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身上长苔藓的蛇
一拉上来，我就知道不对劲了，根本不是人的脑袋，很快拉出水面后，我才发现，这是一个陶瓷缸。
我把陶瓷缸一丢要继续摸，却看到奶奶在水里面站了起来，手里抱着财宝，一摸眼睛，正要说什么，旁边一个财宝家亲戚就一把把财宝从奶奶手里接了过来，拼命的往岸上跑。
人群一下子就轰动了，所有的人都往岸边跑，岸上的人也朝抱着财宝的那个人那里围过去，财宝母亲疯了一样，哭着朝财宝跑了过去。
村里有一个上了点年纪的老人家用手去摸了摸财宝的额头，又翻开财宝的眼睛看了看说：“还没有彻底断气。”说完就把财宝两只脚提着，倒背在背上，一边跑，一边晃动身子，试图让财宝把喝的水吐出来，看看能不能救活财宝。
这时候奶奶走了过去，说：“柱子，你这样怕是没用，要想把财宝救活，要去找一头黄牛，把财宝放在黄牛背上，让黄牛背着走，才有希望救活财宝。”
这财宝是奶奶发现的，现在奶奶说话，管用了，奶奶一说完，人群里面马上一阵哄乱，很快，就有人去牵了一头大黄牛来，他们把财宝放到牛背上，牵着黄牛走了起来。
太阳慢慢的落山了，天色越来越暗了，一开始，大家都比较兴奋，都觉得财宝能救活过来，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财宝活过来的希望越来越渺小了，人们的脸色也越来越沉重，财宝妈妈哭的也越来越厉害了，有几次都哭晕了过去，都是他们给她掐人中她才醒过来的，可她一醒过来，又哭。
奶奶浑身湿透了，我让她回去换衣服她也不去，一直定定的看着财宝，眼神里面满是坚毅，似乎坚信财宝会醒过来。
这妞驮着财宝大概走了半个小时的时候，人群都有些不耐烦了，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一些人回去做饭吃去了。
突然，财宝从牛背上面摔了下来，人群中发出一阵担心的啊的声音，但是没想到的是，财宝一摔下来，居然动了一下，然后身体蜷缩了一下。
人群中一下子骚乱了起来，那个牵牛的老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把财宝的身子翻了过来，然后用左手巴掌扣在财宝的肚子上，右手握拳，一下一下狠狠的打了几下。
打了大概七八下的时候，财宝忽然哇的一声，猛烈的吐了起来，吐出了很多水和淤泥，刚刚圆圆鼓起的肚子，一下子小了很多。
财宝吐完后，一下子坐了起来，人群中发出一阵欢呼声，财宝妈妈一下子把财宝抱在怀里，哭了起来。
财宝奇迹般活过来了，我心里也一阵欣慰，我不知道是因为我锁住了那水塘的煞气，还是因为奶奶用了什么手段把财宝找到了。
财宝活过来后，大家才发现，那鱼塘里面的鱼死了很多，水塘上面漂着白花花的一片死鱼，我这才想起来忘记把鸡骨头拔出来了，便走到水塘边去拔最近的那根鸡骨头。
我刚刚拔完鸡骨头，就发现身后一个人，一转身，发现是村里的老光棍烟斗，他正叼着他的烟斗，古怪的看着我，我赶紧装着在玩泥巴一样，随意的把鸡骨头一丢，赶紧往人群那里走。
“天养，等等。”烟斗还是喊住了我。
“怎么了烟斗阿伯？”我赶紧停了下来，故作平静的问道。
“你刚刚那是在干嘛？”烟斗一边往烟斗里面放烟丝，一边问道。
“没干嘛呢，我刚刚以为地上有个什么东西，就捡起来看了一下，原来是个泥土疙瘩。”我笑笑说道。
“过来，跟你说个事天养。”烟斗朝我勾了勾手。
“啥事？”我心里有些担心，难道烟斗发现什么了？但是还是往烟斗走了过去。
“我跟你说天养，最近你家里好像出了啥事对吧？我那天晚上放完水经过你家里，听到你家里动静好像很大。”烟斗的牙齿很黑，一身的生烟草的味道。
“没呢，你听错了吧，没啥事。”我赶紧敷衍一句，然后准备赶紧走，我奶奶交代了我和我姐姐，让我们不要把家里的事情和外人说。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烟斗盯着我的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真没事呢。”我说完就转过身，往人群里面走去。
