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缘由
“没有法力，真的无法使用法术么？”于天神色沮丧的问道。
仙子见这家伙有点灰心，沉吟道：“理论上是这样，法术法术，先有法，后有术。你的精神力是够强了，已经强到生成神识的程度，可惜体内没有法力修为。这就好比你有一辆顶级跑车，偏生没有燃料驱使一样。”
于天很不甘心，明明已经完全触摸到了另一个世界，却始终进不去。这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如同千万羽毛在心里不停骚动，实在难以忍受。不甘心道：“就没有不借助法力的法术吗？以前你说过有精神力直接驱动的法术，现在我已经有神识了，应该可以满足要求吧。”
仙子幽幽的叹息道：“以前我便说过，那等秘术我也不会，更无从教你。”犹豫了一下，似是做了什么决定，凝视着于天继续道：“你知道法术与术法之间的区别吗？”
仙子突如其来的凝重神色让于天有点意外，答道：“不太清楚，以前见你经常混着说，术法不就是法术吗？”
仙子见他神色不似作伪，想到果然如此，心头微微失落，缓缓道：“在这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的‘开天辟地’是跟谁学的。”
“开，开天辟地？什么开天辟地？”于天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是你每天早上晚上都要做一次的所谓冥想。”仙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不知不觉间玉手紧握起来。
于天恍然大悟道：“那是我多年前在老家里的一本旧书上看到的，当时因为某种原因热衷瑜伽，就随便记了下来。很早之前练的时候只是觉得很容易集中注意力，平静心情，也就没在意。
“前阵子遇到你之后，再次练习，居然发现了跟你说过的那种情况，虽然你说那不是修炼，可我觉得挺舒服的，应该对身体有好处，就每天练习。至于以前记载这种方法的旧书，我把老家翻遍了也没找到。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虽然已经猜到了这个傻瓜很可能什么也不知道，但当他亲口说出来时，仙子还是难掩失望之意，落寞道：“看你也不像说谎的样子，可能是我太贪心了吧。”
于天还是一脸不知所谓的样子，这仙子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一反没心没肺的常态，多愁善感起来了？仙子自是不知于天在心中诽谤自己，看他表情迷惑，就将一段偶然听师父和某个大能闲聊到的隐秘娓娓道来：
在大破灭之前，天地也没有现在这般大。当然，你所在的地球只是这方天地的极小一部分，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那个时代名叫太古，万族林立，神魔无数。有一个极为强大的人，或者说他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类的范畴，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大家都称他盘古氏。
“大姐，你说的不会是盘古开天辟地的故事吧。”于天挠挠头，忍不住打断道。
仙子刚刚进入状态，突然被这要死不死的家伙打断，没好气的说道：“闭嘴，再敢嚷嚷，小心挨揍！”于天缩缩脖子，示意您继续。
仙子清清嗓子，继续保持着低沉的声音讲到：
“太古时代的先驱们几乎都是以“氏”为命名，原因早已无法追寻。那个年代并不像如今有着完整的修炼体系，更多的乃是感应天地规则的变化。生灵活的越来越久，各族强者也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神魔们终于发现这方天地太过狭隘，已经拥挤到无法自由自在的修炼，生活。于是神魔万族之间便引发了战争，为了争夺天地归属的战争。
“这场战争持续了数百年，打得天地动摇，星辰碎裂。最终，因为某个不知名的原因，盘古氏终于暴起，手持一把鬼神都为之惊惧的巨斧，彻底将天地规则斩碎。从此天地破裂，那个世界也因此毁灭了。”
“等等，大姐，你是说盘古大神并没有开天辟地，反而是毁天灭地了？那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又是什么？”于天越听越糊涂。
“你如果耐心听我讲完，就不会有这么多废话了。”仙子说着就要扬起粉嫩的小拳头打人。
于大官人双手举起，做投降姿势，仙子瞪了他一眼，继续道：
