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过去
sun nov 01 23:32:04 cst 2015
自从父亲回来后就很少再出门，爷爷金天禄已经决定在明年过年祭祖的时候把族长之位传给父亲，听说这件事被三叔的小妾金吴氏知道后，她当时气得把房间里的东西全砸了。当时金大山正好替自己的母亲送了一些生活上的物品给金龙氏，金兆海没有在家，金龙氏留金大山在家吃午饭，他在与金龙氏闲聊之下便把爷爷的决定告诉了金龙氏，并给她说等明年他父亲金祉海当家了就把三叔一家接回金府去，毕竟金府的环境始终要比这树林里好很多。金龙氏未置可否，只是说自己一切都听金兆海的。
秦历大业元年九月二十，今天私学放假，不过金大山还是起了个大早，沐浴更衣，然后坐在铜镜前让自己的娘亲给自己梳头，平常都是婢女琴奴给他梳头，今天为什么是自己的母亲给他梳呢？因为今天是金大山十四周岁的生辰，在无名镇，人们都很重视生辰，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种对时间的敬畏，每当自己家中有人过生日，大家都会邀请亲朋好友到家里一起庆祝一番，如果是过了五十岁后的老人过寿辰的话，那就更热闹了，一般同族的人都会在当天到过寿辰的那个人家去，载歌载舞的庆贺一番。
金湘玉用温柔而慈祥的双手轻轻柔柔的为自己的儿子梳着长及腰间的头发。对于古人浪费每天浪费时间来整理头发这件事金大山是深恶痛绝的，不过今天的他却没有太多的想法。一方面他自己也不敢把自己的头发剪短，另一方面他现在可享受自己母亲给自己整理，这与每天琴奴给自己梳头是完全不一样的，像这样充满母爱的感觉，一年只有这一天才有机会能够感受到，而且等到成年后就没有机会了。
母亲一边给他梳头，一边和他说话，不过刚开口大山脸就红了。因为金大山在几天前梦遗了，然后第二天早上自己练武的时候忘记了把换下的内裤藏起来，被每天照顾他起居的婢女琴奴拿去洗了，这也导致接下来的几天金大山见到比自己大了四岁的琴奴就十分的害羞，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母亲，让母亲来揶揄自己，简直太丢人了。每个男孩在成长为真正的男人的道路上，都会遇到一些被他人发现后会令自己脸红的事情。
“山儿长大了，是个小男人了，琴奴可告诉娘你前几天的事了。”
“娘，这只不过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琴奴真是多嘴，连这个都要告诉你。”
“哟，你怎么就知道这是每个男人都会经历的，你爹跟我说过，他当年跟你一样的时候可吓坏了，还跑去问你奶奶是怎么回事呢？”
“啊？哈哈！我爹真这么做了？”金大山不仅仅被自己老娘的奔放吓了一大跳，也同时被自己老爹的事迹给逗乐了，不过想想如果自己不是穿越众，生在这样的时代自己碰到这种事估计跟自己老爹也差不了多少。
“那是，不过你可要保密，要不然被你爹知道了，被揍的也只是你。不过山儿，娘看到你的那条内裤很奇怪啊，你哪来的？不会是姒家那个小胖子在外面给你瞎带回来的，你可别跟那个小家伙学坏了，娘一看他就知道他不是个好孩子。”姒蹇莫名其妙的躺枪了。
“没有没有，那条裤头是我自己剪裁的，有一天晚上我被之前的裤头磨得睡不着，拿剪刀剪成那个样子后睡觉的时候就感到很舒服，然后我就把所有的裤头都剪成那样了。”为了给自己娘合理的解释自己的三角內裤是怎么被自己发明出来的，也是绞尽脑汁。
金湘玉听完自己的儿子一番“狡辩”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毕竟自己的儿子长大了，对于这些个人隐私问题即便自己是他的母亲，也不方便过问太多。
“你这个臭小子，一会吃完早饭，你记得到你姒明叔叔家和择礼伯伯家分别邀请他们全家晚上到我们家来做客。”
“我能不去择礼伯伯家，叫人去送一下请柬可以吗？”
“为什么？你择礼伯伯可是你未来的岳父大人，你不知道要讨好一下，你是不是不喜欢祺衻？”
