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生化武器
刚才一路狂奔，我一直扶着阿彪，大家都很匆忙，谁也没有注意到有条小蜥蜴爬上了阿彪的背，这蜥蜴体型很小，还不到十公分，比四叔说的那条还小，但这玩意儿毒性摆在那里，二叔被咬手指，可以把手指砍下来，但这蜥蜴趴在了阿彪的背上，难道它一口咬下去，我还得把阿彪的头砍下来不成？
阿彪对自己身后的事浑然不知，嘴里叼着烟，木讷的靠在树上休息，蜥蜴眨巴着两只红眼，不断在阿彪的耳垂下吐信子。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敢提醒阿彪，阿彪这人大惊小怪，要是知道了自己身后有条毒蜥蜴，还不得跳起来，要是惊到了蜥蜴，这条命就算交代了。
林宇也发现了蜥蜴，他缓缓按住了我的肩膀：“不要惊动它。”
四叔刚点上烟，看到蜥蜴，嘴巴张开，烟又掉了下来，紧紧盯着阿彪身后的蜥蜴。
阿彪察觉到不对劲，正要开口说话，林宇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
四叔慢慢举起了火药枪，对准了蜥蜴的头，阿彪一看这阵仗，吓得不轻，他斜着眼瞄了一眼自己的肩膀，蜥蜴已经爬到了他的肩头，一人一蜥蜴就这么对视着，蜥蜴歪着脑袋，不断打量阿彪的脸。
林宇轻声对四叔说：“别开枪，火药枪相当于散弹枪，没把蜥蜴打死，阿彪就先挂了。”
阿彪被吓得满头大汗，不敢动弹，不知道到底是被蜥蜴吓傻了，还是被四叔黑洞洞的枪口吓傻了。
蜥蜴看了半天阿彪，似乎终于确定了这是个活物，慢慢张开嘴，露出两颗尖利的獠牙。
阿彪吓得体如筛糠，干脆闭上眼睛：“忠爷，给个痛快吧！”
四叔安慰道：“放心吧，死在我手里，也好比化成浓水强！”
两人的说话声惊扰到了蜥蜴，它弓起身子，对准了阿彪的脖子，发出了攻击的信号。
“嘭”枪声响起，四叔的枪头却偏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四叔开枪的前一秒钟，林宇行动了，他一手把四叔的枪管抬高，一手把四叔腰里的短刀摸了出来。
枪声吓到了蜥蜴，它短暂停滞下来，林宇用力丢出了手里的短刀，短刀飞向阿彪，把他肩上的蜥蜴切成两半，短刀余力未减，插入阿彪的身后的树干半分，刀柄尚在阿彪的脑袋旁兀自颤抖。
从抬枪到丢出短刀，林宇出手瞬息之间便已完成，动作一气呵成，却还是慢了半分，如果蜥蜴不是被枪声吓到，迟疑了片刻，阿彪此时已经被咬了。
蜥蜴被短刀切成了两半，从阿彪的肩上滚到了怀里，阿彪急忙丢了出去，蜥蜴还未死透，在地上蜷缩着。
阿彪咽了几口口水，确认自己没被咬到，对林宇千恩万谢，两次徘徊在生死边缘，都被林宇给拉了回来。
四叔看着还在冒烟的枪头，对林宇说：“我靠，老林，反应够快啊！”
林宇没有说话，走到蜥蜴旁研究两截蜥蜴，我看了看阿彪的衣服，没有血迹，只是他的脖子上沾了些绿色的液体。
“嘿，这玩意咋没血啊？”胖子觉得奇怪，拿着毛巾想要把阿彪脖子上的液体擦干净。
“别动！可能有毒！”林宇蹲到阿彪的身边，伸手拦下了胖子：“这个东西，就是蜥蜴的血。”
阿彪一听可能有毒，又紧张起来，林宇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慌，丛兜里拿出湿纸巾，慢慢将阿彪脖子上的绿血擦掉。
阿彪问林宇：“宇哥，不会有毒吧？我咋感觉脖子痒痒的，我不会死了吧？”
