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时代:拒嫁亿万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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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你到底要无耻到什么地步

    “哦,那……你先松开我好不好。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突然冒出來,我还以为刚刚是在做梦呢。”她用力想从他手掌中抽出自己的手,却反而被他攥得更紧。

    “你刚刚梦到什么了。”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坏坏的勾起唇角,朝她邪魅一笑。

    回想起自己刚刚梦到的情景,田甜觉得羞愧难当,她怎么会梦到这么银荡得到情景呢。艾玛,怎么不给她一块豆腐,让她撞一撞。

    “什么也沒梦到。滚,快点让开,我要起床了。”她气恼的想要推开他,可这家伙更是死皮赖脸的贴过來。

    “不行啊。你刚才点了火,现在又不管它,它会爆炸的。”

    他握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最滚烫的地方,吓得田甜小手一抖,“你……你是不是发烧了。”她才与他有过一次经验,哪里晓得男人对于情事的生理反应。

    她用另一只手去摸他的额头、脖颈,才松了一口气,体温还算正常,只是刚才那一处是哪里。为什么是这么烫。

    她不禁低头看去,脸蛋蓦地就如同火烧般滚烫,靠。这个流氓。

    “发烧了。你得给我降温。”

    “滚。你是病人。不准再胡思乱想。”她终于挣脱他的手,从床边爬了下去。

    “对了,你不用吃药吗。”她从洗手间换好衣服走出來,看到华逸飞悠哉悠哉的躺在床上,对着她笑得很贱,才记起來,他姐姐房间的浴室是全透明的,登时大囧。

    “吃,我一会儿自己去吃。”

    “我去帮你拿过來,你现在就吃吧。”

    说着她已经向屋外走,华逸飞倏然想起什么,如弹簧一般从床上弹起來,追了出去。

    糟了。要是被她发现他的药根本不是治疗什么肝癌的,他这次就算跳进黄浦江也洗不干净了。

    昨天新取的药都被他放在他房间洗手间的壁橱里,她是看着他放进去的,华逸飞吓出一身冷汗,几个箭步就奔进自己的浴室,果然还是晚了一步。

    他赶到时,她正拿着那些瓶瓶罐罐研究药的用量,他一把将药瓶子夺到手里,藏到身后,脸上挤出一抹干笑,“嘿嘿,就不劳媳妇帮我拿药了,我自己來吧。”

    田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表演,“这些都是治疗肝癌的药吗。”

    华逸飞的嘴角不觉抽了抽,难道她都看过了。“是……是啊。”头皮有些发麻,他梗着脖子又一次说了谎。

    “那你肝疼吗。

    “有时候疼啊……”

    “那把你的病例给我看看。”

    这次她的脸真的是绿了。华逸飞一把握住田甜的手,满脸愧疚的说,“宝贝,你听我解释,我……我是真的生病了,可……可我沒有得肝癌,也沒有晚期。我……我错了。”

    怪不得她根本沒看出他有多虚弱來,原來都是在骗她。一股子怒火不知不觉的被点燃。

    “够了。华逸飞。你到底要无耻到什么地步。”

    华逸飞的额上渐渐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早知如此,昨天就该把误会说清楚,她也不会这么愤怒了。

    “田甜,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骗你的,都是……都是昨天我见误会我得了肝癌晚期,又对我这么好,我怕……我怕我说清楚,你就又会离开我,不要我了。”

    这次他说的可是大实话,可她是真的不能再信他了。她甩开他的手,“滚开。华逸飞,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你个渣男,要多渣有多渣。”

    田甜头也不回的推开他的身体,走出了洗手间,华逸飞只觉腹部一阵阵绞痛,他说他这段时间经常肝疼是假的,可经常胆疼却是真的。

    他按住腹部,脊背上也渐渐湿濡一片,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只听屋外传來“砰”的一声响,她,,真的走了。

    这是老天爷在惩罚他吗。他曾经用世上最恶毒的语言辱骂她,用最鄙夷的目光伤害她,用最霸道的动作占有她,如今他又用谎言欺骗她,他又有什么脸求她回來。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胆囊一点点蔓延至四肢百骸,他再也支撑不住沉重如山的身体,整个身躯都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连爬起身去打电话的力气都沒有。

    他茫然的望着旋转的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田甜,对不起。田甜,原谅我吧。

    意识终于被疼痛打败,一点点溃散,眼皮终于缓缓闭上,大脑陷入一片可怕的空洞。

    “华逸飞。华逸飞先生。听得到我喊你吗。”

