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毒杀（一）
某一天，申一接到了公安局的邀请，希望他能帮个忙。公安局竟然有了麻烦，需要请他一个外人来帮忙，他到是很想知道是什么事。
申一来到警局帮忙，是高度机密，只有高层的两个管理人员知道。
会议室里，周副局长简单介绍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警局里有内鬼，我们好几次行动都失败了。但是怎么挖也挖不出来，那个内鬼太小心了。我们在对付一个叫陈旭的毒贩，但是这个家伙很狡猾，他的个人档案很白，白得和普通市民没什么两样。但是这个人的的确确是个毒贩，而且是全国最大的毒贩。我们和他斗了三年了，各有胜负。但是就是抓不到有力的证据逮捕他。这次邀请申一先生来，就是希望申一先生能帮我们抓到对方的证据。”
申一问副局长：“请问需要我怎么帮？”
“希望你能去做卧底，你的人身安全我们会尽全力保护。”
“为什么派我去？你们的人呢？”
“我们内部有内鬼！一个潜伏在陈旭那里的卧底在前几天被干掉了，他临死前发现我们内部有鬼并且汇报给了我们。也就是说，我们不知道内鬼是谁，派人去卧底很有可能再一次被发现，并且我们会再一次失去一名好战友。更糟糕的是，我们可能把我们的内鬼给安排去卧底。”
“但是，恕我直言，我怎么知道在座的两位是不是内鬼呢？”
情报处的张处长马上拍了桌子生气了：“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里有内鬼？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
“请不要那么生气，我只是说了一种可能性。既然要卧底，就要万无一失。我不能这样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去当了个大头兵。要知道，做卧底是很危险的，只有你们两个知道我的身份，我甚至有可能被不知情的警察当成毒贩打死。”
张处长也冷静了下来：“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但是我认为请外人来帮我们警察做卧底，这种事传出去，我们警察的面子放哪？社会怎么评价我们？普通群众怎么看我们？我们保护人民的职责怎么去履行？”
周副局长耐心地给出了解释：“我们的目的是惩奸除恶，当然可以请正义之士来帮忙，警民是一家就是这个意思。当然，前提是对方自愿。我们不会强求任何人为我们做危险的事，我们的职责是为了人民去铲除害虫。所以，申一先生，我们希望您能帮助我们。这也是我们局长的意思，他现在去开会，大概要一个月才能回来。所以这里暂时由我全权负责，希望您能配合我们。”
“有什么好处没？比如说，事成之后给我发个奖章什么的。我记得外国就有什么好市民奖章。”
周副局长笑了笑：“当然有了，而且在您卧底期间，我们两个人，完全听您的调遣。要知道，除了局长，您可是唯一一个有这种权力的人。”
“那如果我要你们都辞职呢？”
周副局长很淡定：“只要有适当的理由，我们会做的。局长出门前已经交代清楚了。”
“开玩笑的，好的，我答应了。对了局长，要是我死了，记得给我按烈士处理后事。”
“这样说好像有点不吉利了。不过，如果有万一，我们会尊敬您的想法。”
情报处长还是不希望申一加入：“我不同意。我们所知道的，只是申一先生在侦探排行榜上第一，知道了他处理过很多奇案。但是他对于卧底工作的熟知程度我们并不知道，如何传递情报，如何取得对方的信任，什么时候进行最后清场，不知道他能不能把握好时机。”
申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张处长说得很对，考虑周全。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我去卧底，怎么知道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安全的呢？要知道，就算你们局长，也有可能是他们的人，如果他是和毒贩碰头假装说去省城有事呢？反正他说有事，你们也不能随便问。我这个外人，应该算是最适合做卧底的吧。”
