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海鸟复仇（二）
申一也没想去了解什么内幕，该走下一步了。不过现在就算去问仇枫，得到的回答应该和这两个美女说的差不多。那么下一步，就该去拜访白夫人了。申一马不停蹄地又出门坐车前往白府。一路上的风景很美，出租车司机也很健谈，申一也就和他聊了起来。
“师傅你是本地人吧。”
“这个倒不是，我是两年前和媳妇一起来这里打工的。你刚刚出门的那个大楼我知道，那是一群大学生自己创业赚的，现在好像都快上市了。董事长好像姓白，真是了不起的人。小伙子你是在那里上班的？”
“算是吧。我刚刚签了三个月试用期，试用期过了就是正式员工了。”
“小伙子有前途，有本事，有能力。将来也你混个董事长什么的干干。”
“尽量吧。”
申一跟他撒谎了，只是陌生人相遇的随便聊聊，没有必要和他说实话。虽然一路上的风景很美，但是申一没有留意。路上的美女很美，申一也没有留意。他在想，怎么找出这个幕后主使。
路上虽然堵车了，不过也就十几分钟就到了。申一来到白玉的府邸，礼貌地敲了敲门，管家来开了门。
申一礼貌地自我介绍：“您好，我是省报社的记者。我这次来采访关于白玉先生的一些事，然后写一篇专访。”说完，他递出了白玉的名片。
管家看了看名片，为了安全第一还是给白玉打了个电话。白玉开始有点纳闷，他没记得有什么记者要来采访他。管家给他描述了一下记者的样子，白玉马上就联想到申一。他让管家把手机给了申一，申一接过电话：“白先生，惊喜不惊喜啊。”
白玉豁然开朗：“真是太惊喜了我的申一先生。你把电话给马跃，我让他放你进去采访我的太太。你怎么没跟我说就自己跑出去了。”
“当然不能和你说了，就是怕你和你太太提前打招呼。你要是提前打招呼了，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就没办法知道了。”
“可别损我了，快点采访吧，早点找到线索我也好省省心。”
“好的。”
申一把电话给了管家让他和白玉通话。申一不知道白玉跟管家说了什么，管家听了白玉的话后，马上就让申一进去了。
马跃一直给申一道歉：“不好意思，申先生。老板特地叮嘱了，这几天任何人要进去必须仔细询问，好像是说有人要害他。所以为了保护好太太，我也要多加小心。职责所在，请别生气。”
“没什么好生气，这只是你的本职工作而已。”
马跃一边道歉，一边把申一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您先坐，我去沏茶来。”
“好的，谢谢了。”
马跃去泡茶了，申一则习惯性地观察了办公室。办公室很整洁，一尘不染，井井有条，有条不紊。申一感觉，好像是来过这里。总感觉这个办公室很熟悉，自己好像真的来过。
谁都有过这样的感觉，某个场景曾经来过。不过申一更关心的是，遇到危险如何跑路。至于跑路，可以走窗户，走门。这是他的习惯了，到一个新的环境，第一想法就是熟悉环境。
很快，马跃就泡好了茶过来。
申一也没跟他客气：“对了，我可以先采访你吗？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管家把白玉的名片还给了申一：“我叫马跃，刚刚老板不是在电话里告诉您了吗？”
“哦对，我也给吓忘了。”
申一之所以没有打招呼，就是为了来个突击。任何人都可能有问题，包括白玉。如果白玉有问题，那么他可能有什么在隐瞒申一。也就有可能会提前告诉他的太太，提前串供。
不过，眼前就有一个可能知道内情的人可以问，这个人自然就是管家了。
“马先生，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不少关于白先生的事吧？”
“我知道的不多，我做这里的管家才三年。只是知道白先生最近的事，以前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有总比没有强啊。也许，我可以从你给的小细节里发现很多东西呢。对了，你觉得白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有没有做过什么事让你特别感动，牢记在心的？”
“怎么说呢。从日常生活中，我能感觉他是个很顾家的人。而且他为人也很谦和，不会摆什么架子。他还总是悄悄地给慈善机构捐钱，有很多我都是意外知道的。要说我牢记在心的事情，我记得有一次太太说外面的饭菜不如自己做的卫生，就自己做饭给白先生送过去。最后我担心她身体一直不好，就拦住了她，我给送了过去。白先生看到了饭，先是给太太打电话夸了几句。然后还特地嘱咐我，要我下次一定拦住太太，别让她下厨了，生怕太太累坏了。那时候我就觉得，白先生是个特别爱太太，很顾家的人。一般来说，不管多晚，不管应酬多忙，他都会回来的。”
“真有那么好吗？我总感觉他是假装的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只是说出了我的感觉和想法。”
