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梦魇与自杀大师
“魔？魔与鬼不一样吗？”我问道，对这类话题充满新鲜感。
“当然不一样，魔才是真正的法力无边。林昊，你说那鬼生前是个人贩子，对吧？”
我一怔，问道：“是我妈对你说的？”
“对啊。你妈昨晚把情况都给我说了。”华姐道，“她告诉我你说是卢婶很可能与那鬼一早就认识。”
“何止认识，那恶鬼与卢婶根本就是夫妻，这个我妈没告诉你吗？”
华姐显得有些吃惊，道：“没有啊，你确定他们是夫妻？”
怎么母亲会把这么重要的信息忘给华姐讲了？哦对了，我依稀记得那天晚上说恶鬼与卢婶认识，然后就喊口渴，让母亲给倒水了，再然后母亲就被恶鬼附体了，后面的话她就没听到。
这时母亲正好从外面回来，听我说卢婶与恶鬼是夫妻，也是太过吃惊，问我：“小昊这不太可能吧，要是他们是夫妻，二十年前你卢婶为什么欺骗你卢伯，说他丈夫是人贩子？让你卢伯下手没轻没重的，对了对了，当年公安局还专门调查了，那恶鬼的确是人贩子，那依依妈为什么当时揭穿她丈夫呢？肯定是大义灭亲，知道自己的丈夫专做害人的勾当，谁还与她过日子？如果是这样的话，卢星……卢星就是那人贩子的儿子了。”母亲自问自答，说到这更加震惊。
“没错，那晚恶鬼附上你身时，他自己都承认了。他要卢婶告诉卢星的真相就是这个。”我道。
母亲想了想，说道：“对对，那人贩子是你卢伯杀的，哪个人愿意让自己的儿子管仇人叫爹。这么说你卢婶也真是的，直接给卢星说了不就完了吗，何必害的全家都鸡犬不宁呢？”
“可能是卢婶不想让卢星知道自己有个人贩子爹，更不想让卢星知道卢伯杀死他亲爹。”我说道。
“对，对，有道理，有道理，我家小昊真聪明。”母亲笑着道。
我看向华姐，以为她也会夸我一番，或给我一个赞许的眼神，可是她却愁眉不展，好像什么事想不通，桌子上放着一个魔方，她一只手不经意的摆弄着，一只手在轻轻拍打她的额头，过了一会才道：“绝不是那样。”
“为什么？”我与母亲都想不到她会一口否定我们的推断，惊奇的问。
“你想，如果卢星是那恶鬼的儿子，那恶鬼可以直接告诉卢星，何比非要卢婶自己说。”她又问母亲：“伯母，卢星知不知道自己父母是怎么结的婚？”
“知道，卢星很小的时候，叶子嫂就对他说过了，卢星一直就知道的。”母亲道。
华姐眉头一皱：“叶子嫂？”
“就是卢婶。”我解释道。
华姐点点头：“那就对了，就更说明卢星不是那恶鬼的儿子，卢婶再傻，也不会将卢星亲生父亲是卢伯杀的这样的事告诉卢星，万一卢星知道了，这不是个天大的麻烦吗？”
我挠挠头问道：“那要卢婶告诉卢星的真相是什么？”
“不知道，这只有问卢婶了。”
“可是卢婶肯定不会说的。”
华姐看着我，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道：“那只有问恶鬼了。”
“怎么问？”
“我自有办法。”华姐神秘的说道。
我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睁大眼睛对华姐道：“华姐，你一定会算卦吧？”
“什么意思？”
“你算一算那恶鬼要卢婶告诉卢星的真相是什么，这不就行了吗？”
华姐一下停住正在玩弄魔方的手，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就像看一傻瓜，看得我浑身不自然，问她道：“怎么？这……这样不行吗？”
华姐突然哈哈大笑，道：“我说林昊呀，真有你的，来，让我先算下你脑子进了几斤水。”
我也嘿嘿嘿的傻笑，自己也是心急乱说，要是算卦能解决问题，世人都学算卦去了，还工作干嘛。
母亲也笑道：“小昊就会胡扯，唐大师你别把他的话当回事。对了，依依还有救吗？刚才叶子嫂急成那样，你昨晚到她家看了眼就走了，她就担心你不管她女儿了。”
“放心吧伯母，今天中午我一定救出她女儿。”华姐说得很自然。
