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处罚
“老四！”太后重重拍了下身旁的小几。
殿内顿时一片死寂。
自打十六岁进了宫，太后就一直是这宫内权利最高的女人，二十多年下来，身上自有一股让人臣服的威压。
一般时候，太后都和颜悦色的，时间久了，渐渐让人忘了她也曾是个杀伐果断的人。
赫连襄噗通一声跪在秦倾旁边，哪怕心里再不愿，他也无法说出秦倾一个字的不好来。
叹口气，太后抬了抬手，“都起来吧。”
视线没多停留在自己儿子身上，太后反倒是拉着秦倾的手，缓和了神色，笑道：“倾丫头过来坐，你跟哀家讲讲昨夜发生的事，哀家让皇上给你做主。”
太后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哪怕她是皇上的亲生母亲，但是皇上却是这天启之主，哪怕是太后，也要顾及皇上的面子。
秦倾还真不知道昨夜发生过什么。
“昨夜——”秦倾正斟酌着回答，一个內侍低垂着脑袋站在殿门口。
红叶快步过去。
那內侍小声在红叶耳边说了几句。
待红叶挥手让那內侍离开，她快步走到太后跟前。
“娘娘，昭阳公主求见。”
秦倾耳朵一动。
这个昭阳公主她今天已经听了好几回了。
青玉不过是个相府丫鬟，昭阳公主的事她知道的不多，但是秦倾直觉这位公主不太好惹。
“这么一大早的，她过来做什么？”太后皱了皱眉，语气却仍旧是温和的。
秦倾离的近，她几乎能断定，太后话里是带着不耐的。
“许是过来跟您请安的。”红叶猜测。
太后勾了勾嘴，眼底掠过讽意。
“罢了，让她进来吧。”
很快，一个红衣宫装美人带着一股香风，快步走来。
“朝阳见过太后，见过四皇兄。”
问安后，昭阳公主狠狠瞪着秦倾。
缩在太后的脚边，秦倾头皮发麻。
情况似乎越来越糟了，也不知道这原先的秦家大小姐怎么做人的，竟然一连得罪了皇家两位主子。
“昭阳，听闻你前几日病了，现在身体可好些了？”太后端起身边的釉里红缠枝牡丹杯，啜了一口。
“谢母后挂念，吃了药，已经好很多了。”昭阳公主福了福身，恭声回道。
放下茶杯，拭了拭嘴角，太后淡声道：“如今天气多变，是要小心些，别看你们这些孩子身体好，可一不小心就容易染了病，昭阳，左右哀家这里也没什么事，你早些回去休息，身体要紧。”
哪怕是赶人，话从太后嘴里说出来，也真是艺术型的。
秦倾暗暗赞叹。
“母后——”昭阳公主拉长了声音，“昭阳今儿来是有事要问秦倾。”
昭阳公主乃先皇的柔妃所处，因生昭阳时难产而亡，先皇对昭阳就比对其他皇子公主多了几分慈爱，这昭阳性子难免刁蛮了些。
不过自打先皇过世，昭阳公主倒是沉寂了许久，可到底是皇家公主，也不可能永远这么低调下去，且当今圣上宽和仁厚，太后又长居养心殿不出，昭阳公主渐渐便恢复了本性。
这才有了今日来养心殿质问秦倾这么一出。
“哦？”太后似乎并没明白昭阳公主的意图，她扫了一眼昭阳公主，问：“不知你要问倾丫头何事？”
昭阳公主似乎有些为难，她咬着唇，狠狠盯着秦倾。
秦倾往太后脚边挪了挪，一脸的惊怕。
这让太后扬起了眉头。
“母后，秦倾她竟然杀了宋大人，她该死！”昭阳已经憋了许久的恨，这一刻全都对准了秦倾。
“放肆！”太后怒目。
这已是太后今日发的第二次怒火了。
整个殿内落针可闻。
秦正义一滴冷汗自额头缓缓滑落，没入衣襟内，消失不见。
他心下有些后悔。
早知会遇到四皇子跟昭阳公主，他今日就让大女儿直接负荆请罪了。
“是哪个告诉你的？”太后保养得当的脸上怒容明显，“哀家倒不知道，堂堂一个公主，倒是学会了市井妇人一般胡乱攀咬，昭阳，看来是你的教养嬷嬷太不尽心了，来人，将公主身边的那几个宫女內侍，包括她的教养嬷嬷全部拖出去，一人二十大板，发落浣衣局。”
