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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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据说有鬼以吃为好

    不过末年显然没有我这么小心眼,而且他的关注内容也永远不是我们正常人能够揣测的,只见他一脸认真的听完了我的嫌弃之后抬起头好学的问我:“为什么不知道不锈钢我就不能做判官?难道阎王哥哥还瞒了我什么?比如说要用到这个叫不锈钢的东西?”

    我转过头深深的唾弃了一下自己,什么叫做自己挖坑给自己跳?这就是啊,哎呦我的妈呀,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较真呢?

    可是我不能让自己在这个坑里摔死,于是我反问他:“那为什么我不知道长渊墟就不能是修道者呢?”

    噗,闻言末年笑出了声:“原来你还惦记着这个呢?真是记仇,嘿嘿嘿,因为啊,这长渊墟虽然危险的很,但是却是天下修道之人都向往的地方,因为地府每百年一次的长渊墟封印,选拔的是天底下最优秀的修道者。人活一世名利而已嘛,所以作为修道者,首要的目标就是长渊墟,你说你连长渊墟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修道之人呢?反而是这不锈钢和做判官到底有什么联系?”

    “没什么关系,哼,别看了,要看外面有的是,现在先出去好不好。”被末年堵的哑口无言的我却又那法子反驳他,然而诚然我是个小心眼极了的人,被末年驳了面子我又岂会给他好脸色看?于是我偏开头不看他。

    这个病房很大,也很封闭式,我实在是看不出来可以从哪里出去,所以我转头看着末年,末年情知我在气他,也就不吊我胃口了,指了指被一堆杂物遮住的窗户,轻声笑了一句:“笨蛋。”

    然而就在他以为我会炸毛并且上去打上他一顿的时候。我,迷之在他这种略带着些宠溺的语气下红了脸,嗷嗷嗷~卧槽卧槽卧槽!太不争气了,真的是太丢人了嗷呜~

    我在心底默念了好几遍吴哥教给我的清心咒,强行压下了脸上的绯红,在心底一遍一遍的提醒着自己道:“王文权啊王文权,你可是连小姑娘香香软软的小手都还没有牵过拉过碰过呢,不能,不能在这种时候被掰弯了啊,坚持住,出去了就不用和这祸水朝夕相对了。”

    末年虽然好奇我脸上那抹可疑的绯红是怎么来的,不过天真如白纸的他也没有往深处想,只当是我被气的极了,更加放肆的一笑,然后专心的去搬那些围在窗户前的杂物了。

    “哇(⊙o⊙)哇!小权小权~你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就在我还在收拾自己泛滥成灾的情绪时,末年突然喊了起来,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忙跑过去看了看,结果我……嗯,我是不是有说过不能对末年抱太大希望的话,如果没有的话我现在补充。

    末年手上抱着的是一本美食杂志,还是那种过期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杂志,约莫是以前住在这个病房的人留下的吧。可是,为什么末年小哥哥你要像发现了宝贝一样的大惊小怪一惊一乍的啊?

    很快,末年以他非同常人的逻辑解决了这个问题。“小权,你看这上面的东西好好吃的样子诶,这个,这个叫,叫什么来着?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字啊,看不懂诶。不过这个饼我吃过的,就是在很久很久以前阎王哥哥带我去人间玩的时候,那时候你们管,管他叫什么大郎饼来着。”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看着那本杂志上他手指指的东西思虑了良久,然后长吐了口气道:“这个叫披萨,是外国传进来的一种食物,不叫大郎饼。”

    “啊,这样啊。”末年眼里的光彩瞬间就低落下去了,看的我一阵心疼,然而他悲哀的情绪没有维持几秒,我又听到他说:“好可惜啊,上次吃到人间的东西是两百多年前了,那时候我还不是鬼呢,唉。”

    我突然有些好奇末年是怎么死的,瞧他在地府的后台那么大,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吧,但是问别人是怎么死的,唔,好像有点尴尬,但是最终好奇心战胜了一切。

    我小心翼翼的问末年道:“末年,你到底是怎么死的啊?”末年抬起头看怪物一样的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有些…脸红。然后又听到他说:“谁跟你说我死了的?”

    “呃,你不是鬼么?你别生气啊末年,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你要是不愿意说大不了我不听了就是。”

    只不过从我这睁得大大的处处透着希冀的眼神中哪里都看不到有不听了就是的意思。末年显然也是看懂了我这种不知道真想誓不罢休的眼神,他抽着嘴角撇了撇我,无奈道:“谁跟你说的,鬼就一定要是人死了之后变得。你们人是生而为人,动物畜生也是生而为之,甚至有天生的神胎仙胎,万物皆是如此,自然也有天生的鬼胎。

    只不过我们鬼胎一脉实在太少人了而已,再说了,我们也不是一生下来就待在地府,我们有自己的封地领土,在到了一定的年龄之前我们都是住在那里的。地府分三司,幽冥十三司主战争,忘川彼岸主轮回之事,而十八层地狱同十六殿阎王殿,便是我们居住的地方。鬼胎一脉,生而为王,地府除了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忘川孟婆等人是鬼胎一脉以外的人,像什么判官阎王地藏菩萨啊之类的重要职务都是由我们这脉担任的。

    而若是你们寻常人死了入地府,最多也就是个小鬼官而已,大多数下你们人死了入地府,只不过是为了轮回罢了,不过也有特例,比如说像你们这样的道士,就可以为地府做事,不过仅限于帮地府捉捉小鬼而已。”

    哦,所以我听末年说了半天,貌似还是什么都没听懂啊?唯一听懂的就是,我们人多么多么没用是吧?我深深的看了眼末年,直到看的他眼神闪避的往后退了退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