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铂铅病引发的血案
杜兰满头大汗，一动不动，连扭头看一眼都不敢，“什——什么人？”
方泽斯左手拿着钢管，抵在杜兰的背上，同时右手也拿得有一块板砖，听见杜兰问话，方泽斯毫不客气，一板砖敲在了杜兰的脑袋上，被这一敲，杜兰眼冒金星，但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不是因为他勇敢不怕痛，而是他不敢哼啊。
方泽斯用钢管在杜兰的背上戳了又戳，“让你别说话，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杜兰大惊失色，“慢着，慢着，别开枪——”
“妈的还说！？”方泽斯跳起来又是一板砖。
杜兰双手抱着脑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痛啊。
“老子让你别动，你没当回事是吧？”方泽斯拎着钢管，作势要打。
但杜兰却以为方泽斯准备开枪了，情急之下，转过身来求饶，“别杀我，家里面还有女儿等着我回去，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自从来到弗雷凡斯，我就只是守在这里而已，没有开过一枪，那些人都不是我杀的，拜托你了，放过我吧——”
求饶的同时，杜兰看见了方泽斯手里面拿的不是火枪，而是一根破破烂烂的钢管。
杜兰停止抽泣，愣住了。
方泽斯手疾眼快，把杜兰扔到地上的火枪捡起。
与此同时，驻守在灯塔上的士兵，似乎听见了杜兰抽泣的声音，“喂，怎么了？”
方泽斯退步到阴影下，用火枪指着杜兰，面无表情。
杜兰咽着唾沫，汗满衣襟，“啊没事，想女儿了，你那边发现什么了吗？”
灯塔上传来笑声，“什么都没有，看来这个国家已经完蛋了呢！”
杜兰偷偷瞄了一眼躲藏在阴影中的方泽斯，不敢再多嘴，直觉告诉他，在方泽斯这个被害者面前，最好不要幸灾乐祸的谈论关于弗雷凡斯惨遭灭国的悲剧，否则就是作死，而杜兰现在还不想死，所以他选择沉默，灯塔上的士兵没有听见杜兰回话，也很识趣的闭上了嘴。
杜兰深呼吸一口气，“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是极少数反对这场战争——”
“闭嘴！”没等杜兰把话说完，方泽斯阴沉着脸，“往前走。”
杜兰再次求饶，“别，别杀我，求你了。”
方泽斯咬着门牙，把火枪向前递进，大有一种“再敢废话我就开枪”的架势，这个凶神恶煞的表情，方泽斯做得很到位，杜兰被吓惨了，整个人画风都变了，当然没到万不得已，方泽斯是不会开枪的，因为枪响声会惊动到驻守在灯塔上的士兵，不必要的麻烦，得尽量避免。
“你——你不会杀我吧？我不能死的，我还有女儿要照顾。”
方泽斯跟在杜兰的身后，示意杜兰往前走，两人一前一后，躲过了探光灯，慢慢走向黑暗中的某个废墟，听见杜兰的话，方泽斯气笑了，“你不能死？弗雷凡斯全国上下，多少条人命？他们就该死了？你有女儿，难道他们就没有女儿了吗？照我说的做，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否则你就别想再见到你女儿了。”
对于弗雷凡斯王国眼下正面临的悲剧，实际上方泽斯并没有太多悲痛情绪。
愤怒倒是有一点，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
“对了，刚才我好像听见你们说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没错吧？”回想起杜兰和霍兹两个士兵的交谈内容，方泽斯确实听见了有关恶魔果实之类的话，恶魔果实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只要吃了恶魔果实的人，瞬间就会拥有超能力，方泽斯对这个话题非常非常的感兴趣，“那颗恶魔果实呢？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在——”杜兰吱唔半天，愣是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方泽斯大怒，把火枪抵在了杜兰的太阳穴上。
“等等！”杜兰顿时就被吓得魂不附体，“恶魔果实已经被搬到港口的船上去了，不在我这里，是我们的莱恩队长在王宫里找到的，听说弗雷凡斯的王室成员们，在世界政府的帮助下提前乘船离开了，王宫里就留下了不少宝贝，我一直守在据点，根本没机会出入弗雷凡斯的王宫，所以我也没见过那颗恶魔果实啊。”
“靠，你们这些家伙，和弗雷凡斯的王室成员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方泽斯在杜兰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然后补充道，“还有那个世界政府，要不是他们故意隐瞒了铂铅病的真相，弗雷凡斯又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铂铅病的真相？”杜兰听得云里雾里，“不就是一种传染病吗？”
方泽斯勾住了杜兰的肩膀，玩味道，“传染病？我也是弗雷凡斯的国民，仔细说来我也感染了铂铅病，现在我们两个距离这么近，你猜一猜你有没有被传染呢？”
杜兰猛地反应过来，呆若木鸡。
“嘿嘿嘿，得了吧！看你一脸被派去地雷原送死的二等兵模样，铂铅病只不过是一种慢性毒素，根本就不是什么传染病。”