“不知多少年以后，天地规则逐渐恢复，在那片破碎的世界上，一个比之前广阔无数倍的世界重新建立了起来。只是太古时期的大能都已不知所踪，他们存在过的唯一证据就是留下了自己所钟爱之物。包括那把不知名的巨斧，以及另外九种器具，并成为太古十大神器。
“而新生的世界规则因为曾经崩碎过，永远的失去了一小部分，不再完美而稳定。所以每隔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就会破灭新生一次，每一次破灭重生，都被称作一个新的纪元。
“后世相传，盘古氏之所以能够只手破灭世界规则，是因为他本就熔炼了世界规则。也有传说他自创了一套无上神法，可以感应，触摸，甚至融合天道规则，但从来没人见过。我也本以为那是无聊之人以讹传讹的造谣，直到那天你无意中演示了所谓的冥想。虽然从没见过，但是以我先天道体的感应力，一瞬间就明白了，你其实是在感应这个小世界的规则。
“而能够感应世界规则的功法，只可能是传说中盘古氏所创的无上神法—开天辟地！”
于天被这猝不及防的幸福弄的有点晕乎乎的，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亲，你在说我么？难不成我是故事的主角？这就开光环了？他舔舔有点干涩的嘴唇，问道：“修炼这个功法有什么好处？是不是以后也能成盘古大神？”
“不知道。”仙子倒了杯热水，捧在手里，面无表情的说。
“不知道的意思是？仙子姐姐，您不是无所不知的吗？”于天以为仙子在逗他，赶紧拍个马屁。
仙子想起之前修炼的尴尬，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会知道嘛，根本没听说有人练过这个功法，而且还是残缺不全的。人家三天才能修炼一次，每次修炼还不到两分钟，身体就承受不住强行退出状态了，你这个普通人居然每天早晚都能炼半小时。还有天理吗？人家哪一点得罪盘古大神了吗？”她越想越是委屈，自己先天道体，天生与天地规则相合，居然还比不上这个臭屌丝。看向于天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善。
于天发现仙子的状态很不稳定，有点想暴走的意思，但还是鼓起勇气，问了一个从刚才就存于心中的疑惑：“可是那个冥想的方法简单至极，简单到每个人都能一看就会，你确定你没看错？”
“那你以前有做过那个奇怪的梦吗？”仙子不屑道，不等于天接话，就说：“大道至简，你以为谁都能想你一样走狗屎大运？这功法要是假的，你以为我会那么简单突破几年来都无法撼动的桎梏？”
听到仙子信誓旦旦的言辞，于天喃喃道：“可我也没感觉厉害到哪儿去呀，连个火球术都放不出来，有什么用。”
“哎，可能每个人接触的规则不尽相同吧，可能你自己没有注意，最近你身体里的杂质要少得多了，也许就是它带来的好处。至于为什么你感觉不到威力，有两种可能，第一，可能是这方世界的规则太过简单，第二，可能是功法不全的缘故。”对于于天这种奇怪的情况，仙子也有点不明所以，只能做出推测。
“规则简单？你是说每个地方规则还不一样？”听到仙子的推测，于天顿时来了兴致。
“当然，你们这个世界属于规则最低端，最简单的世界。所以人类才会这般无力，只能借助所谓机械，所谓科技来改善生活。
其实人体就是无尽的宝藏，你们不懂得了解己身，反而把精力都放在外部力量上，实在愚蠢。不过，这也是末法界的必然结果，也怪不得谁。”仙子语气中不乏贬义。
“切，在我们这个低端又简单的世界里，某位仙子不还是藏头露尾的呆了两三年？直到遇到某个心地善良，宅心仁厚的大帅哥之后，才改变了这尴尬境遇？”于天听仙子把自己所处的世界说的一文不值，阴阳怪气的嘲讽道。“啪！”三秒钟之后他就捂着头，后悔了。
仙子斜睨着揉着额头的混帐家伙，想起前两年餐风饮露的经历更是别扭，毫不掩饰的鄙夷道：“没见识的土包子，说你笨，你还非要露出个蠢样。越简单的规则就越稳定，对外来者的束缚也就越大。在我之前，你相信世界上有神仙吗？这个世界什么有用的灵物都没有，偏偏下界需要的代价大得惊人，若不是本仙子有不得不来的原因，谁愿意天天虚化灵躯呀。”
“那你最近怎么……？”于天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在学了‘开天辟地’之后，人家无意间引动了月华之力，不小心融合了一点太阴规则，所以世界规则对我的束缚小了很多，也就自由多了。”仙子调皮道。
于天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她最近对我这么好。百无聊赖的丢着硬币，心思不知道飞到了哪儿去。看着银白色的硬币不停起落，在空中翻滚旋转，仙子脑中灵光一闪，用力拍了一下大腿，惊喜道：“对了！怎么把它给忘了！”