我对阿彪笑道：“你且活着呢，别担心，这么久了都没能毒死你小子，说明你命大。”
四叔叹了口气：“唉，没想到咱刚到深渊就遇到了危险，接下来的路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被蜥蜴咬到就没了，也不知道林子里有没有这种蜥蜴，要是有就麻烦了。”
“放心吧，林子里应该不会有。”林宇折断一根树枝，把蜥蜴的尾巴扒拉过来，说道：“蜥蜴的尾巴和鱼尾差不多，应该是在水里生存的。”
“借您吉言，我见着这东西心里就发怵。”四叔放松下来，捡起了地上还没燃过的烟头抽了起来。
我对林宇说：“宇哥，你见识广，知不知道这种蜥蜴是什么物种？太奇怪了，说是蜥蜴吧，身子又像蛇，说它是蛇吧，它又长着鱼尾，嘿你要是说它是鱼吧，它还长着四条腿，最奇怪的是血竟然是绿色的。”
林宇摇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蜥蜴，大家以后千万不要靠近河边。”
阿彪对胖子说：“都怪你，死胖子，你没事乱扔什么东西？把这煞星从河里引上来。”
四叔接茬道：“就是，你小子以后可得改改乱扔垃圾的臭毛病，东西丢出去就算砸不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嘛......”
胖子委屈道：“我哪儿知道这玩意吃鱼啊，宇哥不是说了嘛，鱼在河里没有天敌才长得这么大的。”
“不是鱼肉的原因。”林宇说：“蜥蜴不会吃这种鱼，要不然河里这么多蜥蜴，早就把鱼吃光了，鱼哪里还能长这么大？我想应该是烤熟的鱼肉吸引了它们的注意力。”
四叔摆摆手：“行了行了，别瞎吵吵那些没用的了，大家好好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咱们赶紧走，深渊里不知道还有多少危险，尽快离开才好。”
人的精神长期处于紧绷状态，一旦放松下来困意就来了，我打了个哈欠，倒在树根上，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等到醒来时，也不知过了多久，抬起四叔的手臂看了看表，得，才睡了五小时。
四叔胖子和阿彪睡得正香，三个人的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像是在搞三重奏，林宇却不见了，左右找找，发现林宇早已醒来，坐在不远处的树根上抽烟。
“宇哥，咋的了？有心事？”
林宇见我坐在他身边，递了根烟给我：“我们这次凶多吉少啊，深渊里的东西都太危险了。”
“可不是吗，不管动植物，体积都比地上的大得多，就连人都能长到两米多高，诶宇哥，你说说，咱该怎么对付蜥蜴？我看着林子里头，也没啥可以充饥的东西，总不能啃草吧。”
林宇想了想，对我说：“我们来到深渊，就像来了另外一个世界，对于这个世界，我们知之甚少，万事要小心，在不清楚是否有毒的情况下，不能乱吃东西，我们暂时还是抓鱼吃，不过不能集体行动了，我们要离河远一些，抓鱼的事交给我，你们不在，遇事我也好逃脱。”
林宇这话说得我不敢有半点脾气，林宇这人不但心思缜密，身体还很矫健，虽然阿彪胖子和四叔是保安部的，经常训练，但要是和林宇这种经历过专业训练的人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如果不是因为林宇，阿彪已经死了两次，黄泉路都被他踩出了脚印子了。
