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祖孙情
mon sep 14 20:55:12 cst 2015
焦天成按照将军的介绍，找到七叶一枝花后，心情自是兴奋不已。
他带着刚刚采来的两种草药，急急忙忙地向母亲徐翠娥的营帐而去。
“哈哈……哈哈……”
焦天成远远地就听到，营帐内不时地传来，小英子那犹若黄鹂鸟一般甜润的笑声。
一进帐门，看到小英子正和坐在床前的一位老人，拉得正开心。
但见那位老人，面朝着躺在床上的小英子，背对着帐门，一边用左手轻轻地托着小英子搭在床边的小手，一边给她讲着故事，右手还不时地在她的小手上轻轻地拍着，显得十分地疼爱。
焦天成心想，这一老一少，有说有笑的，看上去很是亲热，俨然爷孙俩一般，这位老人到底是谁呢？
他感到非常纳闷。
“爷俩”拉得正开心，却忽见帐帘一掀，一道人影已然闪了进来。老人便急忙回头一瞥，这一瞥，看到的却是一个自己再熟悉不过了的面孔，他的脸上顿时绽开了花，将一张老脸上那深深的皱折，堆得更加密实了。
“爷爷！”
焦天成快步走上前去，双手紧紧地扶在爷爷的肩头，却禁不住地轻轻晃动了几下，显得异常激动。
爷爷已经好久没和自己见面了，虽然他们相隔却不到三里路。
自从跟随将军以后，焦天成总共去看过爷爷四次，那还是刚跟随将军不久，并且还是抽空去的。考虑到爷爷年纪大了，母亲徐翠娥，也到他的营帐去看过他几次。
可他却总是说：“我自己行，你们不用老挂记着我这边……”
每次去，爷爷总是唠叨：“天成，你现在跟在将军身边，可要好好地历练自己，将来以便好好地替将军分忧。将军可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啊！他在百忙之中，却还惦记着我们这些穷人，他真的不容易……”
“你母亲来时，我也是这么告诉她，将军对咱们恩重如山，咱们总得为他干点什么……你也不用总往我这边跑，爷爷身子骨还硬朗着呢！省下时间来，多向将军学习……多服侍服侍将军……”爷爷总是不放心。
“知道了，爷爷。”焦天成每次也总是爽快地答应着。
焦兴业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他们一家都是如此，就连现在的小英子也是。
自从将军收留他们之后，焦兴业的心里总是特别地感激，又感觉特别地愧疚，总觉得欠将军很多很多。因此，他总是想方设法地去干点力所能及的营生。
正是这样，他一开始便主动担当起了营中喂马的差事，如今，还经常帮着营中的将士们去担水、运粮……，总之，是一刻也不闲着。
将军为此还特地到营中去看望他，劝他说：“如今，您老也一大把年纪了，这种力气活，你就别干了，轻来轻去的，能帮他们一点就行了……”
将军知道，若让他就此完全闲下来，这老头肯定也不会这么做，所以，故意这么说，他知道焦兴业的脾气。
焦兴业也抽空到他们母子这边来过几次，但每次都是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走。
前几天，听说家里又多了个小英子，还特地赶过来两次。他每次见到小英子，也是感到特别地亲，每次都哄得小英子非常地开心。
如今，又听说小英子被蛇咬了，这不，又特地赶了过来，还给小英子带来了自己平时省下来，没舍得吃的肉和点心，说是给小英子补一补。
哎！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焦天成从爷爷身边走开了，他没有忘记给小英子的伤。
他开始忙活着给小英子砸药换药。
他把采来的两种草药掺杂在一起，一并放在石臼中，转眼的功夫，便将药砸好了，并端到了小英子的跟前。
他轻轻撩起小英子的裤脚，慢慢地把纱布解开，把腿上的药渣剥了下来。
“这药是管用！伤口症状减轻了……”看到这草药起了大作用，焦天成不禁惊呼起来，心里却是无比的激动。
徐翠娥和焦兴业一听，也立即凑了过来。
只见小英子的小腿被毒蛇咬过的地方，已经有所好转，虽然，伤口四周还是肿得厉害，但原来腿上有点发黑的紫青已经褪了，已慢慢变回本来的颜色。
然而，看到小英子的小腿肿得老高，焦业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她小小的年纪，便经历了这么多的痛苦，老头子刚才的笑容顿时不见了，眼圈不禁变得通红起来。
