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初见（四）
所有人都想知道另一个侦探是谁。
郭义有点幸灾乐祸：“另一个人，就是说我趁机洗钱的家伙，就是侦探排行榜第一的申一先生。”
申一听到了在喊自己，也就上台了。这倒是有点出乎众人的意料，排行第一的竟然没比过第四的。不过申一倒不觉得丢人，很平常地上台去了。
郭义有点洋洋得意：“申一先生，我作为主持人有个特权，就是我先问你三个问题。对了，首先我要证明一下，我可真的没有洗钱。”
观众又是一阵大笑。
郭义开始提问了：“在发现大奖被潜伏者发现以后，有没有感到失落啊？”
申一回答得很干脆：“没有。”
郭义开始不开心了：“别这么高冷嘛，你那么幽默，多说几句啊。比如，为什么不感到失落，不担心自己以后的面子吗？不担心自己以后的排名会下降吗？不担心别人会说你技不如人，不该排第一吗？”
申一也开启了幽默模式：“大哥，你一共问了四个问题了。”
郭义也很有幽默感：“怎么，我是主办方，你回答得让我高兴了。我把大奖给你，岂不美哉？至于潜伏者那，我可以用黑幕的方法说他不对，说他是被你提醒了才回答的。要知道，邀请函上可是写清楚的，本次活动的最终解释权，归主办方所有。”
众人又被逗笑了。
申一这一次算是正经回答了：“首先呢，大奖被他拿到了，确实是因为他比我才思敏捷，大奖本来就属于他的。失之淡然，得知坦然。第二呢，输了就输了嘛，没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输不起，才是没了面子。第三和第四呢，可以一起回答。这些排名我是不在乎的，它是大家给排出来的，也不是我自居的，我从来没有以自己天下第一自居。也不会觉得其他侦探都不如我。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做一个让大家都认可的侦探，就足够了。”
这么义正言辞的回答，得到了大家的鼓掌。自然，也有潜伏者的鼓掌。
郭义鼓完掌，继续做起了主持人：“哎呀，说的跟真的一样。明明是输了，风头都让他抢去了，真是输了比赛，赢了人生的。好了好了，快下去吧，你把我的风头都给抢走了，讨厌你。”
一边说着一边还把申一往下推。又一次笑了，这次的晚会确实蛮有意思的，看着那些风云人物演小品，入场券就算是贵了点，也算值了。
郭义：“好了，下面，该到了压轴的人了。有情潜伏者，本次大奖的获得者。”
潜伏者昂首挺胸走上了舞台，气宇不凡。
郭义开始了阿谀奉承：“不愧是潜伏者啊，能够猜到我的谜语，还能绕过我故意给的陷阱。”
潜伏者也没有太过激动，只是很平常：“这个只是巧合吧，碰巧我先猜到了。正如刚刚申一先生说的，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也许我更擅长猜谜，他更擅长心理战，更擅长其他的什么呢。不过我更关心的，不是大奖，而是我想问他三个问题。”
郭义马上就来了兴趣：“嗯？你俩好像，是不是，有基情？”
申一也闲得无聊来捣乱：“我知道你要问什么。爱过，救你，保大的。”
众人又被这满满的基情搞笑了。
当然了，玩笑是玩笑，潜伏者也笑了。笑过之后，开始问了：“让你来给侦探排行的话，你会把谁排在第一位？”
这个问题，申一早就想过了，早就在自己心里想了很久很久：“有一位武侠小说作家，他写了一本书，里面有一个很让人深思的地方。就是在武林战斗力排行榜上第一名被第二名杀死了，第二名又被第三名杀死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可以和第五不相上下。而且，由于当时的社会背景是明朝，重男轻女，女性高手都没有被排上去。所以，有的排名并不是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最厉害的人，永远是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大隐隐于市，如果真要排第一，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肯定是一个隐藏在民间，不愿意去管什么江湖恩怨，只愿意早出晚归，过平凡日子的某个人，或者说，是某些人。”
申一的回答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大家也都鼓起了掌。郭义也没有去搞笑了，只是很佩服地鼓掌。
第二个问题：“如果你遇到了极其聪明的罪犯，他钻了法律的空子。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就是犯罪了，但是他却钻了空子，让侦探们辛辛苦苦找到的证据都化为乌有。法官也无可奈何只能宣布他无罪，你会不会用法律之外的方法来对付他？”
