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山城地震
fri sep 30 08:36:34 cst 2016
“或者，我们可以直接在这大屏幕上看，二位意下如何？”
说着，齐远从身后摸出一个u盘，对着刘远清和王伟山摇了摇，带着自信的笑容把卡丢给了一位站在他身旁的薛璐。
或许是齐远脸上那自信的笑容影响到了王伟山，当薛璐拿着u盘走向连接大屏幕的电脑时，他慌张地喊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的！审讯室所以的录音录像设备我早就关了，你怎么可能有录像？”
“哦，明明……！”
王伟山的话一出口，刘远清就知道坏了。看着市里来的薛璐把u盘插进电脑，结果里面的内容却根本不是刑警队的审讯记录。
看着大屏幕上跳出来的一堆什么‘苍老师全集’‘波多老师全集’之类的文件夹，王伟山傻眼了。
喊了一句‘你耍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向齐远扑去。
“还不给按住他！”
关键时刻还是老油条反应快，在王伟山没来得及做出过激举动之前，刘远清适时的喊了一嗓子，手下离王伟山最近的两名刑警下意识的上前按住他，这才在薛璐开枪之前救下了王伟山一命。
有些失望的把枪收好，薛璐从电脑上拔下u盘丢还给齐远。
走到刘远清面前，薛璐平静地说道：“刘副局长，这就是你们山城刑侦支队一直以来的审讯方式？关闭录音录像设备，山城到底有多少案件是你们这样屈打成招弄出来的冤假错案，请恕我无法想象！”
“不是，这个，容我解释，这事……”
“不用说了，我只问你，如今你手下警员已经当场承认其所作所为而且意图杀害华夏军官，这事你准备怎么处理？”霸气的挥手打断刘远清的辩驳，薛璐身上此时散发着一种上位者才有的王八之气。
“我…这个，我……”
看着显然不想善罢甘休的薛璐，刘远清我了半天，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挥了挥手对着按住王伟山的两名警员命令到：“给我把人带下去好好调查。”吩咐完，才耷拉着脑袋对薛璐一拱手，道：“请你放心，今天这事我们山城刑侦支队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期待您的答复。”对刘远清欠了欠身，薛璐微笑着问：“现在，我可以带我的人先去医治了吗？”
“你们两谁都不许走！”看着弟弟被同事押走一直没开口的王丽此时出声了。
重新捡回手里的枪坚定地对准薛璐和齐远，“不管你是什么人，擅闯刑警队公然开枪袭警，还意图带走11.2连环杀人案的重大嫌疑人，我有权将你定性为同案犯。”
伟山是有把柄在你们手上，被带走我无话可说，可你要想就这么轻易的离开这里，那你就想多了！
王丽心中得意的盘算着。
“刘副局长，这也是您的意思？”
掺着齐远，薛璐冷笑着回头看着刘远清。
“这……”
“姓刘的，别忘了是因为谁你才有今天这地位！”眼看刘远清有些犹豫，已经因王伟山被带走而气昏头的王丽忍不住直接开口威胁，全然不顾公开场合的上下级关系。
“很好！刘副局长，我希望你不后悔今天的决定。”说着，薛璐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朱唇轻启道：“行动吧，所有资料全部提交。对，所有！”
挂上电话，薛璐又把手伸进上衣拉链内，用手指夹出本证件丢给刘远清，“人，我带走了。如果有什么异议，欢迎刘副局长明天来九处要人。如果在场各位还有明天的话！”
说完，薛璐大摇大摆的扶着齐远向门口走去。
“姓刘的你……”恼怒不已的王丽举枪就要向着薛璐的背影开枪，结果却发现枪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无论她怎么用力始终无法扣下扳机。
“刘远清你这是要干什么！”
一气之下甩开手，王丽直接调转枪头对准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刘副局长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薛璐丢给他的证件递到王丽眼前。
是曾相识的黑色封面，一成不变的六个大字‘国家安全九处’。
又一本杀人执照！
还没等王丽开口，刘远清，刑侦支队的绝大多数刑警，一个个口袋中的电话都响了起来。王丽和所有没接到电话的人一起，疑惑的看着一个个接完电话或瘫软或痴呆的同事。
直到刘远清最后一个接完电话，用充满绝望的低沉嗓音对她说：“刚才的电话是省纪委打来的，估计他们也是一样。”
纪委？
迎着王丽依然迷惑不解的目光，刘远清自嘲一笑，说：“纪委要我协助调查，呵呵，这年头当刑警的，能有几个是干干净净的？这协助调查不过是场面话罢了。”