母亲道：“我相信你，相信你，你说老卢这一家子，过年了过年了闹得这是人心慌慌的，老卢这躺在市医院，也不知什么时候能醒来……”
我一听，忙问：“怎么卢伯住院了？我还以为卢伯又被鬼迷了，又进了幻境呢。妈，我昨天问你，你又不给我说，真是的。”
“给你说了能怎样？你是医生呢还是会做法？是，你卢伯的确又被那恶鬼给迷住了，可这回他忍受不了，割腕自杀了。”
转过脸又补充了一句：“未遂。”
“怎么会这样？那鬼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我一定亲手宰了他。”骂着拳头到桌子上重重一击。
“好了好了，有你华姐在，你少管闲事啊，老卢已经抢救过来了，只是还没醒来而已。”
“不行，我答应华姐中午一起救依依呢。”我不服气的道。
母亲看向华姐，似笑非笑的道：“唐大师，小昊他……”
华姐笑着安慰母亲：“没事的伯母，我只是让他帮个小忙而已。”
母亲还是不放心，不停的嘱托华姐照顾我点。
我又问华姐：“华姐，你说那人贩子死了，为什么没被黑白无常带进地狱？她又是怎么成魔的？”
“他是个孤魂野鬼，他是死与非命，死的时候没人为他烧卖路财，没有寿衣，没钉棺下葬，这样的鬼阴间不会接纳的，因为他没有名份，所以他只能在阳间游荡。这样的孤魂野鬼多了去了，等他们阳寿尽了才会被带到地狱。”
母亲拍马屁道：“哦，这样啊，唐大师你不亏是这方面的大师。”
华姐微微一笑，接着道：“至于他怎么会成魔，那因为他走了大运，遇上了梦魇。”
“梦魇？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思索着道，“对了，华姐你在骷髅荒野上救我的时候好像说过梦魇，梦魇是什么？恶梦吗？”
“不是恶梦，是制造恶梦的人，这个人非常可怕，可怕的要命，他也是个道士，但他是道中败类，他养蛊、收魂、索命、私审冤魂，凡是道教中禁止的东西，认为是邪恶的事他都做。我救你的时候，一开始以为那个骷髅荒野是梦魇设计的，但仔细一看，发现设计这个幻境的手法低劣，漏洞百出，便知道另有其人，没想到是只鬼。”
“那这个梦魇死了吗？”我问道。
“没死。”
“那……那唐大师，这个人不会也来我们村了吧？”母亲显得很是害怕，似乎有人在她左右，不停地转头看。
“当然没来，林昊，如果那个骷髅荒野的幻境是梦魇设的，那么十个我都别想把你救出来。”华姐看着我说道。
听她这么说我真感到庆幸，又感到后怕，真没想到神通广大如华姐居然也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母亲听说这么可怕的人没来，便放下心来，说道：“唐大师啊，都说邪不胜正，总有人能战胜这个梦魇吧？”
华姐缓缓的摇了摇头道：“没有，正道中无一人能战胜他，我知道能战胜他的倒有一个人，不过也不是什么好鸟。”
“谁？”
“自杀大师。”
“怎么这些人的名字都这么怪？这自杀大师又是什么玩意？怎么自杀？”我纳闷问道。
华姐笑道：“自杀大师是梦魇的师弟，他是天下最恐怖的杀手……，算了算了，扯哪里去了，咱说这个恶鬼。”
“对，对，说这个鬼，你刚才说他遇上了梦魇，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华姐。”
“这恶鬼的手法与梦魇的如出一撤，一看他布的幻境就能看出，但他只学了梦魇的皮毛，火侯还差的远。”
“可是缠着依依的天蛛就把你……把咱们难住了。”我道。
华姐脸现出愤恨之色，咬着牙道：“待会看我将那畜牲的脑袋摘下来。”
“那华姐，咱得准备些什么东西？”我兴奋的问道。
现在我觉得不管眼下有多难，能与华姐再合作，那实在是件愉快的事。
“不用准备什么，我有一把金钱剑与一个乾坤袋，拿着就行了。”
母亲又开始担心，拉着华姐的手道：“唐大师，那小昊就拜托你了。”