杜兰压根就没听进去，边哭边喊，“啊啊啊！我被传染了——”
“闭嘴，听老子把话说完！”
方泽斯有些冒火，拍了杜兰的后脑勺一下，“全世界都知道弗雷凡斯王国有一种叫做铂铅的矿源，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这种矿源是带毒物质，就连靠挖采矿源发家致富的国民们也不知情，不过王室成员和世界政府却是心知肚明的，为了挖采矿源获取庞大利润，当权者把事实隐瞒了下来，还鼓励国民们去挖采铂铅矿，日积夜累的，铂铅毒素早就侵蚀了大家的身体，能不出事吗？可笑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居然还错把这当成是传染病！甚至不惜为此发动战争，你说一说，这里的人死得冤不冤？”
听完方泽斯的一席话，杜兰怀疑道，“不，不可能！”
“不信拉倒，懒得跟你说。”方泽斯推了杜兰一把，然后一起走进废墟。
虽然杜兰是有点不太相信，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世界政府为什么要隐瞒真相？”
“理由很简单啊——”方泽斯指着附近散落在地的餐具废品等，强调道，“你知道铂铅的主要用途吗？餐具，涂料，甜味调料，化妆品，甚至还有武器，都是用铂铅加工出来的，如果让别人知道矿源有毒，就没人敢去挖矿，没人挖矿，哪来的资源？哪来的武器？”
杜兰真的是很好奇啊，“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废话，海贼王老子都看了好几遍，能不知道吗？——方泽斯心里面是这么想，但却张口吼道，“关你屁事？审问我？最好弄清楚你现在的处境。”
杜兰很缩了缩脖子，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也是豁出去了，“抱歉啊，有点得意忘形了，可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铂铅病既然不是传染病，那为什么连小孩子也会被感染？他们应该没有接触过矿源才对啊！”
“你没完了是吧？”说了那么多话，方泽斯有些口干舌燥，“铂铅病的传播途径是通过一代代遗传下来的，只要上一代的人接触过矿源并且中了毒，那么下一代就无法幸免于难，所以弗雷凡斯很多人就算没有接触过矿源的，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中毒了，于是就被误会成了传染病，也难怪，整个国家一代传一代的全都中了毒，在外人看来，确实是挺可怕的。”
杜兰听完后又惊又喜，“也就是说，我没有被你传染对吧？”
方泽斯看了他一眼，挥动火枪，“现在是你该高兴的时候吗？”
“……万分抱歉，我高兴得太早了！”
方泽斯左手拿着钢管，抵在杜兰的背上，同时右手也拿得有一块板砖，听见杜兰问话，方泽斯毫不客气，一板砖敲在了杜兰的脑袋上，被这一敲，杜兰眼冒金星，但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不是因为他勇敢不怕痛，而是他不敢哼啊。
方泽斯用钢管在杜兰的背上戳了又戳，“让你别说话，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杜兰大惊失色，“慢着，慢着，别开枪——”
“妈的还说！？”方泽斯跳起来又是一板砖。
杜兰双手抱着脑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痛啊。
“老子让你别动，你没当回事是吧？”方泽斯拎着钢管，作势要打。
但杜兰却以为方泽斯准备开枪了，情急之下，转过身来求饶，“别杀我，家里面还有女儿等着我回去，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自从来到弗雷凡斯，我就只是守在这里而已，没有开过一枪，那些人都不是我杀的，拜托你了，放过我吧——”
求饶的同时，杜兰看见了方泽斯手里面拿的不是火枪，而是一根破破烂烂的钢管。
杜兰停止抽泣，愣住了。
方泽斯手疾眼快，把杜兰扔到地上的火枪捡起。
与此同时，驻守在灯塔上的士兵，似乎听见了杜兰抽泣的声音，“喂，怎么了？”
方泽斯退步到阴影下，用火枪指着杜兰，面无表情。
杜兰咽着唾沫，汗满衣襟，“啊没事，想女儿了，你那边发现什么了吗？”
灯塔上传来笑声，“什么都没有，看来这个国家已经完蛋了呢！”
杜兰偷偷瞄了一眼躲藏在阴影中的方泽斯，不敢再多嘴，直觉告诉他，在方泽斯这个被害者面前，最好不要幸灾乐祸的谈论关于弗雷凡斯惨遭灭国的悲剧，否则就是作死，而杜兰现在还不想死，所以他选择沉默，灯塔上的士兵没有听见杜兰回话，也很识趣的闭上了嘴。
杜兰深呼吸一口气，“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是极少数反对这场战争——”
“闭嘴！”没等杜兰把话说完，方泽斯阴沉着脸，“往前走。”
杜兰再次求饶，“别，别杀我，求你了。”
方泽斯咬着门牙，把火枪向前递进，大有一种“再敢废话我就开枪”的架势，这个凶神恶煞的表情，方泽斯做得很到位，杜兰被吓惨了，整个人画风都变了，当然没到万不得已，方泽斯是不会开枪的，因为枪响声会惊动到驻守在灯塔上的士兵，不必要的麻烦，得尽量避免。
“你——你不会杀我吧？我不能死的，我还有女儿要照顾。”
