
“桥下？”孟小平恍惚间明白过来，“那座桥可以说除非是烟花大会，否则平时是没有船只经过的。”
“不仅如此，那一座石拱桥，通过那样的石洞必然需要船长老练优秀的技术，还需要特制大小的船只，而且那么多的石拱，完全可以将人通过钓鱼线悬挂在最小的最靠近河面的石拱上，不仅避免了被人发现的可能，同时降低了落水的声音，再加上棉被的包裹。”赵自成连连叹息，“真是天衣无缝的暗度陈仓之计。”
王恩三人直接被赵自成的推测惊得哑口无言。
“如果这样来看，却是熊伟和刘江洋是没有杀人可能的。”孟小平的声音从话筒另一边传过来。
“问题是，证据。”张坤将孟小平想说的话抢了过来。
“在时间上直接就将熊伟和刘江洋排除了，两人都不可能实施这种手段，他们只能是徒劳的成为尚成国的替罪羊。”孟小平在赵自成看不到的地方双拳紧握，想起刚刚尚成国的表情，只觉得他在嘲笑自己！
“没有证据的话，根本就无法定尚成国的罪，最后这样拖下去，只能是熊伟和刘江洋两种的一个给他顶罪。”王恩心情沉重起来，“关键是现在这种犯罪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完美闭环？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有遗漏的线索。”
“可能会出现某种意义上犯罪的完美闭环，但是一旦这种闭环经由人手来实现，就必然会有疏漏。”赵自成摇了摇头，心情虽然沉重，但是却坚信自己的推断，“没有任何人是完美的。”
孟小平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怕是咱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最多到明天早上六点，尚成国刚刚已经说了，希望在明天日出时知道谁是凶手。”
张坤猛地在桌上拍了一掌，恼怒不已：“他什么……”
赵自成和王恩连忙把他安抚下来，连连给火车上其他人道歉。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半了。
“还有三个半小时。”张坤缓了缓平静下来说道，语气中的怒火却是从牙缝中不断的冒出来。
“这样下去，恐怕他最后会给警方施压，不怕舆论上的，就怕是上面说话。”孟小平无奈的声音传了过来。
一旦上面的人传话过来，恐怕这案子就到了不结不行的地步了，关键是在现在的舆论引导下，多数人都不认为尚成国是凶手。
“这凶手气焰也太嚣张了。”王恩叹息道，“不过这也是他的手段。”
“这样更好，这只证明他还没有意识到我们已经将怀疑放在他身上。”孟小平说道，“还有时间，只要能够找到他的破绽就能够将他抓捕归案。”
“不错，时间还多。”张坤面上肌肉紧绷着说道，这话说出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现在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就是他的杀人动机。”赵自成转而说到。
张坤一头雾水：“这个时候赶快找证据才对，找杀人动机有什么用？”
孟小平不说话心中却是认同张坤的话。
“证据？”赵自成摇了摇头，“钓鱼线能找到吗？找到了能够证明是他的吗？推断了服药时间，能够证明是他给死者吃下的吗？棉被上有指纹吗？”
张坤和孟小平一时无语。
“现在所知道的这些可能存在证据的地方我可以保证，你们什么也找不到。”赵自成叹息一声，尚成国更成熟老练也更加谨慎，“只能是透过他的杀人动机找到他的弱点。”
“那也要有个方向吧？”孟小平无奈的回道。
“简单，就去查那些照片是谁拍的。”赵自成转而说到，“这次你去拜访他正好证明了我的猜测。”
“这有什么用？”张坤说道，“谁都可以，随便找一个私家侦探就可以办这些事。”
“他能够把照片留在身边就说明存在猫腻。”赵自成说道，“另外，还有一个线索要追一下，肇事司机，那个司机也是一个很关键的线索，怎么可能这么巧呢？偏偏能够给刘江洋作证的出了车祸，现在要确认的是肇事司机是否有人指示，不能排除刘江洋的嫌疑，但是也不能排除尚成国的嫌疑。”
“行，我知道了。”孟小平直接去安排人。
“现在我们做什么？”王恩问道，“难道我们就在这里干坐着？”
张坤突然问道：“等一下，还有一个疑惑没有解开。”
“什么？”
赵自成的目光随着王恩的话看向张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