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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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古怪的道观

    他们走到道观门外,道观的大门紧闭,但是里面却传出阵阵朗诵声,这实在是个非常奇怪的现象,现在都大半夜的了,这里面的人不休息,反而有道经的朗诵声传出来,张天泉听到这些声音,眉头皱成了川字,他还从未听到过如此奇怪的朗诵调调,就是不知道这是哪一个道门的吟唱方法。

    范喜良和张天泉走到门前,张天泉抬起了手敲了敲门,里面的朗诵声戛然而止,忽然就传来一阵阵的闹腾声,只见门慢慢的打开,露出了一个年老且瘦的道士的身形,整体来看这个道士还是颇具仙风道骨的,可是范喜良心里却觉得此人怪怪的,但是哪里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老道士拂了拂他手中的拂尘,问道:“不知这位居士和道友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范喜良还了一礼,说道:“是这样的,我想打听一下,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子带着三个人,他们的肩膀上扛着一个麻袋的,不知你们有没有见到?”

    “抱歉了,居士,我们并没有见到。还有什么事吗?”老道士说完了就想要关门了。

    “那不知道长是否能容我二位在此借宿一晚?现天黑路暗的,下山太过危险,还请多照顾一二。”张天泉立刻上前说道,他很想留下来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如此的奇怪,而且这里他竟然还感觉到了一丝的尸气,虽然很淡,但是还是被他发现了。

    “那就请进来。”老道士让开身子打开门,请了他们进来。

    范喜良他们一进到门口,就看见一群的道士,正围着一个棺材,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法器,有的拿着铃铛,有的拿着桃木剑,还有的拿着一面幡,这样的一幕集中在这里着实是奇怪。

    张天泉看到这一幕,疑惑的问道:“不知道长们这是在?”

    “哦,这个倒也没什么,只是这棺中的女子实在是可怜,所以我们就为她送行,这也算是一桩善事了。”老道长说完了还做了个请的手势,再道:“现在贫僧就先带你们到厢房那边,你们在那边好生休息即可,如果有什么动静,切记不要出来,我们这是在做法,难免声音会有点儿大。”

    “无妨,有劳了。”范喜良他们跟着那老道士走到厢房,便进去了,而老道士也不理他们,直接就走了,这样着实是万分的奇怪。

    “这老头有问题!”小白在范喜良的怀里弱弱的道。

    范喜良也跟着点点头道:“确实是有问题,不但他有问题,连整个道观的道士都有问题。”

    张天泉接着道:“不但是道士有问题,就连他们作法的那个棺材都有问题,一般的人的棺材上是根本不可能会有那么的道纹的,而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那个棺材上面刻满了道纹,而且那些道纹根本就不像是我道家的道纹,而更像是一种魔纹。”他越说脸上就越凝重,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川字。

    “那棺中到底是何人?”张天泉还喃喃自语道。

    “先别管那么多了,现在我要先找到我妹妹,不然我不放心,我怀疑我妹妹她就在这座道观当中,我能感觉到。”范喜良说道。

    “嗯,我们先准备一下,这里太过古怪,以防万一。”张天泉说完了立马就从他的袋子里掏出了一把黄符纸,还有一支毛笔,一个墨斗,他将符纸摆在桌子上,回头再对范喜良道:“等会你帮我护法,我要绘制一些符箓。”

    “嗯,好!”

    只见张天泉凝神静气,握着毛笔静立了九分钟,然后在符纸上不断的画着,而那些墨水痕在他刚画完的时候,隐隐有阵阵亮光在符文中流转,这是符成了,张天泉画完了一张又一张直到快把那些符纸画完的时候,他的脸上显露出了苍白,不断地有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他的手也不在似刚刚开始时稳重,而是有点儿抖了,但是毛笔尖依然非常稳的落在符纸上,可见张天泉的画符功力是有多么的深厚。

    终于将那一张符画成,张天泉将没画完的符纸放回袋子里,然后拿起那十几张画好的符,分了一半给范喜良,并对他说道:“这是疾行符,这是掌心雷符,这是火符,其中掌心雷符一定要注意使用,他的威力最大,你用的时候直接扔出去,然后说一声“疾”就可以了。”

    范喜良接过符纸,并一一记在了心中,说道:“先休息一下吧,我们都等了那么长时间了,估计鸡快要打鸣了!”便扶张天泉到床边坐下。

    张天泉就在床上打坐,五心朝天。

    不一会儿,张天泉张开眼睛,道:“我们走吧,去看看这道观中究竟为何如此的奇怪。”

    范喜良将符箓放进口袋,抱起小白就和张天泉打开门,看看外面没人就往外面走去,他们来到大殿的旁边,那群道士现在依然在那里做法,嘴里还是吟诵着奇怪的调调,他们把一只公鸡放在棺材上面,棺材上又撒着一把米,公鸡就一直在上面啄着那些米粒。

    张天泉看着这些,感觉他们是在镇尸,所谓的镇尸就是尸体变成了僵尸,需要做法来将棺材里面的僵尸镇住,不让他出来,但是这群道士吟诵的并不是镇尸的咒语,张天泉越仔细听就越觉得奇怪,他还从来没听过这种咒语。

    范喜良的心不懂为什么跳的越来越快了,从他看见棺材的那一刻,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离他而去那样,感觉是他会失去整个世界,这让他很难受,他紧紧的握着拳头,指甲都深深的嵌进了肉里,但是他却浑然不觉。他的眼神空洞洞的,他现在就朝着那个棺材走去。

    “哎!”张天泉刚小声的叫了一声范喜良,范喜良回头,手不小心碰倒了放在三清像前的贡品,摔在地上,哐当的一声响。

    “谁?是谁在那里?”刚刚领他们进来的那个老道士问道,貌似在这里只有那个老道士是闲着的,其他人都是在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