“天养，我发现你奶奶最近好像有点不太正常，你自己多留心着点。”烟斗瓮声瓮气的说道。
“什么？我奶奶怎么了？”烟斗的话让我心头一震，赶紧停了下来。
“我也说不上来，你自己仔细看你奶奶的眼睛，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烟斗看了看四周，没人，压低声音说道。
“没什么不一样啊，还和以前一样啊。”我故意这么说道，心里却在打鼓，烟斗这么一说，我好像确实感觉奶奶的眼睛有些不一样，她的眼窝好像比以前更深，深深的凹陷下去。
“反正我和你说了，你自己注意着点吧，本来我也没发现的，主要是刚刚，我看到你奶奶去救人，沉到水里两三分钟都没事，一个老人家，怎么可能能在水里闭气那么久。”烟斗又神秘兮兮的说道。
“哪有两三分钟，你记错了吧烟斗阿伯，我也看到了啊，我奶奶就是在水里一下就上来了啊。”我知道奶奶确实沉到水里好一会，但是我故意不承认。
“反正话我和你说了，你信烟斗阿伯的话就自己注意一下吧，不信的话就当今天烟斗阿伯发神经了，说错话了，你就当我没说过就是了。”烟斗说完把烟斗从嘴巴上面拿了下来，转过身就走了。
我心里一下子乱了起来，烟斗为什么和我说这些话，烟斗以前和我爷爷一起，也是八仙（专门给别人做白事的），和我爷爷的关系还算不错，以前娶过一个老婆，不过刚刚结婚没多久，就碰到了牛鬼蛇神的那个年代，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事，被当做牛鬼蛇神给抓了，坐了十年牢出来，老婆就走了，打了半辈子的光棍，也没有子女，不过听说好像有个弟弟，听说在台湾，特别有钱，但是听说好像他和他弟弟关系不好，闹得很僵，他弟弟也从来没来看过他，也没给过他一分钱。
我赶紧回到人群，又仔细看了看奶奶的眼睛，发现奶奶的眼睛确实有点不一样，好像是凹陷的比以前深一些，可这能说明什么，烟斗又让我注意什么？烟斗这几句话，一下子让我心里堵得慌。
财宝活过来了，奶奶和我和姐姐都回家做饭吃去了，吃过饭，我洗完澡就上了床，一边看鲁班全书，一边心里琢磨着烟斗的话。
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忽然有些尿急，正打算起床去上厕所，可刚刚从床上坐起来，就看到一个人影从窗户旁边一闪而过，那个人影我很熟悉，是奶奶的身影。
奶奶这么晚了，要去哪里？我脑袋里面马上闪现出了烟斗和我说的话，便打算去看看，赶紧拿了个手电筒，拿起衣服就往外面跑。
走到外面一看，奶奶手里拿着个手电筒，正慢悠悠的往后面山的方向走，我悄悄的跟了上去。
我保持着和奶奶几十米的距离，轻手轻脚的走着，心里布满了疑问，半夜三更的，奶奶出门这是要去哪？
我虽然带了手电筒，但是我不敢打开，怕被奶奶发现，就这么摸摸索索的硬着头皮借着微亮的月光走着。
奶奶弯着腰，背着个布袋子，一声不响，悠悠的在前面走着，竟然走上了绝牛山。
月色皎洁，可绝牛山阴森森的，路两边不时的发出动物的怪叫声，不过我一点都没感觉到害怕，因为毕竟奶奶就在前面。
走了很久，我们来到了绝牛坡的位置，我以为奶奶会在这里停下来的，可没想到，奶奶只是停下来四处看了看，然后又继续往上面走。
过了绝牛坡，就已经彻底没路了，我跟在奶奶身后，在灌木丛里面又走了很久，奶奶居然来到了那块上次奶奶点龙香的时候塌方的那个位置，平时连绝牛坡都很少有人走，更不用说这里了。
一来到塌方的位置，我就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怪怪的腥臭味，特别难闻，我心里想可能塌方的时候那些塌下来的泥土把很多动物埋在下面，可能是那些动物死了，尸体发出来的臭味。
奶奶居然绕过那个塌方的位置，继续走，快要走到绝牛山的顶部了，才在一个巨大土包面前停了下来。
奶奶在土包面前徘徊了一会，走到土包的另外一面去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土包走了过去。