薛璐刚走，差不多大半个山城刑侦支队就同时接到了纪委要求协助调查的电话。看来自己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还是块钛合金铁板！
看着已经绝望的刘远清，王丽总算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回想起加入刑警队以来这位刘叔对自己的照顾，不由得觉得有些内疚。
“刘叔，我……”
“别说啦，从收第一份礼开始，你刘叔就想到今天了。给你爸去个电话吧，他那边估计也不太平。小丽啊，刘叔送你一句话‘凡事不可太尽呐！’这是刘叔最后能帮你的了。”
说完，借着拍肩膀的动作，将一串钥匙偷偷交给王丽。刘远清就像个迟暮的老人，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外走去。
看着手中的钥匙，王丽半天回不过神来。直到门外传来一声枪响，惊醒过来的王丽第一时间不是冲向门外，而是冲向审讯室。
那里，还有她的弟弟王伟山。而这，也是刘远清最后给她留下那串钥匙的用意。那串钥匙，是开刘远清办公室门的，王丽依稀记得，当初刘远清曾在他的办公室里留了一扇能通道警队后巷的暗门…。
坐着薛璐的军用吉普行驶在明显不是通往医院的道路上，齐远有些慌乱。
“薛医生，我们这是去哪？”
“不是说想我了吗？当然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和你做羞羞的事喽！”
看到齐远那副心虚的样子，薛璐就忍不住玩性大发。当初那群人里面，她最喜欢逗的就是这条臭蛇。
“那…那个，能不能停个车，我，我想方便一下。”
“座位下面有空的脉动瓶，我可是对你的尺寸记得一清二楚哦，怎么样？感动吧！”
轻易毁掉了齐远想要逃跑的意图，眼角余光看见齐远一副便秘的表情，薛璐得意的笑着。
――――――――――――――――――――
山城城南一烂尾楼
齐远躺在钢丝床上，看着薛璐端坐在堆满试管等化学用具的桌前鼓捣着。墙角的电视里播着最新的山城新闻。
“昨日，省纪委针对全省展开的‘飓风’行动中，我县共计132名大小官员因贪腐问题落网。其中我县主管刑侦工作的公安局副局长刘远清在刑侦支队门前吞枪自尽，县委副书记王杰英涉嫌贪污已被撤职查办，县刑侦支队、县公安局有近4层警员涉案被停职。更多详细内容请关注我台晚些时候的报道。”
“你一个电话可不亚于在山城引发了一场10级地震啊”
关掉电视，齐远随意说着。
“早在一年前你们暴露家里就开始怀疑是不是山城官方这边出了问题，通过一年的摸查各类证据什么的也都掌握了，所以才让我来跑一趟，你只不过是顺带的。”
薛璐双眼注视着试管中的不明液体，头也不回的解释。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齐远继续问：“一年前那事家里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将手中的试管放回架子上，薛璐摘下手上的橡皮手套，转过身直视着齐远：“任务失败，你们七人集体失去联系。家里自然知道你们出事了，既然现在确定了山城官方有很大问题，你也和家里联系上了首先当然是希望你先归队，后面的事情有人回去处理的。”
“不抓到那个出卖我们的人，我不会归队！”齐远坐直身体，斩钉截铁的说。
突然严肃起来的语气，不知不觉散发出来的丝丝霸气配上俊脸和完美身材，让薛璐忍不住心神一荡，在心中直呼受不了。
“好啦，你先养好伤再说吧。堂堂毒蛇，毒刺小队的头牌居然被几个小警察弄到伤痕累累，你也真是出息。”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根针筒，薛璐小心翼翼的从一支试管中抽取了小半管紫色的液体，连同一个放着酒精棉和碘酒的盘子向齐远走去。
“谁告诉你我身上的上是被那几个小警察打的？”
失了面子的小男人似乎总是特别可爱。
薛璐笑着拉过齐远的手臂，一边给他注射一边问：“哦？那你说说是谁打的？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能把我们家毒蛇伤城这样？”
“估计是刺刀手下的混混，不是普通的那种啊！”
好嘛，还不如小警察呢！
注射完针筒里的液体，用棉花轻按针孔，薛璐想笑又不敢笑。
“尼玛，我没开玩笑！”
“噗”薛璐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好，那你说说怎么个不普通法？”
“像是雇佣军，也不知道刺刀从哪找的高手。”
薛璐收起铁盘，转身离开床边。不知道为什么，齐远总觉得在说了刺刀找雇佣军打伤自己的事之后，薛璐有种明显松了口气的感觉。这种感觉让齐远觉得很怪异，同时也让他留了个心眼。没有再说之所以伤会加重还有周沫那个坑货的责任。