“我会，但是，要分情况。首先，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法律是完美的，再优秀的法律，也会有漏洞。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吃一堑长一智，不断完善法律。有人钻了空子，我们就要仔细想想是哪里出了问题，然后去完善法律。至于惩罚，除了法律，还有很多种惩罚。比如，人身限制，在全国给他拉黑名单。他的身份证可以买东西，但是需要提供很多麻烦的手续，累也要累死他。这样，他买房子，租房子，买车，转让个人财产，等等很多事情都会受到限制。不过，这样有点不可取。因为这样的惩罚，需要全国人一起努力。很难想象，什么人会犯这么严重的错误让全国人都来排挤他。第二，如果是个本该判死刑的人钻了空子，逃掉了。如果有必要，我愿意为了正义，去杀了他。到时候，我不会求情的，只希望法官严格按照律法给我最公平的审判。法律，是神圣的，不能因为你有什么值得怜悯，值得同情，值得赞扬的原因，就去杀人。就好像你穷，所以你去偷，你被人欺负，所以你就去杀人一样，那都是歪理邪说。你所受的任何苦，都不能成为你犯罪的原因。”
又赢得了一片掌声。潜伏者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想过去犯罪吗？”
众人哗然，这样的问题，有点刺激了。不过申一没有回避：“想过。因为职业原因，我曾经很多次想过，如果我杀了人，会不会留下什么证据，会不会被人发现，会不会有人能和我斗智斗勇。”
众人也是没有想到他这么直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有点愣住了。
潜伏者又问：“你有没有做过什么案子，至今没人发现吗？”
申一没有直接回答他：“我要严肃地说一件事：这是第四个问题了。而且，我肚子好饿，从上船到现在一直在想事情很费脑子，我想吃点东西。要不大家都散了吧，大奖没拿到，听我们三个演小品，还不好笑，可没意思了，民以食为天，还是吃饭重要。”
就喜欢你这样一本正经的说胡话！
郭义马上跟着附和起来：“不愧是申一，说了半天我一句没听懂，反正我就听懂最后一句：吃饭重要！我想，大家玩了那么久，也是饿了，我这次可不能让你们饿着。大家都知道，我们中国有八大菜系外加学校食堂，一共九大菜系。我这次请了八大菜系的大厨师，每种菜系各两名，给大家做了比满汉全席还满汉全席的菜。外国朋友就不要介意了，我可能有点私心了，我还是觉得我们中国的厨师是最好的。你们可以尝尝我们厨师的手艺。我保证，让你们的味蕾得到最完美的享受。”
这一点确实是，要论吃，中国绝对是第一。不过，学校食堂，还是算了吧。食堂的油条能撑起地球，食堂的馒头能砸断食堂的油条。
大家也都被逗笑了，而且，大家也确信申一没有杀过人，一个侦探怎么可能杀人呢。
申一每一样都打算尝尝，潜伏者也跟过来了：“你杀过人吗？”
申一一边吃着美味，一边回答：“没有，干嘛，不过倒是把别人打过重伤。但是那是正当防卫做到的。”
潜伏者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神，发现他的眼神很纯真，不是说谎的人应该有的眼神。不过，潜伏者也知道，通过眼神和面部表情判断一个人有没有说谎，做侦探的都知道，也可以做出对应的假象来迷惑人。不再追问，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不再去管。
晚会很快结束，申一回到家也好好休息了一下。
申一早就猜到了。郭义同时邀请了申一和潜伏者，然后没有告诉他们。是想让他们在最后猜谜的时候相互猜一下，谁是另一位侦探。结果呢，两位侦探碰巧提前认识了，他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当时申一去郭义家里的时候，他说了刚刚送了一个重要客人，就是潜伏者吧。
申一也觉得还不错，破了个小小的老千案子，也认识了潜伏者。其实，他早就猜到了大奖就是那艘船本身，那样一艘豪华的船，造价可比那些珠宝古董贵多了。他只是想看看，潜伏者需要多久能猜到答案，所以他故意不去说。也许，猜谜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实力，但是在和他的聊天，对话中，申一已经感觉到了，潜伏者的各方面实力比申一还是差不少。在飚车的时候，他是故意输给潜伏者的，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实力，想藏起来。
本来还期待着有恐怖分子带着炸弹劫持船只呢，等了半天都没有。申一也不再多想了，欣赏人间美味去了。有什么事让潜伏者上，自己清闲一下也不错。再说了，哪有那么多案子，自己又不是瘟神，到哪里都有案子发生。
