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咱江湖耍耍呗
wed aug 03 18:13:00 cst 2016
言小七笑笑，示意他们放轻松，下面就看你哥哥我的吧。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正在摇头晃脑吟诵诗篇的车扬车先生思绪被打断，皱起眉头问道：”是哪一个打断本为师读书啊？”
“是我。不过我没有打断您，而是要求进入学堂和大家一起学习。”言小七从窗口看着车先生，认真的说。
学堂的众位女学生们咯咯大笑。言小七瞄了一眼小蝴蝶，她正埋头苦读，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
“胡闹。你不去男子学堂，来这女子学堂作甚?别再趴在窗口，出去！”
“先生，此言差矣。当今天子注重男女平等，我为何就不能进入女子学堂读书呢。”言小七学着车先生摇头晃脑起来。
大牛二虎”扑哧”笑出声来，这是什么歪理。
言小七踢了二虎一脚，两兄弟登时不再作声。
“怎的外面还有旁人?是谁，站出来。”车先生虽已不惑之年，但耳聪目明，早已听到窗外的笑声。
“先生，既然他们求学心切，就让他们进来吧，这样，您还能继续讲下去。”小蝴蝶忍不住的说。
车先生一想，此言有理，差点被这个小鬼耽误了大事。
“既然如此，你们就进来吧。”
言小七带着大牛二虎言笑晏晏的进入学堂，纷纷给车先生作了揖，先生还礼后，吩咐他们坐在后面的空椅上。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先生！”
“又有何事？”
“我在这里听不见您说话。”
“那你就靠前坐。”
“嗯。那里靠前。我要坐在小蝴蝶的旁边。”
其实，言小七哪里是听不见，分明是借机靠近。
“小蝴蝶，刚才谢谢你啦。”
“言小七，你又在搞什么鬼。学堂可不是你闹的地方。”小蝴蝶撇撇嘴，一点也不想理他。
嘿。这小妞还挺任性。哥哥若不是瞧你找的好看点，早教训你了。看在你以后会成为我弟妹的份上，哥哥大度放过你。
“小蝴蝶，这是给你的，你要收好哦。”
一张精细的书笺配合一张温暖的大手放在了小蝴蝶的手里，小蝴蝶不自觉的开始脸红。
这是什么？言小七给的。言小七虽然平时贪玩胡闹，脾气娇纵了些，但若除去这些毛病，当真是面如冠玉，潇洒帅气的翩翩少年。他给我这个又是什么意思？莫非……
就这样，小蝴蝶思绪万千，心早已不再听车先生讲课上。直到下课，小蝴蝶整个人还是飘忽的，是啊，谁能敌的住言小七的魅力呢。
“哎呀，真坏。”小蝴蝶涨红了脸。
趁人都走光了，小蝴蝶躲在一棵桃花树下把书笺打开，言小七写的果然是一封情书。里面画的满满的都是大蝴蝶，山上有一只像狗似的虎，身边围绕着一群翩翩起舞的蝴蝶，山下是一条水池。水池里有一对恩爱的画的像鸭子似的鸳鸯。
为防自己看不懂，对方还认真的写了几个歪歪斜斜的字---我喜欢你，小蝴蝶。
小蝴蝶气鼓鼓的跑开了，其实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们都会掩饰自己的心思，小蝴蝶也不例外。她把书笺撕碎了埋在土里才走开。
“小七哥，这算不算失败？”桃花树上，二虎一脸沮丧的看着歪在树上睡觉的言小七
“不会吧，已经成功了啊，我看那小妮子挺高兴的。估计回家正美着呢。”
言小七凡事都看得太透，嘴上不饶人。但是为了兄弟他可以做任何事。就是仗义。正因如此，年已十五的大牛二虎才心甘情愿的称言小七是大哥。
“大牛二虎啊，你们觉得在村里有意思吗？”
“多有意思啊，只要我每天都能看到小蝴蝶……”
“你给我闭嘴，整天张口小蝴蝶，闭口小蝴蝶，能不能有点出息。”言小七斜睨着二虎，这种兄弟，表示鄙视。
“我是说，你们有没有想着走出咱这个村子，去外面闯闯，最好是去江湖耍耍。”
“老大，你说去哪咱就去哪，明儿就出发。”
大牛一向财大气粗惯了，初生牛犊不怕虎，干什么都干脆，率性。言小七最欣赏他。但大牛最大的缺点就是行事莽撞，不计后果。
“好。既然这样，大家现在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商量同意后我们就出发。”
“去哪啊?”二虎永远慢半拍。
“哈哈，江湖。”言小七三两下跳下了桃树枝，先行回家了。
“江湖是啥，有冰糖葫芦好吃吗？”
