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因祸得福
thu oct 23 22:22:16 cst 2014
第一天干活，熊虎强忍着伤痛熬到了傍晚，回到山庄，睡在奴隶们住的草棚。草棚里有二十多个奴隶，都是给九道山庄耕田种地，修筑工事的穷苦人，奴隶们的年纪最大的六十多岁，最小的十五六岁。
晚上，奴隶们睡在一起不敢乱说话，因为在草棚外面有人把守。一旦他们口不择言，说了对九道山庄主人不恭敬的牢骚话被看守听见，就会立刻汇报给老庄主，招来一顿毒打。
熊虎刚做奴隶，不懂得做奴隶的规矩，回到草棚，他与其他奴隶套近乎，谁知这些奴隶都不愿搭理。
熊虎不知何故，找了一位年长的问道：“老伯，你这么大岁数，怎么也在这里做奴隶？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那老人指了指外面，又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说话。
熊虎心领神会，打住了话头。但他的心里闷得慌，总想找一个能说上话的人打听一下九道山庄的情况。
夜深人静的时候，熊虎睡不着觉，一骨碌坐起，看了看其它奴隶睡得像死猪似的，也不敢惊动。他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口窥看外面的动静，外面静悄悄，只有两个值夜班的坐在一旁打盹。
熊虎学了一声猫叫躲起来，一个庄丁惊醒站起来四处查看，另一个依旧打盹。
熊虎不敢吱声，悄悄地回到自己的铺位，过了一会，只见两个值夜班的提着灯笼进来清点人数，他们看到二十多个奴隶一个不少，也就安心的交接了。
先前的俩个回房睡觉了，刚来的两个精神抖擞。他们坐在门外石凳上一边抽烟，一边聊天，熊虎听得明明白白。
“大毛，听说四王爷也来九道山庄选奴隶，不知是真是假？”一个鸭公嗓子的小声问道，这个人叫二狗，和少庄主交情较好。
“是真的，下个月初六，是四王爷的生日，庄主准备送一件珍贵的礼物给王爷，可是四王爷不稀罕，他向庄主提出要几个奴隶，庄主一口答应了。”大毛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为什么不知道此事？”二狗问道。
“我是碰巧从客厅傍边经过，无意间听到的。”大毛解释道。
“大毛，你说老庄主这个人怎么样？”二狗问道。
“老庄主看起来严肃，心里还是同情这些奴隶的，只有大庄主、二庄主，他们俩心狠手辣一点。”大毛小声说道。
“其实，对下人最好的还是少庄主，他年纪虽小，却有一颗仁爱之心少庄主是老庄主的心头肉，依我看，老庄主迟早会把九道山庄交给他打理。，。”二狗说道。
“依我看，少庄主未必能得到权力，大庄主、二庄主他们俩都是工于心计的人，少庄主只是有老庄主罩着，他们俩不敢下手，一旦老庄主归西，九道山庄就会天翻地覆。”大毛说道。
俩人说了一阵悄悄话，熊虎虽然听不真切，但对九道山庄的几位庄主有了一些了解。
快五更天了，大毛、二狗有点累了，靠着墙迷迷糊糊地睡觉了。熊虎也觉得筋疲力尽，不知不觉中睡觉了。一觉未醒，只听得外面闹闹穰穰。
“起床了，快起来！”有人狠狠地踢了一脚，踢在熊虎的屁股上。
熊虎痛得从睡梦中醒来，只见奴隶们全都起来了。此时，天色微明。
由于晚上睡眠不足，熊虎精神萎靡不振，再加之有伤在身，走起路来如同蜗牛爬行。
监工对熊虎颇有好感，看到他走路迟缓，走上前问道：“新来的，今天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熊虎借坡下驴，痛苦的说道：“大哥哥，我的伤口发炎，昨晚烧了一夜，今早起来迷迷糊糊。求你向老庄主讨个人情，给我一天假，等我身体好了，把耽误的工作补上来。”