这土包呈不规则圆形，大概有二十米长，我走到土包下面后，就身体靠着土包，慢慢往土包的另外一面移动，想去看看奶奶到底在那里干嘛。
我的手一下一下的放到土包上面，身体一步一步的走，突然，我的手一搭上土包，就感觉好像搭在了什么东西上面，那个东西动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了回来，然后去看刚刚我手放的位置，可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啊，那里是一块青色的苔藓，我忍不住，又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用棍子去拨弄了那块苔藓一下，可这一拨弄，却又感觉好像不对劲，那苔藓被棍子剥落后，里面的东西好像并不是泥土，也不像是石头。
我没忍住，用手罩住手电筒的前面，然后打亮手电筒，用手指缝隙里面射出来的光去照了照那个地方。
光线一照过去，我的头皮马上麻了，汗毛孔都似乎瞬间放大了，汗毛也竖了起来。
这苔藓居然是长在一条蛇上，这条蛇陷在泥土里面，鳞片都有拳头那么大，从鳞片看，这条蛇最少都有碗口那么大，关键的是，不知道这条蛇在这里呆了多久，居然鳞片上都长出苔藓来了，这太恐怖了。
当我发现这是条蛇后，我赶紧把手电筒关了，转身就走，可我刚刚走没几步，我忽然一下，闻到一股奇香，这香味我马上就判断出来了，就是那龙香发出来的。
我马上反应过来，奶奶这是拿出龙香来了，可奶奶深更半夜的跑到这里来，拿龙香出来干嘛？要点燃龙香？
我停了下来，心里纠结了一下，还是转过身，继续往奶奶走，反正刚刚摸到那条蛇了，它也没对我怎么样，不管那么多了，可谁知道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我刚刚走到发现蛇的位置的时候，我居然不争气的脚下一滑，身体直接往那条蛇那里摔了过去，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那条蛇身上。
我把陶瓷缸一丢要继续摸，却看到奶奶在水里面站了起来，手里抱着财宝，一摸眼睛，正要说什么，旁边一个财宝家亲戚就一把把财宝从奶奶手里接了过来，拼命的往岸上跑。
人群一下子就轰动了，所有的人都往岸边跑，岸上的人也朝抱着财宝的那个人那里围过去，财宝母亲疯了一样，哭着朝财宝跑了过去。
村里有一个上了点年纪的老人家用手去摸了摸财宝的额头，又翻开财宝的眼睛看了看说：“还没有彻底断气。”说完就把财宝两只脚提着，倒背在背上，一边跑，一边晃动身子，试图让财宝把喝的水吐出来，看看能不能救活财宝。
这时候奶奶走了过去，说：“柱子，你这样怕是没用，要想把财宝救活，要去找一头黄牛，把财宝放在黄牛背上，让黄牛背着走，才有希望救活财宝。”
这财宝是奶奶发现的，现在奶奶说话，管用了，奶奶一说完，人群里面马上一阵哄乱，很快，就有人去牵了一头大黄牛来，他们把财宝放到牛背上，牵着黄牛走了起来。
太阳慢慢的落山了，天色越来越暗了，一开始，大家都比较兴奋，都觉得财宝能救活过来，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财宝活过来的希望越来越渺小了，人们的脸色也越来越沉重，财宝妈妈哭的也越来越厉害了，有几次都哭晕了过去，都是他们给她掐人中她才醒过来的，可她一醒过来，又哭。
奶奶浑身湿透了，我让她回去换衣服她也不去，一直定定的看着财宝，眼神里面满是坚毅，似乎坚信财宝会醒过来。
这妞驮着财宝大概走了半个小时的时候，人群都有些不耐烦了，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一些人回去做饭吃去了。
突然，财宝从牛背上面摔了下来，人群中发出一阵担心的啊的声音，但是没想到的是，财宝一摔下来，居然动了一下，然后身体蜷缩了一下。
人群中一下子骚乱了起来，那个牵牛的老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把财宝的身子翻了过来，然后用左手巴掌扣在财宝的肚子上，右手握拳，一下一下狠狠的打了几下。
