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笙箫以默
thu dec 18 00:23:06 cst 2014
月色下，笙萧默独自走在溪边，从墟鼎中取出玉箫来，一遍一遍地擦拭，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悲伤。
“玄桀……玄桀……这么多年了，你还好吗……”似乎每叫一次心就更痛几分。
“呵……”冷笑从背后传来，笙萧默一怔，随即转过身。
“难得你还记得我。”女子一身蓝衣，发松散束起。
“玄桀……”笙萧默喃喃道。
“不要叫我玄桀！你不配！我是书玄桀，把姓也带上！”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肯见我？！为什么！”笙萧默一反往日温和，大声质问起来，猩红着眼睛，仿佛积压了多年的痛苦将要倾泻而出。
书玄桀冷笑一声：“为什么？当初你不语离开的时候我也多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忽然离去，为什么连一句话都不留，为什么留我一个在这世间，为什么……”说着说着泪就流了下来。
笙萧默一把将书玄桀搂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中，她却将他一把推开：“笙萧默，这辈子，我最大的后悔就是认识你，爱上你！我真的好后悔好后悔！你扔下我来这里做你的儒尊，我却在尘世辗转了百年！”
“对不起对不起……玄桀，原谅我……求你……”
书玄桀擦了擦泪水，转身离开。
笙萧默跪到了地上，整个人颓然无力，看着她离去，他却连挽留都不得，他不配。是他，伤了她，是他，丢下她，一切，都是他，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资格挽留？呵，自欺欺人罢了，她的心，怕是早已不在他这了吧。如今，他也只能看着她的背影，无力挽留。
一阵风吹来，笙萧默猛地瑟缩抖动了一下，他……也会觉得冷么？对不起……他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可是对不起还有用么，是他将她独自丢下，无依无靠，是他一言不发走掉，事到如今，他问，还爱她么？爱？多简单的一个字，可是他不能爱，也爱不起。也罢，就将从前美好的过往尘封，不去想便是。
好冷……风越刮越大，他拿出萧，吹着，终于，箫声随着风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淹没。其实，她还是爱他的吧？只是嘴上这么说对吧？她知不知道他这些年真的好累好累？她知不知道他这些年有多想她？她知不知道他真的很想去找她？
――可是你没有去找她。一个声音回答。
没有去找她，甚至连观微也没有，更不曾问过她的音讯，他知道她恨他，但她还爱他么？恐怕，在离去的那一刻，她的心也死了吧。
好累，真的好累，这样强撑着已有千年之余了吧，慵懒温和？那些只是表象而已，谁会知道他眉宇间不经意流逝过的痛苦是为何，谁知道这千年来他的艰辛，没人可以懂，在这世上，或许只有她会懂，但唯一懂他的人，也在这一刻，远远离去。这世上，只剩他一人徒留不动。痛……除了痛还是痛，曾经不小心溅到的绝情池水，留在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红色伤疤，每想她一次，就会更痛几分。绝情池水！千骨，子画，还有自己不都是吗，同被绝情池水所伤，都只因为心中的那个人。
敢问，即便是菩萨佛祖，心中的执念，可曾放下？
月色下，笙萧默独自走在溪边，从墟鼎中取出玉箫来，一遍一遍地擦拭，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悲伤。
“玄桀……玄桀……这么多年了，你还好吗……”似乎每叫一次心就更痛几分。
“呵……”冷笑从背后传来，笙萧默一怔，随即转过身。
“难得你还记得我。”女子一身蓝衣，发松散束起。
“玄桀……”笙萧默喃喃道。
“不要叫我玄桀！你不配！我是书玄桀，把姓也带上！”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肯见我？！为什么！”笙萧默一反往日温和，大声质问起来，猩红着眼睛，仿佛积压了多年的痛苦将要倾泻而出。
书玄桀冷笑一声：“为什么？当初你不语离开的时候我也多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忽然离去，为什么连一句话都不留，为什么留我一个在这世间，为什么……”说着说着泪就流了下来。
笙萧默一把将书玄桀搂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中，她却将他一把推开：“笙萧默，这辈子，我最大的后悔就是认识你，爱上你！我真的好后悔好后悔！你扔下我来这里做你的儒尊，我却在尘世辗转了百年！”
“对不起对不起……玄桀，原谅我……求你……”
书玄桀擦了擦泪水，转身离开。
笙萧默跪到了地上，整个人颓然无力，看着她离去，他却连挽留都不得，他不配。是他，伤了她，是他，丢下她，一切，都是他，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资格挽留？呵，自欺欺人罢了，她的心，怕是早已不在他这了吧。如今，他也只能看着她的背影，无力挽留。
一阵风吹来，笙萧默猛地瑟缩抖动了一下，他……也会觉得冷么？对不起……他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可是对不起还有用么，是他将她独自丢下，无依无靠，是他一言不发走掉，事到如今，他问，还爱她么？爱？多简单的一个字，可是他不能爱，也爱不起。也罢，就将从前美好的过往尘封，不去想便是。
好冷……风越刮越大，他拿出萧，吹着，终于，箫声随着风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淹没。其实，她还是爱他的吧？只是嘴上这么说对吧？她知不知道他这些年真的好累好累？她知不知道他这些年有多想她？她知不知道他真的很想去找她？
――可是你没有去找她。一个声音回答。
没有去找她，甚至连观微也没有，更不曾问过她的音讯，他知道她恨他，但她还爱他么？恐怕，在离去的那一刻，她的心也死了吧。
好累，真的好累，这样强撑着已有千年之余了吧，慵懒温和？那些只是表象而已，谁会知道他眉宇间不经意流逝过的痛苦是为何，谁知道这千年来他的艰辛，没人可以懂，在这世上，或许只有她会懂，但唯一懂他的人，也在这一刻，远远离去。这世上，只剩他一人徒留不动。痛……除了痛还是痛，曾经不小心溅到的绝情池水，留在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红色伤疤，每想她一次，就会更痛几分。绝情池水！千骨，子画，还有自己不都是吗，同被绝情池水所伤，都只因为心中的那个人。
敢问，即便是菩萨佛祖，心中的执念，可曾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