监工听了略施片刻，说道：“熊虎，奴隶是没有假期的，我做不了这个主。不过，到了工地，我给你安排一点轻活干，你只要人在工地做事就能遮掩过去。”
“谢谢大哥。”熊虎觉得监工是个不错的人，它日若能有出头之日，一定要好好报答。
工地上，奴隶们都在干力气活，只有熊虎被安排在监工身边听候差遣。监工吩咐熊虎督促奴隶们做事，看着他们不要偷懒。
熊虎心存感激，他尽心尽力替监工做事，偶尔向几个监工端茶送水献殷诚。那些奴隶们看到新来的熊虎得到监工的庇佑，羡慕不已。
一天的劳作总算结束，熊虎不觉得太累，回来的路上，他总是走在奴隶们身后，做着临时监工。
这天晚上，草棚里的奴隶们开始和熊虎攀交情了。熊虎虽然年轻，但在江湖上历练了一年多，经验却有不少。他心里明白，逢人但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他和奴隶们说话总是说些与九道山庄无关的江湖掌故，或者说一些地方风土人情。他说话总是适可而止，就连奴隶当中的几个年长者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
“小伙子，看来你是个老江湖了，你为何也落到九道山庄当奴隶？”一个六十多岁的奴隶好奇的问道。
“我从小没有爹娘，带着妹妹流落四方，吃了不少苦头。我们来九道山庄是想找一个安定的环境。少庄主是一个好人，他对我们兄妹非常同情，恳求老庄主收留了我们。我本来做了少庄主的跟班，只怪我做了错事，老庄主责罚我，所以做了奴隶。其实，做奴隶也并没有什么坏处，好歹也认识了你们大家。”喜欢淡淡一笑说道。
奴隶们看到熊虎这种乐观精神，打心眼里佩服。
这一天晚上，熊虎早早睡下，他要养足精神，等待明天的到来。
岚给老庄主当贴身丫鬟，每天伺候老庄主衣食起居，任劳任怨。岚聪明伶俐，乖巧听话，老庄主对他非常喜欢。
这一天夜里，岚像往常一样打来洗脚水，伺候老庄主泡脚。老庄主一边泡脚，一边看着岚那双芊芊玉手。
“丫头，抬起头来，让老爷好好看看。”老庄主说道。
岚不敢违拗，抬起头来看着老庄主，问道：“老爷，有事吗？”
老庄主专注的看着岚那张白里透红的瓜子脸，那张小巧玲珑的的樱桃嘴，那双美丽善良的大眼睛，特别是那黑葡萄似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看得老庄主有点情不自禁。
“闺女，你长得真俊，老爷我开始喜欢上你了。只要你愿意，我就娶你做七房姨太太，不知你乐意否？”老庄主说罢问道。
“老爷，岚只是个丫鬟，地位卑贱，传出去让人笑话。再说，老爷有几房姨太太伺候，我只是一个丫鬟，不想卷进女人们争风吃醋的漩涡中，请老爷自重。”岚委婉回绝。
老庄主想了想，觉得岚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他抚摸着岚那张俊美的脸，就像父亲关爱女儿似的似的慨叹道：“我要是有这么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儿该多好啊！”
岚心里明白老庄主此时的心情，趁机说道：“要是老爷不嫌弃，岚愿意做老爷的干女儿。”
老庄主听了大喜，欣然然道：“岚，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干闺女，只要你乖巧听话，我决不会亏待你们兄妹俩。”
“那――我哥哥――他――”岚欲言又止。
“把他调回庄里当护院，和薛满天一起跟着少庄主。”老庄主一口答应。
次日，熊虎因为岚的关系，被老庄主调回庄里当护院。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熊虎一头雾水。岚告诉了熊虎真相，熊虎心中窃喜，寻思着：“本以为进了九道山庄永无出头之日，没想到因祸得福。凭着老庄主和岚的父女关系，要想探得逍遥子的消息就不难了。”