殿内顿时一片死寂。
自打十六岁进了宫，太后就一直是这宫内权利最高的女人，二十多年下来，身上自有一股让人臣服的威压。
一般时候，太后都和颜悦色的，时间久了，渐渐让人忘了她也曾是个杀伐果断的人。
赫连襄噗通一声跪在秦倾旁边，哪怕心里再不愿，他也无法说出秦倾一个字的不好来。
叹口气，太后抬了抬手，“都起来吧。”
视线没多停留在自己儿子身上，太后反倒是拉着秦倾的手，缓和了神色，笑道：“倾丫头过来坐，你跟哀家讲讲昨夜发生的事，哀家让皇上给你做主。”
太后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哪怕她是皇上的亲生母亲，但是皇上却是这天启之主，哪怕是太后，也要顾及皇上的面子。
秦倾还真不知道昨夜发生过什么。
“昨夜——”秦倾正斟酌着回答，一个內侍低垂着脑袋站在殿门口。
红叶快步过去。
那內侍小声在红叶耳边说了几句。
待红叶挥手让那內侍离开，她快步走到太后跟前。
“娘娘，昭阳公主求见。”
秦倾耳朵一动。
这个昭阳公主她今天已经听了好几回了。
青玉不过是个相府丫鬟，昭阳公主的事她知道的不多，但是秦倾直觉这位公主不太好惹。
“这么一大早的，她过来做什么？”太后皱了皱眉，语气却仍旧是温和的。
秦倾离的近，她几乎能断定，太后话里是带着不耐的。
“许是过来跟您请安的。”红叶猜测。
太后勾了勾嘴，眼底掠过讽意。
“罢了，让她进来吧。”
很快，一个红衣宫装美人带着一股香风，快步走来。
“朝阳见过太后，见过四皇兄。”
问安后，昭阳公主狠狠瞪着秦倾。
缩在太后的脚边，秦倾头皮发麻。
情况似乎越来越糟了，也不知道这原先的秦家大小姐怎么做人的，竟然一连得罪了皇家两位主子。
“昭阳，听闻你前几日病了，现在身体可好些了？”太后端起身边的釉里红缠枝牡丹杯，啜了一口。
“谢母后挂念，吃了药，已经好很多了。”昭阳公主福了福身，恭声回道。
放下茶杯，拭了拭嘴角，太后淡声道：“如今天气多变，是要小心些，别看你们这些孩子身体好，可一不小心就容易染了病，昭阳，左右哀家这里也没什么事，你早些回去休息，身体要紧。”
哪怕是赶人，话从太后嘴里说出来，也真是艺术型的。
秦倾暗暗赞叹。
“母后——”昭阳公主拉长了声音，“昭阳今儿来是有事要问秦倾。”
昭阳公主乃先皇的柔妃所处，因生昭阳时难产而亡，先皇对昭阳就比对其他皇子公主多了几分慈爱，这昭阳性子难免刁蛮了些。
不过自打先皇过世，昭阳公主倒是沉寂了许久，可到底是皇家公主，也不可能永远这么低调下去，且当今圣上宽和仁厚，太后又长居养心殿不出，昭阳公主渐渐便恢复了本性。
这才有了今日来养心殿质问秦倾这么一出。
“哦？”太后似乎并没明白昭阳公主的意图，她扫了一眼昭阳公主，问：“不知你要问倾丫头何事？”
昭阳公主似乎有些为难，她咬着唇，狠狠盯着秦倾。
秦倾往太后脚边挪了挪，一脸的惊怕。
这让太后扬起了眉头。
“母后，秦倾她竟然杀了宋大人，她该死！”昭阳已经憋了许久的恨，这一刻全都对准了秦倾。
“放肆！”太后怒目。
这已是太后今日发的第二次怒火了。
整个殿内落针可闻。
秦正义一滴冷汗自额头缓缓滑落，没入衣襟内，消失不见。
他心下有些后悔。
早知会遇到四皇子跟昭阳公主，他今日就让大女儿直接负荆请罪了。
“是哪个告诉你的？”太后保养得当的脸上怒容明显，“哀家倒不知道，堂堂一个公主，倒是学会了市井妇人一般胡乱攀咬，昭阳，看来是你的教养嬷嬷太不尽心了，来人，将公主身边的那几个宫女內侍，包括她的教养嬷嬷全部拖出去，一人二十大板，发落浣衣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