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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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山空巢第三十四章:离奇

    经历过这一次酒后风波之后,我足足有三天没有搭理这死胖子,即便他依旧像苍蝇似的的在我面前“翁来翁去”。

    我回来之后想尽快办理出院手续,好远离这个让我丢失第一次的城市,可是刘区长再三强调让我多住院观察几天,以免留下病根,刘区长的口气很强硬,我没说过他,只能静静的呆在医院当中当小白鼠,直到全身ct的检查结果出来,身体良好,没有任何的并发症,这我才逃离了医院。

    胖子买的是11月26号的火车票,算下来还有两天的时间,本来想要去西安的闹市区去玩一玩顺便给家人朋友带一些土特产回去。

    但是一封新婚邀请函打乱了我的所有计划,这是刘区长亲手交到我和胖子手里的,让我们务必要去。说是王景同志要结婚,咱也算是和他一起同生共死活下来的兄弟,更何况胖子还把人家的后脑勺开了瓢,这婚礼确实挺重要。再三权益之下,我只能放弃去逛街,和胖子一起挑选了两条白金项链作为厚礼。当然这都是胖子给的钱,谁让他老爹是首富,不差钱。

    王景同志生活在西安市最偏避的西边,那里有个大洼村,据说大洼村以前是一块洼地,上面根本不能建房子,后来政府大搞建设,把洼地填平才有了现在的大洼村。还有王景同志并不是本地人,是部队退伍之后跟随这王超同志一起转业到这里的,所以公安区队在大洼村给王景同志建了房子。当然这一切我和胖子都是后来听当地派出所的所长说的,婚礼也邀请了他,所以我和胖子一直听他们聊天。

    农村结婚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迎亲的车队都已经开始去迎接新娘了,当然这当中的大部分人都是王景同志的同事,我和胖子去的晚了一点,只能守在村子口抽着喜烟,把两脚瞪都摆在路的中央,待车队迎亲回来时,开始点燃,代表着提前告知天上的月老,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和胖子从没有参加过这种习俗的婚礼,搞的我们两个又蹦又跳,一路上稀奇的不得了。

    新娘被接回来之后,脚还不能落地,由王景同志背着进入洞房才行,这期间我和胖子还有王超同志在一旁就用那彩带往他们身上崩,周围的村民也一个个围绕这一起,热热闹闹的送进洞房当中。之后还有闹洞房等等的游戏。

    然后快到中午饭点的时候,两位新人会在院子里拜天地,敬父母,王景同志是孤儿所以坐在主位上面的是女方的父母。

    这时村长就担任司仪,拿着一卷红色的稿书开始在大声的朗读着。

    那村长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说的是家乡话,前面具体是啥咱也听的不是很清楚,反正都是那些陈年老词,在这一个新的日子,某某某和某某某喜结良缘,等这些吧。

    下面有请,王景先生与李春兰小姐,向前一步,下跪敬茶。这是刘区长在一旁主持的,他的普通话比较好所以我听的很清楚。

    春兰,这个名字好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我脑子一顿,一时想不起来。但是我确定我一定听到过这个名字。当时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同名同姓,或许我以前有个叫做春兰的同学也说不准。

    直到中午的饭局之上,听王超同志提了一嘴,这春兰妹子是隔壁村王大婶子家二女儿,他俩能成我这个做哥的总算了却了一件心事。

    春兰妹子,隔壁村。我突然心中的一揪,脑子一亮,之前想要忘记的噩梦记忆,现在如潮水一般从脑海中涌出。还记得我在噩梦当中似也听王超同志提起过,那时候我们刚刚滑落地下暗河,王超同志讲述了他和王景同志一同参军,一起反击越南反叛军的经历,最后还说要把隔壁村的“春兰妹子”介绍给王景同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切,难道我梦里面发生的是真的,我不由得打个冷颤!转念心里安慰着自己,说:“可能是同名同姓,这种巧合的事情多了去了。”

    但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就把王超同志拉到一边,想要问一问他们参军时候的事情。

    我一口气把之前“梦中他们一起参军,反击越南反叛军的事迹大大小小的说了出来。”我心中在颤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王超同志。等待着他的答复。

    王超同志看我那么紧张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吸上手中的香烟,点着之后猛抽一口,说:“小专家,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没错,我以前确实是尖刀队的班长,景子也是我手底下的兵,更是我的兄弟,后来也的确如你所说,我们守边疆的时候参加过反击越南反叛军的战役,但是这些都已经是陈年往事了,从部队退下来之后很少有人知道。不知道小专家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我一字一句的把王超同志的话听完,只感觉自己如同掉入深渊当中,后面就是梦中的那条地下暗河,还有河中的那条孤船,我被吓得浑身被汗水打湿,如果说春兰这个名字是意外的话,那这段经历该如何回答,难不成也是意外,不,不对,我之前的梦境到底是真是假现在就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如果梦是真的话,那岂不是说明那吊死鬼也是真的,还有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摇椅也是真的,那我还存不存在。胖子还存不存在。”

    “如果梦是假的,但是为什么我梦境当中遇到的故事却在现实当中发生的一摸一样,在梦境当中王超同志说要把隔壁的春兰妹子介绍给王景同志,但是两周之后,他们两人竟然真实的走在了一起。”

    这让我分不清真实与虚构,我本来就快要忘记那梦境当中发生的诡异事情,但是在这一刻我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那地下暗河的画面,很真实,就像是3d立体电影一般。

    我不敢再多想,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让自己的心脏尽量不要跳的那么厉害。

    王超同志似乎看到我的脸色很是阴翳,把手里的烟扔在脚下用脚尖捻了捻,问说:“小专家,你怎么了,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啊?”

    我摇了摇头,拿出口袋里的纸巾擦了擦额头上被吓出的冷汗,说:“我没事。”说着,往洗手间里面走去。用冷水使劲的搓了搓脸才冷静下来。

    原本该是热热闹闹的喜宴,大家都应该为这对新人高高兴兴的献祝福,但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告别了刘区长,告别了王超和王景同志,我和胖子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坐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