二虎呆呆地看着树上尚有些青涩的桃子，喃喃的说着。
炊烟袅袅，香飘万里。各家各户都做好午饭了。黄梁搬好凳子等儿子回家。
“爹，我回来了。”
“哎，宝贝儿子，来得正好，吃饭喽。有你最爱吃的清蒸鲤鱼哦。”
“我不来，你和娘可以先吃的，你们每天干活又累又饿，每次还都等我，显得我多不孝顺。”
“好。宝贝儿子有这心我们就知足了。快吃饭吧。”
黄梁这么说，把言小七准备闯荡江湖的慷慨陈词憋在了肚子里。吾爹这么有爱，该如何是好？
”儿子，有人欺负你了吗，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别怕，说出来，爹去打他。“
“相公，这村里谁敢欺负他啊。你好好吃饭，听他仔细说说”
“爹，娘，我想……我想离开村子。”
“你看，还是被人欺负了不是，好好的离开村子干嘛。”黄梁愤愤不平地说。
“爹，没人欺负我。我在村子里闷得慌，想去外面闯闯，看看外面的世界。”
黄梁的手明显颤了一下，但随即便平静下来，”孩子大了，留不住是早晚的事，也好，你就去闯闯，闯出点名堂来给你爹我争光。”
言小七没想到一向视自己为命根子的爹答应的这么爽快，感动之余，又将视线转向小翠。
“我……我不答应，你不要出去。”
“为什么啊，娘，村里多闷啊。”
小翠想到了当年言氏灭族惨案，仍然心有余悸。也不知皇帝知不知道言家还有后。小七此去会不会有危险。想到这，她十分后怕。
“小七，听娘的，好好待在村里好不好？”
“娘，你怎么了?”看到小翠努力的擒住泪，言小七有些心疼。
过了很久，小翠才控制好情绪，宽慰的看了一旁担心自己的黄梁一眼，从腰间解下那个自己形影不离带着的荷包。
“荷包里有几个散碎银子，另外……荷包有一个夹层，里面有我早年写下的一封信，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它。”
半响，小翠走过来摸摸言小七的脸，含着笑说：”孩子，在外，一定小心。”
“娘，你……”
“娘没事，遇到危险就早些回来，知道吗？”
“好好闯去吧，宝贝儿子，别忘了回来看看你爹你娘。”黄梁露出一口白牙，笑咧着嘴，嘱咐言小七说。
“你呀。”小翠破涕为笑。一家人又开始欢欢喜喜的吃饭了。
一更十分，言小七起来小解，忽然听到黄梁和小翠在说话。屋里忽闪忽闪的烛光，衬得黄梁脸上蜡黄。小翠则我见犹怜的抹眼泪。
“唉。”
黄梁的一声唉，如雷震般直击言小七的心，瞬间“咯噔”了一下。言小七打了一个寒战，脸上滑下泪来，内疚又平添了几分。
“爹，娘，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你们要好好保重身体。”言小七心里说着，嘴里却像含了莲子，分外苦涩。
不知何时，小翠吹灭了烛火，言小七兀自蹲在黑暗的角落良久才离开。
“大牛，二虎，跟家里打过招呼了没？咱们要出发啦。”
“小七哥，我的小蝴蝶。”二虎依然眷恋不舍。
“人家要是喜欢你就会来找你，我看，人家小蝴蝶芳心早就许给别人了。”
“二虎，墨迹什么，走吧。”大牛也看不下去了。
正当言小七推搡着二虎走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言小七，你们要去哪里？”
言小七定睛一看，是小蝴蝶。她来干什么？难道她接受了二虎的情意？
“小蝴蝶，你是来送我的吗？”二虎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貌美如花的小蝴蝶，开心的问。
小蝴蝶压根就没往这处想，她害羞的摆弄着自己的小辫子，忐忑的问言小七，“言小七，你昨天给我的书笺我看了，你是真心的吗？”
言小七愣了三秒，小蝴蝶见他不回应，以为言小七非要自己亲口说出来，气的跺了下脚，红着脸说道：“我也喜欢你。我等你回来哦。”
小蝴蝶开心的跑开了，言小七丈二摸不到头脑，这是在做什么？向我表白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她？
二虎早已哭开了，没理由自己专心写了情书，最后小蝴蝶喜欢的是哥哥。太没天理了。
“小七哥，小蝴蝶喜欢的是你。”
言小七三人离开村子的七天内，二虎每天都要对言小七说这几句话。
“小七哥，小蝴蝶不喜欢我。”
“二虎，你不要闹。”
“小七哥，小蝴蝶喜欢你，呜呜呜……”
“二虎，你冷静点好不好……”