第一天干活，熊虎强忍着伤痛熬到了傍晚，回到山庄，睡在奴隶们住的草棚。草棚里有二十多个奴隶，都是给九道山庄耕田种地，修筑工事的穷苦人，奴隶们的年纪最大的六十多岁，最小的十五六岁。
晚上，奴隶们睡在一起不敢乱说话，因为在草棚外面有人把守。一旦他们口不择言，说了对九道山庄主人不恭敬的牢骚话被看守听见，就会立刻汇报给老庄主，招来一顿毒打。
熊虎刚做奴隶，不懂得做奴隶的规矩，回到草棚，他与其他奴隶套近乎，谁知这些奴隶都不愿搭理。
熊虎不知何故，找了一位年长的问道：“老伯，你这么大岁数，怎么也在这里做奴隶？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那老人指了指外面，又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说话。
熊虎心领神会，打住了话头。但他的心里闷得慌，总想找一个能说上话的人打听一下九道山庄的情况。
夜深人静的时候，熊虎睡不着觉，一骨碌坐起，看了看其它奴隶睡得像死猪似的，也不敢惊动。他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口窥看外面的动静，外面静悄悄，只有两个值夜班的坐在一旁打盹。
熊虎学了一声猫叫躲起来，一个庄丁惊醒站起来四处查看，另一个依旧打盹。
熊虎不敢吱声，悄悄地回到自己的铺位，过了一会，只见两个值夜班的提着灯笼进来清点人数，他们看到二十多个奴隶一个不少，也就安心的交接了。
先前的俩个回房睡觉了，刚来的两个精神抖擞。他们坐在门外石凳上一边抽烟，一边聊天，熊虎听得明明白白。
“大毛，听说四王爷也来九道山庄选奴隶，不知是真是假？”一个鸭公嗓子的小声问道，这个人叫二狗，和少庄主交情较好。
“是真的，下个月初六，是四王爷的生日，庄主准备送一件珍贵的礼物给王爷，可是四王爷不稀罕，他向庄主提出要几个奴隶，庄主一口答应了。”大毛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为什么不知道此事？”二狗问道。
“我是碰巧从客厅傍边经过，无意间听到的。”大毛解释道。
“大毛，你说老庄主这个人怎么样？”二狗问道。
“老庄主看起来严肃，心里还是同情这些奴隶的，只有大庄主、二庄主，他们俩心狠手辣一点。”大毛小声说道。
“其实，对下人最好的还是少庄主，他年纪虽小，却有一颗仁爱之心少庄主是老庄主的心头肉，依我看，老庄主迟早会把九道山庄交给他打理。，。”二狗说道。
“依我看，少庄主未必能得到权力，大庄主、二庄主他们俩都是工于心计的人，少庄主只是有老庄主罩着，他们俩不敢下手，一旦老庄主归西，九道山庄就会天翻地覆。”大毛说道。
俩人说了一阵悄悄话，熊虎虽然听不真切，但对九道山庄的几位庄主有了一些了解。
快五更天了，大毛、二狗有点累了，靠着墙迷迷糊糊地睡觉了。熊虎也觉得筋疲力尽，不知不觉中睡觉了。一觉未醒，只听得外面闹闹穰穰。
“起床了，快起来！”有人狠狠地踢了一脚，踢在熊虎的屁股上。
熊虎痛得从睡梦中醒来，只见奴隶们全都起来了。此时，天色微明。
由于晚上睡眠不足，熊虎精神萎靡不振，再加之有伤在身，走起路来如同蜗牛爬行。
监工对熊虎颇有好感，看到他走路迟缓，走上前问道：“新来的，今天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熊虎借坡下驴，痛苦的说道：“大哥哥，我的伤口发炎，昨晚烧了一夜，今早起来迷迷糊糊。求你向老庄主讨个人情，给我一天假，等我身体好了，把耽误的工作补上来。”
监工听了略施片刻，说道：“熊虎，奴隶是没有假期的，我做不了这个主。不过，到了工地，我给你安排一点轻活干，你只要人在工地做事就能遮掩过去。”