“伤确是轻了！看来再服几次药就好了……”看到小英子的伤口已经有所好转，焦兴业也不觉一脸的激动。
他这是在安慰小英子，却也是在安慰他自己，但这也却是事实。
他是多少盼望小英子能快点好起来，一家人开开心心的！
焦天成拿来一个瓷碗，并用纱布罩上，母亲徐翠娥也赶紧过来帮忙，她用双手拽住纱布的四角，焦天成把砸好的药慢慢地倒在上面，过滤出汁。
“丫头，快把药喝了！”焦天成向小英子“发号施令”。
“丫头遵命！”小英子冲焦天成扮了一个鬼脸，一仰头，眉头也没皱一下，半碗药汁已然下肚。想到自己和焦天成的这段对白，不禁张开大嘴“哈哈”地笑了起来。
看起来，她根本就没把这点伤当成回事。
焦兴业和徐翠娥看到小英子如何坚强乐观，两个孩子如此默契，心里自然万分地高兴。
转眼的功夫，太阳已快落山，四周的营地上，开始炊烟四起。
焦兴业走到门口，挑帘望了望天，对徐翠娥和焦天成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小英子，要好好养伤，爷爷过几天再来看你……”他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小英子。
“爷爷慢走，您可一定要再来呀，小英子想您。”小英子看到焦兴业要走，却一脸的不舍。
这才几天的功夫，他们爷俩已然建立了深深的感情。
“爹，您慢走！路上小心点！”徐翠娥见公爹要走，忙站起来道。
焦天成则快步走到焦兴业的身边，双手扶着他的胳膊说：“爷爷，我送您回去……。”
“我自己走就行，这么近的路……小英子还需要你的照顾呢！”他挣脱了焦天成的手，故意把话岔开。
其实，焦兴业也很希望焦天成能在他身边多待一会儿，也希望儿媳和孙子能常去看看他。你想，都这把年纪的人了，哪个老人不想自己的儿孙能多陪陪自己，能在身边跟自己多说会儿话，聊聊天？
可他不想麻烦他们，再说，他们也各有自己的事，最重要的是，他们还要为将军多做点事……特别是他的孙子焦天成，无论如何自己更是不能拖累他的……
焦兴业迈开脚步，慢慢地向自己的营帐走去。
“爷爷，您可要再来呀！您可是答应小英子的！……”
焦兴业的身后传来了孙女小英子的声音。
焦天成按照将军的介绍，找到七叶一枝花后，心情自是兴奋不已。
他带着刚刚采来的两种草药，急急忙忙地向母亲徐翠娥的营帐而去。
“哈哈……哈哈……”
焦天成远远地就听到，营帐内不时地传来，小英子那犹若黄鹂鸟一般甜润的笑声。
一进帐门，看到小英子正和坐在床前的一位老人，拉得正开心。
但见那位老人，面朝着躺在床上的小英子，背对着帐门，一边用左手轻轻地托着小英子搭在床边的小手，一边给她讲着故事，右手还不时地在她的小手上轻轻地拍着，显得十分地疼爱。
焦天成心想，这一老一少，有说有笑的，看上去很是亲热，俨然爷孙俩一般，这位老人到底是谁呢？
他感到非常纳闷。
“爷俩”拉得正开心，却忽见帐帘一掀，一道人影已然闪了进来。老人便急忙回头一瞥，这一瞥，看到的却是一个自己再熟悉不过了的面孔，他的脸上顿时绽开了花，将一张老脸上那深深的皱折，堆得更加密实了。
“爷爷！”
焦天成快步走上前去，双手紧紧地扶在爷爷的肩头，却禁不住地轻轻晃动了几下，显得异常激动。
爷爷已经好久没和自己见面了，虽然他们相隔却不到三里路。
自从跟随将军以后，焦天成总共去看过爷爷四次，那还是刚跟随将军不久，并且还是抽空去的。考虑到爷爷年纪大了，母亲徐翠娥，也到他的营帐去看过他几次。
可他却总是说：“我自己行，你们不用老挂记着我这边……”
每次去，爷爷总是唠叨：“天成，你现在跟在将军身边，可要好好地历练自己，将来以便好好地替将军分忧。将军可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啊！他在百忙之中，却还惦记着我们这些穷人，他真的不容易……”
“你母亲来时，我也是这么告诉她，将军对咱们恩重如山，咱们总得为他干点什么……你也不用总往我这边跑，爷爷身子骨还硬朗着呢！省下时间来，多向将军学习……多服侍服侍将军……”爷爷总是不放心。
“知道了，爷爷。”焦天成每次也总是爽快地答应着。
焦兴业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他们一家都是如此，就连现在的小英子也是。