“没事的伯母，小昊机灵着呢。”说着对我一笑，又道：“伯母，你别唐大师唐大师的叫了，多见外，叫我小唐就行了。”
“哎，哎，唐大……小唐，你还要点什么，伯母给你准备，要不给你做点饭？”
华姐笑道：“早上刚吃完哪里饿了，伯母，就麻烦你给我准备两把香就行了。”
“好好，我这就买。”
母亲出去后，我问华姐：“昨天你说过，那恶鬼有十个胆子都不敢变你，可是他真变过你的。我就是想不通，那恶鬼以前并不认识你，怎么会变成你的模样？”
“他没有变我，只是控制了你的脑子，让你的脑海中浮现出……浮现出……”说到这，华姐突然像个刚进洞房的新媳妇一样，低着头扭捏了起来。
别看华姐已过三十岁，可她脸泛桃花，咬着嘴唇娇羞的样子却特别的让人神往。
“浮现出什么啊？”我追问。
华姐斜着眼看了我一眼，脸更红了，她喋声喋气的问我：“小昊，你这半年来有没有……有没有想过姐啊？”
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这回轮到我尴尬了：“当……当然想过了，昨天不都说了嘛。”
“那……那你为啥……为啥想我啊？”
“我想拜你为师。”
华姐的脸一下子不红了，声音也正常了，瞪大眼睛问我：“就这个？”
“对呀，对呀，华姐，你就收下我吧，好不？”
“这个日后再说。”
“行，你先说我脑中浮现出什么？”
“蠢货，这还用我说吗？自己理解。”
“哎，说的好好的你怎么骂人呢？”
“骂你，还想打你呢，就你这熊样还要拜我为师，做梦吧。”
我也有点上火：“喂，华姐，我是不如你，但不用这么臭我吧？”
“臭你？我问你，为什么骂我？”
“骂你？我林昊什么时候骂过你，我一直把你当老娘一样尊重哎。”
“哟喝，不承认？我问你，哪个孙子在骷髅荒野中出不来了就乱骂人？骂我是死三八臭婊子？”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炸了，只能干笑：“这……华姐，这……呵呵……当时……当时……嘿嘿嘿……”
“当然不一样，魔才是真正的法力无边。林昊，你说那鬼生前是个人贩子，对吧？”
我一怔，问道：“是我妈对你说的？”
“对啊。你妈昨晚把情况都给我说了。”华姐道，“她告诉我你说是卢婶很可能与那鬼一早就认识。”
“何止认识，那恶鬼与卢婶根本就是夫妻，这个我妈没告诉你吗？”
华姐显得有些吃惊，道：“没有啊，你确定他们是夫妻？”
怎么母亲会把这么重要的信息忘给华姐讲了？哦对了，我依稀记得那天晚上说恶鬼与卢婶认识，然后就喊口渴，让母亲给倒水了，再然后母亲就被恶鬼附体了，后面的话她就没听到。
这时母亲正好从外面回来，听我说卢婶与恶鬼是夫妻，也是太过吃惊，问我：“小昊这不太可能吧，要是他们是夫妻，二十年前你卢婶为什么欺骗你卢伯，说他丈夫是人贩子？让你卢伯下手没轻没重的，对了对了，当年公安局还专门调查了，那恶鬼的确是人贩子，那依依妈为什么当时揭穿她丈夫呢？肯定是大义灭亲，知道自己的丈夫专做害人的勾当，谁还与她过日子？如果是这样的话，卢星……卢星就是那人贩子的儿子了。”母亲自问自答，说到这更加震惊。
“没错，那晚恶鬼附上你身时，他自己都承认了。他要卢婶告诉卢星的真相就是这个。”我道。
母亲想了想，说道：“对对，那人贩子是你卢伯杀的，哪个人愿意让自己的儿子管仇人叫爹。这么说你卢婶也真是的，直接给卢星说了不就完了吗，何必害的全家都鸡犬不宁呢？”
“可能是卢婶不想让卢星知道自己有个人贩子爹，更不想让卢星知道卢伯杀死他亲爹。”我说道。
“对，对，有道理，有道理，我家小昊真聪明。”母亲笑着道。
我看向华姐，以为她也会夸我一番，或给我一个赞许的眼神，可是她却愁眉不展，好像什么事想不通，桌子上放着一个魔方，她一只手不经意的摆弄着，一只手在轻轻拍打她的额头，过了一会才道：“绝不是那样。”
“为什么？”我与母亲都想不到她会一口否定我们的推断，惊奇的问。