“我...，娘，我将来一定得娶祺衻妹妹吗，我是说，现在退婚可以不可以？”金大山十分心虚的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母亲，不过金湘玉马上就把他的头扳了回去，继续给他梳理头发。
“当然不行，首先你们的亲事是龙家族长定下的，那个老头你也不是没见过，比你外公当年还要固执的一个人，而且现在龙家已经因为上一辈的姻亲问题与姒家不和了，虽然为了大局龙家并没有真的与姒家完全反目，但是这些年看得出来，两家是面和心不合。现在为了镇上的安定和团结，我们金家一定不能和龙家交恶。况且祺衻丫头也是个好孩子，山儿你是不是喜欢别的女孩子？”
“没有，我只是觉得我现在还小，谈这个还早，万一将来祺衻妹妹喜欢别人了怎么办？”金大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因为他心里所有的解释在这个时代完全不成立。
“哼！那怎么可能，你没看到你每次跟我们去龙家，祺衻看你这个大山哥哥，双眼都放着光呢，而且我听说最近她在私学都不跟林儿吵架，反而处处让着你那个混世魔王姐姐，我估计是龙家也把她是你未婚妻的事告诉了她。大山，你要是真的不喜欢祺衻丫头，将来我们也容许你娶别的你喜欢的女孩子进家门，不过一定是家事清白的女子，不要像你三叔家那个吴婶娘一样。你长大了，不过你和祺衻的婚事至少也会等到你们成年两年后。现在你可以把琴奴收入房中，做你的侍妾，当初娘选琴奴给你做侍女的时候就想过了，琴奴也是个可怜的女孩，曾经也是官家大小姐，只不过是家道中落，身世跟娘曾经一样坎坷，她要不是八年前被你爹救回来无名镇，现在的结果肯定很凄凉。”
“娘。琴奴姐姐比我大了四岁多，你还是在镇上给她找户好人家吧。再说娘你不是因为奶奶当年准备把琴奴养成年后给我爹做小才把她打发到我房里做婢女的吗？”
“臭小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爹傻，也只有我才能看上他，你奶奶要把那么一小姑娘给他做小妾，这不是糟蹋人家吗，再说给你爹也要你爹敢要！琴奴她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这几年娘还传授了她一些武技，那身子出落得那么美，温柔乖巧，我家山儿难道不动心吗？娘可是把她当作儿媳妇来培养的，送给别人做媳妇老娘岂不是亏大了。”
金大山已经不打算把这个事情继续讨论下去了，再说下去说不定金湘玉过几天就得让琴奴跟自己圆房了，急忙转移话题。
“娘，你刚刚跟我说外公跟龙爷爷一样是个固执的老头，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外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镇上从外面来的人基本上都不姓三姓的，我以前听爷爷说过娘跟琴奴一样也是被爹从外面救回来的。孩儿现在还不知道娘以前姓什么呢？”
这时候金湘玉正好给金大山把头发梳理好，并且在他的头顶挽了个发髻，戴了一个赤金冠，插上一柄木簪。在听到儿子问自己来到无名镇之前的过往时，思绪不禁蔓延，把手从金大山背后伸到前面，将自己的孩子揽在怀里，然后开始回忆很久以前的事情。
“我本来打算不再去想过去的事了，十八年前，我还是秦都咸阳最富盛名的才女梁湘玉，我父亲梁羽生是当时大秦国的左相。我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我的父亲一直都是一位正直的人。”
听到这，金大山从那句“一直都是正直的人”就大概能够知道结局了，当官的，太正直了，都没好结果。不过他还是耐心的靠在母亲怀里听着母亲对当年之事的诉说。