仙子见这家伙有点灰心，沉吟道：“理论上是这样，法术法术，先有法，后有术。你的精神力是够强了，已经强到生成神识的程度，可惜体内没有法力修为。这就好比你有一辆顶级跑车，偏生没有燃料驱使一样。”
于天很不甘心，明明已经完全触摸到了另一个世界，却始终进不去。这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如同千万羽毛在心里不停骚动，实在难以忍受。不甘心道：“就没有不借助法力的法术吗？以前你说过有精神力直接驱动的法术，现在我已经有神识了，应该可以满足要求吧。”
仙子幽幽的叹息道：“以前我便说过，那等秘术我也不会，更无从教你。”犹豫了一下，似是做了什么决定，凝视着于天继续道：“你知道法术与术法之间的区别吗？”
仙子突如其来的凝重神色让于天有点意外，答道：“不太清楚，以前见你经常混着说，术法不就是法术吗？”
仙子见他神色不似作伪，想到果然如此，心头微微失落，缓缓道：“在这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的‘开天辟地’是跟谁学的。”
“开，开天辟地？什么开天辟地？”于天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是你每天早上晚上都要做一次的所谓冥想。”仙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不知不觉间玉手紧握起来。
于天恍然大悟道：“那是我多年前在老家里的一本旧书上看到的，当时因为某种原因热衷瑜伽，就随便记了下来。很早之前练的时候只是觉得很容易集中注意力，平静心情，也就没在意。
“前阵子遇到你之后，再次练习，居然发现了跟你说过的那种情况，虽然你说那不是修炼，可我觉得挺舒服的，应该对身体有好处，就每天练习。至于以前记载这种方法的旧书，我把老家翻遍了也没找到。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虽然已经猜到了这个傻瓜很可能什么也不知道，但当他亲口说出来时，仙子还是难掩失望之意，落寞道：“看你也不像说谎的样子，可能是我太贪心了吧。”
于天还是一脸不知所谓的样子，这仙子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一反没心没肺的常态，多愁善感起来了？仙子自是不知于天在心中诽谤自己，看他表情迷惑，就将一段偶然听师父和某个大能闲聊到的隐秘娓娓道来：
在大破灭之前，天地也没有现在这般大。当然，你所在的地球只是这方天地的极小一部分，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那个时代名叫太古，万族林立，神魔无数。有一个极为强大的人，或者说他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类的范畴，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大家都称他盘古氏。
“大姐，你说的不会是盘古开天辟地的故事吧。”于天挠挠头，忍不住打断道。
仙子刚刚进入状态，突然被这要死不死的家伙打断，没好气的说道：“闭嘴，再敢嚷嚷，小心挨揍！”于天缩缩脖子，示意您继续。
仙子清清嗓子，继续保持着低沉的声音讲到：
“太古时代的先驱们几乎都是以“氏”为命名，原因早已无法追寻。那个年代并不像如今有着完整的修炼体系，更多的乃是感应天地规则的变化。生灵活的越来越久，各族强者也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神魔们终于发现这方天地太过狭隘，已经拥挤到无法自由自在的修炼，生活。于是神魔万族之间便引发了战争，为了争夺天地归属的战争。
“这场战争持续了数百年，打得天地动摇，星辰碎裂。最终，因为某个不知名的原因，盘古氏终于暴起，手持一把鬼神都为之惊惧的巨斧，彻底将天地规则斩碎。从此天地破裂，那个世界也因此毁灭了。”
“等等，大姐，你是说盘古大神并没有开天辟地，反而是毁天灭地了？那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又是什么？”于天越听越糊涂。
“你如果耐心听我讲完，就不会有这么多废话了。”仙子说着就要扬起粉嫩的小拳头打人。
于大官人双手举起，做投降姿势，仙子瞪了他一眼，继续道：
“不知多少年以后，天地规则逐渐恢复，在那片破碎的世界上，一个比之前广阔无数倍的世界重新建立了起来。只是太古时期的大能都已不知所踪，他们存在过的唯一证据就是留下了自己所钟爱之物。包括那把不知名的巨斧，以及另外九种器具，并成为太古十大神器。
