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以加一等于二（二）
申一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和他笑了笑，避免一下尴尬：“那个，我不怎么看电视剧的。我只是经常看一些比较动脑子的电视剧和电影。武侠电视剧虽然也有它的魅力，但是我不经常看。刚刚的葫芦娃的谜题我差点就没做出来。幸亏我平时上网看看段子什么的。不过，我倒是想到了一个笑话。”
“什么笑话？”
“一个人发帖子吐槽，内容是这样的：哪个王八蛋发的av种子，害我下了一个晚上。竟然是葫芦娃，还特码的是有码的。”
美女也笑了，虽然是个比较久远的笑话，但是确实真的很好笑。
“看不出来，你倒是挺会讨女孩子欢心的。说吧，你祸害过几个姑娘了？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说了吧，女人终究是女人。我只不过讲了个笑话逗你笑了，你就更喜欢我了。”
“不。我之所以更喜欢你，是因为我本来就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把我逗笑了才更喜欢你。女人对于自己喜欢的男人，是没有抵抗力的。”
“好像有点扯远了，不过你确实挺聪明的。你的身份证是偷的吧，偷了别人的身份证买的票。而且你是中国人，或者说你在中国生活了很多年，对中国的影视剧很了解啊。”
“你很聪明，我也很聪明。我还用别人的身份证在网上把我周围的票都买了。所以你才能安心坐在这里，不被别人打扰。对了别想了，这些身份证都不是我的同伙的。我先偷身份证，然后网上买票。对了，我就是a1，是我把你骗来的。不过我不是打算在火车上表白。这次我只是想和你玩玩，看看你的实力。不过重点是，我是想来给你下挑战书的。这趟车的目的地，会有一场大型的展览，我会去偷其中的一件。至于是哪一件，你通过我说的话，好好猜猜吧。对了，如果你能保护好那个东西，我答应你做任何一件事。记住了，是任何事。”
申一看了看她，笑了笑：“再说吧。”
到了下一站，a1提前下车了。下车前她给申一留了一句话：“我下车坐飞机去了，火车太累。还有，记得不要小看任何女性，你会吃亏的。”
申一看她下车，挥了挥手：“再见，我会的。”
其实，申一并没有看不起女性。他刚刚只是和a1闹着玩，让她轻敌而已。让她以为申一是个自大狂，看不起女人的人。小看任何人，都会吃亏的。哪怕对方是小孩，女人，老人。在申一眼里，只有敌人，没有男女老少之分。任何人想和他为敌的人，他都会全力以赴去对付的。
不过，a1刚下火车申一也下了火车。因为坐火车真的不如坐飞机舒服，哪怕是卧铺。至少，坐飞机有漂亮的空姐可以养养眼。
又出现了一个让申一感兴趣的女人。上一次的那个，是吴迪。这次的，则是a1，申一确实对这个a1感兴趣了，甚至有点喜欢她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大盗真是的，没事非要找什么展览会去偷东西。
到了展览场，申一买了门票，去前台那里要了一张展览分布图就在一楼大厅坐下看图了。
现在需要的，是要了解一下展览场的分布图。还有，他需要知道a1想对什么下手。
青铜酒杯、唐三彩、汝窑的瓷器、颜真卿的字帖、凤冠霞帔。这五个，是展览之重。申一仔细思考着：a1想偷什么呢？如果是我，我会选择偷字帖。因为字帖方便偷，方便携带。但是，这不是想当然的时候。仔细回想了a1说的话，申一笑了笑：真是个傻女人。
a1和她聊天的时候，她聊的都是男女，爱情，女权。那么，这些东西中和那几个话题有关的，很明显就是凤冠霞帔了。申一去了二楼看凤冠霞帔。
参观的人不少，女性居多。看样子，这个a1倒是很注重女权。
现在申一需要知道的，是a1偷到东西以后怎么藏起来，怎么逃跑。
人太多了。但是，应该怎么从展览柜里偷出来东西。用烟雾弹来偷？一个烟雾弹，一个催泪弹，然后一锤子打开展览柜，像魔术师一样一秒换装，然后凭空消失？不应该吧，那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精明。
仔细看看周围的地形。这里是二楼，可以跳窗，可以让同伙在外面把东西接走。就算发生事情以后马上封锁大楼，也晚了。
任何锁都有打开的方法，哪怕它有一百道机关。这个倒是不用替a1担心，她自然有她的办法可以搞得到钥匙，指纹，密码，声纹。现在申一要考虑的，是她想偷什么，偷了之后往哪跑。
所有的正常出口都有人把守着。那些跳窗跳楼的非正常出口，就没有人看守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只知道对方要动手，并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动手。