“小七哥，小蝴蝶不喜欢我，呜呜呜……”
“……”
言小七笑笑，示意他们放轻松，下面就看你哥哥我的吧。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正在摇头晃脑吟诵诗篇的车扬车先生思绪被打断，皱起眉头问道：”是哪一个打断本为师读书啊？”
“是我。不过我没有打断您，而是要求进入学堂和大家一起学习。”言小七从窗口看着车先生，认真的说。
学堂的众位女学生们咯咯大笑。言小七瞄了一眼小蝴蝶，她正埋头苦读，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
“胡闹。你不去男子学堂，来这女子学堂作甚?别再趴在窗口，出去！”
“先生，此言差矣。当今天子注重男女平等，我为何就不能进入女子学堂读书呢。”言小七学着车先生摇头晃脑起来。
大牛二虎”扑哧”笑出声来，这是什么歪理。
言小七踢了二虎一脚，两兄弟登时不再作声。
“怎的外面还有旁人?是谁，站出来。”车先生虽已不惑之年，但耳聪目明，早已听到窗外的笑声。
“先生，既然他们求学心切，就让他们进来吧，这样，您还能继续讲下去。”小蝴蝶忍不住的说。
车先生一想，此言有理，差点被这个小鬼耽误了大事。
“既然如此，你们就进来吧。”
言小七带着大牛二虎言笑晏晏的进入学堂，纷纷给车先生作了揖，先生还礼后，吩咐他们坐在后面的空椅上。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先生！”
“又有何事？”
“我在这里听不见您说话。”
“那你就靠前坐。”
“嗯。那里靠前。我要坐在小蝴蝶的旁边。”
其实，言小七哪里是听不见，分明是借机靠近。
“小蝴蝶，刚才谢谢你啦。”
“言小七，你又在搞什么鬼。学堂可不是你闹的地方。”小蝴蝶撇撇嘴，一点也不想理他。
嘿。这小妞还挺任性。哥哥若不是瞧你找的好看点，早教训你了。看在你以后会成为我弟妹的份上，哥哥大度放过你。
“小蝴蝶，这是给你的，你要收好哦。”
一张精细的书笺配合一张温暖的大手放在了小蝴蝶的手里，小蝴蝶不自觉的开始脸红。
这是什么？言小七给的。言小七虽然平时贪玩胡闹，脾气娇纵了些，但若除去这些毛病，当真是面如冠玉，潇洒帅气的翩翩少年。他给我这个又是什么意思？莫非……
就这样，小蝴蝶思绪万千，心早已不再听车先生讲课上。直到下课，小蝴蝶整个人还是飘忽的，是啊，谁能敌的住言小七的魅力呢。
“哎呀，真坏。”小蝴蝶涨红了脸。
趁人都走光了，小蝴蝶躲在一棵桃花树下把书笺打开，言小七写的果然是一封情书。里面画的满满的都是大蝴蝶，山上有一只像狗似的虎，身边围绕着一群翩翩起舞的蝴蝶，山下是一条水池。水池里有一对恩爱的画的像鸭子似的鸳鸯。
为防自己看不懂，对方还认真的写了几个歪歪斜斜的字---我喜欢你，小蝴蝶。
小蝴蝶气鼓鼓的跑开了，其实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们都会掩饰自己的心思，小蝴蝶也不例外。她把书笺撕碎了埋在土里才走开。
“小七哥，这算不算失败？”桃花树上，二虎一脸沮丧的看着歪在树上睡觉的言小七
“不会吧，已经成功了啊，我看那小妮子挺高兴的。估计回家正美着呢。”
言小七凡事都看得太透，嘴上不饶人。但是为了兄弟他可以做任何事。就是仗义。正因如此，年已十五的大牛二虎才心甘情愿的称言小七是大哥。
“大牛二虎啊，你们觉得在村里有意思吗？”
“多有意思啊，只要我每天都能看到小蝴蝶……”
“你给我闭嘴，整天张口小蝴蝶，闭口小蝴蝶，能不能有点出息。”言小七斜睨着二虎，这种兄弟，表示鄙视。
“我是说，你们有没有想着走出咱这个村子，去外面闯闯，最好是去江湖耍耍。”
“老大，你说去哪咱就去哪，明儿就出发。”
大牛一向财大气粗惯了，初生牛犊不怕虎，干什么都干脆，率性。言小七最欣赏他。但大牛最大的缺点就是行事莽撞，不计后果。
“好。既然这样，大家现在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商量同意后我们就出发。”
“去哪啊?”二虎永远慢半拍。
“哈哈，江湖。”言小七三两下跳下了桃树枝，先行回家了。
“江湖是啥，有冰糖葫芦好吃吗？”
二虎呆呆地看着树上尚有些青涩的桃子，喃喃的说着。
炊烟袅袅，香飘万里。各家各户都做好午饭了。黄梁搬好凳子等儿子回家。