突然所有人都愣了，两个人没有愤怒。他们都感到脊梁好冷，刺骨的冷。不知道能不能信任自己的战友，同事。
“所以呢，我愿意去。你们也别再怀疑我的实力，也不要再怀疑自己的同事，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好了，下面请两位给我介绍一下现在的情况，我的卧底身份，我的背景，还有陈旭的背景。我需要了解更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开会有点尴尬，还好没有不欢而散。张处长也改变了自己的态度，连连向申一道歉。申一答应了对方的条件，不过他需要确认一下两人是不是有什么嫌疑。他和两人分别谈话，首先是副局长。
“局长，不知道你有没有做过卧底啊？”
“没有，我一直是在局里工作的。”
“如果你是毒贩的人，你会怎么来整我？”
副局长皱了皱眉头，片刻，给出了答案：“我会悄悄的把你的事情告诉毒贩，让毒贩在开始的时候假装没有发现你，给你一些好处假装在信任你，让你以为自己卧底成功了。然后在警察的某次重大行动中动手。这样既除掉你，也让警察行动失败，甚至颜面扫地，自己的买卖还正常交易，一举三得。”
情报处处长
“张处长，你做过卧底没？”
“没有，我一直在局里工作的。”
“如果你是毒贩的人，你会怎么来整我？”
张处长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问，但是还是马上给出了回答：“我会让毒贩假装没有发现你，然后假装和你合作。再然后故意给你一些无关痛痒的真情报，获取你的信任。然后在某个大买卖的时候，给你假的情报，趁机杀了你。这样警局只能吃哑巴亏，不敢对外宣布你的死因，因为那样会有损警察的名声，你也就白死了。”
两个人的答案一样，申一也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三人开会仔细讨论案情，申一啃着大拇指思索着对策。另外两人都静静地看着他，生怕打扰他。最后，申一和两人商量以后，决定来个高调的卧底。
他所准备的高调，不是开豪车，抽名烟，搂七八个美女，带几十个保镖去找陈旭，那样不是高调，是脑残。
几条街，有的部分很繁华，灯红酒绿，让人觉得那就是天堂。也有一部分是乌烟瘴气，让人退避三尺的，那给人的感觉，是垃圾场，真的不想过去。当然，灯红酒绿的部分，是给消费者的。那些酒吧，舞厅，各种娱乐场所，都是陈旭的。这几条街，白天警察说的算，晚上，他陈旭说的算。
白天，申一来到了那几条乌烟瘴气的街道。
没有人接引，没有人介绍，也没有人保护，他只身来到了那几条街道。
很明显，街上那些衣着怪异，头发染成红毛黄毛紫毛花毛的人，只是普普通通的小混混罢了。用方言来说，是矮骡子。
什么是黑社会？穿西装打领带，或者一身干净的唐装，手里拿着佛珠，身上挂着各种文玩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的这叫黑社会。那些光膀子，漏纹身，打耳朵眼儿，戴假金链子，张口脏话，闭嘴脏话，整天骂娘不离嘴，夹个小烟不离手的那是什么？那是脑残。
申一没有穿得西装革履，也没有染发打耳环，他只是穿了一身休闲装而已，就这么简单。不过他特地把自己打扮得气度不凡，英气逼人。这对他来说很简单，他只要不隐藏自己的霸气就可以了。
不过，想去陈旭的办公室还是有难度的。
他首先要穿过那个让人厌恶的街道，那条街道相当于办公室的防护网。
没有理睬那些美女的调戏和勾引，他闲庭信步地走着。等着他的，是一关又一关，但是这都难不倒他，他已经有所准备。
走到拐角处，一个大块头撞了他一下，拦住了他：“哥们，想往里走，得意思一下，你知道的，这里可不能随便进。”
没有犹豫，申一掏出了一把现金给了他。这倒是把他吓蒙了，他还在想着怎么去为难面前这个人，怎么去揍他一顿，怎么去羞辱他呢。不过他知道，面前这个人不是什么普通人，更不是冤大头，他不敢随便调戏。
有钱就是爹，给了这么多钱，该意思一下的。他马上赔笑，笑着让对方往里走，还主动要给他带路。