突然，一楼的警铃大响。好像是火警，也可能是有人偷东西了。
一楼？颜真卿的字帖？被a1摆了一道？人群大乱，还好有安保人员维持秩序。但是作用不明显，他们刚维持好秩序，就会有人乱跑。
马上往一楼跑去，申一刚刚到一二层楼梯之间，突然想起来一个成语：声东击西。
停下脚步，申一仔细思考：对方在干什么，想做什么？是偷字帖，还是凤冠霞帔。一楼的字帖更方便携带，而且位置也好，更方便逃跑。但是从她说的话中可以判断，她的目的就是偷凤冠霞帔。申一还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猎人打兔子就是这样的，哪里枪响得厉害，哪里其实就是虚张声势。平静的湖面，才是最危险的。
去二楼！
果然，二楼展览窗口的几个守卫被迷晕了。凤冠霞帔虽然没有被偷，但是展览柜有明显被撬过的痕迹。不过，一楼倒是又有情况了。
一楼的厕所，不知道被什么人点着火了。整个一楼乱作一团，有往里跑的，有往外蹿的。由于安保人员都很靠谱，他们很快就把所有人都被领到了安全区域暂时聚在了一起。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跑出去。
申一仔细想了一下，什么地方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对方在准备做什么。大概的情况明白了，也知道了对方的目的。申一正思考着，突然听到一楼有人大呼小叫的。好像是有人大喊：失火了，快跑。
不过还好，大多数人都比较冷静安分。那个闹事的被抓了。
安保室里，一个队长在问带头逃跑的那个人：“你叫什么名字，刚刚为什么带头跑？是不是身上有什么东西怕被我们发现了？”
“我叫李伟，着火了我当然要跑了。”
队长严厉斥责：“着火的地方是厕所。你在安全区，你跑什么？”
李伟不卑不亢：“万一烧到安全区怎么办？我可不想变成烤乳猪。”
队长瞪了他一眼：“既然你想跑就跑，为什么要喊？你是想闹事制造混乱，想趁机逃跑吧？说吧，你把东西藏哪了。”
李伟的脸上丝毫没有惧色：“没有啊。着火了，我只是想多提醒其他人注意安全。”
队长瞪着他仔细想了想，让手下人去查监控。很快，手下的人告诉了队长结果。
从监控中发现，李伟从进了大楼到最后逃跑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在一楼转。直到有人说了失火，他就开始跑。
这个人确实很可疑。但是，他说的话确实无懈可击。如果要追究，他顶多算是个无意捣乱。
申一听到了一楼的动静，知道了大概是有人乱跑被抓了，具体的就不知道了。但是他心里明白该怎么办，在被安保人员把他当嫌疑犯抓起来之前，他需要把a1找到，抓起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围巾戴上，贴了一下假胡子戴上眼镜和帽子，把两面穿的衣服反了过来穿。他和a1是见过的，对方很可能认出来他。所以，乔装一下是必须的。
整栋大楼只有四层，申一准备去三四层找人。他需要做的就是仔细看每个人，从中找到破绽。申一和a1见过，所以申一只要记得a1的特点就好了。a1也许不知道，她漏出了破绽。她的耳后根有一颗黑色的很小的点，应该是痣。
至于她自己有没有发现，那就不好说了。
三楼还不算太乱。大家都知道一楼和二楼出了点小问题，具体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该怎么找呢？那个女人虽然会乔装妆，但是应该逃不过申一的法眼。
终于，申一发现了那个人，申一上前搭讪：“姑娘，可以聊会吗？”
那人也不犹豫：“可以啊，有什么事吗？不过你可别告诉我，你好像在哪见过我。或者，你可别说我长得像你下一任女朋友这样的话来搭讪。”
申一没有反驳：“我在火车上应该是见过你的吧。不是吗，a1？”
美女也是没反驳：“好啊，我就是a1，你想干嘛？泡我？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我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搞定得哦。”
“走吧，方便跟我去一楼坐坐吗？我们坐下聊。”
“好啊。”
两人来到了一楼，申一和美女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一边聊一边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旁边一个络腮胡子虎背熊腰的大汉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走了出去。