自从将军收留他们之后，焦兴业的心里总是特别地感激，又感觉特别地愧疚，总觉得欠将军很多很多。因此，他总是想方设法地去干点力所能及的营生。
正是这样，他一开始便主动担当起了营中喂马的差事，如今，还经常帮着营中的将士们去担水、运粮……，总之，是一刻也不闲着。
将军为此还特地到营中去看望他，劝他说：“如今，您老也一大把年纪了，这种力气活，你就别干了，轻来轻去的，能帮他们一点就行了……”
将军知道，若让他就此完全闲下来，这老头肯定也不会这么做，所以，故意这么说，他知道焦兴业的脾气。
焦兴业也抽空到他们母子这边来过几次，但每次都是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走。
前几天，听说家里又多了个小英子，还特地赶过来两次。他每次见到小英子，也是感到特别地亲，每次都哄得小英子非常地开心。
如今，又听说小英子被蛇咬了，这不，又特地赶了过来，还给小英子带来了自己平时省下来，没舍得吃的肉和点心，说是给小英子补一补。
哎！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焦天成从爷爷身边走开了，他没有忘记给小英子的伤。
他开始忙活着给小英子砸药换药。
他把采来的两种草药掺杂在一起，一并放在石臼中，转眼的功夫，便将药砸好了，并端到了小英子的跟前。
他轻轻撩起小英子的裤脚，慢慢地把纱布解开，把腿上的药渣剥了下来。
“这药是管用！伤口症状减轻了……”看到这草药起了大作用，焦天成不禁惊呼起来，心里却是无比的激动。
徐翠娥和焦兴业一听，也立即凑了过来。
只见小英子的小腿被毒蛇咬过的地方，已经有所好转，虽然，伤口四周还是肿得厉害，但原来腿上有点发黑的紫青已经褪了，已慢慢变回本来的颜色。
然而，看到小英子的小腿肿得老高，焦业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她小小的年纪，便经历了这么多的痛苦，老头子刚才的笑容顿时不见了，眼圈不禁变得通红起来。
“伤确是轻了！看来再服几次药就好了……”看到小英子的伤口已经有所好转，焦兴业也不觉一脸的激动。
他这是在安慰小英子，却也是在安慰他自己，但这也却是事实。
他是多少盼望小英子能快点好起来，一家人开开心心的！
焦天成拿来一个瓷碗，并用纱布罩上，母亲徐翠娥也赶紧过来帮忙，她用双手拽住纱布的四角，焦天成把砸好的药慢慢地倒在上面，过滤出汁。
“丫头，快把药喝了！”焦天成向小英子“发号施令”。
“丫头遵命！”小英子冲焦天成扮了一个鬼脸，一仰头，眉头也没皱一下，半碗药汁已然下肚。想到自己和焦天成的这段对白，不禁张开大嘴“哈哈”地笑了起来。
看起来，她根本就没把这点伤当成回事。
焦兴业和徐翠娥看到小英子如何坚强乐观，两个孩子如此默契，心里自然万分地高兴。
转眼的功夫，太阳已快落山，四周的营地上，开始炊烟四起。
焦兴业走到门口，挑帘望了望天，对徐翠娥和焦天成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小英子，要好好养伤，爷爷过几天再来看你……”他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小英子。
“爷爷慢走，您可一定要再来呀，小英子想您。”小英子看到焦兴业要走，却一脸的不舍。
这才几天的功夫，他们爷俩已然建立了深深的感情。
“爹，您慢走！路上小心点！”徐翠娥见公爹要走，忙站起来道。
焦天成则快步走到焦兴业的身边，双手扶着他的胳膊说：“爷爷，我送您回去……。”
“我自己走就行，这么近的路……小英子还需要你的照顾呢！”他挣脱了焦天成的手，故意把话岔开。
其实，焦兴业也很希望焦天成能在他身边多待一会儿，也希望儿媳和孙子能常去看看他。你想，都这把年纪的人了，哪个老人不想自己的儿孙能多陪陪自己，能在身边跟自己多说会儿话，聊聊天？
可他不想麻烦他们，再说，他们也各有自己的事，最重要的是，他们还要为将军多做点事……特别是他的孙子焦天成，无论如何自己更是不能拖累他的……
焦兴业迈开脚步，慢慢地向自己的营帐走去。
“爷爷，您可要再来呀！您可是答应小英子的！……”
焦兴业的身后传来了孙女小英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