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警局说鬼
……
“那么，现在就开始吧。首先，关于鬼怪或者鬼物，想必你们平时也在电视电影中了解过不少，所以，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吗？”
林泉接过一名女警员递过来的热水，喝了一口，然后对着所以直接开口说道。
林泉声音略带磁性，清晰而干脆，表情平静且自信，倒真有了点不俗的大师风范。
“鬼魂真的存在吗？”
“有鬼，那有地狱吗？”
“假如鬼真的存在，还会害人，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人发现它们？”
“鬼既然是灵魂出窍构成的，为什么会穿衣服啊，比如大名鼎鼎的红衣女鬼，不应该赤身裸体的吗？”
“哈哈，大威问的好……”
“徐大威你这个臭流氓！”
……
“咳咳，你们的问题我听得差不多了，我统一下回答吧。”
林泉干咳了一声，将杯中的水一口气喝完，然后准备开口说道。
“首先，鬼，鬼魂，鬼魅，鬼怪，鬼物或者恶灵等等，叫法不同，但都基本是一种东西，它们，是存在的！”
林泉说完这一句，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周围所有人一眼，只见大家都不由得开始屏起了呼吸。
“然后，地狱，这是阿三佛教的说法，我们叫阴司界，也叫阴世，阴曹地府。当然，无论地狱还是阴曹地府，都是不存在的！”
“物质世界还是物质世界，能量守恒还是能量守恒，存在即合理，你们便将鬼理解为一种物质和能量的存在吧！这样就避免了世界观可能被冲击的情况！”
“至于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发现鬼怪的问题！其实，关于遇鬼的传闻还少吗，鬼，早就已经被发现了不是吗？”
“这个世界，每天都会发生无数的事故，导致大量的人死去，那些事故，或许大部分都是正常的事故，但是，一定也有不少数，是由鬼魅之物造成的！”
“只不过，这个世界太大了，人太多了，鬼魅之害再猖獗，对整体人类来说也只是毛毛雨，丝毫伤不了根本。既然只是小害，怎么能因为一个小害而让鬼神存在呢，人类才是世界的主人！”
说到这里，林泉莫名沉默了一下，大家也都没有说话，不过很快林泉又重新开口了。
“再然后，鬼为什么会穿衣服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确问得不错，问到点子上了。”
林泉这么一说，倒是不少男警员给徐大威竖起拇指，当然女警员们的白眼把林泉也给覆盖了。
“鬼，虽然是由人死后脱离肉身的魂魄转变而来，但它的本质是，却是执念和魂魄的变异综合体。”
“不对，大师，应该是综合变异体吧！”忽然一个性子活泼的女警员，举手插话道。
林泉：“……”
“有区别吗？又不是蟑螂鼠！”林泉看了那女警员一眼，一脸“冷漠”地说道。
活泼女警员顿时吐了吐舌头。
“哈，某些萌新警员请自重，不要随意开口以免干扰工作！”徐大威开口再添油加醋一把。
徐大威这话一出，顿时整个办公室都笑场了，乱哄哄一片。
活泼女警员瞬间一万个白眼甩给徐大威，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泥奏开，宝宝不想和你说话！”
“好了！夏小真你少说话！大家都别闹，让小泉继续！”马定国及时开口清场道。
于是现场很快又安静下来，林泉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然后……，额……嗯……我刚刚讲到哪了？！”
“扑——”那夏小真和其他警员们，顿时再次忍不住笑了出来。
“变异综……，综……综合变异体，大师！”徐大威抹了抹鼻子，连忙提示道。
林泉：“……”
“是的，综合变异体，所以，当灵魂转变为鬼魂后，理论上，鬼魂只具备死前的执念和生前部分记忆，它们大都依靠本能行事，并不具备完整神智！”
“通常来说，人一死，脆弱异常的灵魂脱离肉身之后，都是很快消散湮灭掉的！但是，如若出现被执念强留保持不散的情况的话，那也是无法保持灵魂完整的人形状态的，而是化为了一团混沌魂体！具象化地来理解，混沌魂体就像一团烟雾一般，是没有具体形状的！”