“或者，我们可以直接在这大屏幕上看，二位意下如何？”
说着，齐远从身后摸出一个u盘，对着刘远清和王伟山摇了摇，带着自信的笑容把卡丢给了一位站在他身旁的薛璐。
或许是齐远脸上那自信的笑容影响到了王伟山，当薛璐拿着u盘走向连接大屏幕的电脑时，他慌张地喊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的！审讯室所以的录音录像设备我早就关了，你怎么可能有录像？”
“哦，明明……！”
王伟山的话一出口，刘远清就知道坏了。看着市里来的薛璐把u盘插进电脑，结果里面的内容却根本不是刑警队的审讯记录。
看着大屏幕上跳出来的一堆什么‘苍老师全集’‘波多老师全集’之类的文件夹，王伟山傻眼了。
喊了一句‘你耍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向齐远扑去。
“还不给按住他！”
关键时刻还是老油条反应快，在王伟山没来得及做出过激举动之前，刘远清适时的喊了一嗓子，手下离王伟山最近的两名刑警下意识的上前按住他，这才在薛璐开枪之前救下了王伟山一命。
有些失望的把枪收好，薛璐从电脑上拔下u盘丢还给齐远。
走到刘远清面前，薛璐平静地说道：“刘副局长，这就是你们山城刑侦支队一直以来的审讯方式？关闭录音录像设备，山城到底有多少案件是你们这样屈打成招弄出来的冤假错案，请恕我无法想象！”
“不是，这个，容我解释，这事……”
“不用说了，我只问你，如今你手下警员已经当场承认其所作所为而且意图杀害华夏军官，这事你准备怎么处理？”霸气的挥手打断刘远清的辩驳，薛璐身上此时散发着一种上位者才有的王八之气。
“我…这个，我……”
看着显然不想善罢甘休的薛璐，刘远清我了半天，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挥了挥手对着按住王伟山的两名警员命令到：“给我把人带下去好好调查。”吩咐完，才耷拉着脑袋对薛璐一拱手，道：“请你放心，今天这事我们山城刑侦支队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期待您的答复。”对刘远清欠了欠身，薛璐微笑着问：“现在，我可以带我的人先去医治了吗？”
“你们两谁都不许走！”看着弟弟被同事押走一直没开口的王丽此时出声了。
重新捡回手里的枪坚定地对准薛璐和齐远，“不管你是什么人，擅闯刑警队公然开枪袭警，还意图带走11.2连环杀人案的重大嫌疑人，我有权将你定性为同案犯。”
伟山是有把柄在你们手上，被带走我无话可说，可你要想就这么轻易的离开这里，那你就想多了！
王丽心中得意的盘算着。
“刘副局长，这也是您的意思？”
掺着齐远，薛璐冷笑着回头看着刘远清。
“这……”
“姓刘的，别忘了是因为谁你才有今天这地位！”眼看刘远清有些犹豫，已经因王伟山被带走而气昏头的王丽忍不住直接开口威胁，全然不顾公开场合的上下级关系。
“很好！刘副局长，我希望你不后悔今天的决定。”说着，薛璐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朱唇轻启道：“行动吧，所有资料全部提交。对，所有！”
挂上电话，薛璐又把手伸进上衣拉链内，用手指夹出本证件丢给刘远清，“人，我带走了。如果有什么异议，欢迎刘副局长明天来九处要人。如果在场各位还有明天的话！”
说完，薛璐大摇大摆的扶着齐远向门口走去。
“姓刘的你……”恼怒不已的王丽举枪就要向着薛璐的背影开枪，结果却发现枪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无论她怎么用力始终无法扣下扳机。
“刘远清你这是要干什么！”
一气之下甩开手，王丽直接调转枪头对准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刘副局长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薛璐丢给他的证件递到王丽眼前。
是曾相识的黑色封面，一成不变的六个大字‘国家安全九处’。
又一本杀人执照！
还没等王丽开口，刘远清，刑侦支队的绝大多数刑警，一个个口袋中的电话都响了起来。王丽和所有没接到电话的人一起，疑惑的看着一个个接完电话或瘫软或痴呆的同事。
直到刘远清最后一个接完电话，用充满绝望的低沉嗓音对她说：“刚才的电话是省纪委打来的，估计他们也是一样。”
纪委？
迎着王丽依然迷惑不解的目光，刘远清自嘲一笑，说：“纪委要我协助调查，呵呵，这年头当刑警的，能有几个是干干净净的？这协助调查不过是场面话罢了。”
薛璐刚走，差不多大半个山城刑侦支队就同时接到了纪委要求协助调查的电话。看来自己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还是块钛合金铁板！