大汉坐上公交车，离开了大楼。到了下一站马上下车，走向一辆正在等着的车子。他刚刚走进去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后车门就被打开了，申一也坐了进去。
大汉愣住了。他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后面的申一说不出话来。
看到他们都惊呆了，申一先开口了：“好了美女，把衣服脱了吧。”
如果是平常有人这样说话，那肯定是在耍流氓。但是，现在他确实是有正事。大汉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好脱了下来。
拿掉假胡子，脱掉外套，再脱掉一层外套，里面露出了红色的凤冠霞帔！此时的大汉也露出了她的真面目，她正是a1！
“哎呀，我们的大侦探眼光真毒啊。师傅开车吧，他和我一起的。对了大侦探，你是怎么看出来那个替身不是我的？她的声音和长相都和我是非常像的。”
“那个人确实和你非常像。不过我可是侦探，眼光很毒。你的耳朵后面有一个黑点，她的耳朵后面没有黑点。没有防伪标志的人怎么可能是你呢。”
“她人呢？”
“放走了。她只是你们用来混淆视听的，没有其他行为。一个正经的旅游观光的游客，我们就算抓了她也问不出什么结果的。她的作用就是让我分神，然后被她缠住。这样你就可以趁机跑路了。你在火车上和我聊了那么多关于女人和婚姻的事情，那么你的目标就很明显了，就是这件凤冠霞帔了。还有，你穿那么厚的衣服伪装，也不记得伪装一下自己耳朵后面的黑点。虽然你女扮男装穿这么办法很出乎意料，但是你真是太大意了。那个李伟肯定也是你们的人吧，他起到了制造混乱的作用。”
“大侦探，你现在想怎么办啊？抓我们回去，还是放我们一马？”
“你们是小偷，我是侦探，你说呢？”
“给个机会吧，放我们一马，也就是放你自己一马。”
“我问心无愧，不需要别人放我一马。”
“那好啊，那我们就开车去警局了？走吧，去警局。”
司机师傅有点懵了，又再次确认了一下：“真的要去警局？”
a1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师傅虽然不太理解他们俩在干嘛，还是听了顾客的意思，调转方向去警察局。
申一皱了皱眉头，感觉她好像有点太淡定了。虽然现在给人家来了个人赃并获，但是申一还是感觉不对劲。哪有人被抓了以后还能这么淡定的，为什么她这么淡定？她刚刚说的，‘放我们一马，也就是放你一马’是什么意思？
“什么笑话？”
“一个人发帖子吐槽，内容是这样的：哪个王八蛋发的av种子，害我下了一个晚上。竟然是葫芦娃，还特码的是有码的。”
美女也笑了，虽然是个比较久远的笑话，但是确实真的很好笑。
“看不出来，你倒是挺会讨女孩子欢心的。说吧，你祸害过几个姑娘了？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说了吧，女人终究是女人。我只不过讲了个笑话逗你笑了，你就更喜欢我了。”
“不。我之所以更喜欢你，是因为我本来就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把我逗笑了才更喜欢你。女人对于自己喜欢的男人，是没有抵抗力的。”
“好像有点扯远了，不过你确实挺聪明的。你的身份证是偷的吧，偷了别人的身份证买的票。而且你是中国人，或者说你在中国生活了很多年，对中国的影视剧很了解啊。”
“你很聪明，我也很聪明。我还用别人的身份证在网上把我周围的票都买了。所以你才能安心坐在这里，不被别人打扰。对了别想了，这些身份证都不是我的同伙的。我先偷身份证，然后网上买票。对了，我就是a1，是我把你骗来的。不过我不是打算在火车上表白。这次我只是想和你玩玩，看看你的实力。不过重点是，我是想来给你下挑战书的。这趟车的目的地，会有一场大型的展览，我会去偷其中的一件。至于是哪一件，你通过我说的话，好好猜猜吧。对了，如果你能保护好那个东西，我答应你做任何一件事。记住了，是任何事。”
申一看了看她，笑了笑：“再说吧。”
到了下一站，a1提前下车了。下车前她给申一留了一句话：“我下车坐飞机去了，火车太累。还有，记得不要小看任何女性，你会吃亏的。”
申一看她下车，挥了挥手：“再见，我会的。”
其实，申一并没有看不起女性。他刚刚只是和a1闹着玩，让她轻敌而已。让她以为申一是个自大狂，看不起女人的人。小看任何人，都会吃亏的。哪怕对方是小孩，女人，老人。在申一眼里，只有敌人，没有男女老少之分。任何人想和他为敌的人，他都会全力以赴去对付的。
不过，a1刚下火车申一也下了火车。因为坐火车真的不如坐飞机舒服，哪怕是卧铺。至少，坐飞机有漂亮的空姐可以养养眼。