树林里的树长得很笔直，树干粗大，有部分树根裸露在地面上，我记得小时候曾在书本上得知，有种树生长在黑暗里，为了能吸收阳光，疯狂生长，所以树都长得很高，但深渊里没有阳光，不知道这些树到底是吸收什么养分，才能长成这样。
和林宇坐在一起是很无聊的事情，于是我跟他聊起了部队，说到部队这个话题，林宇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聊着聊着，四叔和胖子陆续醒了过来。
“你们快过来看，阿彪脖子上长东西了！”
听到胖子的惊呼，我们急忙跑到阿彪睡的树根上，阿彪歪着脖子，表情痛苦，脖子上长出了几个鸡蛋大小的肉瘤。
林宇摸了摸阿彪的额头，对我们说：“他发烧了，蜥蜴的血真的有毒。”
阿彪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胖子着急起来：“哎呀，这可咋办，阿彪不会是要死了吧？”
四叔踹了胖子一脚：“死死死，死你个大头鬼。”
“应该不会。”林宇脱开阿彪的衣服，他的身上除了脖子上长肉瘤其他的地方没有异常，林宇从包里拿出消炎药，敷在肉瘤上，药刚敷上去，从肉瘤里流出了淡绿色的水。
林宇擦掉水，说：“可能是蜥蜴的血渗进毛细血管了，应该不致命。”
我突然想起了石阶上的灯笼，对林宇说：“宇哥，蜥蜴的血是绿色的，你说石阶上灯笼里的蜡烛，会不会就是用蜥蜴的血做出来的？”
林宇安顿好了阿彪，对我说：“试试就知道了。”
说着，林宇走到蜥蜴的尸体旁，蜥蜴已经死透了，流出的绿血凝固成一团，林宇掏出火机，没想到火刚接触到蜥蜴的血，顿时就燃了起来，火势很旺，林宇又急忙把火踩熄。
四叔大骂：“他娘的，这玩意就是生化武器啊，要是逃到了地面上，凭借它们的繁殖能力，人类就玩完了。”
我对四叔说：“得了吧，河豚毒性也不弱，不也被人加入了菜谱吗？这玩意要是敢逃出去，没几天就被吃光了......”
“蜥蜴的栖息地不会超过河岸，忠爷，你看看方向，能不能绕开河流。”
林宇把话题拉了回来，四叔看了看表，认准了方向，说：“如果这条河没有拐弯的话，我们只能沿着河走，树林里没有路，到处都是藤蔓，想要穿过去要耗费很长时间。”
林宇点点头：“既然这样，我们就沿着河走，但是千万不能靠近河岸，也不能太深入树林，你们睡觉的时候，我听到了林子里有奇怪的叫声，可能有野兽，只要和河岸树林保持距离，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阿彪对自己身后的事浑然不知，嘴里叼着烟，木讷的靠在树上休息，蜥蜴眨巴着两只红眼，不断在阿彪的耳垂下吐信子。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敢提醒阿彪，阿彪这人大惊小怪，要是知道了自己身后有条毒蜥蜴，还不得跳起来，要是惊到了蜥蜴，这条命就算交代了。
林宇也发现了蜥蜴，他缓缓按住了我的肩膀：“不要惊动它。”
四叔刚点上烟，看到蜥蜴，嘴巴张开，烟又掉了下来，紧紧盯着阿彪身后的蜥蜴。
阿彪察觉到不对劲，正要开口说话，林宇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
四叔慢慢举起了火药枪，对准了蜥蜴的头，阿彪一看这阵仗，吓得不轻，他斜着眼瞄了一眼自己的肩膀，蜥蜴已经爬到了他的肩头，一人一蜥蜴就这么对视着，蜥蜴歪着脑袋，不断打量阿彪的脸。
