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侠客行
sun nov 15 12:53:36 cst 2015
“师姐，那边有卖糖葫芦的，我们一人一个好不好。”冷紫皙手指着一个街边的老伯，眼睛里仿佛闪烁着无数小星星，放出精光。
风修顺着冷紫皙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解的挠头问道:“你们要吃的是什么?那个老伯在稻草上戳的一串串珠子好奇怪啊。”
风修话音刚落，两个少女像看怪物一样盯着风修，随后二女相视捂着肚子大笑。
半晌冷紫皙冒出一句话:“小师弟，你是哪里来的山精野怪，连糖葫芦都不知道，懒得解释，反正一会儿你就吃到了。”
正在说话间，天空中狮头飞降。一个长相粉嫩的少年将狮尾扎在腰间，摘下狮头装扮，风度翩翩的向韩云月搭讪:“姑娘真是一笑倾城，在下李尧，敢问姑娘芳名。”
“姑奶奶叫什么有必要跟你说吗？闪开，小心姑奶奶我踩爆你的狮子头啊。”韩云月点着李尧的脑袋，说完这句话就一把推开李尧，带着师弟师妹直奔糖葫芦的老而去。
一旁几个围观的市井小民笑道:“还有人敢调戏抚顺城的小魔女，真是自讨苦吃。”
“把嘴都管好喽，这是千夫所指挥使大人的公子，都滚一边去。”人群中一个带队的黑衣衙役走到了李尧身旁。“少爷，用不用我去教训教训那个丫头。”
“一边凉快去。哈哈哈，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呐。”
“师姐，你看刚才那个帅哥好像疯了，在那乱喊个什么劲。”冷紫皙说道。
“不用理他，哈哈，糖葫芦真好吃。”韩云月嘴里塞满了糖葫芦就长出口气道。
风修慢慢品尝着一颗山楂，频频的点头:“嗯，酸酸甜甜，风味独特，真好吃。”
“小师弟怎么吃个东西也文绉绉的，你应该转世投胎个大家闺秀。”韩云月盯着风修说道。
三人就这么一直走一直吃，转眼已经到了深夜。
“好饱啊，回去睡觉，小皙皙，把你剩的烤地瓜都带上给冰块昊。”韩云月拍拍肚皮道。
冷紫皙小嘴一撇低声道:“是我剩的嘛，明明是买完不让人吃，偏偏让人家带的。”
“嘟囔什么呢，快走啦。”韩云月催促道。
穿过长街，掠过高墙。此时的风修已经疲惫不堪，一旁的冷紫皙却像个夜猫子一样，捧着手上的几个钱袋，眼睛眯的像月牙，开心叫道:“哦，明天都不用做功课了，这些钱都够孝敬师傅两天的了。”
韩云月已经抻着懒腰躺进了帐子中，自顾自的说道：“今晚转的真是开心，小师弟，这本是师傅传的妙手空空修炼法门和入门打坐之法，你先接好。一个月之后你要是学不成，估计师傅还是会赶走你。”说玩帐子中两本书被丢了出来。“呵，我困了，先睡了。”
风修接过从帐子中抛出的两本秘籍，戳入怀中，一声不响的躺下了，想想这三个月间的变化，一股倦意涌上心头，接着睡的很沉很沉。
第二日一早。
“小师弟，我的热水呢！”韩云月的一记嘶吼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风修揉揉眼睛，看着韩云月气愤的拎着的两个空壶，平淡道：“师姐，我忘了。”
看着如此淡定又柔弱的小师弟，韩云月的火气不知如何发泄，垂头丧气道：“好吧，我去烧。”
风修看着还在修行内功的师兄，理了理衣襟，翻看起手中的两本书，《妙手空空》、《小纯阳诀》。