郭义有点幸灾乐祸：“另一个人，就是说我趁机洗钱的家伙，就是侦探排行榜第一的申一先生。”
申一听到了在喊自己，也就上台了。这倒是有点出乎众人的意料，排行第一的竟然没比过第四的。不过申一倒不觉得丢人，很平常地上台去了。
郭义有点洋洋得意：“申一先生，我作为主持人有个特权，就是我先问你三个问题。对了，首先我要证明一下，我可真的没有洗钱。”
观众又是一阵大笑。
郭义开始提问了：“在发现大奖被潜伏者发现以后，有没有感到失落啊？”
申一回答得很干脆：“没有。”
郭义开始不开心了：“别这么高冷嘛，你那么幽默，多说几句啊。比如，为什么不感到失落，不担心自己以后的面子吗？不担心自己以后的排名会下降吗？不担心别人会说你技不如人，不该排第一吗？”
申一也开启了幽默模式：“大哥，你一共问了四个问题了。”
郭义也很有幽默感：“怎么，我是主办方，你回答得让我高兴了。我把大奖给你，岂不美哉？至于潜伏者那，我可以用黑幕的方法说他不对，说他是被你提醒了才回答的。要知道，邀请函上可是写清楚的，本次活动的最终解释权，归主办方所有。”
众人又被逗笑了。
申一这一次算是正经回答了：“首先呢，大奖被他拿到了，确实是因为他比我才思敏捷，大奖本来就属于他的。失之淡然，得知坦然。第二呢，输了就输了嘛，没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输不起，才是没了面子。第三和第四呢，可以一起回答。这些排名我是不在乎的，它是大家给排出来的，也不是我自居的，我从来没有以自己天下第一自居。也不会觉得其他侦探都不如我。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做一个让大家都认可的侦探，就足够了。”
这么义正言辞的回答，得到了大家的鼓掌。自然，也有潜伏者的鼓掌。
郭义鼓完掌，继续做起了主持人：“哎呀，说的跟真的一样。明明是输了，风头都让他抢去了，真是输了比赛，赢了人生的。好了好了，快下去吧，你把我的风头都给抢走了，讨厌你。”
一边说着一边还把申一往下推。又一次笑了，这次的晚会确实蛮有意思的，看着那些风云人物演小品，入场券就算是贵了点，也算值了。
郭义：“好了，下面，该到了压轴的人了。有情潜伏者，本次大奖的获得者。”
潜伏者昂首挺胸走上了舞台，气宇不凡。
郭义开始了阿谀奉承：“不愧是潜伏者啊，能够猜到我的谜语，还能绕过我故意给的陷阱。”
潜伏者也没有太过激动，只是很平常：“这个只是巧合吧，碰巧我先猜到了。正如刚刚申一先生说的，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也许我更擅长猜谜，他更擅长心理战，更擅长其他的什么呢。不过我更关心的，不是大奖，而是我想问他三个问题。”
郭义马上就来了兴趣：“嗯？你俩好像，是不是，有基情？”
申一也闲得无聊来捣乱：“我知道你要问什么。爱过，救你，保大的。”
众人又被这满满的基情搞笑了。
当然了，玩笑是玩笑，潜伏者也笑了。笑过之后，开始问了：“让你来给侦探排行的话，你会把谁排在第一位？”
这个问题，申一早就想过了，早就在自己心里想了很久很久：“有一位武侠小说作家，他写了一本书，里面有一个很让人深思的地方。就是在武林战斗力排行榜上第一名被第二名杀死了，第二名又被第三名杀死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可以和第五不相上下。而且，由于当时的社会背景是明朝，重男轻女，女性高手都没有被排上去。所以，有的排名并不是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最厉害的人，永远是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大隐隐于市，如果真要排第一，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肯定是一个隐藏在民间，不愿意去管什么江湖恩怨，只愿意早出晚归，过平凡日子的某个人，或者说，是某些人。”
申一的回答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大家也都鼓起了掌。郭义也没有去搞笑了，只是很佩服地鼓掌。
第二个问题：“如果你遇到了极其聪明的罪犯，他钻了法律的空子。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就是犯罪了，但是他却钻了空子，让侦探们辛辛苦苦找到的证据都化为乌有。法官也无可奈何只能宣布他无罪，你会不会用法律之外的方法来对付他？”
