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手术
接到电话的左林渊从保安处调了几个精明能干的小伙子，拉上林梦露，一行人直奔环化市。
“征哥，要不你跟杨钧去医院吧，我们两个在这等左林渊过来。”等了一两分钟，李海说道：“左岭那小子自己在那也不行啊。”
马征点点头：“那我们先过去，你们注意安全。”
两人上了地面，找到事先停车的地方，开车直奔医院。
左岭在手术室外面等着，他不懂医学，但是看样子感觉余慕阳的情况很严重，脸色苍白，没有意识，衣服红了一大片。
精神快崩溃的左岭使劲抓着自己头发，手术室门口还有其他家庭的人等着。
手机响起，一条短信进来，问在哪家医院，左岭回复过去，深吸一口气，洗了把脸，手术室门开了，几个中年人围过去，不一会脸上挂满了笑，从兜里掏出来红包硬塞。
左岭继续坐在座位上等着，二十分钟后，马征跟杨钧赶来了。
“情况怎么样？”
“进去四十分钟了吧，还不知道。”左岭有气无力地道：“怎么办啊。”
“先等等吧。”马征同样一筹莫展，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左岭怎么坐都不舒服，站起身走了几步：“你说余慕阳他爸妈要打来电话怎么办？”
“就说他开会呢。”马征想了一下，无奈道：“能拖一会是一会吧，我现在就怕……”
三个人坐手术室门口垂头丧气，没大会，马征突然问道：
“董庆延呢？去哪了？”
“在六楼手术室呢，警察等着呢，没大事，我刚去看了。”左岭脸色变得很难看：“狗日的怎么没被一枪打死。”
说罢就站起身来，抄着兜往外走。
“你干嘛去？给我回来！”马征轻喝道。
左岭站住身子说：“等董庆延出来了，我非一刀捅死他，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胡闹！”马征严肃起来，说道：“捅死董庆延，余慕阳就能好了？再说你捅死了他，咱们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左岭叹口气，他心里有气，发不出来，憋着又难受，重新坐回去，问道：
“余慕阳的那个什么晴姨呢？怎么没见她？”
“我们刚来的时候，警方在三楼办公室发现了手机，正调查呢。”马征解释道。
左岭松了口气，没有漏网之鱼就好，就怕费了半天劲，抓了一个董庆延就完事了。
双手合十，左岭口中念念有词，马征倍感惊讶，道：
“左岭，你还会祈祷呢？”
“跟我妈学的。”左岭苦笑道：“我爸进入边缘区的时候，我妈就天天祈祷，现在也不弄了，说该醒的早晚都会醒。”
马征点点头，左岭靠在椅背上，仰面朝天，回忆道：
“我爸进入边缘区都快一年了，家里突然少个人，还真挺不适应的。”
“你爸是天赋入梦者吗？”马征问道。
左岭摇摇头：“不是，不过他经过训练后，能成功出入第八层梦境，有一次在第九层梦境，认为那就是现实，差点出不来。”
“那你爸是……”马征试探性地问道，一旁的杨钧也感兴趣了。
“不知道。”左岭说道：“莫名其妙就进边缘区了。”
两人安慰了两句，左岭笑道：“没这么严重，又没死，不过我怀疑还是跟蓝洋有关。”
东一句西一句的聊了两个多小时，手术室的门又开了。
“谁是余慕阳家属，余慕阳家属在哪呢？”
三个人同时起身，医生摘下口罩，笑道：“福大命大，子弹的威力应该是减弱了，伤得不是很严重，目前脱离了生命危险，推病房了。”
“醒过来了？”
医生笑得更开了：“怎么可能，麻药都没过呢，不过就算麻药过了，也得24至48小时，别着急，这得看病人的身体素质。”
三人纷纷道谢，医生摆摆手走了。
“哪个病房你知道吗？”马征问道。
左岭道：“知道，我专门交的单人病房钱，还请了医院陪护。”
杨钧心情也轻松了，嘴也贫了：“这回好了，余慕阳提前享受一把干部待遇。”
三人哈哈大笑，刚到电梯门口，马征道：“不行，咱们得去六楼看看董庆延的情况。”