方泽斯跟在杜兰的身后，示意杜兰往前走，两人一前一后，躲过了探光灯，慢慢走向黑暗中的某个废墟，听见杜兰的话，方泽斯气笑了，“你不能死？弗雷凡斯全国上下，多少条人命？他们就该死了？你有女儿，难道他们就没有女儿了吗？照我说的做，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否则你就别想再见到你女儿了。”
对于弗雷凡斯王国眼下正面临的悲剧，实际上方泽斯并没有太多悲痛情绪。
愤怒倒是有一点，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
“对了，刚才我好像听见你们说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没错吧？”回想起杜兰和霍兹两个士兵的交谈内容，方泽斯确实听见了有关恶魔果实之类的话，恶魔果实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只要吃了恶魔果实的人，瞬间就会拥有超能力，方泽斯对这个话题非常非常的感兴趣，“那颗恶魔果实呢？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在——”杜兰吱唔半天，愣是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方泽斯大怒，把火枪抵在了杜兰的太阳穴上。
“等等！”杜兰顿时就被吓得魂不附体，“恶魔果实已经被搬到港口的船上去了，不在我这里，是我们的莱恩队长在王宫里找到的，听说弗雷凡斯的王室成员们，在世界政府的帮助下提前乘船离开了，王宫里就留下了不少宝贝，我一直守在据点，根本没机会出入弗雷凡斯的王宫，所以我也没见过那颗恶魔果实啊。”
“靠，你们这些家伙，和弗雷凡斯的王室成员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方泽斯在杜兰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然后补充道，“还有那个世界政府，要不是他们故意隐瞒了铂铅病的真相，弗雷凡斯又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铂铅病的真相？”杜兰听得云里雾里，“不就是一种传染病吗？”
方泽斯勾住了杜兰的肩膀，玩味道，“传染病？我也是弗雷凡斯的国民，仔细说来我也感染了铂铅病，现在我们两个距离这么近，你猜一猜你有没有被传染呢？”
杜兰猛地反应过来，呆若木鸡。
“嘿嘿嘿，得了吧！看你一脸被派去地雷原送死的二等兵模样，铂铅病只不过是一种慢性毒素，根本就不是什么传染病。”
杜兰压根就没听进去，边哭边喊，“啊啊啊！我被传染了——”
“闭嘴，听老子把话说完！”
方泽斯有些冒火，拍了杜兰的后脑勺一下，“全世界都知道弗雷凡斯王国有一种叫做铂铅的矿源，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这种矿源是带毒物质，就连靠挖采矿源发家致富的国民们也不知情，不过王室成员和世界政府却是心知肚明的，为了挖采矿源获取庞大利润，当权者把事实隐瞒了下来，还鼓励国民们去挖采铂铅矿，日积夜累的，铂铅毒素早就侵蚀了大家的身体，能不出事吗？可笑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居然还错把这当成是传染病！甚至不惜为此发动战争，你说一说，这里的人死得冤不冤？”
听完方泽斯的一席话，杜兰怀疑道，“不，不可能！”
“不信拉倒，懒得跟你说。”方泽斯推了杜兰一把，然后一起走进废墟。
虽然杜兰是有点不太相信，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世界政府为什么要隐瞒真相？”
“理由很简单啊——”方泽斯指着附近散落在地的餐具废品等，强调道，“你知道铂铅的主要用途吗？餐具，涂料，甜味调料，化妆品，甚至还有武器，都是用铂铅加工出来的，如果让别人知道矿源有毒，就没人敢去挖矿，没人挖矿，哪来的资源？哪来的武器？”
杜兰真的是很好奇啊，“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废话，海贼王老子都看了好几遍，能不知道吗？——方泽斯心里面是这么想，但却张口吼道，“关你屁事？审问我？最好弄清楚你现在的处境。”
杜兰很缩了缩脖子，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也是豁出去了，“抱歉啊，有点得意忘形了，可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铂铅病既然不是传染病，那为什么连小孩子也会被感染？他们应该没有接触过矿源才对啊！”
“你没完了是吧？”说了那么多话，方泽斯有些口干舌燥，“铂铅病的传播途径是通过一代代遗传下来的，只要上一代的人接触过矿源并且中了毒，那么下一代就无法幸免于难，所以弗雷凡斯很多人就算没有接触过矿源的，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中毒了，于是就被误会成了传染病，也难怪，整个国家一代传一代的全都中了毒，在外人看来，确实是挺可怕的。”
杜兰听完后又惊又喜，“也就是说，我没有被你传染对吧？”
方泽斯看了他一眼，挥动火枪，“现在是你该高兴的时候吗？”
“……万分抱歉，我高兴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