申一没有同意，他只是笑了笑，拒绝了他的带路。
申一来到警局帮忙，是高度机密，只有高层的两个管理人员知道。
会议室里，周副局长简单介绍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警局里有内鬼，我们好几次行动都失败了。但是怎么挖也挖不出来，那个内鬼太小心了。我们在对付一个叫陈旭的毒贩，但是这个家伙很狡猾，他的个人档案很白，白得和普通市民没什么两样。但是这个人的的确确是个毒贩，而且是全国最大的毒贩。我们和他斗了三年了，各有胜负。但是就是抓不到有力的证据逮捕他。这次邀请申一先生来，就是希望申一先生能帮我们抓到对方的证据。”
申一问副局长：“请问需要我怎么帮？”
“希望你能去做卧底，你的人身安全我们会尽全力保护。”
“为什么派我去？你们的人呢？”
“我们内部有内鬼！一个潜伏在陈旭那里的卧底在前几天被干掉了，他临死前发现我们内部有鬼并且汇报给了我们。也就是说，我们不知道内鬼是谁，派人去卧底很有可能再一次被发现，并且我们会再一次失去一名好战友。更糟糕的是，我们可能把我们的内鬼给安排去卧底。”
“但是，恕我直言，我怎么知道在座的两位是不是内鬼呢？”
情报处的张处长马上拍了桌子生气了：“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里有内鬼？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
“请不要那么生气，我只是说了一种可能性。既然要卧底，就要万无一失。我不能这样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去当了个大头兵。要知道，做卧底是很危险的，只有你们两个知道我的身份，我甚至有可能被不知情的警察当成毒贩打死。”
张处长也冷静了下来：“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但是我认为请外人来帮我们警察做卧底，这种事传出去，我们警察的面子放哪？社会怎么评价我们？普通群众怎么看我们？我们保护人民的职责怎么去履行？”
周副局长耐心地给出了解释：“我们的目的是惩奸除恶，当然可以请正义之士来帮忙，警民是一家就是这个意思。当然，前提是对方自愿。我们不会强求任何人为我们做危险的事，我们的职责是为了人民去铲除害虫。所以，申一先生，我们希望您能帮助我们。这也是我们局长的意思，他现在去开会，大概要一个月才能回来。所以这里暂时由我全权负责，希望您能配合我们。”
“有什么好处没？比如说，事成之后给我发个奖章什么的。我记得外国就有什么好市民奖章。”
周副局长笑了笑：“当然有了，而且在您卧底期间，我们两个人，完全听您的调遣。要知道，除了局长，您可是唯一一个有这种权力的人。”
“那如果我要你们都辞职呢？”
周副局长很淡定：“只要有适当的理由，我们会做的。局长出门前已经交代清楚了。”
“开玩笑的，好的，我答应了。对了局长，要是我死了，记得给我按烈士处理后事。”
“这样说好像有点不吉利了。不过，如果有万一，我们会尊敬您的想法。”
情报处长还是不希望申一加入：“我不同意。我们所知道的，只是申一先生在侦探排行榜上第一，知道了他处理过很多奇案。但是他对于卧底工作的熟知程度我们并不知道，如何传递情报，如何取得对方的信任，什么时候进行最后清场，不知道他能不能把握好时机。”
申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张处长说得很对，考虑周全。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我去卧底，怎么知道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安全的呢？要知道，就算你们局长，也有可能是他们的人，如果他是和毒贩碰头假装说去省城有事呢？反正他说有事，你们也不能随便问。我这个外人，应该算是最适合做卧底的吧。”
突然所有人都愣了，两个人没有愤怒。他们都感到脊梁好冷，刺骨的冷。不知道能不能信任自己的战友，同事。