打了大概七八下的时候，财宝忽然哇的一声，猛烈的吐了起来，吐出了很多水和淤泥，刚刚圆圆鼓起的肚子，一下子小了很多。
财宝吐完后，一下子坐了起来，人群中发出一阵欢呼声，财宝妈妈一下子把财宝抱在怀里，哭了起来。
财宝奇迹般活过来了，我心里也一阵欣慰，我不知道是因为我锁住了那水塘的煞气，还是因为奶奶用了什么手段把财宝找到了。
财宝活过来后，大家才发现，那鱼塘里面的鱼死了很多，水塘上面漂着白花花的一片死鱼，我这才想起来忘记把鸡骨头拔出来了，便走到水塘边去拔最近的那根鸡骨头。
我刚刚拔完鸡骨头，就发现身后一个人，一转身，发现是村里的老光棍烟斗，他正叼着他的烟斗，古怪的看着我，我赶紧装着在玩泥巴一样，随意的把鸡骨头一丢，赶紧往人群那里走。
“天养，等等。”烟斗还是喊住了我。
“怎么了烟斗阿伯？”我赶紧停了下来，故作平静的问道。
“你刚刚那是在干嘛？”烟斗一边往烟斗里面放烟丝，一边问道。
“没干嘛呢，我刚刚以为地上有个什么东西，就捡起来看了一下，原来是个泥土疙瘩。”我笑笑说道。
“过来，跟你说个事天养。”烟斗朝我勾了勾手。
“啥事？”我心里有些担心，难道烟斗发现什么了？但是还是往烟斗走了过去。
“我跟你说天养，最近你家里好像出了啥事对吧？我那天晚上放完水经过你家里，听到你家里动静好像很大。”烟斗的牙齿很黑，一身的生烟草的味道。
“没呢，你听错了吧，没啥事。”我赶紧敷衍一句，然后准备赶紧走，我奶奶交代了我和我姐姐，让我们不要把家里的事情和外人说。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烟斗盯着我的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真没事呢。”我说完就转过身，往人群里面走去。
“天养，我发现你奶奶最近好像有点不太正常，你自己多留心着点。”烟斗瓮声瓮气的说道。
“什么？我奶奶怎么了？”烟斗的话让我心头一震，赶紧停了下来。
“我也说不上来，你自己仔细看你奶奶的眼睛，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烟斗看了看四周，没人，压低声音说道。
“没什么不一样啊，还和以前一样啊。”我故意这么说道，心里却在打鼓，烟斗这么一说，我好像确实感觉奶奶的眼睛有些不一样，她的眼窝好像比以前更深，深深的凹陷下去。
“反正我和你说了，你自己注意着点吧，本来我也没发现的，主要是刚刚，我看到你奶奶去救人，沉到水里两三分钟都没事，一个老人家，怎么可能能在水里闭气那么久。”烟斗又神秘兮兮的说道。
“哪有两三分钟，你记错了吧烟斗阿伯，我也看到了啊，我奶奶就是在水里一下就上来了啊。”我知道奶奶确实沉到水里好一会，但是我故意不承认。
“反正话我和你说了，你信烟斗阿伯的话就自己注意一下吧，不信的话就当今天烟斗阿伯发神经了，说错话了，你就当我没说过就是了。”烟斗说完把烟斗从嘴巴上面拿了下来，转过身就走了。
我心里一下子乱了起来，烟斗为什么和我说这些话，烟斗以前和我爷爷一起，也是八仙（专门给别人做白事的），和我爷爷的关系还算不错，以前娶过一个老婆，不过刚刚结婚没多久，就碰到了牛鬼蛇神的那个年代，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事，被当做牛鬼蛇神给抓了，坐了十年牢出来，老婆就走了，打了半辈子的光棍，也没有子女，不过听说好像有个弟弟，听说在台湾，特别有钱，但是听说好像他和他弟弟关系不好，闹得很僵，他弟弟也从来没来看过他，也没给过他一分钱。
我赶紧回到人群，又仔细看了看奶奶的眼睛，发现奶奶的眼睛确实有点不一样，好像是凹陷的比以前深一些，可这能说明什么，烟斗又让我注意什么？烟斗这几句话，一下子让我心里堵得慌。
财宝活过来了，奶奶和我和姐姐都回家做饭吃去了，吃过饭，我洗完澡就上了床，一边看鲁班全书，一边心里琢磨着烟斗的话。