“五年前他做过一件大事，你应该知道的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三年前才来的。”
“对了，白先生的公司招人都一直都会把应聘的人家庭情况查得很清楚。就连表哥表姐是谁都要查清楚，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清楚，好像是为了防止什么事，感觉是怕招到坏人。至于具体的，我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你去过公司送饭，觉得公司的环境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学校的氛围？”
“当然有了，公司的人大多数都是白先生在自己毕业的大学招的。”
申一马上就抢先了：“你怎么知道的？白先生告诉你的？”
马跃感觉有点不高兴：“白先生告诉过我的，怎么了？你到底是来采访的还是来查户口的？怎么感觉你问的问题很奇怪？你在调查我？”
申一笑了笑没说话，掏出手机给白玉打了电话：“白先生，我有件事想确认一下。你有没有跟你的管家说过，公司的人有很多是招的你们大学的毕业生？”
白玉笑了笑：“当然告诉过他啦，他也是我们大学的呢，我在聘请他的时候告诉他的啊。我们公司有差不多百分之四十的人都是我们大学的毕业生。因为这事，我还被校长单独召见和我聊天呢，说我提高了学校毕业生的工作率。”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抱歉打扰了。”
申一挂了电话，笑了笑看看马跃：“不好意思，我多心了。听说夫人很漂亮，你觉得怎么样？她是不是很漂亮，特别让男人动心。”
“我觉得还好吧，女人的美貌只是一时的。真正的美是内心的，是一个人的素养和气质，还有真诚对别人的心。”
“那可不一定，有的女人就算是七十，八十，依然是很美的。同样，有的男人就算是七十，八十也一样是很帅。比如说，我。”
马跃被吓了一跳：“干嘛？怎么突然这么自恋，你真的是记者吗？”
申一笑了笑：“也许，我是一个比较自恋的记者呢。不打扰了，我去采访一下白夫人，您先忙您的。”
“好的，请跟我来。”
申一起身，结果一不小心把茶杯给碰倒，摔碎了。申一马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没事，一会我来收拾，我先带着您去找白太太吧。”
申一看了看垃圾桶，又转身问了问马跃：“辛苦你了。对了，垃圾桶是一天一清的吗？怎么里面一点垃圾都没有。”
“垃圾桶是一天两清。我每次午饭前和晚饭后都会打扫卫生，然后把垃圾集中送到隔壁街的垃圾箱里。”
“真讲卫生，我就差远了，我都是两三天清理一次的。你先打扫吧，我不急，正好我顺便想想该怎么采访夫人。”
很快，马跃就整理完了。他整理得比专业保洁人员都专业，又快又干净。申一倒是没他这么仔细认真，申一每次只是简单打扫一下，假装打扫干净了而已。强行欺骗别人也强行欺骗自己。
申一在马跃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太太的屋子里。
宋甜，人如其名。长相很甜美，一身旗袍彰显了中国女性的古典美。漂亮是人的外貌，是天生的。气质，则是一个人的经历，修养，素质的外观体现。
宋甜主动和他握了握手：“你好，辛苦你了。老马，你去给申先生倒茶。”
“好，我马上去。”
说完，马跃接到命令就出门去了。
宋甜请申一坐下：“你好，请坐。你应该跟我们家那位见过了吧？”
“见过了。他很有风度，和你的气质很搭，简直是天作之合。你们俩能遇到一起，应该是很美好的一段姻缘吧。”
宋甜笑了笑，也调侃起来：“怎么，记者都是拍马屁的吗？”
“不是，我是个特例。别的记者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比较爱拍马屁。”
宋甜已经感觉出来了：“能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吗？”
申一看了看她，意味深长地问：“你看出来了？”
“这几天我已经发现了。每次老白回家的时候，虽然看上去很轻松，但是我知道他的内心是有问题的。我已经感觉到他的不对劲了，但是我也没有问，他不想告诉我肯定是有他的苦衷。既然他都安排人来找我了，应该是有什么严重的事发生吧。我本来也不想多问的，但是现在必须问了。你可以告诉我吗？”
能娶到这样的老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幸福的。
申一不打算再瞒着她了：“既然你都发现了，我也不瞒着你了。他收到了恐吓信，对方威胁要他自己戳瞎自己的眼睛，不然会做对他不利的事。恐吓信的内容跟五年前一个叫孙笑的人有关。初步判断是复仇。我想问问，你知道五年前的事情吗？”
宋甜眼神有点迷茫：“既然你已经见过他了，那么我说的应该和他说的一样。至于其他方面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为了尽早解决问题，申一问出了一个比较震撼的问题：“那么白玉先生这个人呢？你觉得他像是那种为了某种利益，暗地里杀人，然后伪装成自杀的人吗？”