“所以呢，我愿意去。你们也别再怀疑我的实力，也不要再怀疑自己的同事，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好了，下面请两位给我介绍一下现在的情况，我的卧底身份，我的背景，还有陈旭的背景。我需要了解更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开会有点尴尬，还好没有不欢而散。张处长也改变了自己的态度，连连向申一道歉。申一答应了对方的条件，不过他需要确认一下两人是不是有什么嫌疑。他和两人分别谈话，首先是副局长。
“局长，不知道你有没有做过卧底啊？”
“没有，我一直是在局里工作的。”
“如果你是毒贩的人，你会怎么来整我？”
副局长皱了皱眉头，片刻，给出了答案：“我会悄悄的把你的事情告诉毒贩，让毒贩在开始的时候假装没有发现你，给你一些好处假装在信任你，让你以为自己卧底成功了。然后在警察的某次重大行动中动手。这样既除掉你，也让警察行动失败，甚至颜面扫地，自己的买卖还正常交易，一举三得。”
情报处处长
“张处长，你做过卧底没？”
“没有，我一直在局里工作的。”
“如果你是毒贩的人，你会怎么来整我？”
张处长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问，但是还是马上给出了回答：“我会让毒贩假装没有发现你，然后假装和你合作。再然后故意给你一些无关痛痒的真情报，获取你的信任。然后在某个大买卖的时候，给你假的情报，趁机杀了你。这样警局只能吃哑巴亏，不敢对外宣布你的死因，因为那样会有损警察的名声，你也就白死了。”
两个人的答案一样，申一也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三人开会仔细讨论案情，申一啃着大拇指思索着对策。另外两人都静静地看着他，生怕打扰他。最后，申一和两人商量以后，决定来个高调的卧底。
他所准备的高调，不是开豪车，抽名烟，搂七八个美女，带几十个保镖去找陈旭，那样不是高调，是脑残。
几条街，有的部分很繁华，灯红酒绿，让人觉得那就是天堂。也有一部分是乌烟瘴气，让人退避三尺的，那给人的感觉，是垃圾场，真的不想过去。当然，灯红酒绿的部分，是给消费者的。那些酒吧，舞厅，各种娱乐场所，都是陈旭的。这几条街，白天警察说的算，晚上，他陈旭说的算。
白天，申一来到了那几条乌烟瘴气的街道。
没有人接引，没有人介绍，也没有人保护，他只身来到了那几条街道。
很明显，街上那些衣着怪异，头发染成红毛黄毛紫毛花毛的人，只是普普通通的小混混罢了。用方言来说，是矮骡子。
什么是黑社会？穿西装打领带，或者一身干净的唐装，手里拿着佛珠，身上挂着各种文玩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的这叫黑社会。那些光膀子，漏纹身，打耳朵眼儿，戴假金链子，张口脏话，闭嘴脏话，整天骂娘不离嘴，夹个小烟不离手的那是什么？那是脑残。
申一没有穿得西装革履，也没有染发打耳环，他只是穿了一身休闲装而已，就这么简单。不过他特地把自己打扮得气度不凡，英气逼人。这对他来说很简单，他只要不隐藏自己的霸气就可以了。
不过，想去陈旭的办公室还是有难度的。
他首先要穿过那个让人厌恶的街道，那条街道相当于办公室的防护网。
没有理睬那些美女的调戏和勾引，他闲庭信步地走着。等着他的，是一关又一关，但是这都难不倒他，他已经有所准备。
走到拐角处，一个大块头撞了他一下，拦住了他：“哥们，想往里走，得意思一下，你知道的，这里可不能随便进。”
没有犹豫，申一掏出了一把现金给了他。这倒是把他吓蒙了，他还在想着怎么去为难面前这个人，怎么去揍他一顿，怎么去羞辱他呢。不过他知道，面前这个人不是什么普通人，更不是冤大头，他不敢随便调戏。
有钱就是爹，给了这么多钱，该意思一下的。他马上赔笑，笑着让对方往里走，还主动要给他带路。
申一没有同意，他只是笑了笑，拒绝了他的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