几秒钟后商议决定，杨钧先去病房看看余慕阳的情况，马征跟左岭二人去六楼。
等二人来到六楼的时候才知道，董庆延早在半个小时前就推出来了，打听好了病房，马征跟左岭连忙过去。
董庆延因为身上有案子，所以住的也是单人病房，不过他就没这么好运了，在医院休养三五天，换两次药就直接送公安局去。
轻敲两下病房门，病房内一位警察走了出来。
“警官，董庆延的情况怎么样？”
警察看了两人一眼，问道：“你们是静轩那边来的吧？”
“对对对，跟刘主任一块过来的。”马征说道。
“董庆延的情况还不错，休息几天就关公安局了，还有一位伤员是不是？他怎么样？”
左岭道：“他没啥事，就是……关哪的公安局啊？”
“啊？”警察疑惑：“就关我们环化市公安局啊，怎么了？”
左岭还要说话，马征拉着他走了，两人一边往余慕阳病房走，一边议论道：
“怎么能关环化呢？这案子咱们可一直盯着呢，关在静轩对咱们有利呀。”
马征拍拍左岭的脑袋道：“别急，这事得让刘主任，得让局长出马，咱们是梦境安全局，又不是公安局，别管过界了。”
“刘主任？”左岭笑道：“我看刘主任就是个文化人，一点不懂抢人战术。”
“刘主任可不是文化人。”马征道：“我比你大六七岁，我记得七八年前，刘主任威风着呢，立了很多功，抓了不少人，公安局的铁腕子真汉子。”
“真的？”左岭不信：“你怎么对公安局这么熟悉？”
马征不好意思地笑道：“我爸就是公安，不过是在派出所当片警，没事抓个地沟油小贩，抓个小偷什么的，这些事他们都知道，回家就给我讲。”
到了余慕阳的病房，杨钧正摆纸杯子倒水呢，见二人回来了，问了问情况。
“对了，不是有护工吗？怎么没见人？”马征左看看右看看道。
杨钧把暖壶放下说：“刚才来了，我怕咱们聊天有什么顾忌，就先让她休息去了，说一会有需要喊她就行。”
床上的余慕阳戴着心跳监测仪跟氧气管，各项指数倒是都挺正常，就是双眼紧闭，脸色苍白。
三人找椅子坐下，左岭又开始抱怨关押董庆延的事情。
“征哥，要不你跟杨钧去医院吧，我们两个在这等左林渊过来。”等了一两分钟，李海说道：“左岭那小子自己在那也不行啊。”
马征点点头：“那我们先过去，你们注意安全。”
两人上了地面，找到事先停车的地方，开车直奔医院。
左岭在手术室外面等着，他不懂医学，但是看样子感觉余慕阳的情况很严重，脸色苍白，没有意识，衣服红了一大片。
精神快崩溃的左岭使劲抓着自己头发，手术室门口还有其他家庭的人等着。
手机响起，一条短信进来，问在哪家医院，左岭回复过去，深吸一口气，洗了把脸，手术室门开了，几个中年人围过去，不一会脸上挂满了笑，从兜里掏出来红包硬塞。
左岭继续坐在座位上等着，二十分钟后，马征跟杨钧赶来了。
“情况怎么样？”
“进去四十分钟了吧，还不知道。”左岭有气无力地道：“怎么办啊。”
“先等等吧。”马征同样一筹莫展，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左岭怎么坐都不舒服，站起身走了几步：“你说余慕阳他爸妈要打来电话怎么办？”
“就说他开会呢。”马征想了一下，无奈道：“能拖一会是一会吧，我现在就怕……”
三个人坐手术室门口垂头丧气，没大会，马征突然问道：
“董庆延呢？去哪了？”
“在六楼手术室呢，警察等着呢，没大事，我刚去看了。”左岭脸色变得很难看：“狗日的怎么没被一枪打死。”
说罢就站起身来，抄着兜往外走。
“你干嘛去？给我回来！”马征轻喝道。
左岭站住身子说：“等董庆延出来了，我非一刀捅死他，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胡闹！”马征严肃起来，说道：“捅死董庆延，余慕阳就能好了？再说你捅死了他，咱们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左岭叹口气，他心里有气，发不出来，憋着又难受，重新坐回去，问道：
