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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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地窖

    小白这么一说,范喜良也跟着着急了起来,他不断地尝试着去集中精神,去沟通体内的那点儿法力,想象着火的样子,他体内的那个法力也在一点一点的凝聚成一小团跳动的“火苗”,但是却没有火的那种热度,只是一团单纯的法力而已,他念头才稍稍的松了一下,那团“火苗”就立马溃散在空气之中,现在他的体内也不剩多少法力了,他体内的那颗法力球已经缩小了一大半了,最多就只能是再凝聚多一个出来。

    在范喜良尝试着凝聚火球的时候,那行尸的獠牙已经触碰到了他的脖子上的大动脉,还压下去了一点点,范喜良用手肘用力的顶着行尸,而那老妪在一旁看到范喜良被弄成了这样,就在那边阴笑着看着,脸上还露出了残忍的表情。

    范喜良这样子感觉好憋屈,心里面憋着一股怒火,他感到非常的暴躁,很想将那行尸直接打爆头,但是现在他被行尸这样牵制住了,所以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他越来越用力,但是那行尸的力气比他的都还要大上一些,他声音低沉的低低的吼了一声,他一用力,那行尸就比他更用力,被勒的更紧了,他的心里怒火已经充满了胸腔了,实在是太憋屈了,他现在就好想一把火就把这具行尸给烧掉。

    “火?”范喜良的脑子里突然灵机一动,好像是抓住了一点儿灵感,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现在在拼命的想着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刚刚凝聚的火球术失败,他现在脑海中一直在不断地想着火到底是什么样的?他的形态是如何的?都有什么内涵呢?是不是缺了点儿什么?他的脑海里不断地在回放着这几个问题,然后他再结合他自己刚刚的心态,为什么胸腔内会有一股怒火,会暴躁?

    怒火?暴躁?这不就是火的本质么?火一旦燃烧起来就会一直焚烧,它狂暴,躁动,直到熄灭为止,不然就会有一种势要烧尽天下的架势。

    范喜良想到这里终于知道是缺少了什么,他再次凝神静气,沟通体内仅有的最后一点儿法力,这次法力很快就被他调动了出来,形成了一团“小火苗”在空气中跳动着,范喜良凝神将火的那种狂暴,躁动注入到那团“小火苗”当中,立马就有了一股非常燥热的气息从那团小火苗那里传来,现在这才是小火苗,这才是火球术。

    行尸的獠牙已经扎破了范喜良的皮肤,已经有一丝丝的血流出来,被那行尸用舌头将血液舔掉,范喜良感到脖子麻麻的,有一种非常恶心的感觉,他立马就将那个小火苗扔向行尸,才嗖的一下,行尸就好像是之前被汽油浇过了一样,火苗一粘到他的身上,立马就熊熊燃烧起来,范喜良就连忙将行尸给推开。

    那行尸着火了还想要扑向范喜良,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叫声,就好像是野兽在痛苦的吼一样,它还没走得几步,就已经被那熊熊火焰给烧成了灰灰,范喜良看到这个结果心里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他摸了摸脖子,感觉凉凉的。

    “小子,厉害,没想到这个火球术那么快就能被你掌握了!我刚刚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的而已。”小白夸赞式的对范喜良抬了抬爪子。

    范喜良眼睛一瞪他,说道:“差点儿被你给害死了,传的什么破法术。”

    “哥儿,不好了,那老妖婆要跑了!”心魔本来是站在一边看着范喜良战斗的,但是她刚一转身就看到那老妪转身往地窖里跑去。

    “老妖婆,别跑!”范喜良说了一句就马上追上去,小白跳上他的肩膀,一起追了下去,走到地窖口那里,范喜良看着这黑黑的地窖口,问道:“从良,你确定下面没有什么开关吗?”

    “哥儿,没有的,下面就一些杂物之类的。”心魔说道。

    范喜良这才放心的往下走,范喜良才刚走进这阴暗的阶梯,立马就有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这股恶臭简直就是让人要干呕吐出来,范喜良捂着鼻子,皱着眉头,一路的往下走去,还好他们三个的夜视能力比较强,不然都会看不见,实在是太暗了,他们的脚步声啪嗒啪嗒的在回响着,而越往下走,温度也就越低,让人有一股心寒的感觉。

    范喜良的眉头上都已经有一些白色的冰霜了,他被冻得有点儿瑟瑟发抖,现在的温度已经快接近了零度了。

    “从良,怎么那么冷?还没到吗?”范喜良冷的脸色有点儿发青,就问道。

    “冷吗?没感觉啊!哦,对不起哥儿,我忘记了我是没有那种温度的体验的,再走一分钟这样就可以到了!”心魔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对着范喜良说道,这让范喜良一阵的无语。

    范喜良他们一路往下走,温度也越来越低,走了差不多一分钟之后,才终于走到头,范喜良环视了一圈这个地窖,发现到处都摆满了瓶瓶罐罐,而那些瓶瓶罐罐的口子那里,有一些血红色的珠子凝固在那里,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块的红宝石,范喜良去拿起了一颗,用力的捏了捏,立马爆开,那个水珠四溅开来,范喜良闻了闻,发现腥腥的,原来这些红宝石都是血在这样的低温下凝聚而成的。

    “快去把那个老妖婆找出来,不能让她跑了,我还要知道静静的下落。”范喜良对着心魔和小白说道。

    小白就往另一边找去,发现那里有一堆干瘪的动物尸体,还有不少的骨头散落在那里,这个地窖到处都充满了污秽。

    “哐当”一声响,突然有一个大大的罐子倒在了地上,从罐子里面传来了一阵阴阴的笑声,还起了一股阴冷的风,在这本来就冰冷的地窖中,吹得范喜良更加的冷了,他的皮肤上都起完了鸡皮疙瘩。

    范喜良看向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到了流出了一地的液体,然后那个罐子里面有一只手伸了出来,就这样倒在那里。

    范喜良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那个手动了动,然后又有一只手从罐子里面伸了出来,一点一点的往前爬,范喜良看到这里就警惕的站在一旁看着,他担心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