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炫影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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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闯出来是老子,闯不出来你是孙子

晚饭时,钓起来的大鱼已被弄上了饭桌,老翁只取了这鱼肉最多的地方片了几片其余的大部分都被小猫和闪电雕给分而食之了,别看只是小小的几片也是占了两三个盘子呢。老翁在吃饭时实在是忍受不住好奇问道:天儿你这雕从何而来为何如此听你的话?小家伙答道:回爷爷,小雕是我在爷爷婆婆家发现的,至于为什么他会听命于我,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们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我从小就和它们在一起了,它们就像我的亲人一般,所以爷爷问我为什么能够驾驭它们,只能说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老翁道:原来如此,看来大自然的力量真是让人感到无比的惊讶啊!来来来喝酒!酒足饭饱以后众人出来散了散步,回到了屋中开始叙起了旧,小家伙早已回到自己的屋中睡下,而老翁与白字先生这一聊就快到了第二天的清晨,二人看实在是太晚了才各自回到房中休息。

    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叫起了众人,来到山间开始打猎,规矩是只能徒手打猎,不得运用轻功内功等一系列的武功,只能是徒手盲抓,不得伤及猎物性命,谁若是用上了武功轻功之内的立马就算他输,由于是盲抓不能使用任何武功,又因为少年年轻,所以少年要比两位老人多抓三只作为比赛差异,而且不能借助闪电雕和龙虎小猫咪的帮助,抓得少者则成为今天的做饭师父作为惩罚,抓得多者可提问抓的少者一个他能回答的问题作为奖励。小家伙早就有个问题想问白衣先生了,这样一次比赛可以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及时雨啊!

    这不刚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三人是相互追赶,是不相上下啊,不一多会儿抓得各位野味儿就堆成了一个小山包,越往里猎物越多,当然危险就越大,当小家伙彻底的进入禁区后,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躲在外面的两位老人却露出了奸淫的一笑,白衣先生有些担心问道:你把他悄悄的骗了进去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这要是出了点问题你我可都无法向药尊交代啊,老翁道:你放心吧,我已经关闭了所有的要命机关,只是开启了几个一般的杀伤力机关,就算这小子再废物触碰了机关也只会让他吃点苦头要不了他的小命的,不然就算药尊不怪罪,我自己的良心也很难过去的,更何况人在最危机的时候会自我启动保护机制的,我想你教了他好几年,他的武功内力方面我想应该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我相信这孩子是个聪明人,大不了用武功逃生认输,换来一个做饭的惩罚,我相信无论是谁也会做这买卖的,除非这人是个傻子。

    白衣先生听到老翁如此一讲,心里的担心也就瞬间少了很多,虽然自己没有给她讲些机关消息之内的课,不过却也给他讲过一些建议关于阴阳阵法的一些话题,而且老翁已经关闭了所有机关,现在禁地里的机关威力可以说连整个机关里的威力的千分之一都没有发挥出来,就是一个空架子摆设,如果连这点机关都闯不过来,那么只能说这小子与自己无缘与机关消息和奇门阵法是有缘无分,也正好可以让白衣先生带他去别的地方学习一些别的本事,免得害了他。

    再说少年被两个老头骗进了陷阱还由未可知,依然不停追着前面的兔子,高兴的不得了,眼看就要抓着了,突然一脚就陷了下去,下面是黑咕隆咚一片漆黑,发出阵阵恶臭,少年连忙展开双臂,还好洞口不大,双手又有着力点才没有陷下去,已是吓得一身冷汗,双手一撑生生的把自己给顶了出来,还没来的及休息,远处一根木棍已经扫了过来,少年连忙趴下身子刚躲过木棍,一只大网趴了下来,少年连忙来了个就地十八滚,险险的避过大网,还没走几步一排没有竹子飞了过来,刚躲过去,地上又冒出了一堆小竹子,触动开关向着少年斜飞出去,少年连忙一个侧身再次避过了这些小竹子,接着又是一根很粗的大木棍横扫过来,想再次跳起已然来不及,只好一个后撤弯腰躲了过去,刚想起来,木棍又荡了回来,只好再次弯下。

    这时候,他才完全明白看来是自己刚才光顾着抓兔子没有注意钉在树上的牌子,闯入了陷阱之中,还好老翁的目的不是为了置人于死地,否则这些竹子怎么可能不会削尖,如果这些竹子是削尖的那要是插在人或者动物身上,绝对是千疮百孔,惨不忍睹啊!说着就要运起内功飞身出去,突然想起了老翁在打猎之前的话,不得运用任何武功,必须是徒手盲抓,虽然此时自己掉进了机关,若是运用武功逃了出去,让人知道了还不丢死人了,就算是没人知道,那自己能骗得过自己吗?说不定老翁早就知道自己会闯入禁地,提前在这里给设了个局等着自己钻,更有可能说不定他们就躲在什么地方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呢,真要用武功逃出去了,做一顿饭是小,怎么给他们说,怎么面对这些对自己寄予厚望的爷爷婆婆们,恐怕到时候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少年心一横道:妈的,我就不行那个邪了,大不了断几根骨头,少几块肉,爷就不信还被几个破陷阱给难住,闯不出去了,说着系了系腰间的裤腰带,脱掉了上衣露出了胸肌光着膀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起来,而在山顶的两位老人皆是会心一笑道:不错,不错,身处绝境还能不骄不躁,重新振作,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啊!来,我们喝酒,我到要看看这孩子到底能不能不用武功走出来!

    白衣先生道:怕是有点难了,这孩子没有受过这方面的任何训练就直接闯了进去,而且你这里面还有一些毒蛇猛兽,他身上也没有带任何的防身武器,现在他也不能回头,只能是靠自己的生闯,既是你我站在他的位置上去生闯,恐怕也要费上很多的功夫。老翁道:你怎么还没信心了,这可是你唯一一个把全部本事都交给他的徒弟啊,你这做师父的怎么还对自己的徒弟没信心了呢,我看你啊是有了温柔乡忘了苦情郎了啊,怎么还越活越回去呢?

    白衣先生道:不是我没信心,只是你也知道我曾经也生闯过你这阵法,虽然最后我是出来了,那也是狼狈不堪啊,我有信心他能闯出来,但是让我觉得他能不狼狈的出来,我心里还真有一些打鼓啊!这孩子跟了我两三年,我知道他的脾气,绝对的脾气来了跟倔驴似的,温柔起来吧简直让人受不了。你这机关我看是彻底的把他的驴脾气给顶上来了,不然怎么会把衣服都脱了,他可是一向自称自己是君子啊!老翁道:管他君子不君子,能从我这里面闯出来他就是老子,他要是闯不出来或者用武功闯出来就是孙子。白衣先生摇了摇头道:你呀你怎么一出口还是孙子老子的,这么多年怎么还改不过来啊?老翁道:几十年都没改过来,退隐之后我连个说话的人都快没有了,还改个鸡毛啊,我本就是个大老粗,这辈子也就这样改不了,好了好了来喝酒。白衣先生只得摇摇头端起了放在石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接着看着山下的小家伙开始闯关,心中也是对他给予了无比的期望,不让自己对他失望,也希望他能像他药尊爷爷那样,轻轻松松的从阵中闯出来不说,还从老翁那里面的机关里抢出了一件宝贝,疼了老翁好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