“师傅你是本地人吧。”
“这个倒不是，我是两年前和媳妇一起来这里打工的。你刚刚出门的那个大楼我知道，那是一群大学生自己创业赚的，现在好像都快上市了。董事长好像姓白，真是了不起的人。小伙子你是在那里上班的？”
“算是吧。我刚刚签了三个月试用期，试用期过了就是正式员工了。”
“小伙子有前途，有本事，有能力。将来也你混个董事长什么的干干。”
“尽量吧。”
申一跟他撒谎了，只是陌生人相遇的随便聊聊，没有必要和他说实话。虽然一路上的风景很美，但是申一没有留意。路上的美女很美，申一也没有留意。他在想，怎么找出这个幕后主使。
路上虽然堵车了，不过也就十几分钟就到了。申一来到白玉的府邸，礼貌地敲了敲门，管家来开了门。
申一礼貌地自我介绍：“您好，我是省报社的记者。我这次来采访关于白玉先生的一些事，然后写一篇专访。”说完，他递出了白玉的名片。
管家看了看名片，为了安全第一还是给白玉打了个电话。白玉开始有点纳闷，他没记得有什么记者要来采访他。管家给他描述了一下记者的样子，白玉马上就联想到申一。他让管家把手机给了申一，申一接过电话：“白先生，惊喜不惊喜啊。”
白玉豁然开朗：“真是太惊喜了我的申一先生。你把电话给马跃，我让他放你进去采访我的太太。你怎么没跟我说就自己跑出去了。”
“当然不能和你说了，就是怕你和你太太提前打招呼。你要是提前打招呼了，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就没办法知道了。”
“可别损我了，快点采访吧，早点找到线索我也好省省心。”
“好的。”
申一把电话给了管家让他和白玉通话。申一不知道白玉跟管家说了什么，管家听了白玉的话后，马上就让申一进去了。
马跃一直给申一道歉：“不好意思，申先生。老板特地叮嘱了，这几天任何人要进去必须仔细询问，好像是说有人要害他。所以为了保护好太太，我也要多加小心。职责所在，请别生气。”
“没什么好生气，这只是你的本职工作而已。”
马跃一边道歉，一边把申一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您先坐，我去沏茶来。”
“好的，谢谢了。”
马跃去泡茶了，申一则习惯性地观察了办公室。办公室很整洁，一尘不染，井井有条，有条不紊。申一感觉，好像是来过这里。总感觉这个办公室很熟悉，自己好像真的来过。
谁都有过这样的感觉，某个场景曾经来过。不过申一更关心的是，遇到危险如何跑路。至于跑路，可以走窗户，走门。这是他的习惯了，到一个新的环境，第一想法就是熟悉环境。
很快，马跃就泡好了茶过来。
申一也没跟他客气：“对了，我可以先采访你吗？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管家把白玉的名片还给了申一：“我叫马跃，刚刚老板不是在电话里告诉您了吗？”
“哦对，我也给吓忘了。”
申一之所以没有打招呼，就是为了来个突击。任何人都可能有问题，包括白玉。如果白玉有问题，那么他可能有什么在隐瞒申一。也就有可能会提前告诉他的太太，提前串供。
不过，眼前就有一个可能知道内情的人可以问，这个人自然就是管家了。
“马先生，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不少关于白先生的事吧？”
“我知道的不多，我做这里的管家才三年。只是知道白先生最近的事，以前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有总比没有强啊。也许，我可以从你给的小细节里发现很多东西呢。对了，你觉得白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有没有做过什么事让你特别感动，牢记在心的？”
“怎么说呢。从日常生活中，我能感觉他是个很顾家的人。而且他为人也很谦和，不会摆什么架子。他还总是悄悄地给慈善机构捐钱，有很多我都是意外知道的。要说我牢记在心的事情，我记得有一次太太说外面的饭菜不如自己做的卫生，就自己做饭给白先生送过去。最后我担心她身体一直不好，就拦住了她，我给送了过去。白先生看到了饭，先是给太太打电话夸了几句。然后还特地嘱咐我，要我下次一定拦住太太，别让她下厨了，生怕太太累坏了。那时候我就觉得，白先生是个特别爱太太，很顾家的人。一般来说，不管多晚，不管应酬多忙，他都会回来的。”
“真有那么好吗？我总感觉他是假装的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只是说出了我的感觉和想法。”
“五年前他做过一件大事，你应该知道的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三年前才来的。”
