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王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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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乞丐生涯中】

    fri jul 03 16:47:47 cst 2015

    在离开神乐观后,花无名便陷入激烈的心理矛盾中,缘由皆因玉玺所引起的。

    怎么办?“带着吧!”“扔掉吧!”“带着”“扔掉”花无名心中两种想法展开了拉锯式辩讨,花无名差点疯掉‘啊’的一声双手抱头蹲于地上,其实花无名本不想带着,但,一念至此便会心痛,奇哉怪哉莫非跟这副躯体有关?在双重折磨之下,花无名最终是屈服于莫名的心痛之下。

    午时刚过花无名已走了大概三十多里路,具体地点不知,但,双脚磨得竟是水泡痛的花无名坐在路边直皱眉头,幸有王升在离别之际塞给花无名几个饼子,以致于此刻不至于挨饿。此时的花无名装扮不说污头垢面,但也是乱发遮面颇有几分乞丐韵味。

    古代的道路不似现代的公路那么平顺,花无名走的是官道由于适逢七月夏季,花无名这时也是汗流浃背,天下初定会伴有匪人流寇之辈,这也正是花无名犯愁之事。

    花无名经打听过路的客商方才知晓,他现在的位置距离滁州州府大概还有二十里路,虽说二十里路不算远,但,花无名就这样一瘸一拐却足足走了将近四柱香的时间,到达滁州已是申时将过,花无名连着投了数家客栈还未及掏出银两就被赶了出来,在投第五家客栈时花无名事先拿着二两足银,方才幸免被赶。

    花无名在客栈简单洗了个澡,便早早歇息。

    次日卯时花无名被一阵马蹄声惊醒,顺着门隙发现几位带刀之人进入客栈前堂,观其服饰像极了电视剧中的锦衣卫服饰但略有不同,花无名一阵头皮发麻,昨夜满面的污垢早已洗去,眼前情形如何蒙混的过,慌忙穿好衣服心中一阵懊悔,慌忙弄乱发丝把包裹扔到窗外。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使得刚换好衣物的花无名打了个趔趄,慌忙应声开门,此刻的花无名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怎么,你们的客栈也收容乞丐吗?”两带刀锦衣卫见到花无名面露疑惑,回头询问一通随行的客栈掌柜。

    “大人,别看他穿着破烂,可他是付过银子的,因此...”客栈掌柜慌忙解释。

    “行了行了,废话真多”其中一名锦衣卫喝止了掌柜的话头,在花无名的房间内搜寻一番后便由掌柜的带领去了下一间客房,锦衣卫一走花无名抹了一把冷汗,自窗外取回包裹,因花无名住的客房在一楼,窗外乃是客栈后院故此包裹没有丢失。

    待得一众锦衣卫离去,花无名便在客栈内买了点干粮,牛皮水囊盛满清水后在附近棺材铺买了一只骨灰坛玉玺放入其内,外表裹上白布,之后也离开了此地,由于隔夜后双脚略有肿胀外加水泡故此走路一瘸一拐,此时的破碗已不知所踪拐棍儿倒是起了作用。

    卯时刚过花无名忍着双脚的伤痛离开了滁州城,此时还未设卡盘查行李,一但设卡花无名的骨灰坛能否通过也是未知,花无名现在行动起来较前几天更为缓慢,花无名经半月时间到达淮南地界,幸运的是遇到了一队赶往郑州的镖师,借此花无名用十两银子换来了搭车的机会。

    镖头看模样年过四旬老腮胡子体型较为壮硕,起初几天花无名与押镖护卫相互不甚熟络,故而相互之间并未有只言片语,只是每每到了驿站时提醒下车吃饭而已。

    经七天时间的修养,花无名的脚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镖师护卫也会偶尔询问花无名一些琐碎的事情,有时还会对花无名讲一些江湖上的恩恩怨怨,当今武林分为五大主门派,武当、东西两岳、峨眉、少林,等,还有一些杀手组织基本都兴起于蜀地,这些也都是花无名从镖师护卫闲聊中得知,镖师自有规矩不得对外随意吐露自身姓名等,花无名也曾问及,护卫小哥告知实情后花无名故此也未再询问名姓的问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花无名距离郑州也越来越近,此时镖师车队也已抵进河南地界,在跟随镖师车队的这段时间里也遇到过锦衣卫,也都是些例行盘查,由于玉玺在骨灰坛伪装下才得以骗过过卡盘查。

    在抵达许昌时花无名提前下车,因为他决定绕过郑州取道平顶山,在经数天徒步花无名走出平顶山地界时迷了路,再加上这里的方言花无名根本听不懂,无奈之下只能在地上书写,他那知道古代贫苦之人不似那些客商根本不识字,几番比划那些人失去耐心也不再理会他。

    就这样又浪费数天,花无名所携食水即将用尽时,打不远处行来灰袍男子,单肩背包裹观其模样颇为斯文应是读书之人,花无名即刻上前问道:“这位小哥,认识去山西的路吗?”

    眼前这位见到花无名突然一愣:“呃...哦,我还以为你是讨要些饭食呢,原来是寻路问名啊!”话语中不难看出这位还算和善。

    花无名点点头心道终于碰到能说人话的了,顺手从怀内取出羊皮地图递与书生,书生在地图上随手一指继续回答道:“我们现在处在鲁山县,去陕西长安的话你最好往南走大概百十余里便是镇平县,那里有条官道直通长安,到了那边再行打听便可知晓”书生在地图上所指与实际情况有些偏差的,因地图没标县城位置书生只是大概的指了指。

    “谢谢”花无名学着江湖人双手一抱拳。

    “客气,那我先行你自行请便”书生语毕转离去。

    花无名咧咧嘴:“一百里路我的天哪,要走到什么时候啊。”

    此时天色已近申时,花无名不再犹豫按照书生所指方向,向南行去。

    在途经一片树林时花无名被五名匪人拦住去路,匪人衣着均是粗布烂衫,为首之人所持一柄斧头,余下四人所持均是些家用农具,观其模样偏瘦鬓发各异,眼下局势初定,天下匪人多数为流民所扮。

    “小兄弟,要想从此过留下钱财便可,我们也不想取财伤命”为首之人玩弄着斧头走上近前。

    “我可没钱,这包裹内...乃是我老爹的...骨灰,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花无名急忙辩解。

    “你特码的少给老子扯谎”语毕五名匪人一哄而上把花无名按倒在地一顿暴揍。

    “这么多银子,这下发了嘿嘿。”

    匪人一阵欢喜,待分赃完毕为首之人把仅剩骨灰坛的包裹丢给倒地的花无名:“兄弟,我们都想活命,打劫你也是没法子...”

    “兄弟们我们撤”

    不多时五人在为首之人挥手之下欢快的消失在树林中,花无名爬起来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愤愤的望着众匪离去的方向,自腹部一阵痛楚唤醒发恨的花无名,顺手拾起拐棍用衣袖摸了摸嘴角的血,拾起仅剩骨灰坛的包裹忍着疼继续向南走。

    “草泥马的等老子得了势,非弄死你们”花无名一边走一边骂。

    花无名如今钱财被抢,成了名副其实的乞丐,眼下天色偏西花无名又一次陷入绝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