“当时的皇帝还是秦惠帝，他并不是一个好皇帝，那年秦惠帝的弟弟魏王龙烨举兵造反，乱军甚至直接攻入了咸阳皇宫内，当天我爹正好在宫内与秦惠帝下棋。要不是当时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神秘人相救，秦惠帝差点就被闯入皇宫的乱军杀了，更不要说他的帝位，我父亲当时冒着危险逃出皇宫去秦门寻求援助，秦门门主姬无名带着当时被人阴谋调出皇都的禁卫军一举击溃叛军，重新稳固了皇位。可是这个昏君竟然只是因为一些小人的谗言，就认定我父亲跟叛军是一伙的，他假惺惺的说是念在我爹到秦门报信的份上只是贬谪我父亲到巴郡，可是当我们还在赶往巴郡的路上时却遭到了一群武功高强的黑衣人袭击，我爹娘和我大哥二哥当场就被杀害了，我和弟弟在护卫的保护下逃跑，最后还是被追上，弟弟为了保护我被一个黑衣杀手杀死，当时我在弟弟被杀后也绝望了，就在关键时刻那个曾经帮助秦惠帝逃脱追杀的神秘人突然出现，数息之间就把那些黑衣人全部杀死，然后给了我一包银两，什么话都没说就离开了。我一路往南走，在庆县又遇上了跟追杀我家人一模一样的黑衣人，但是幸好我遇到了你爹，又一次逃离了死亡，最后跟着你爹来到无名镇，嫁给了他。不过唯一让我奇怪的是我见到你爷爷时发现你爷爷跟当年救我的那个神秘人长得很像，就像是同一个人，后来我私底下问了你爷爷，他当时的表情震了一下，但是后面告诉我说我认错人了，就没再说什么。”
“为什么惠帝仅仅会因为一些谗言就相信外公是叛贼呢？再怎么说外公还帮助他平叛了，那些杀手是惠帝派来的吗？”
“造反的魏王龙烨的王妃是你外婆的亲妹妹，那些杀手是惠帝派来的几率很大。不过现在是不是都无所谓了，爹娘和哥哥弟弟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昏君去年也死了。我现在也不再想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我姓金，是金祉海的妻子，金林儿和金大山的娘，有这些就足够了。”
金大山抬头看着眼眶泛红的母亲，在心里暗暗发誓，等以后离开小镇，第一站一定先到秦都去，看看是否能够发现一些当年的蛛丝马迹，还梁家一个清白。
自从父亲回来后就很少再出门，爷爷金天禄已经决定在明年过年祭祖的时候把族长之位传给父亲，听说这件事被三叔的小妾金吴氏知道后，她当时气得把房间里的东西全砸了。当时金大山正好替自己的母亲送了一些生活上的物品给金龙氏，金兆海没有在家，金龙氏留金大山在家吃午饭，他在与金龙氏闲聊之下便把爷爷的决定告诉了金龙氏，并给她说等明年他父亲金祉海当家了就把三叔一家接回金府去，毕竟金府的环境始终要比这树林里好很多。金龙氏未置可否，只是说自己一切都听金兆海的。
秦历大业元年九月二十，今天私学放假，不过金大山还是起了个大早，沐浴更衣，然后坐在铜镜前让自己的娘亲给自己梳头，平常都是婢女琴奴给他梳头，今天为什么是自己的母亲给他梳呢？因为今天是金大山十四周岁的生辰，在无名镇，人们都很重视生辰，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种对时间的敬畏，每当自己家中有人过生日，大家都会邀请亲朋好友到家里一起庆祝一番，如果是过了五十岁后的老人过寿辰的话，那就更热闹了，一般同族的人都会在当天到过寿辰的那个人家去，载歌载舞的庆贺一番。
金湘玉用温柔而慈祥的双手轻轻柔柔的为自己的儿子梳着长及腰间的头发。对于古人浪费每天浪费时间来整理头发这件事金大山是深恶痛绝的，不过今天的他却没有太多的想法。一方面他自己也不敢把自己的头发剪短，另一方面他现在可享受自己母亲给自己整理，这与每天琴奴给自己梳头是完全不一样的，像这样充满母爱的感觉，一年只有这一天才有机会能够感受到，而且等到成年后就没有机会了。
母亲一边给他梳头，一边和他说话，不过刚开口大山脸就红了。因为金大山在几天前梦遗了，然后第二天早上自己练武的时候忘记了把换下的内裤藏起来，被每天照顾他起居的婢女琴奴拿去洗了，这也导致接下来的几天金大山见到比自己大了四岁的琴奴就十分的害羞，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母亲，让母亲来揶揄自己，简直太丢人了。每个男孩在成长为真正的男人的道路上，都会遇到一些被他人发现后会令自己脸红的事情。