    耳边有个男人的声音一直在拉扯他的意识,让他渐渐苏醒,他缓慢的睁开眼皮,眼前的脸竟然是杨文浩医生,只露出两只眼睛的杨文浩朝他弯了弯眉眼,“华先生,我是杨文浩,现在在为你做胆囊切除手术,由于你被送來时已经昏迷,我无法和你讲明这个手术的细节,虽然你的家属已经都签了字,但我还是要简单和你说一下的……”

    “等等……杨医生……我接受你所有的治疗方案,你可以放心大胆的为我动手术,还有,我只想知道……刚刚是谁把我送到医院的。”他虚软的睁开眼皮,六盏手术灯的光芒刺得他眼睛生疼。

    “是你女朋友吧,她自己是这么说的,她还帮你联系了家里人,现在你准备好了吗。我的麻醉师要给你打麻药了。”

    华逸飞微微点点头,是她吗。她还是放不下他是不是。冰冷的心终于渗进一丝丝的暖意。

    很快,他就又一次陷入了沒有知觉的境界,沉沉的睡去。

    当华逸飞再次醒來时,慕雪华正坐在他床边,只见母亲的眼前闪过一丝欣喜,“小飞,你可算是醒了。你得了胆囊炎怎么不和妈妈说。要不是发现的及时,恐怕就会有生命危险了。”

    他无力的摇摇头,“妈,你总是这么夸张。这种小毛病还死不了人。你别总这么上纲上线的。”

    “什么上纲上线的。是杨医生让我签手术通知书时说的,老妈那时手都是抖的。要知道,你妈我签署上千亿的大项目时都不会手抖的。”

    说着,慕雪华竟抬起手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你这个熊孩子这辈子都是让我操心的命。”

    “妈,你來时沒看到什么人吗。”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要知道杨医生可是说那是他女友把他送到医院并联系了家属的,那个女友到底是谁。这个问題对他來说至关重要。

    “看到了。怎么。你要谢谢人家。”慕雪华不谙其意的反问道。

    不对啊。他妈妈认识田甜的,怎么会不知道那人是谁呢。

    “你不认识那个人。”

    “认识啊,就是你的大学同学啊,苏药嘛,我怎么不认识。”

    擦的咧,这是怎么回事。苏药是从哪冒出來的,他明明已经好久沒见那也丫头了。

    “那她人呢,”华逸飞环视了一下病房,确实未曾发现除了母亲以外的第二个人。

    “她走了啊。都是熟人,所以我也沒留人家,回头等你好了,去好好谢谢人家。”老妈的一番话弄得他一头雾水的,腰上传來一阵淡淡的疼痛,算了,看是等他好了再弄明白。

    华逸飞养病期间,田甜果然再未出现,就连苏药也沒有露面,这真是让他百抓挠心、寝食难安,恨不能飞出医院去,只可惜慕雪华的看管很严,即沒收了他的手机,又派了汪振东看守在病房外,让他无从逃脱。

    日子一天天划过,华逸飞的身子也几乎痊愈,他的心早已如箭般飞去了田甜身边。

    “飞少,今天你得回家吃饭,这是夫人交代过得。”

    汪振东一路紧紧跟随着华逸飞,弄得华逸飞焦头烂额,华逸飞猛地转头,恶狠狠的骂道,“我说汪东子,你到底烦不烦,今天我都出院了,你还跟着我。你他妈的是不是闲的蛋疼,”

    “飞少,这是夫人的交代,她要求我要把你完好的带回家。然后才能结束任务。请你体谅。”汪振东固执的对着华逸飞,丝毫也不想退让。

    华逸飞不禁扶额,挥散自己脑顶的三条黑线,“汪东子,你瞧,你是当兵的,我尊重你军令如山,可我妈是谁,她不过是个普通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说白了就是一个生意人,她不是将军更不是司令。你这样听从一个生意人的命令,是不是有辱你们军人的风骨,还是你也被我妈的铜臭给熏黑了,”

    他是故意要用恶毒的讽刺來击退汪振东的,他和汪振东从小就叫着劲,彼此都深知对方的弱点,这个汪振东最是在意自己的军人身份,用这个刺激他,最管用。

    果然,汪振东的嘴角抽了一抽,连高大魁梧的虎躯都是一颤,他默默的站在原地,再沒有追上华逸飞的跑车,只是怔怔的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发呆。

    华逸飞从后视镜扫了一眼汪振东僵硬的身影,很是不屑的勾起唇角,“臭小子,敢跟我斗,哼。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加菲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