“谢谢大哥。”熊虎觉得监工是个不错的人，它日若能有出头之日，一定要好好报答。
工地上，奴隶们都在干力气活，只有熊虎被安排在监工身边听候差遣。监工吩咐熊虎督促奴隶们做事，看着他们不要偷懒。
熊虎心存感激，他尽心尽力替监工做事，偶尔向几个监工端茶送水献殷诚。那些奴隶们看到新来的熊虎得到监工的庇佑，羡慕不已。
一天的劳作总算结束，熊虎不觉得太累，回来的路上，他总是走在奴隶们身后，做着临时监工。
这天晚上，草棚里的奴隶们开始和熊虎攀交情了。熊虎虽然年轻，但在江湖上历练了一年多，经验却有不少。他心里明白，逢人但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他和奴隶们说话总是说些与九道山庄无关的江湖掌故，或者说一些地方风土人情。他说话总是适可而止，就连奴隶当中的几个年长者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
“小伙子，看来你是个老江湖了，你为何也落到九道山庄当奴隶？”一个六十多岁的奴隶好奇的问道。
“我从小没有爹娘，带着妹妹流落四方，吃了不少苦头。我们来九道山庄是想找一个安定的环境。少庄主是一个好人，他对我们兄妹非常同情，恳求老庄主收留了我们。我本来做了少庄主的跟班，只怪我做了错事，老庄主责罚我，所以做了奴隶。其实，做奴隶也并没有什么坏处，好歹也认识了你们大家。”喜欢淡淡一笑说道。
奴隶们看到熊虎这种乐观精神，打心眼里佩服。
这一天晚上，熊虎早早睡下，他要养足精神，等待明天的到来。
岚给老庄主当贴身丫鬟，每天伺候老庄主衣食起居，任劳任怨。岚聪明伶俐，乖巧听话，老庄主对他非常喜欢。
这一天夜里，岚像往常一样打来洗脚水，伺候老庄主泡脚。老庄主一边泡脚，一边看着岚那双芊芊玉手。
“丫头，抬起头来，让老爷好好看看。”老庄主说道。
岚不敢违拗，抬起头来看着老庄主，问道：“老爷，有事吗？”
老庄主专注的看着岚那张白里透红的瓜子脸，那张小巧玲珑的的樱桃嘴，那双美丽善良的大眼睛，特别是那黑葡萄似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看得老庄主有点情不自禁。
“闺女，你长得真俊，老爷我开始喜欢上你了。只要你愿意，我就娶你做七房姨太太，不知你乐意否？”老庄主说罢问道。
“老爷，岚只是个丫鬟，地位卑贱，传出去让人笑话。再说，老爷有几房姨太太伺候，我只是一个丫鬟，不想卷进女人们争风吃醋的漩涡中，请老爷自重。”岚委婉回绝。
老庄主想了想，觉得岚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他抚摸着岚那张俊美的脸，就像父亲关爱女儿似的似的慨叹道：“我要是有这么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儿该多好啊！”
岚心里明白老庄主此时的心情，趁机说道：“要是老爷不嫌弃，岚愿意做老爷的干女儿。”
老庄主听了大喜，欣然然道：“岚，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干闺女，只要你乖巧听话，我决不会亏待你们兄妹俩。”
“那――我哥哥――他――”岚欲言又止。
“把他调回庄里当护院，和薛满天一起跟着少庄主。”老庄主一口答应。
次日，熊虎因为岚的关系，被老庄主调回庄里当护院。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熊虎一头雾水。岚告诉了熊虎真相，熊虎心中窃喜，寻思着：“本以为进了九道山庄永无出头之日，没想到因祸得福。凭着老庄主和岚的父女关系，要想探得逍遥子的消息就不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