林宇轻声对四叔说：“别开枪，火药枪相当于散弹枪，没把蜥蜴打死，阿彪就先挂了。”
阿彪被吓得满头大汗，不敢动弹，不知道到底是被蜥蜴吓傻了，还是被四叔黑洞洞的枪口吓傻了。
蜥蜴看了半天阿彪，似乎终于确定了这是个活物，慢慢张开嘴，露出两颗尖利的獠牙。
阿彪吓得体如筛糠，干脆闭上眼睛：“忠爷，给个痛快吧！”
四叔安慰道：“放心吧，死在我手里，也好比化成浓水强！”
两人的说话声惊扰到了蜥蜴，它弓起身子，对准了阿彪的脖子，发出了攻击的信号。
“嘭”枪声响起，四叔的枪头却偏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四叔开枪的前一秒钟，林宇行动了，他一手把四叔的枪管抬高，一手把四叔腰里的短刀摸了出来。
枪声吓到了蜥蜴，它短暂停滞下来，林宇用力丢出了手里的短刀，短刀飞向阿彪，把他肩上的蜥蜴切成两半，短刀余力未减，插入阿彪的身后的树干半分，刀柄尚在阿彪的脑袋旁兀自颤抖。
从抬枪到丢出短刀，林宇出手瞬息之间便已完成，动作一气呵成，却还是慢了半分，如果蜥蜴不是被枪声吓到，迟疑了片刻，阿彪此时已经被咬了。
蜥蜴被短刀切成了两半，从阿彪的肩上滚到了怀里，阿彪急忙丢了出去，蜥蜴还未死透，在地上蜷缩着。
阿彪咽了几口口水，确认自己没被咬到，对林宇千恩万谢，两次徘徊在生死边缘，都被林宇给拉了回来。
四叔看着还在冒烟的枪头，对林宇说：“我靠，老林，反应够快啊！”
林宇没有说话，走到蜥蜴旁研究两截蜥蜴，我看了看阿彪的衣服，没有血迹，只是他的脖子上沾了些绿色的液体。
“嘿，这玩意咋没血啊？”胖子觉得奇怪，拿着毛巾想要把阿彪脖子上的液体擦干净。
“别动！可能有毒！”林宇蹲到阿彪的身边，伸手拦下了胖子：“这个东西，就是蜥蜴的血。”
阿彪一听可能有毒，又紧张起来，林宇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慌，丛兜里拿出湿纸巾，慢慢将阿彪脖子上的绿血擦掉。
阿彪问林宇：“宇哥，不会有毒吧？我咋感觉脖子痒痒的，我不会死了吧？”
我对阿彪笑道：“你且活着呢，别担心，这么久了都没能毒死你小子，说明你命大。”
四叔叹了口气：“唉，没想到咱刚到深渊就遇到了危险，接下来的路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被蜥蜴咬到就没了，也不知道林子里有没有这种蜥蜴，要是有就麻烦了。”
“放心吧，林子里应该不会有。”林宇折断一根树枝，把蜥蜴的尾巴扒拉过来，说道：“蜥蜴的尾巴和鱼尾差不多，应该是在水里生存的。”
“借您吉言，我见着这东西心里就发怵。”四叔放松下来，捡起了地上还没燃过的烟头抽了起来。
我对林宇说：“宇哥，你见识广，知不知道这种蜥蜴是什么物种？太奇怪了，说是蜥蜴吧，身子又像蛇，说它是蛇吧，它又长着鱼尾，嘿你要是说它是鱼吧，它还长着四条腿，最奇怪的是血竟然是绿色的。”
林宇摇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蜥蜴，大家以后千万不要靠近河边。”
阿彪对胖子说：“都怪你，死胖子，你没事乱扔什么东西？把这煞星从河里引上来。”
四叔接茬道：“就是，你小子以后可得改改乱扔垃圾的臭毛病，东西丢出去就算砸不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嘛......”