“妙手空空不就是偷，还是学着师兄呆坐，练练内功吧。”翻开小纯阳诀的第一页，一条条经络描绘在一个小人上。这些经络对于熟读过医经的风修来说不难找到，风修默默的跟着图上的注释，开始尝试习武的第一步，找到丹田的一缕气感。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两个时辰很快过去，风修终于感应到了一缕细小的暖洋洋的气流在身体中流动。风修看着书上的运气脉络，开始调动着暖流，慢慢的这股暖流来到了肩井穴，随着右肩的一阵剧痛，暖流再难存进，在天道罡气日夜的侵蚀下，这条经脉竟然是断了！此时的风修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按书中说内功的修习必须要让丹田气在全身经脉里游走，完成一个周天。可是经脉都有残缺还如何能完成一周天，看来上天又为我关上一扇窗。良久风修放弃了感应，合上书本，无奈而又天真的叹道：“唉，武道无缘。好在我还有双手，富甲一方同样可以完成母亲的遗愿，雇这世上最顶尖的杀手为父母报仇。”
突然冷紫皙从一旁冒了出来：“哈哈，小师弟，练功这么勤奋。”
“没练啊，我的经脉断了，不能修行师姐给的内功啊。”
“厄，经脉还有断的，你真是个运气不好的孩子，不过妙手空空是不用内力的，你可以慢慢学学哦。现在我带你去个热闹的地方，师姐也在那。”
风修挠了挠头：“那好吧。”
二人一路飞奔出了天然居，来到了熙熙攘攘的一条贯通南北的大街上。只见人群中无数的富家子弟，书生小贩，都抬头望着一个名叫十里醉的阁楼。
“这是什么？”风修看着如此场面，心想就是中原的皇上驾临也不过如此吧。
“这是璇玑楼的圣女驾临了。璇玑楼是一个叫圣后的女强者开创，具体收了几个弟子不祥，但她的弟子都因貌美在江湖上被尊称圣女。”冷紫皙解释道。
“哦，圣女，听起来满有神秘感的。”风修倚在一棵柳树下，翻看起妙手空空的手法，心想正逢乱世多学点什么准没错，再说学不会还会被大掌柜赶走，学来不去偷就好。想着想着风修已经忘记在哪，低头看的入神。
“喂，小师弟，你就一点不好奇圣女长什么样吗？”
“没兴趣，这世上最不缺乏美，不是美的我们就需要。”说完风修的右手拉出一道幻影，正是妙手空空的一种变化。
冷紫皙眼镜瞪的跟个铜铃一般，叫道：“师弟诶，你真是个学武天才，这么快就学会了一种变化。”
这时韩云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伸个懒腰说着：“小修修，小皙皙，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小修修？”风修脑袋仿佛都大了，多么好的名字被人叫的这么宠物化。
就在此时，一个侍女走到高阁前，十里醉的高阁上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今日我家小姐驾临此地，就是想会会边城的青年才俊。我家小姐最爱音律，一会儿将弹奏一曲，谁与小姐合奏得到了她的认可，将成为小姐的入幕之宾。”话音刚落，人群中一片嘈杂，议论四起。也就在人们跃跃欲试，热情高涨的时候，一阵琴音的响起如同秋雨，平息了长街上涌起的音浪。
“日暮四山兮，烟雾暗前浦，将维舟兮无所。追我前兮不逮，怀后来兮何处。屡回顾。
世事兮何据，手翻覆兮云雨。过金谷兮花谢，委尘土，悲佳人兮薄命，谁为主。岂不犹有春兮，妾自伤兮迟暮。发将素。
欢有穷兮恨无数，弦欲绝兮声苦。满目江山兮泪沾屦。君不见年年汾水上兮，惟秋雁飞去。”此曲一经声音出尘的女子唱出，有种巾帼英雄，踌躇满志的韵味。在场的众人当中，纵然身上备有乐器的看客也不敢与之相合，怕自惭形秽，破坏了高雅的琴音。
“小师弟，她吹的曲子真好听，不知为什么就是想落泪。”冷紫皙低沉道。
“这曲子的名为《古怨》，昔年杨万里称它有裁云缝雾之构思，敲金戛云之奇声。古人诚不欺我。”风修老气横秋的说着。