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忽然有些尿急，正打算起床去上厕所，可刚刚从床上坐起来，就看到一个人影从窗户旁边一闪而过，那个人影我很熟悉，是奶奶的身影。
奶奶这么晚了，要去哪里？我脑袋里面马上闪现出了烟斗和我说的话，便打算去看看，赶紧拿了个手电筒，拿起衣服就往外面跑。
走到外面一看，奶奶手里拿着个手电筒，正慢悠悠的往后面山的方向走，我悄悄的跟了上去。
我保持着和奶奶几十米的距离，轻手轻脚的走着，心里布满了疑问，半夜三更的，奶奶出门这是要去哪？
我虽然带了手电筒，但是我不敢打开，怕被奶奶发现，就这么摸摸索索的硬着头皮借着微亮的月光走着。
奶奶弯着腰，背着个布袋子，一声不响，悠悠的在前面走着，竟然走上了绝牛山。
月色皎洁，可绝牛山阴森森的，路两边不时的发出动物的怪叫声，不过我一点都没感觉到害怕，因为毕竟奶奶就在前面。
走了很久，我们来到了绝牛坡的位置，我以为奶奶会在这里停下来的，可没想到，奶奶只是停下来四处看了看，然后又继续往上面走。
过了绝牛坡，就已经彻底没路了，我跟在奶奶身后，在灌木丛里面又走了很久，奶奶居然来到了那块上次奶奶点龙香的时候塌方的那个位置，平时连绝牛坡都很少有人走，更不用说这里了。
一来到塌方的位置，我就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怪怪的腥臭味，特别难闻，我心里想可能塌方的时候那些塌下来的泥土把很多动物埋在下面，可能是那些动物死了，尸体发出来的臭味。
奶奶居然绕过那个塌方的位置，继续走，快要走到绝牛山的顶部了，才在一个巨大土包面前停了下来。
奶奶在土包面前徘徊了一会，走到土包的另外一面去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土包走了过去。
这土包呈不规则圆形，大概有二十米长，我走到土包下面后，就身体靠着土包，慢慢往土包的另外一面移动，想去看看奶奶到底在那里干嘛。
我的手一下一下的放到土包上面，身体一步一步的走，突然，我的手一搭上土包，就感觉好像搭在了什么东西上面，那个东西动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了回来，然后去看刚刚我手放的位置，可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啊，那里是一块青色的苔藓，我忍不住，又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用棍子去拨弄了那块苔藓一下，可这一拨弄，却又感觉好像不对劲，那苔藓被棍子剥落后，里面的东西好像并不是泥土，也不像是石头。
我没忍住，用手罩住手电筒的前面，然后打亮手电筒，用手指缝隙里面射出来的光去照了照那个地方。
光线一照过去，我的头皮马上麻了，汗毛孔都似乎瞬间放大了，汗毛也竖了起来。
这苔藓居然是长在一条蛇上，这条蛇陷在泥土里面，鳞片都有拳头那么大，从鳞片看，这条蛇最少都有碗口那么大，关键的是，不知道这条蛇在这里呆了多久，居然鳞片上都长出苔藓来了，这太恐怖了。
当我发现这是条蛇后，我赶紧把手电筒关了，转身就走，可我刚刚走没几步，我忽然一下，闻到一股奇香，这香味我马上就判断出来了，就是那龙香发出来的。
我马上反应过来，奶奶这是拿出龙香来了，可奶奶深更半夜的跑到这里来，拿龙香出来干嘛？要点燃龙香？
我停了下来，心里纠结了一下，还是转过身，继续往奶奶走，反正刚刚摸到那条蛇了，它也没对我怎么样，不管那么多了，可谁知道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我刚刚走到发现蛇的位置的时候，我居然不争气的脚下一滑，身体直接往那条蛇那里摔了过去，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那条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