“余慕阳的那个什么晴姨呢？怎么没见她？”
“我们刚来的时候，警方在三楼办公室发现了手机，正调查呢。”马征解释道。
左岭松了口气，没有漏网之鱼就好，就怕费了半天劲，抓了一个董庆延就完事了。
双手合十，左岭口中念念有词，马征倍感惊讶，道：
“左岭，你还会祈祷呢？”
“跟我妈学的。”左岭苦笑道：“我爸进入边缘区的时候，我妈就天天祈祷，现在也不弄了，说该醒的早晚都会醒。”
马征点点头，左岭靠在椅背上，仰面朝天，回忆道：
“我爸进入边缘区都快一年了，家里突然少个人，还真挺不适应的。”
“你爸是天赋入梦者吗？”马征问道。
左岭摇摇头：“不是，不过他经过训练后，能成功出入第八层梦境，有一次在第九层梦境，认为那就是现实，差点出不来。”
“那你爸是……”马征试探性地问道，一旁的杨钧也感兴趣了。
“不知道。”左岭说道：“莫名其妙就进边缘区了。”
两人安慰了两句，左岭笑道：“没这么严重，又没死，不过我怀疑还是跟蓝洋有关。”
东一句西一句的聊了两个多小时，手术室的门又开了。
“谁是余慕阳家属，余慕阳家属在哪呢？”
三个人同时起身，医生摘下口罩，笑道：“福大命大，子弹的威力应该是减弱了，伤得不是很严重，目前脱离了生命危险，推病房了。”
“醒过来了？”
医生笑得更开了：“怎么可能，麻药都没过呢，不过就算麻药过了，也得24至48小时，别着急，这得看病人的身体素质。”
三人纷纷道谢，医生摆摆手走了。
“哪个病房你知道吗？”马征问道。
左岭道：“知道，我专门交的单人病房钱，还请了医院陪护。”
杨钧心情也轻松了，嘴也贫了：“这回好了，余慕阳提前享受一把干部待遇。”
三人哈哈大笑，刚到电梯门口，马征道：“不行，咱们得去六楼看看董庆延的情况。”
几秒钟后商议决定，杨钧先去病房看看余慕阳的情况，马征跟左岭二人去六楼。
等二人来到六楼的时候才知道，董庆延早在半个小时前就推出来了，打听好了病房，马征跟左岭连忙过去。
董庆延因为身上有案子，所以住的也是单人病房，不过他就没这么好运了，在医院休养三五天，换两次药就直接送公安局去。
轻敲两下病房门，病房内一位警察走了出来。
“警官，董庆延的情况怎么样？”
警察看了两人一眼，问道：“你们是静轩那边来的吧？”
“对对对，跟刘主任一块过来的。”马征说道。
“董庆延的情况还不错，休息几天就关公安局了，还有一位伤员是不是？他怎么样？”
左岭道：“他没啥事，就是……关哪的公安局啊？”
“啊？”警察疑惑：“就关我们环化市公安局啊，怎么了？”
左岭还要说话，马征拉着他走了，两人一边往余慕阳病房走，一边议论道：
“怎么能关环化呢？这案子咱们可一直盯着呢，关在静轩对咱们有利呀。”
马征拍拍左岭的脑袋道：“别急，这事得让刘主任，得让局长出马，咱们是梦境安全局，又不是公安局，别管过界了。”
“刘主任？”左岭笑道：“我看刘主任就是个文化人，一点不懂抢人战术。”
“刘主任可不是文化人。”马征道：“我比你大六七岁，我记得七八年前，刘主任威风着呢，立了很多功，抓了不少人，公安局的铁腕子真汉子。”
“真的？”左岭不信：“你怎么对公安局这么熟悉？”
马征不好意思地笑道：“我爸就是公安，不过是在派出所当片警，没事抓个地沟油小贩，抓个小偷什么的，这些事他们都知道，回家就给我讲。”
到了余慕阳的病房，杨钧正摆纸杯子倒水呢，见二人回来了，问了问情况。
“对了，不是有护工吗？怎么没见人？”马征左看看右看看道。
杨钧把暖壶放下说：“刚才来了，我怕咱们聊天有什么顾忌，就先让她休息去了，说一会有需要喊她就行。”
床上的余慕阳戴着心跳监测仪跟氧气管，各项指数倒是都挺正常，就是双眼紧闭，脸色苍白。
三人找椅子坐下，左岭又开始抱怨关押董庆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