“山儿长大了，是个小男人了，琴奴可告诉娘你前几天的事了。”
“娘，这只不过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琴奴真是多嘴，连这个都要告诉你。”
“哟，你怎么就知道这是每个男人都会经历的，你爹跟我说过，他当年跟你一样的时候可吓坏了，还跑去问你奶奶是怎么回事呢？”
“啊？哈哈！我爹真这么做了？”金大山不仅仅被自己老娘的奔放吓了一大跳，也同时被自己老爹的事迹给逗乐了，不过想想如果自己不是穿越众，生在这样的时代自己碰到这种事估计跟自己老爹也差不了多少。
“那是，不过你可要保密，要不然被你爹知道了，被揍的也只是你。不过山儿，娘看到你的那条内裤很奇怪啊，你哪来的？不会是姒家那个小胖子在外面给你瞎带回来的，你可别跟那个小家伙学坏了，娘一看他就知道他不是个好孩子。”姒蹇莫名其妙的躺枪了。
“没有没有，那条裤头是我自己剪裁的，有一天晚上我被之前的裤头磨得睡不着，拿剪刀剪成那个样子后睡觉的时候就感到很舒服，然后我就把所有的裤头都剪成那样了。”为了给自己娘合理的解释自己的三角內裤是怎么被自己发明出来的，也是绞尽脑汁。
金湘玉听完自己的儿子一番“狡辩”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毕竟自己的儿子长大了，对于这些个人隐私问题即便自己是他的母亲，也不方便过问太多。
“你这个臭小子，一会吃完早饭，你记得到你姒明叔叔家和择礼伯伯家分别邀请他们全家晚上到我们家来做客。”
“我能不去择礼伯伯家，叫人去送一下请柬可以吗？”
“为什么？你择礼伯伯可是你未来的岳父大人，你不知道要讨好一下，你是不是不喜欢祺衻？”
“我...，娘，我将来一定得娶祺衻妹妹吗，我是说，现在退婚可以不可以？”金大山十分心虚的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母亲，不过金湘玉马上就把他的头扳了回去，继续给他梳理头发。
“当然不行，首先你们的亲事是龙家族长定下的，那个老头你也不是没见过，比你外公当年还要固执的一个人，而且现在龙家已经因为上一辈的姻亲问题与姒家不和了，虽然为了大局龙家并没有真的与姒家完全反目，但是这些年看得出来，两家是面和心不合。现在为了镇上的安定和团结，我们金家一定不能和龙家交恶。况且祺衻丫头也是个好孩子，山儿你是不是喜欢别的女孩子？”
“没有，我只是觉得我现在还小，谈这个还早，万一将来祺衻妹妹喜欢别人了怎么办？”金大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因为他心里所有的解释在这个时代完全不成立。
“哼！那怎么可能，你没看到你每次跟我们去龙家，祺衻看你这个大山哥哥，双眼都放着光呢，而且我听说最近她在私学都不跟林儿吵架，反而处处让着你那个混世魔王姐姐，我估计是龙家也把她是你未婚妻的事告诉了她。大山，你要是真的不喜欢祺衻丫头，将来我们也容许你娶别的你喜欢的女孩子进家门，不过一定是家事清白的女子，不要像你三叔家那个吴婶娘一样。你长大了，不过你和祺衻的婚事至少也会等到你们成年两年后。现在你可以把琴奴收入房中，做你的侍妾，当初娘选琴奴给你做侍女的时候就想过了，琴奴也是个可怜的女孩，曾经也是官家大小姐，只不过是家道中落，身世跟娘曾经一样坎坷，她要不是八年前被你爹救回来无名镇，现在的结果肯定很凄凉。”
“娘。琴奴姐姐比我大了四岁多，你还是在镇上给她找户好人家吧。再说娘你不是因为奶奶当年准备把琴奴养成年后给我爹做小才把她打发到我房里做婢女的吗？”