又出现了一个让申一感兴趣的女人。上一次的那个，是吴迪。这次的，则是a1，申一确实对这个a1感兴趣了，甚至有点喜欢她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大盗真是的，没事非要找什么展览会去偷东西。
到了展览场，申一买了门票，去前台那里要了一张展览分布图就在一楼大厅坐下看图了。
现在需要的，是要了解一下展览场的分布图。还有，他需要知道a1想对什么下手。
青铜酒杯、唐三彩、汝窑的瓷器、颜真卿的字帖、凤冠霞帔。这五个，是展览之重。申一仔细思考着：a1想偷什么呢？如果是我，我会选择偷字帖。因为字帖方便偷，方便携带。但是，这不是想当然的时候。仔细回想了a1说的话，申一笑了笑：真是个傻女人。
a1和她聊天的时候，她聊的都是男女，爱情，女权。那么，这些东西中和那几个话题有关的，很明显就是凤冠霞帔了。申一去了二楼看凤冠霞帔。
参观的人不少，女性居多。看样子，这个a1倒是很注重女权。
现在申一需要知道的，是a1偷到东西以后怎么藏起来，怎么逃跑。
人太多了。但是，应该怎么从展览柜里偷出来东西。用烟雾弹来偷？一个烟雾弹，一个催泪弹，然后一锤子打开展览柜，像魔术师一样一秒换装，然后凭空消失？不应该吧，那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精明。
仔细看看周围的地形。这里是二楼，可以跳窗，可以让同伙在外面把东西接走。就算发生事情以后马上封锁大楼，也晚了。
任何锁都有打开的方法，哪怕它有一百道机关。这个倒是不用替a1担心，她自然有她的办法可以搞得到钥匙，指纹，密码，声纹。现在申一要考虑的，是她想偷什么，偷了之后往哪跑。
所有的正常出口都有人把守着。那些跳窗跳楼的非正常出口，就没有人看守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只知道对方要动手，并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动手。
突然，一楼的警铃大响。好像是火警，也可能是有人偷东西了。
一楼？颜真卿的字帖？被a1摆了一道？人群大乱，还好有安保人员维持秩序。但是作用不明显，他们刚维持好秩序，就会有人乱跑。
马上往一楼跑去，申一刚刚到一二层楼梯之间，突然想起来一个成语：声东击西。
停下脚步，申一仔细思考：对方在干什么，想做什么？是偷字帖，还是凤冠霞帔。一楼的字帖更方便携带，而且位置也好，更方便逃跑。但是从她说的话中可以判断，她的目的就是偷凤冠霞帔。申一还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猎人打兔子就是这样的，哪里枪响得厉害，哪里其实就是虚张声势。平静的湖面，才是最危险的。
去二楼！
果然，二楼展览窗口的几个守卫被迷晕了。凤冠霞帔虽然没有被偷，但是展览柜有明显被撬过的痕迹。不过，一楼倒是又有情况了。
一楼的厕所，不知道被什么人点着火了。整个一楼乱作一团，有往里跑的，有往外蹿的。由于安保人员都很靠谱，他们很快就把所有人都被领到了安全区域暂时聚在了一起。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跑出去。
申一仔细想了一下，什么地方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对方在准备做什么。大概的情况明白了，也知道了对方的目的。申一正思考着，突然听到一楼有人大呼小叫的。好像是有人大喊：失火了，快跑。
不过还好，大多数人都比较冷静安分。那个闹事的被抓了。
安保室里，一个队长在问带头逃跑的那个人：“你叫什么名字，刚刚为什么带头跑？是不是身上有什么东西怕被我们发现了？”
“我叫李伟，着火了我当然要跑了。”
队长严厉斥责：“着火的地方是厕所。你在安全区，你跑什么？”
李伟不卑不亢：“万一烧到安全区怎么办？我可不想变成烤乳猪。”
队长瞪了他一眼：“既然你想跑就跑，为什么要喊？你是想闹事制造混乱，想趁机逃跑吧？说吧，你把东西藏哪了。”
李伟的脸上丝毫没有惧色：“没有啊。着火了，我只是想多提醒其他人注意安全。”
队长瞪着他仔细想了想，让手下人去查监控。很快，手下的人告诉了队长结果。
从监控中发现，李伟从进了大楼到最后逃跑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在一楼转。直到有人说了失火，他就开始跑。
这个人确实很可疑。但是，他说的话确实无懈可击。如果要追究，他顶多算是个无意捣乱。