看着已经绝望的刘远清，王丽总算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回想起加入刑警队以来这位刘叔对自己的照顾，不由得觉得有些内疚。
“刘叔，我……”
“别说啦，从收第一份礼开始，你刘叔就想到今天了。给你爸去个电话吧，他那边估计也不太平。小丽啊，刘叔送你一句话‘凡事不可太尽呐！’这是刘叔最后能帮你的了。”
说完，借着拍肩膀的动作，将一串钥匙偷偷交给王丽。刘远清就像个迟暮的老人，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外走去。
看着手中的钥匙，王丽半天回不过神来。直到门外传来一声枪响，惊醒过来的王丽第一时间不是冲向门外，而是冲向审讯室。
那里，还有她的弟弟王伟山。而这，也是刘远清最后给她留下那串钥匙的用意。那串钥匙，是开刘远清办公室门的，王丽依稀记得，当初刘远清曾在他的办公室里留了一扇能通道警队后巷的暗门…。
坐着薛璐的军用吉普行驶在明显不是通往医院的道路上，齐远有些慌乱。
“薛医生，我们这是去哪？”
“不是说想我了吗？当然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和你做羞羞的事喽！”
看到齐远那副心虚的样子，薛璐就忍不住玩性大发。当初那群人里面，她最喜欢逗的就是这条臭蛇。
“那…那个，能不能停个车，我，我想方便一下。”
“座位下面有空的脉动瓶，我可是对你的尺寸记得一清二楚哦，怎么样？感动吧！”
轻易毁掉了齐远想要逃跑的意图，眼角余光看见齐远一副便秘的表情，薛璐得意的笑着。
――――――――――――――――――――
山城城南一烂尾楼
齐远躺在钢丝床上，看着薛璐端坐在堆满试管等化学用具的桌前鼓捣着。墙角的电视里播着最新的山城新闻。
“昨日，省纪委针对全省展开的‘飓风’行动中，我县共计132名大小官员因贪腐问题落网。其中我县主管刑侦工作的公安局副局长刘远清在刑侦支队门前吞枪自尽，县委副书记王杰英涉嫌贪污已被撤职查办，县刑侦支队、县公安局有近4层警员涉案被停职。更多详细内容请关注我台晚些时候的报道。”
“你一个电话可不亚于在山城引发了一场10级地震啊”
关掉电视，齐远随意说着。
“早在一年前你们暴露家里就开始怀疑是不是山城官方这边出了问题，通过一年的摸查各类证据什么的也都掌握了，所以才让我来跑一趟，你只不过是顺带的。”
薛璐双眼注视着试管中的不明液体，头也不回的解释。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齐远继续问：“一年前那事家里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将手中的试管放回架子上，薛璐摘下手上的橡皮手套，转过身直视着齐远：“任务失败，你们七人集体失去联系。家里自然知道你们出事了，既然现在确定了山城官方有很大问题，你也和家里联系上了首先当然是希望你先归队，后面的事情有人回去处理的。”
“不抓到那个出卖我们的人，我不会归队！”齐远坐直身体，斩钉截铁的说。
突然严肃起来的语气，不知不觉散发出来的丝丝霸气配上俊脸和完美身材，让薛璐忍不住心神一荡，在心中直呼受不了。
“好啦，你先养好伤再说吧。堂堂毒蛇，毒刺小队的头牌居然被几个小警察弄到伤痕累累，你也真是出息。”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根针筒，薛璐小心翼翼的从一支试管中抽取了小半管紫色的液体，连同一个放着酒精棉和碘酒的盘子向齐远走去。
“谁告诉你我身上的上是被那几个小警察打的？”
失了面子的小男人似乎总是特别可爱。
薛璐笑着拉过齐远的手臂，一边给他注射一边问：“哦？那你说说是谁打的？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能把我们家毒蛇伤城这样？”
“估计是刺刀手下的混混，不是普通的那种啊！”
好嘛，还不如小警察呢！
注射完针筒里的液体，用棉花轻按针孔，薛璐想笑又不敢笑。
“尼玛，我没开玩笑！”
“噗”薛璐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好，那你说说怎么个不普通法？”
“像是雇佣军，也不知道刺刀从哪找的高手。”
薛璐收起铁盘，转身离开床边。不知道为什么，齐远总觉得在说了刺刀找雇佣军打伤自己的事之后，薛璐有种明显松了口气的感觉。这种感觉让齐远觉得很怪异，同时也让他留了个心眼。没有再说之所以伤会加重还有周沫那个坑货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