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异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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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妖气

    说起巫医,我要说两句。

    解放前,也不止解放前,直到七十年代,‘巫医’这个行档,在农村还广有市场。

    那时侯,才刚刚经过不可言说的时代,大家都很贫穷,也不是一家穷,再说生病就医也很困难,去医院要走几十里路,就算你有钱也没用。

    所以,口口相传的巫医就广有市场。

    这些巫医,我们也称其为婆婆或妈妈。(mama三声)因她们多为一些是老婆婆。

    婆婆不止能看惊吓,叫魂,一些常见病,新生儿抽搐症,婆婆们只要在病人眉心处扎一针,放出紫黑的黑血,基本都痊愈

    就算看不好,也能延缓发病,让你尽快到医院就医。

    在这一行,太奶可以说是行家里手,附近十里八村没不知道,高家村金老太大名的。

    当然,发烧感冒,跑肚拉稀,这些还是要去医院的,金老太的草药虽然不要钱,但是,要说疗效,西医还是好的快些。

    说到西医,就不得不说下中医,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的生活节奏逐渐加快。

    中医讲究阴阳调和,从得病到痊愈,是需要有修养过程;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样才不伤人之根本。

    后世的老板们可不管这些,给你病假?还是十天半个月?呵呵!你想多了,病假没有,不干滚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遍地都是。

    没办法,不能适应社会的变化,中医逐渐式微。

    呵呵!不好意思,跑题了,歪楼了。

    现在回归正题。

    话说,高松猛然睁开他那明亮的大眼珠子。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我的个娘,吓死宝宝了。这是什么人呀!不对,什么鬼,应该也不对,好像要做什么大帝的童子?不管你做作什么?也不能这样呀!把自己丢下山崖吧!这么高的山崖,就算不会被摔死,也能把人给吓死;那个小叔,你有点公德好不?”高松忍不住在心吐槽道。

    被吓的冷汗直冒,高抬手抹了把额头,干干的,哪有什么汗水,这才注意到,自己已回归本体。

    旁边,老奶正以一种诡异莫测的眼神望着自己,嘴角带着笑意。

    高松不敢和老奶对视,仿佛一个眼神,老人家就能看穿自己。

    毕竟,已经经过了一世的历练,眼神不可再如同不历世事般的纯净。

    高松迅速的低下头,金老太的眼神,也回复到慈爰、祥和。

    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小孙孙的头,满脸慈爱,对王桂英轻轻点头道“没事了,回去吧!”

    新宅距离旧宅不算远,一里有余;本来,说好大家都搬去新宅居住,怎耐,老太不愿离开居住了一辈子的老宅。

    丈夫就是在这老宅沒山,自己亲手伺候他入棺,这个小小的院落,承载着她一世的回忆。

    高爷,当然不会,放心老娘一个人居住在老宅,身边没有个伺奉的人。

    于是,决定也留在老宅。

    知道,只有自己一家住新房,高松异常兴奋,不是他不想和老人住一起,不孝顺。

    新宅,是四间大瓦房,现在就自己一家住,终于能有自己一间房,不用和父母再挤一张床了。

    作为一个拥有成年思维的人,再和父母睡一张床,一个房间,难免会尴尬。

    能独自佣有一个房间,也可以守住自己一些小密秘。

    新宅近在眼前,高松挣脱母亲的手,欢快的奔向自己的新家,新房间。

    站在新房前,先前的兴奋一扫而空。

    “怎么会这样呢?附近怎么会有妖气和鬼气呢?”

    刚进家,眉心处的天眼就自动打开了,刚得到这东西时间不长,高松还不能做到收放自如。

    “现在,正值中午,一天中阳气最盛之时,还能看妖气,看来此处有妖久居于些。”

    想到这儿,高松眉头皱的更紧了。

    偏僻山村,荒野之中,有妖气鬼气很正常,只要妖鬼不近人身,到是,对人身体健康没有大多妨碍。

    但是,正常人沾染多了,也会影响自身的气运。

    对于阳气足的人来说,这种不干净东西,是不敢近身的,只有体弱的人,才会招这些在西。

    少量阳气对于鬼怪来说不可或缺,所谓,孤阳不生孤阴不长。

    作为过来人,高松知道,自家自搬到此处,气运一直不佳,几十年来事情不断,作什么事也总是比别人慢半啪。

    许多好机会,都与自家擦身而过。

    原来结症不这儿呀!

    这些事情,没法和父母说,再说,他也说不清楚,拿自己当怪物看吗?

    高松压下此事,脸色恢复正常。

    眼看母亲也到了,旋即拉着母亲的手,装出一脸呆萌的模样。

    而后自己都一阵恶寒。

    不管怎样,终于有了自己的房间,不用,再听到、看到他们做那些,晚上男女爱做的事情。

    新家很漂亮,玻璃门窗,白灰抹墙,沙灰灌顶,青砖铺地,显的干净,利索。

    当然,对于见惯了,后世精装修的高松来说,这房建的就是个渣。

    但是,在现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能把房建成这样,在村里也可谓是手屈一指了。

    父亲不在家,给邻居帮闲建房去了,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这时候农村谁家建房,都是乡亲四邻前来帮忙,主家只要预备酒饭就成。

    因为是帮闲,酒饭都会比较丰盛,散白洒随便喝,白面馒头管饱。

    我们这儿不产小麦,主食地瓜、高粱。

    吃白面,也就只能等逢年过节奢侈一回。

    好洒好饭管着,大伙干活当然要下大力气,那些偷奸耍滑,好吃懒做之辈,总会受到大伙向嘲讽。

    我家隔壁住着的李二叔,就是这样一个人。

    今天,李二叔也帮闲去了,于其说帮忙干活,还不如说是去混吃混喝,邻居来帮忙,虽然干活不行,但心意到了,主家也不能赶人走,多双碗筷的事,能干多少,也就随他去了。

    一起干活的,不免要嘲讽两句;李二脸皮厚,只要好吃好暍,才不管主,嘲讽两又掉不二斤肉。

    知道李二不在家,高松跑去找李二家儿子玩耍。

    李大牛和和高松同岁,也是他的死党之一。

    “大牛,大牛!”没进院,高松先叫上了。

    “在呢,不呢。”从房中跑出一个黑不溜秋的小胖孩,应该不能说是胖,而是壮。

    因为,长的又黑又壮,大家伙都叫他大黑牛。

    大牛跑出屋门迎接高松,满嘴的油,也顾不的擦。

    “哎呦!吃饭呢?还吃了肉。难得今天让我赶上了,什么肉?”高松打趣的问道。

    “黄鼠狼肉,可香了。”李大牛回答道。

    “你说什么肉?”高松顿时蒙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