韩云月“噗嗤”的笑出声来，看着稚气未脱的风修说道：“小修修，你说话能再逗一点吗，文绉绉的，好酸呢。”
“有吗？”风修挠了挠头，听着楼上的曲子，不由的捻下树上一片柳叶，轻轻的放在唇边，想着父亲那首胡风的侠客行，吹奏起来。一曲哀婉，一曲苍凉，一首低迷，一首慷慨，说不完的幽怨，道不尽的萧杀，两只曲风不同的曲子，放在一起竟然产生了共鸣。
所有想忘穿楼阁一睹圣女风采的人，此刻却都把目光投在了柳树下衣衫破败的风修身上。此时的风修眉头紧锁，努力回忆着父亲唱出的每一字诗句。风修就像一个落魄的书生，依着苍翠的柳树，手上淡然的挪动细长的柳叶，少年的脸上显现出老者的朴拙气质，看起来很不和谐。但没有人去嘲笑这么滑稽的场面，因为他的曲子仿佛撩起了所有人的英雄梦，让人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一曲终，全场静默。这个时候只有冷紫皙跳了出来，大声说道：“太好听了，小师弟以后咱们搭档去卖唱都行。”
“走吧，妙手空空还没有几个地方没读懂，回去还得靠冷师姐你教我呢”风修缓缓说道。
韩云月抓住两人的手，接话道：“不忙，小修修，小皙皙，我们先去吃点好吃的。”三人一同转身，正要往街角走去，这时清脆的声音又响起来：“树下的公子请留步，我家小姐请你到楼内一叙。”
风修停顿了一下脚步，扬声道：“不必了，并不熟。”
“你，放肆！”璇玑楼的侍女恼羞成怒，大声喝斥着风修。
这时一个身穿华服，头带面纱的女子从阁内走出，向侍女摆摆手，那名侍女看到主人立刻站在了后方，不再说话。女子大方的开口，她温婉的声音就如刚才的唱词一般无二：“这位公子，请问刚才那曲的名字是什么？”
风修此时跟两位师姐渐行渐远，阁楼上的华服女子只听见风中飘来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
“我父亲称此曲为侠客行。”
“师姐，那边有卖糖葫芦的，我们一人一个好不好。”冷紫皙手指着一个街边的老伯，眼睛里仿佛闪烁着无数小星星，放出精光。
风修顺着冷紫皙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解的挠头问道:“你们要吃的是什么?那个老伯在稻草上戳的一串串珠子好奇怪啊。”
风修话音刚落，两个少女像看怪物一样盯着风修，随后二女相视捂着肚子大笑。
半晌冷紫皙冒出一句话:“小师弟，你是哪里来的山精野怪，连糖葫芦都不知道，懒得解释，反正一会儿你就吃到了。”
正在说话间，天空中狮头飞降。一个长相粉嫩的少年将狮尾扎在腰间，摘下狮头装扮，风度翩翩的向韩云月搭讪:“姑娘真是一笑倾城，在下李尧，敢问姑娘芳名。”
“姑奶奶叫什么有必要跟你说吗？闪开，小心姑奶奶我踩爆你的狮子头啊。”韩云月点着李尧的脑袋，说完这句话就一把推开李尧，带着师弟师妹直奔糖葫芦的老而去。
一旁几个围观的市井小民笑道:“还有人敢调戏抚顺城的小魔女，真是自讨苦吃。”
“把嘴都管好喽，这是千夫所指挥使大人的公子，都滚一边去。”人群中一个带队的黑衣衙役走到了李尧身旁。“少爷，用不用我去教训教训那个丫头。”
“一边凉快去。哈哈哈，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呐。”
“师姐，你看刚才那个帅哥好像疯了，在那乱喊个什么劲。”冷紫皙说道。
“不用理他，哈哈，糖葫芦真好吃。”韩云月嘴里塞满了糖葫芦就长出口气道。
风修慢慢品尝着一颗山楂，频频的点头:“嗯，酸酸甜甜，风味独特，真好吃。”
“小师弟怎么吃个东西也文绉绉的，你应该转世投胎个大家闺秀。”韩云月盯着风修说道。
三人就这么一直走一直吃，转眼已经到了深夜。