申一听到了一楼的动静，知道了大概是有人乱跑被抓了，具体的就不知道了。但是他心里明白该怎么办，在被安保人员把他当嫌疑犯抓起来之前，他需要把a1找到，抓起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围巾戴上，贴了一下假胡子戴上眼镜和帽子，把两面穿的衣服反了过来穿。他和a1是见过的，对方很可能认出来他。所以，乔装一下是必须的。
整栋大楼只有四层，申一准备去三四层找人。他需要做的就是仔细看每个人，从中找到破绽。申一和a1见过，所以申一只要记得a1的特点就好了。a1也许不知道，她漏出了破绽。她的耳后根有一颗黑色的很小的点，应该是痣。
至于她自己有没有发现，那就不好说了。
三楼还不算太乱。大家都知道一楼和二楼出了点小问题，具体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该怎么找呢？那个女人虽然会乔装妆，但是应该逃不过申一的法眼。
终于，申一发现了那个人，申一上前搭讪：“姑娘，可以聊会吗？”
那人也不犹豫：“可以啊，有什么事吗？不过你可别告诉我，你好像在哪见过我。或者，你可别说我长得像你下一任女朋友这样的话来搭讪。”
申一没有反驳：“我在火车上应该是见过你的吧。不是吗，a1？”
美女也是没反驳：“好啊，我就是a1，你想干嘛？泡我？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我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搞定得哦。”
“走吧，方便跟我去一楼坐坐吗？我们坐下聊。”
“好啊。”
两人来到了一楼，申一和美女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一边聊一边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旁边一个络腮胡子虎背熊腰的大汉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走了出去。
大汉坐上公交车，离开了大楼。到了下一站马上下车，走向一辆正在等着的车子。他刚刚走进去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后车门就被打开了，申一也坐了进去。
大汉愣住了。他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后面的申一说不出话来。
看到他们都惊呆了，申一先开口了：“好了美女，把衣服脱了吧。”
如果是平常有人这样说话，那肯定是在耍流氓。但是，现在他确实是有正事。大汉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好脱了下来。
拿掉假胡子，脱掉外套，再脱掉一层外套，里面露出了红色的凤冠霞帔！此时的大汉也露出了她的真面目，她正是a1！
“哎呀，我们的大侦探眼光真毒啊。师傅开车吧，他和我一起的。对了大侦探，你是怎么看出来那个替身不是我的？她的声音和长相都和我是非常像的。”
“那个人确实和你非常像。不过我可是侦探，眼光很毒。你的耳朵后面有一个黑点，她的耳朵后面没有黑点。没有防伪标志的人怎么可能是你呢。”
“她人呢？”
“放走了。她只是你们用来混淆视听的，没有其他行为。一个正经的旅游观光的游客，我们就算抓了她也问不出什么结果的。她的作用就是让我分神，然后被她缠住。这样你就可以趁机跑路了。你在火车上和我聊了那么多关于女人和婚姻的事情，那么你的目标就很明显了，就是这件凤冠霞帔了。还有，你穿那么厚的衣服伪装，也不记得伪装一下自己耳朵后面的黑点。虽然你女扮男装穿这么办法很出乎意料，但是你真是太大意了。那个李伟肯定也是你们的人吧，他起到了制造混乱的作用。”
“大侦探，你现在想怎么办啊？抓我们回去，还是放我们一马？”
“你们是小偷，我是侦探，你说呢？”
“给个机会吧，放我们一马，也就是放你自己一马。”
“我问心无愧，不需要别人放我一马。”
“那好啊，那我们就开车去警局了？走吧，去警局。”
司机师傅有点懵了，又再次确认了一下：“真的要去警局？”
a1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师傅虽然不太理解他们俩在干嘛，还是听了顾客的意思，调转方向去警察局。
申一皱了皱眉头，感觉她好像有点太淡定了。虽然现在给人家来了个人赃并获，但是申一还是感觉不对劲。哪有人被抓了以后还能这么淡定的，为什么她这么淡定？她刚刚说的，‘放我们一马，也就是放你一马’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