“爹，我回来了。”
“哎，宝贝儿子，来得正好，吃饭喽。有你最爱吃的清蒸鲤鱼哦。”
“我不来，你和娘可以先吃的，你们每天干活又累又饿，每次还都等我，显得我多不孝顺。”
“好。宝贝儿子有这心我们就知足了。快吃饭吧。”
黄梁这么说，把言小七准备闯荡江湖的慷慨陈词憋在了肚子里。吾爹这么有爱，该如何是好？
”儿子，有人欺负你了吗，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别怕，说出来，爹去打他。“
“相公，这村里谁敢欺负他啊。你好好吃饭，听他仔细说说”
“爹，娘，我想……我想离开村子。”
“你看，还是被人欺负了不是，好好的离开村子干嘛。”黄梁愤愤不平地说。
“爹，没人欺负我。我在村子里闷得慌，想去外面闯闯，看看外面的世界。”
黄梁的手明显颤了一下，但随即便平静下来，”孩子大了，留不住是早晚的事，也好，你就去闯闯，闯出点名堂来给你爹我争光。”
言小七没想到一向视自己为命根子的爹答应的这么爽快，感动之余，又将视线转向小翠。
“我……我不答应，你不要出去。”
“为什么啊，娘，村里多闷啊。”
小翠想到了当年言氏灭族惨案，仍然心有余悸。也不知皇帝知不知道言家还有后。小七此去会不会有危险。想到这，她十分后怕。
“小七，听娘的，好好待在村里好不好？”
“娘，你怎么了?”看到小翠努力的擒住泪，言小七有些心疼。
过了很久，小翠才控制好情绪，宽慰的看了一旁担心自己的黄梁一眼，从腰间解下那个自己形影不离带着的荷包。
“荷包里有几个散碎银子，另外……荷包有一个夹层，里面有我早年写下的一封信，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它。”
半响，小翠走过来摸摸言小七的脸，含着笑说：”孩子，在外，一定小心。”
“娘，你……”
“娘没事，遇到危险就早些回来，知道吗？”
“好好闯去吧，宝贝儿子，别忘了回来看看你爹你娘。”黄梁露出一口白牙，笑咧着嘴，嘱咐言小七说。
“你呀。”小翠破涕为笑。一家人又开始欢欢喜喜的吃饭了。
一更十分，言小七起来小解，忽然听到黄梁和小翠在说话。屋里忽闪忽闪的烛光，衬得黄梁脸上蜡黄。小翠则我见犹怜的抹眼泪。
“唉。”
黄梁的一声唉，如雷震般直击言小七的心，瞬间“咯噔”了一下。言小七打了一个寒战，脸上滑下泪来，内疚又平添了几分。
“爹，娘，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你们要好好保重身体。”言小七心里说着，嘴里却像含了莲子，分外苦涩。
不知何时，小翠吹灭了烛火，言小七兀自蹲在黑暗的角落良久才离开。
“大牛，二虎，跟家里打过招呼了没？咱们要出发啦。”
“小七哥，我的小蝴蝶。”二虎依然眷恋不舍。
“人家要是喜欢你就会来找你，我看，人家小蝴蝶芳心早就许给别人了。”
“二虎，墨迹什么，走吧。”大牛也看不下去了。
正当言小七推搡着二虎走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言小七，你们要去哪里？”
言小七定睛一看，是小蝴蝶。她来干什么？难道她接受了二虎的情意？
“小蝴蝶，你是来送我的吗？”二虎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貌美如花的小蝴蝶，开心的问。
小蝴蝶压根就没往这处想，她害羞的摆弄着自己的小辫子，忐忑的问言小七，“言小七，你昨天给我的书笺我看了，你是真心的吗？”
言小七愣了三秒，小蝴蝶见他不回应，以为言小七非要自己亲口说出来，气的跺了下脚，红着脸说道：“我也喜欢你。我等你回来哦。”
小蝴蝶开心的跑开了，言小七丈二摸不到头脑，这是在做什么？向我表白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她？
二虎早已哭开了，没理由自己专心写了情书，最后小蝴蝶喜欢的是哥哥。太没天理了。
“小七哥，小蝴蝶喜欢的是你。”
言小七三人离开村子的七天内，二虎每天都要对言小七说这几句话。
“小七哥，小蝴蝶不喜欢我。”
“二虎，你不要闹。”
“小七哥，小蝴蝶喜欢你，呜呜呜……”
“二虎，你冷静点好不好……”
“小七哥，小蝴蝶不喜欢我，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