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找上门
云盘里的影像抖动了一下。
郑不瑜手一挥，云盘就消失了。
阿福从他肩头游走下来，钻进袖口，重新盘绕了几圈。
郑不瑜笑到，“你倒聪明，看完就跑。”
阿福探头嘶嘶了两声，像在给自己辩驳一样。
“叩叩”，两声轻轻的敲门声，让翠绿的蛇头警觉地转向门口。
林三一进门，就看到阿福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
纵然只是个纸人，背心也有点毛毛的。
“少爷，事情已经办好了……”
他低下头，恭敬地说到。
郑不瑜抬起手，对着放满玻璃瓶的柜子随意指了指。
其中一个玻璃瓶就晃晃悠悠地飘向他。
在距离他几十厘米远的地方，悬浮停留在了空中。
打了个响指，瓶子上封盖的一张纸条慢慢掀开，里面装着的，漂浮的名字从瓶口钻了出来。
“丁玲……齐晖……”
郑不瑜摸着下巴，葱白的指节看下来十分精致。
他的眼睛里闪动着光芒，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发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充满了兴味。
郑不瑜长得很漂亮，嗯，大概用漂亮还不足以形容他那张脸。
皎若银月初映，灼若芙蕖出水。
这般好相貌，若是做个明星，一定让每个看到的人都趋之若鹜。
可惜，能看到的，目前只有两个人……
哦，不。
一条蛇，和一个……纸人。
“不问问为什么要让你去做这件事吗？”
郑不瑜一边逗弄着阿福，一边说到。
半晌没听到回答，“哦，对。你又不是那个假老头，当然不会问……”
他说完这句话突然笑了一下，“假老头，哈哈！”
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了片刻，他瞪了瞪没有半点回应的林三。
“算了算了，你记着，齐晖要是找上门来，你就把人带进来。”
郑不瑜又弹了一个响指，眼前的字倏然消散，瓶子也在同时碎在了空气中。
再挥挥手，碎片也消失了。
——
夜色降临。
街道的灯光一盏一盏，接连亮起来。
点亮了城市的夜晚。
又是那条熟悉的小巷。
此刻老街里的游客还很多，很多店铺也还开着门，迎着客。
齐晖徘徊在小巷里。
他虽然是本地人，但很少来老街逛。
来这里的，多是外地的游客。
作为一个忙得昏天暗地的警察，他宁愿把仅有的休息时间用在睡觉上。
少有的几次逛，也是在人多的地方晃晃悠悠。
此刻，想要在老街里找一家还没有开门的药铺，实在是为难他。
他又低头看看手机里记着的地址。
挠挠头，这七拐八拐的小巷子怎么就这么多呢？
郑氏药行，到底躲在哪呢？
一间紧闭着门的店铺突然映入齐晖的眼帘。
这里是小巷的最深处。
光秃秃的石板路，才下过雨有些湿滑的地面。
墙壁上是斑驳的青苔，和路灯投下的光影。
如果不是背后传来热闹的人声，齐晖会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老街。
这条小巷显然很少有人行走。
大概是窄小的街道，和有些泥泞，总是不如外面更有吸引力。
一脚踩到一块松动的石板，溅起的泥水打湿了齐晖的鞋面。
他低咒一声，向那家店铺走去。
烫金大字的牌匾，郑氏药行几个字在灯光照射下，金光闪闪。
齐晖站在店铺门口。
果然没有开门。
他四下看了看，整条巷子安静地能听到水滴落在石板上的声音。
站在屋檐下等了半天，再看时间，居然只过去了半小时。
齐晖有些不耐烦了。
他来这可不是玩的。
跺跺脚，齐晖凑近门，轻轻地敲了两下。
木头和指节接触，传出有些闷闷的敲门声。
没有人回应。
齐晖不死心地又敲了敲。
门里依然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一样。
他用力推了推门板。
门板关得死死的，什么动静都没有。
看来，只有等了。
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
齐晖蹲在角落里，脚边是几只烟头。
昏黄的角落里，烟头的红点一亮一息。
走这里穿小道路过的行人，看到路边蹲着的高大男人，都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仿佛下一秒，角落的猛兽就要扑出来，直取喉咙。
又抽完了一支烟。
齐晖站起身活动了几下。
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刚想着，就听到喀拉喀拉的声音。
门板被人从里面移开。
温暖的灯光从门里洒出来，将角落里的男人笼罩在里面。
齐晖看着眼前瘦小苍白的男人。
男人穿着古装，盘着发髻，正面无表情地把门板挪开。
看到不远处犹如雕像一般站着的齐晖，他也只是停了停动作，然后继续搬着门板。
等了这么许久，齐晖的耐性早已耗尽。
他大步走到男人面前，“你……”
谁知眼前的男人只是低着头，干着自己的活，并不理他。
齐晖按住门板，“你……就是郑氏药行的人？”
林三看了一眼按住门板的手，抬眼看向齐晖：“我家少爷在后面等您，我弄完就带您去……”
齐晖被男人的眼睛吓了一跳。
那是一双眼白多，黑眼珠少的眼睛，而且没有半点光彩。
就连映着灯光，也没有神采。
“……少爷？”
他后知后觉才想起男人口中，还有一个在等他的少爷。
就见林三点点头，声音平板无波地说到：“等我弄完，就带您去……”