“臭小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爹傻，也只有我才能看上他，你奶奶要把那么一小姑娘给他做小妾，这不是糟蹋人家吗，再说给你爹也要你爹敢要！琴奴她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这几年娘还传授了她一些武技，那身子出落得那么美，温柔乖巧，我家山儿难道不动心吗？娘可是把她当作儿媳妇来培养的，送给别人做媳妇老娘岂不是亏大了。”
金大山已经不打算把这个事情继续讨论下去了，再说下去说不定金湘玉过几天就得让琴奴跟自己圆房了，急忙转移话题。
“娘，你刚刚跟我说外公跟龙爷爷一样是个固执的老头，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外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镇上从外面来的人基本上都不姓三姓的，我以前听爷爷说过娘跟琴奴一样也是被爹从外面救回来的。孩儿现在还不知道娘以前姓什么呢？”
这时候金湘玉正好给金大山把头发梳理好，并且在他的头顶挽了个发髻，戴了一个赤金冠，插上一柄木簪。在听到儿子问自己来到无名镇之前的过往时，思绪不禁蔓延，把手从金大山背后伸到前面，将自己的孩子揽在怀里，然后开始回忆很久以前的事情。
“我本来打算不再去想过去的事了，十八年前，我还是秦都咸阳最富盛名的才女梁湘玉，我父亲梁羽生是当时大秦国的左相。我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我的父亲一直都是一位正直的人。”
听到这，金大山从那句“一直都是正直的人”就大概能够知道结局了，当官的，太正直了，都没好结果。不过他还是耐心的靠在母亲怀里听着母亲对当年之事的诉说。
“当时的皇帝还是秦惠帝，他并不是一个好皇帝，那年秦惠帝的弟弟魏王龙烨举兵造反，乱军甚至直接攻入了咸阳皇宫内，当天我爹正好在宫内与秦惠帝下棋。要不是当时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神秘人相救，秦惠帝差点就被闯入皇宫的乱军杀了，更不要说他的帝位，我父亲当时冒着危险逃出皇宫去秦门寻求援助，秦门门主姬无名带着当时被人阴谋调出皇都的禁卫军一举击溃叛军，重新稳固了皇位。可是这个昏君竟然只是因为一些小人的谗言，就认定我父亲跟叛军是一伙的，他假惺惺的说是念在我爹到秦门报信的份上只是贬谪我父亲到巴郡，可是当我们还在赶往巴郡的路上时却遭到了一群武功高强的黑衣人袭击，我爹娘和我大哥二哥当场就被杀害了，我和弟弟在护卫的保护下逃跑，最后还是被追上，弟弟为了保护我被一个黑衣杀手杀死，当时我在弟弟被杀后也绝望了，就在关键时刻那个曾经帮助秦惠帝逃脱追杀的神秘人突然出现，数息之间就把那些黑衣人全部杀死，然后给了我一包银两，什么话都没说就离开了。我一路往南走，在庆县又遇上了跟追杀我家人一模一样的黑衣人，但是幸好我遇到了你爹，又一次逃离了死亡，最后跟着你爹来到无名镇，嫁给了他。不过唯一让我奇怪的是我见到你爷爷时发现你爷爷跟当年救我的那个神秘人长得很像，就像是同一个人，后来我私底下问了你爷爷，他当时的表情震了一下，但是后面告诉我说我认错人了，就没再说什么。”
“为什么惠帝仅仅会因为一些谗言就相信外公是叛贼呢？再怎么说外公还帮助他平叛了，那些杀手是惠帝派来的吗？”
“造反的魏王龙烨的王妃是你外婆的亲妹妹，那些杀手是惠帝派来的几率很大。不过现在是不是都无所谓了，爹娘和哥哥弟弟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昏君去年也死了。我现在也不再想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我姓金，是金祉海的妻子，金林儿和金大山的娘，有这些就足够了。”
金大山抬头看着眼眶泛红的母亲，在心里暗暗发誓，等以后离开小镇，第一站一定先到秦都去，看看是否能够发现一些当年的蛛丝马迹，还梁家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