“你想，如果卢星是那恶鬼的儿子，那恶鬼可以直接告诉卢星，何比非要卢婶自己说。”她又问母亲：“伯母，卢星知不知道自己父母是怎么结的婚？”
“知道，卢星很小的时候，叶子嫂就对他说过了，卢星一直就知道的。”母亲道。
华姐眉头一皱：“叶子嫂？”
“就是卢婶。”我解释道。
华姐点点头：“那就对了，就更说明卢星不是那恶鬼的儿子，卢婶再傻，也不会将卢星亲生父亲是卢伯杀的这样的事告诉卢星，万一卢星知道了，这不是个天大的麻烦吗？”
我挠挠头问道：“那要卢婶告诉卢星的真相是什么？”
“不知道，这只有问卢婶了。”
“可是卢婶肯定不会说的。”
华姐看着我，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道：“那只有问恶鬼了。”
“怎么问？”
“我自有办法。”华姐神秘的说道。
我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睁大眼睛对华姐道：“华姐，你一定会算卦吧？”
“什么意思？”
“你算一算那恶鬼要卢婶告诉卢星的真相是什么，这不就行了吗？”
华姐一下停住正在玩弄魔方的手，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就像看一傻瓜，看得我浑身不自然，问她道：“怎么？这……这样不行吗？”
华姐突然哈哈大笑，道：“我说林昊呀，真有你的，来，让我先算下你脑子进了几斤水。”
我也嘿嘿嘿的傻笑，自己也是心急乱说，要是算卦能解决问题，世人都学算卦去了，还工作干嘛。
母亲也笑道：“小昊就会胡扯，唐大师你别把他的话当回事。对了，依依还有救吗？刚才叶子嫂急成那样，你昨晚到她家看了眼就走了，她就担心你不管她女儿了。”
“放心吧伯母，今天中午我一定救出她女儿。”华姐说得很自然。
母亲道：“我相信你，相信你，你说老卢这一家子，过年了过年了闹得这是人心慌慌的，老卢这躺在市医院，也不知什么时候能醒来……”
我一听，忙问：“怎么卢伯住院了？我还以为卢伯又被鬼迷了，又进了幻境呢。妈，我昨天问你，你又不给我说，真是的。”
“给你说了能怎样？你是医生呢还是会做法？是，你卢伯的确又被那恶鬼给迷住了，可这回他忍受不了，割腕自杀了。”
转过脸又补充了一句：“未遂。”
“怎么会这样？那鬼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我一定亲手宰了他。”骂着拳头到桌子上重重一击。
“好了好了，有你华姐在，你少管闲事啊，老卢已经抢救过来了，只是还没醒来而已。”
“不行，我答应华姐中午一起救依依呢。”我不服气的道。
母亲看向华姐，似笑非笑的道：“唐大师，小昊他……”
华姐笑着安慰母亲：“没事的伯母，我只是让他帮个小忙而已。”
母亲还是不放心，不停的嘱托华姐照顾我点。
我又问华姐：“华姐，你说那人贩子死了，为什么没被黑白无常带进地狱？她又是怎么成魔的？”
“他是个孤魂野鬼，他是死与非命，死的时候没人为他烧卖路财，没有寿衣，没钉棺下葬，这样的鬼阴间不会接纳的，因为他没有名份，所以他只能在阳间游荡。这样的孤魂野鬼多了去了，等他们阳寿尽了才会被带到地狱。”
母亲拍马屁道：“哦，这样啊，唐大师你不亏是这方面的大师。”
华姐微微一笑，接着道：“至于他怎么会成魔，那因为他走了大运，遇上了梦魇。”
“梦魇？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思索着道，“对了，华姐你在骷髅荒野上救我的时候好像说过梦魇，梦魇是什么？恶梦吗？”
“不是恶梦，是制造恶梦的人，这个人非常可怕，可怕的要命，他也是个道士，但他是道中败类，他养蛊、收魂、索命、私审冤魂，凡是道教中禁止的东西，认为是邪恶的事他都做。我救你的时候，一开始以为那个骷髅荒野是梦魇设计的，但仔细一看，发现设计这个幻境的手法低劣，漏洞百出，便知道另有其人，没想到是只鬼。”