胖子委屈道：“我哪儿知道这玩意吃鱼啊，宇哥不是说了嘛，鱼在河里没有天敌才长得这么大的。”
“不是鱼肉的原因。”林宇说：“蜥蜴不会吃这种鱼，要不然河里这么多蜥蜴，早就把鱼吃光了，鱼哪里还能长这么大？我想应该是烤熟的鱼肉吸引了它们的注意力。”
四叔摆摆手：“行了行了，别瞎吵吵那些没用的了，大家好好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咱们赶紧走，深渊里不知道还有多少危险，尽快离开才好。”
人的精神长期处于紧绷状态，一旦放松下来困意就来了，我打了个哈欠，倒在树根上，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等到醒来时，也不知过了多久，抬起四叔的手臂看了看表，得，才睡了五小时。
四叔胖子和阿彪睡得正香，三个人的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像是在搞三重奏，林宇却不见了，左右找找，发现林宇早已醒来，坐在不远处的树根上抽烟。
“宇哥，咋的了？有心事？”
林宇见我坐在他身边，递了根烟给我：“我们这次凶多吉少啊，深渊里的东西都太危险了。”
“可不是吗，不管动植物，体积都比地上的大得多，就连人都能长到两米多高，诶宇哥，你说说，咱该怎么对付蜥蜴？我看着林子里头，也没啥可以充饥的东西，总不能啃草吧。”
林宇想了想，对我说：“我们来到深渊，就像来了另外一个世界，对于这个世界，我们知之甚少，万事要小心，在不清楚是否有毒的情况下，不能乱吃东西，我们暂时还是抓鱼吃，不过不能集体行动了，我们要离河远一些，抓鱼的事交给我，你们不在，遇事我也好逃脱。”
林宇这话说得我不敢有半点脾气，林宇这人不但心思缜密，身体还很矫健，虽然阿彪胖子和四叔是保安部的，经常训练，但要是和林宇这种经历过专业训练的人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如果不是因为林宇，阿彪已经死了两次，黄泉路都被他踩出了脚印子了。
树林里的树长得很笔直，树干粗大，有部分树根裸露在地面上，我记得小时候曾在书本上得知，有种树生长在黑暗里，为了能吸收阳光，疯狂生长，所以树都长得很高，但深渊里没有阳光，不知道这些树到底是吸收什么养分，才能长成这样。
和林宇坐在一起是很无聊的事情，于是我跟他聊起了部队，说到部队这个话题，林宇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聊着聊着，四叔和胖子陆续醒了过来。
“你们快过来看，阿彪脖子上长东西了！”
听到胖子的惊呼，我们急忙跑到阿彪睡的树根上，阿彪歪着脖子，表情痛苦，脖子上长出了几个鸡蛋大小的肉瘤。
林宇摸了摸阿彪的额头，对我们说：“他发烧了，蜥蜴的血真的有毒。”
阿彪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胖子着急起来：“哎呀，这可咋办，阿彪不会是要死了吧？”
四叔踹了胖子一脚：“死死死，死你个大头鬼。”
“应该不会。”林宇脱开阿彪的衣服，他的身上除了脖子上长肉瘤其他的地方没有异常，林宇从包里拿出消炎药，敷在肉瘤上，药刚敷上去，从肉瘤里流出了淡绿色的水。
林宇擦掉水，说：“可能是蜥蜴的血渗进毛细血管了，应该不致命。”
我突然想起了石阶上的灯笼，对林宇说：“宇哥，蜥蜴的血是绿色的，你说石阶上灯笼里的蜡烛，会不会就是用蜥蜴的血做出来的？”
林宇安顿好了阿彪，对我说：“试试就知道了。”
说着，林宇走到蜥蜴的尸体旁，蜥蜴已经死透了，流出的绿血凝固成一团，林宇掏出火机，没想到火刚接触到蜥蜴的血，顿时就燃了起来，火势很旺，林宇又急忙把火踩熄。
四叔大骂：“他娘的，这玩意就是生化武器啊，要是逃到了地面上，凭借它们的繁殖能力，人类就玩完了。”
我对四叔说：“得了吧，河豚毒性也不弱，不也被人加入了菜谱吗？这玩意要是敢逃出去，没几天就被吃光了......”
“蜥蜴的栖息地不会超过河岸，忠爷，你看看方向，能不能绕开河流。”
林宇把话题拉了回来，四叔看了看表，认准了方向，说：“如果这条河没有拐弯的话，我们只能沿着河走，树林里没有路，到处都是藤蔓，想要穿过去要耗费很长时间。”
林宇点点头：“既然这样，我们就沿着河走，但是千万不能靠近河岸，也不能太深入树林，你们睡觉的时候，我听到了林子里有奇怪的叫声，可能有野兽，只要和河岸树林保持距离，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