“我会，但是，要分情况。首先，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法律是完美的，再优秀的法律，也会有漏洞。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吃一堑长一智，不断完善法律。有人钻了空子，我们就要仔细想想是哪里出了问题，然后去完善法律。至于惩罚，除了法律，还有很多种惩罚。比如，人身限制，在全国给他拉黑名单。他的身份证可以买东西，但是需要提供很多麻烦的手续，累也要累死他。这样，他买房子，租房子，买车，转让个人财产，等等很多事情都会受到限制。不过，这样有点不可取。因为这样的惩罚，需要全国人一起努力。很难想象，什么人会犯这么严重的错误让全国人都来排挤他。第二，如果是个本该判死刑的人钻了空子，逃掉了。如果有必要，我愿意为了正义，去杀了他。到时候，我不会求情的，只希望法官严格按照律法给我最公平的审判。法律，是神圣的，不能因为你有什么值得怜悯，值得同情，值得赞扬的原因，就去杀人。就好像你穷，所以你去偷，你被人欺负，所以你就去杀人一样，那都是歪理邪说。你所受的任何苦，都不能成为你犯罪的原因。”
又赢得了一片掌声。潜伏者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想过去犯罪吗？”
众人哗然，这样的问题，有点刺激了。不过申一没有回避：“想过。因为职业原因，我曾经很多次想过，如果我杀了人，会不会留下什么证据，会不会被人发现，会不会有人能和我斗智斗勇。”
众人也是没有想到他这么直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有点愣住了。
潜伏者又问：“你有没有做过什么案子，至今没人发现吗？”
申一没有直接回答他：“我要严肃地说一件事：这是第四个问题了。而且，我肚子好饿，从上船到现在一直在想事情很费脑子，我想吃点东西。要不大家都散了吧，大奖没拿到，听我们三个演小品，还不好笑，可没意思了，民以食为天，还是吃饭重要。”
就喜欢你这样一本正经的说胡话！
郭义马上跟着附和起来：“不愧是申一，说了半天我一句没听懂，反正我就听懂最后一句：吃饭重要！我想，大家玩了那么久，也是饿了，我这次可不能让你们饿着。大家都知道，我们中国有八大菜系外加学校食堂，一共九大菜系。我这次请了八大菜系的大厨师，每种菜系各两名，给大家做了比满汉全席还满汉全席的菜。外国朋友就不要介意了，我可能有点私心了，我还是觉得我们中国的厨师是最好的。你们可以尝尝我们厨师的手艺。我保证，让你们的味蕾得到最完美的享受。”
这一点确实是，要论吃，中国绝对是第一。不过，学校食堂，还是算了吧。食堂的油条能撑起地球，食堂的馒头能砸断食堂的油条。
大家也都被逗笑了，而且，大家也确信申一没有杀过人，一个侦探怎么可能杀人呢。
申一每一样都打算尝尝，潜伏者也跟过来了：“你杀过人吗？”
申一一边吃着美味，一边回答：“没有，干嘛，不过倒是把别人打过重伤。但是那是正当防卫做到的。”
潜伏者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神，发现他的眼神很纯真，不是说谎的人应该有的眼神。不过，潜伏者也知道，通过眼神和面部表情判断一个人有没有说谎，做侦探的都知道，也可以做出对应的假象来迷惑人。不再追问，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不再去管。
晚会很快结束，申一回到家也好好休息了一下。
申一早就猜到了。郭义同时邀请了申一和潜伏者，然后没有告诉他们。是想让他们在最后猜谜的时候相互猜一下，谁是另一位侦探。结果呢，两位侦探碰巧提前认识了，他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当时申一去郭义家里的时候，他说了刚刚送了一个重要客人，就是潜伏者吧。
申一也觉得还不错，破了个小小的老千案子，也认识了潜伏者。其实，他早就猜到了大奖就是那艘船本身，那样一艘豪华的船，造价可比那些珠宝古董贵多了。他只是想看看，潜伏者需要多久能猜到答案，所以他故意不去说。也许，猜谜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实力，但是在和他的聊天，对话中，申一已经感觉到了，潜伏者的各方面实力比申一还是差不少。在飚车的时候，他是故意输给潜伏者的，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实力，想藏起来。
本来还期待着有恐怖分子带着炸弹劫持船只呢，等了半天都没有。申一也不再多想了，欣赏人间美味去了。有什么事让潜伏者上，自己清闲一下也不错。再说了，哪有那么多案子，自己又不是瘟神，到哪里都有案子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