“而新生的世界规则因为曾经崩碎过，永远的失去了一小部分，不再完美而稳定。所以每隔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就会破灭新生一次，每一次破灭重生，都被称作一个新的纪元。
“后世相传，盘古氏之所以能够只手破灭世界规则，是因为他本就熔炼了世界规则。也有传说他自创了一套无上神法，可以感应，触摸，甚至融合天道规则，但从来没人见过。我也本以为那是无聊之人以讹传讹的造谣，直到那天你无意中演示了所谓的冥想。虽然从没见过，但是以我先天道体的感应力，一瞬间就明白了，你其实是在感应这个小世界的规则。
“而能够感应世界规则的功法，只可能是传说中盘古氏所创的无上神法—开天辟地！”
于天被这猝不及防的幸福弄的有点晕乎乎的，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亲，你在说我么？难不成我是故事的主角？这就开光环了？他舔舔有点干涩的嘴唇，问道：“修炼这个功法有什么好处？是不是以后也能成盘古大神？”
“不知道。”仙子倒了杯热水，捧在手里，面无表情的说。
“不知道的意思是？仙子姐姐，您不是无所不知的吗？”于天以为仙子在逗他，赶紧拍个马屁。
仙子想起之前修炼的尴尬，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会知道嘛，根本没听说有人练过这个功法，而且还是残缺不全的。人家三天才能修炼一次，每次修炼还不到两分钟，身体就承受不住强行退出状态了，你这个普通人居然每天早晚都能炼半小时。还有天理吗？人家哪一点得罪盘古大神了吗？”她越想越是委屈，自己先天道体，天生与天地规则相合，居然还比不上这个臭屌丝。看向于天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善。
于天发现仙子的状态很不稳定，有点想暴走的意思，但还是鼓起勇气，问了一个从刚才就存于心中的疑惑：“可是那个冥想的方法简单至极，简单到每个人都能一看就会，你确定你没看错？”
“那你以前有做过那个奇怪的梦吗？”仙子不屑道，不等于天接话，就说：“大道至简，你以为谁都能想你一样走狗屎大运？这功法要是假的，你以为我会那么简单突破几年来都无法撼动的桎梏？”
听到仙子信誓旦旦的言辞，于天喃喃道：“可我也没感觉厉害到哪儿去呀，连个火球术都放不出来，有什么用。”
“哎，可能每个人接触的规则不尽相同吧，可能你自己没有注意，最近你身体里的杂质要少得多了，也许就是它带来的好处。至于为什么你感觉不到威力，有两种可能，第一，可能是这方世界的规则太过简单，第二，可能是功法不全的缘故。”对于于天这种奇怪的情况，仙子也有点不明所以，只能做出推测。
“规则简单？你是说每个地方规则还不一样？”听到仙子的推测，于天顿时来了兴致。
“当然，你们这个世界属于规则最低端，最简单的世界。所以人类才会这般无力，只能借助所谓机械，所谓科技来改善生活。
其实人体就是无尽的宝藏，你们不懂得了解己身，反而把精力都放在外部力量上，实在愚蠢。不过，这也是末法界的必然结果，也怪不得谁。”仙子语气中不乏贬义。
“切，在我们这个低端又简单的世界里，某位仙子不还是藏头露尾的呆了两三年？直到遇到某个心地善良，宅心仁厚的大帅哥之后，才改变了这尴尬境遇？”于天听仙子把自己所处的世界说的一文不值，阴阳怪气的嘲讽道。“啪！”三秒钟之后他就捂着头，后悔了。
仙子斜睨着揉着额头的混帐家伙，想起前两年餐风饮露的经历更是别扭，毫不掩饰的鄙夷道：“没见识的土包子，说你笨，你还非要露出个蠢样。越简单的规则就越稳定，对外来者的束缚也就越大。在我之前，你相信世界上有神仙吗？这个世界什么有用的灵物都没有，偏偏下界需要的代价大得惊人，若不是本仙子有不得不来的原因，谁愿意天天虚化灵躯呀。”
“那你最近怎么……？”于天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在学了‘开天辟地’之后，人家无意间引动了月华之力，不小心融合了一点太阴规则，所以世界规则对我的束缚小了很多，也就自由多了。”仙子调皮道。
于天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她最近对我这么好。百无聊赖的丢着硬币，心思不知道飞到了哪儿去。看着银白色的硬币不停起落，在空中翻滚旋转，仙子脑中灵光一闪，用力拍了一下大腿，惊喜道：“对了！怎么把它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