“那这个梦魇死了吗？”我问道。
“没死。”
“那……那唐大师，这个人不会也来我们村了吧？”母亲显得很是害怕，似乎有人在她左右，不停地转头看。
“当然没来，林昊，如果那个骷髅荒野的幻境是梦魇设的，那么十个我都别想把你救出来。”华姐看着我说道。
听她这么说我真感到庆幸，又感到后怕，真没想到神通广大如华姐居然也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母亲听说这么可怕的人没来，便放下心来，说道：“唐大师啊，都说邪不胜正，总有人能战胜这个梦魇吧？”
华姐缓缓的摇了摇头道：“没有，正道中无一人能战胜他，我知道能战胜他的倒有一个人，不过也不是什么好鸟。”
“谁？”
“自杀大师。”
“怎么这些人的名字都这么怪？这自杀大师又是什么玩意？怎么自杀？”我纳闷问道。
华姐笑道：“自杀大师是梦魇的师弟，他是天下最恐怖的杀手……，算了算了，扯哪里去了，咱说这个恶鬼。”
“对，对，说这个鬼，你刚才说他遇上了梦魇，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华姐。”
“这恶鬼的手法与梦魇的如出一撤，一看他布的幻境就能看出，但他只学了梦魇的皮毛，火侯还差的远。”
“可是缠着依依的天蛛就把你……把咱们难住了。”我道。
华姐脸现出愤恨之色，咬着牙道：“待会看我将那畜牲的脑袋摘下来。”
“那华姐，咱得准备些什么东西？”我兴奋的问道。
现在我觉得不管眼下有多难，能与华姐再合作，那实在是件愉快的事。
“不用准备什么，我有一把金钱剑与一个乾坤袋，拿着就行了。”
母亲又开始担心，拉着华姐的手道：“唐大师，那小昊就拜托你了。”
“没事的伯母，小昊机灵着呢。”说着对我一笑，又道：“伯母，你别唐大师唐大师的叫了，多见外，叫我小唐就行了。”
“哎，哎，唐大……小唐，你还要点什么，伯母给你准备，要不给你做点饭？”
华姐笑道：“早上刚吃完哪里饿了，伯母，就麻烦你给我准备两把香就行了。”
“好好，我这就买。”
母亲出去后，我问华姐：“昨天你说过，那恶鬼有十个胆子都不敢变你，可是他真变过你的。我就是想不通，那恶鬼以前并不认识你，怎么会变成你的模样？”
“他没有变我，只是控制了你的脑子，让你的脑海中浮现出……浮现出……”说到这，华姐突然像个刚进洞房的新媳妇一样，低着头扭捏了起来。
别看华姐已过三十岁，可她脸泛桃花，咬着嘴唇娇羞的样子却特别的让人神往。
“浮现出什么啊？”我追问。
华姐斜着眼看了我一眼，脸更红了，她喋声喋气的问我：“小昊，你这半年来有没有……有没有想过姐啊？”
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这回轮到我尴尬了：“当……当然想过了，昨天不都说了嘛。”
“那……那你为啥……为啥想我啊？”
“我想拜你为师。”
华姐的脸一下子不红了，声音也正常了，瞪大眼睛问我：“就这个？”
“对呀，对呀，华姐，你就收下我吧，好不？”
“这个日后再说。”
“行，你先说我脑中浮现出什么？”
“蠢货，这还用我说吗？自己理解。”
“哎，说的好好的你怎么骂人呢？”
“骂你，还想打你呢，就你这熊样还要拜我为师，做梦吧。”
我也有点上火：“喂，华姐，我是不如你，但不用这么臭我吧？”
“臭你？我问你，为什么骂我？”
“骂你？我林昊什么时候骂过你，我一直把你当老娘一样尊重哎。”
“哟喝，不承认？我问你，哪个孙子在骷髅荒野中出不来了就乱骂人？骂我是死三八臭婊子？”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炸了，只能干笑：“这……华姐，这……呵呵……当时……当时……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