“好饱啊，回去睡觉，小皙皙，把你剩的烤地瓜都带上给冰块昊。”韩云月拍拍肚皮道。
冷紫皙小嘴一撇低声道:“是我剩的嘛，明明是买完不让人吃，偏偏让人家带的。”
“嘟囔什么呢，快走啦。”韩云月催促道。
穿过长街，掠过高墙。此时的风修已经疲惫不堪，一旁的冷紫皙却像个夜猫子一样，捧着手上的几个钱袋，眼睛眯的像月牙，开心叫道:“哦，明天都不用做功课了，这些钱都够孝敬师傅两天的了。”
韩云月已经抻着懒腰躺进了帐子中，自顾自的说道：“今晚转的真是开心，小师弟，这本是师傅传的妙手空空修炼法门和入门打坐之法，你先接好。一个月之后你要是学不成，估计师傅还是会赶走你。”说玩帐子中两本书被丢了出来。“呵，我困了，先睡了。”
风修接过从帐子中抛出的两本秘籍，戳入怀中，一声不响的躺下了，想想这三个月间的变化，一股倦意涌上心头，接着睡的很沉很沉。
第二日一早。
“小师弟，我的热水呢！”韩云月的一记嘶吼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风修揉揉眼睛，看着韩云月气愤的拎着的两个空壶，平淡道：“师姐，我忘了。”
看着如此淡定又柔弱的小师弟，韩云月的火气不知如何发泄，垂头丧气道：“好吧，我去烧。”
风修看着还在修行内功的师兄，理了理衣襟，翻看起手中的两本书，《妙手空空》、《小纯阳诀》。
“妙手空空不就是偷，还是学着师兄呆坐，练练内功吧。”翻开小纯阳诀的第一页，一条条经络描绘在一个小人上。这些经络对于熟读过医经的风修来说不难找到，风修默默的跟着图上的注释，开始尝试习武的第一步，找到丹田的一缕气感。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两个时辰很快过去，风修终于感应到了一缕细小的暖洋洋的气流在身体中流动。风修看着书上的运气脉络，开始调动着暖流，慢慢的这股暖流来到了肩井穴，随着右肩的一阵剧痛，暖流再难存进，在天道罡气日夜的侵蚀下，这条经脉竟然是断了！此时的风修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按书中说内功的修习必须要让丹田气在全身经脉里游走，完成一个周天。可是经脉都有残缺还如何能完成一周天，看来上天又为我关上一扇窗。良久风修放弃了感应，合上书本，无奈而又天真的叹道：“唉，武道无缘。好在我还有双手，富甲一方同样可以完成母亲的遗愿，雇这世上最顶尖的杀手为父母报仇。”
突然冷紫皙从一旁冒了出来：“哈哈，小师弟，练功这么勤奋。”
“没练啊，我的经脉断了，不能修行师姐给的内功啊。”
“厄，经脉还有断的，你真是个运气不好的孩子，不过妙手空空是不用内力的，你可以慢慢学学哦。现在我带你去个热闹的地方，师姐也在那。”
风修挠了挠头：“那好吧。”
二人一路飞奔出了天然居，来到了熙熙攘攘的一条贯通南北的大街上。只见人群中无数的富家子弟，书生小贩，都抬头望着一个名叫十里醉的阁楼。
“这是什么？”风修看着如此场面，心想就是中原的皇上驾临也不过如此吧。
“这是璇玑楼的圣女驾临了。璇玑楼是一个叫圣后的女强者开创，具体收了几个弟子不祥，但她的弟子都因貌美在江湖上被尊称圣女。”冷紫皙解释道。
“哦，圣女，听起来满有神秘感的。”风修倚在一棵柳树下，翻看起妙手空空的手法，心想正逢乱世多学点什么准没错，再说学不会还会被大掌柜赶走，学来不去偷就好。想着想着风修已经忘记在哪，低头看的入神。
“喂，小师弟，你就一点不好奇圣女长什么样吗？”
“没兴趣，这世上最不缺乏美，不是美的我们就需要。”说完风修的右手拉出一道幻影，正是妙手空空的一种变化。
冷紫皙眼镜瞪的跟个铜铃一般，叫道：“师弟诶，你真是个学武天才，这么快就学会了一种变化。”