“对了，白先生的公司招人都一直都会把应聘的人家庭情况查得很清楚。就连表哥表姐是谁都要查清楚，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清楚，好像是为了防止什么事，感觉是怕招到坏人。至于具体的，我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你去过公司送饭，觉得公司的环境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学校的氛围？”
“当然有了，公司的人大多数都是白先生在自己毕业的大学招的。”
申一马上就抢先了：“你怎么知道的？白先生告诉你的？”
马跃感觉有点不高兴：“白先生告诉过我的，怎么了？你到底是来采访的还是来查户口的？怎么感觉你问的问题很奇怪？你在调查我？”
申一笑了笑没说话，掏出手机给白玉打了电话：“白先生，我有件事想确认一下。你有没有跟你的管家说过，公司的人有很多是招的你们大学的毕业生？”
白玉笑了笑：“当然告诉过他啦，他也是我们大学的呢，我在聘请他的时候告诉他的啊。我们公司有差不多百分之四十的人都是我们大学的毕业生。因为这事，我还被校长单独召见和我聊天呢，说我提高了学校毕业生的工作率。”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抱歉打扰了。”
申一挂了电话，笑了笑看看马跃：“不好意思，我多心了。听说夫人很漂亮，你觉得怎么样？她是不是很漂亮，特别让男人动心。”
“我觉得还好吧，女人的美貌只是一时的。真正的美是内心的，是一个人的素养和气质，还有真诚对别人的心。”
“那可不一定，有的女人就算是七十，八十，依然是很美的。同样，有的男人就算是七十，八十也一样是很帅。比如说，我。”
马跃被吓了一跳：“干嘛？怎么突然这么自恋，你真的是记者吗？”
申一笑了笑：“也许，我是一个比较自恋的记者呢。不打扰了，我去采访一下白夫人，您先忙您的。”
“好的，请跟我来。”
申一起身，结果一不小心把茶杯给碰倒，摔碎了。申一马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没事，一会我来收拾，我先带着您去找白太太吧。”
申一看了看垃圾桶，又转身问了问马跃：“辛苦你了。对了，垃圾桶是一天一清的吗？怎么里面一点垃圾都没有。”
“垃圾桶是一天两清。我每次午饭前和晚饭后都会打扫卫生，然后把垃圾集中送到隔壁街的垃圾箱里。”
“真讲卫生，我就差远了，我都是两三天清理一次的。你先打扫吧，我不急，正好我顺便想想该怎么采访夫人。”
很快，马跃就整理完了。他整理得比专业保洁人员都专业，又快又干净。申一倒是没他这么仔细认真，申一每次只是简单打扫一下，假装打扫干净了而已。强行欺骗别人也强行欺骗自己。
申一在马跃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太太的屋子里。
宋甜，人如其名。长相很甜美，一身旗袍彰显了中国女性的古典美。漂亮是人的外貌，是天生的。气质，则是一个人的经历，修养，素质的外观体现。
宋甜主动和他握了握手：“你好，辛苦你了。老马，你去给申先生倒茶。”
“好，我马上去。”
说完，马跃接到命令就出门去了。
宋甜请申一坐下：“你好，请坐。你应该跟我们家那位见过了吧？”
“见过了。他很有风度，和你的气质很搭，简直是天作之合。你们俩能遇到一起，应该是很美好的一段姻缘吧。”
宋甜笑了笑，也调侃起来：“怎么，记者都是拍马屁的吗？”
“不是，我是个特例。别的记者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比较爱拍马屁。”
宋甜已经感觉出来了：“能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吗？”
申一看了看她，意味深长地问：“你看出来了？”
“这几天我已经发现了。每次老白回家的时候，虽然看上去很轻松，但是我知道他的内心是有问题的。我已经感觉到他的不对劲了，但是我也没有问，他不想告诉我肯定是有他的苦衷。既然他都安排人来找我了，应该是有什么严重的事发生吧。我本来也不想多问的，但是现在必须问了。你可以告诉我吗？”
能娶到这样的老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幸福的。
申一不打算再瞒着她了：“既然你都发现了，我也不瞒着你了。他收到了恐吓信，对方威胁要他自己戳瞎自己的眼睛，不然会做对他不利的事。恐吓信的内容跟五年前一个叫孙笑的人有关。初步判断是复仇。我想问问，你知道五年前的事情吗？”
宋甜眼神有点迷茫：“既然你已经见过他了，那么我说的应该和他说的一样。至于其他方面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为了尽早解决问题，申一问出了一个比较震撼的问题：“那么白玉先生这个人呢？你觉得他像是那种为了某种利益，暗地里杀人，然后伪装成自杀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