郑不瑜手一挥，云盘就消失了。
阿福从他肩头游走下来，钻进袖口，重新盘绕了几圈。
郑不瑜笑到，“你倒聪明，看完就跑。”
阿福探头嘶嘶了两声，像在给自己辩驳一样。
“叩叩”，两声轻轻的敲门声，让翠绿的蛇头警觉地转向门口。
林三一进门，就看到阿福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
纵然只是个纸人，背心也有点毛毛的。
“少爷，事情已经办好了……”
他低下头，恭敬地说到。
郑不瑜抬起手，对着放满玻璃瓶的柜子随意指了指。
其中一个玻璃瓶就晃晃悠悠地飘向他。
在距离他几十厘米远的地方，悬浮停留在了空中。
打了个响指，瓶子上封盖的一张纸条慢慢掀开，里面装着的，漂浮的名字从瓶口钻了出来。
“丁玲……齐晖……”
郑不瑜摸着下巴，葱白的指节看下来十分精致。
他的眼睛里闪动着光芒，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发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充满了兴味。
郑不瑜长得很漂亮，嗯，大概用漂亮还不足以形容他那张脸。
皎若银月初映，灼若芙蕖出水。
这般好相貌，若是做个明星，一定让每个看到的人都趋之若鹜。
可惜，能看到的，目前只有两个人……
哦，不。
一条蛇，和一个……纸人。
“不问问为什么要让你去做这件事吗？”
郑不瑜一边逗弄着阿福，一边说到。
半晌没听到回答，“哦，对。你又不是那个假老头，当然不会问……”
他说完这句话突然笑了一下，“假老头，哈哈！”
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了片刻，他瞪了瞪没有半点回应的林三。
“算了算了，你记着，齐晖要是找上门来，你就把人带进来。”
郑不瑜又弹了一个响指，眼前的字倏然消散，瓶子也在同时碎在了空气中。
再挥挥手，碎片也消失了。
——
夜色降临。
街道的灯光一盏一盏，接连亮起来。
点亮了城市的夜晚。
又是那条熟悉的小巷。
此刻老街里的游客还很多，很多店铺也还开着门，迎着客。
齐晖徘徊在小巷里。
他虽然是本地人，但很少来老街逛。
来这里的，多是外地的游客。
作为一个忙得昏天暗地的警察，他宁愿把仅有的休息时间用在睡觉上。
少有的几次逛，也是在人多的地方晃晃悠悠。
此刻，想要在老街里找一家还没有开门的药铺，实在是为难他。
他又低头看看手机里记着的地址。
挠挠头，这七拐八拐的小巷子怎么就这么多呢？
郑氏药行，到底躲在哪呢？
一间紧闭着门的店铺突然映入齐晖的眼帘。
这里是小巷的最深处。
光秃秃的石板路，才下过雨有些湿滑的地面。
墙壁上是斑驳的青苔，和路灯投下的光影。
如果不是背后传来热闹的人声，齐晖会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老街。
这条小巷显然很少有人行走。
大概是窄小的街道，和有些泥泞，总是不如外面更有吸引力。
一脚踩到一块松动的石板，溅起的泥水打湿了齐晖的鞋面。
他低咒一声，向那家店铺走去。
烫金大字的牌匾，郑氏药行几个字在灯光照射下，金光闪闪。
齐晖站在店铺门口。
果然没有开门。
他四下看了看，整条巷子安静地能听到水滴落在石板上的声音。
站在屋檐下等了半天，再看时间，居然只过去了半小时。
齐晖有些不耐烦了。
他来这可不是玩的。
跺跺脚，齐晖凑近门，轻轻地敲了两下。
木头和指节接触，传出有些闷闷的敲门声。
没有人回应。
齐晖不死心地又敲了敲。
门里依然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一样。
他用力推了推门板。
门板关得死死的，什么动静都没有。
看来，只有等了。
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
齐晖蹲在角落里，脚边是几只烟头。
昏黄的角落里，烟头的红点一亮一息。
走这里穿小道路过的行人，看到路边蹲着的高大男人，都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仿佛下一秒，角落的猛兽就要扑出来，直取喉咙。
又抽完了一支烟。
齐晖站起身活动了几下。
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刚想着，就听到喀拉喀拉的声音。
门板被人从里面移开。
温暖的灯光从门里洒出来，将角落里的男人笼罩在里面。
齐晖看着眼前瘦小苍白的男人。
男人穿着古装，盘着发髻，正面无表情地把门板挪开。
看到不远处犹如雕像一般站着的齐晖，他也只是停了停动作，然后继续搬着门板。
等了这么许久，齐晖的耐性早已耗尽。
他大步走到男人面前，“你……”
谁知眼前的男人只是低着头，干着自己的活，并不理他。
齐晖按住门板，“你……就是郑氏药行的人？”
林三看了一眼按住门板的手，抬眼看向齐晖：“我家少爷在后面等您，我弄完就带您去……”
齐晖被男人的眼睛吓了一跳。
那是一双眼白多，黑眼珠少的眼睛，而且没有半点光彩。
就连映着灯光，也没有神采。
“……少爷？”
他后知后觉才想起男人口中，还有一个在等他的少爷。
就见林三点点头，声音平板无波地说到：“等我弄完，就带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