这时韩云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伸个懒腰说着：“小修修，小皙皙，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小修修？”风修脑袋仿佛都大了，多么好的名字被人叫的这么宠物化。
就在此时，一个侍女走到高阁前，十里醉的高阁上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今日我家小姐驾临此地，就是想会会边城的青年才俊。我家小姐最爱音律，一会儿将弹奏一曲，谁与小姐合奏得到了她的认可，将成为小姐的入幕之宾。”话音刚落，人群中一片嘈杂，议论四起。也就在人们跃跃欲试，热情高涨的时候，一阵琴音的响起如同秋雨，平息了长街上涌起的音浪。
“日暮四山兮，烟雾暗前浦，将维舟兮无所。追我前兮不逮，怀后来兮何处。屡回顾。
世事兮何据，手翻覆兮云雨。过金谷兮花谢，委尘土，悲佳人兮薄命，谁为主。岂不犹有春兮，妾自伤兮迟暮。发将素。
欢有穷兮恨无数，弦欲绝兮声苦。满目江山兮泪沾屦。君不见年年汾水上兮，惟秋雁飞去。”此曲一经声音出尘的女子唱出，有种巾帼英雄，踌躇满志的韵味。在场的众人当中，纵然身上备有乐器的看客也不敢与之相合，怕自惭形秽，破坏了高雅的琴音。
“小师弟，她吹的曲子真好听，不知为什么就是想落泪。”冷紫皙低沉道。
“这曲子的名为《古怨》，昔年杨万里称它有裁云缝雾之构思，敲金戛云之奇声。古人诚不欺我。”风修老气横秋的说着。
韩云月“噗嗤”的笑出声来，看着稚气未脱的风修说道：“小修修，你说话能再逗一点吗，文绉绉的，好酸呢。”
“有吗？”风修挠了挠头，听着楼上的曲子，不由的捻下树上一片柳叶，轻轻的放在唇边，想着父亲那首胡风的侠客行，吹奏起来。一曲哀婉，一曲苍凉，一首低迷，一首慷慨，说不完的幽怨，道不尽的萧杀，两只曲风不同的曲子，放在一起竟然产生了共鸣。
所有想忘穿楼阁一睹圣女风采的人，此刻却都把目光投在了柳树下衣衫破败的风修身上。此时的风修眉头紧锁，努力回忆着父亲唱出的每一字诗句。风修就像一个落魄的书生，依着苍翠的柳树，手上淡然的挪动细长的柳叶，少年的脸上显现出老者的朴拙气质，看起来很不和谐。但没有人去嘲笑这么滑稽的场面，因为他的曲子仿佛撩起了所有人的英雄梦，让人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一曲终，全场静默。这个时候只有冷紫皙跳了出来，大声说道：“太好听了，小师弟以后咱们搭档去卖唱都行。”
“走吧，妙手空空还没有几个地方没读懂，回去还得靠冷师姐你教我呢”风修缓缓说道。
韩云月抓住两人的手，接话道：“不忙，小修修，小皙皙，我们先去吃点好吃的。”三人一同转身，正要往街角走去，这时清脆的声音又响起来：“树下的公子请留步，我家小姐请你到楼内一叙。”
风修停顿了一下脚步，扬声道：“不必了，并不熟。”
“你，放肆！”璇玑楼的侍女恼羞成怒，大声喝斥着风修。
这时一个身穿华服，头带面纱的女子从阁内走出，向侍女摆摆手，那名侍女看到主人立刻站在了后方，不再说话。女子大方的开口，她温婉的声音就如刚才的唱词一般无二：“这位公子，请问刚才那曲的名字是什么？”
风修此时跟两位师姐渐行渐远，阁楼上的华服女子只听见风中飘来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
“我父亲称此曲为侠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