“但是，电视和电影里面，鬼通常不都是长相极为狰狞恐怖的人吗？！”一个看上去比较瘦弱文雅的男警员忽然弱弱地问道。
“是的，没错，为什么鬼又都是有形的呢？那是因为，鬼魅的形状，通常会根据执念和残存记忆的属性，再一次演化而出！”
“根据执念和残存记忆的不同，其所演化成形之物自然也不一样。但由于执念大都是极为负面的，所以鬼之形态，自然都以狰狞和恐怖居多！”
“就比如说传说中红衣女鬼吧，那女惨死之后，怨气滔天，化为厉鬼。其外形，因残存记忆和怨气，故而以其生前容貌为基础，披头散发，面容青紫，双目狰狞如血。且生披红衣。”
“但是，我假设，她生前的红衣之上，有十分复杂精美的花纹的话。那么，除非红衣女鬼的残存记忆将那花纹全部牢记于心了，否则，女鬼能幻化出红衣，却是绝对无法幻化出花纹的！”
“再比如说，古代被斩首鬼！本身知道自己被砍头了，且死后灵魂脱离出来后看到自己肉身身首异处的景象，那么化鬼之后，便极有可能演化出无头之鬼，或者空颈提颅之鬼！”
……
“如此，你们是否，对鬼的存在，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林泉感觉自己口说得都有点干了。
对他们说这么多，林泉的本意是让他们对鬼魅之物有个基本的了解，这样就可以大大减少他们对鬼的恐惧和敬畏了。
“了解了，大师。”大家竟然异口同声，笑着回答道。
“好，那就好。那谁，夏小真是吧，帮本大师再倒一杯水过来，我渴了！”林泉一指夏小真，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哼！不倒！你这是滥用警务资源！”夏小真鼻子一拱，想都不想就拒绝道。
“夏小真，快倒水！就你离饮水机最近！”马定国再次发话了，同时略有笑意地看了林泉一眼，暗道这小子有眼光啊，有点意思。
“哼哼！倒就倒！马队你这是以权谋私！！！”夏小真一句一个大帽子，不过还是极不情愿地给林泉倒了一杯热水，“诺，大师，喝死你！”
“多谢。”林泉接过夏小真递来的热水，表情平静地微微点头致谢，不过，他的目光，还是有些惹不住地在夏小真那白皙精致的面容上，隐晦地瞄了一眼。
这一眼，虽然只是短瞬之间，但却让林泉，收获了一种莫名的愉悦感。
林泉喝了一口热水，大概水还有点烫口吧，林泉感觉自己有点发热。
或许是有点察觉到了林泉对自己的异样，夏小真顿时面色微红，不再说话，沉默着回到自己刚刚的位置上。
“我花心了。”林泉心中叹一口气，这样想道。
从离开老家村子到江陵市后，林泉新发现了自己的几个问题。
首先，他发现自己十分的爱讲话，虽然并不是话痨，但是一旦开口，还是习惯讲很多话的，将东西讲得很具体，讲大量的话能给自己提供一种宣泄感，这种感觉令林泉十分舒服。
或许是他自己前二十年，讲话的机会太少了吧，憋惨了。
然后就是现在的一个问题，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稚气未脱，就如刚刚让那夏小真倒水的事情，真的令人尴尬而无语，这是自己能做出的事情吗？
不过林泉却又不后悔这样做，他还有点想再做一次，的确幼稚。
亭亭玉立的夏小真，那份朝气与梨花带雨般的美丽，让林泉心中有些怦然心动。林泉的前二十年人生，是一杯浸满各种苦涩草药的白开水，而夏小真，就像可暂时消融苦涩的冰糖一般。
两人的一句对话，一个对视，一次偷瞄，都会让林泉收获一份愉悦，这种愉悦，让林泉心醉，也让他感到珍惜，感到不舍，害怕失去！
“不！不对！不能这样想！不能感到不舍和珍惜！更不能有或患得患失的情绪！”林泉忽然反应了过来，暗道不好！
果然，当林泉对这份美好患得患失的情绪出现之时，在他的心神深处，一股极大的焦虑与痛苦，瞬间涌现出来，将他这种害怕失去之感，放大无数倍，仿佛感觉一定会出现一些人或事物，来夺走自己的这份美好一般！
“啊！该死！！！”林泉在心中怒喝起来，他整个人开始有些颤抖，本来苍白的面容，更是有些涨红！
“啪！”林泉手中的一次性水杯直接被他捏扁，溢出的热水将林泉的手烫地通红，他却浑然不知！
“林泉！林泉！你怎么了！小泉！怎么回事？！”大家看到了林泉的异样，都惊呼道，马定国直接将林泉手中的杯子给抢夺了下来。
“果然！果然啊！我是找死么，我这等破落之人，竟然妄图拥有美好？真是可笑啊！”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能正常活着，为何我却要苟活如斯！哪怕短瞬的美好，都要被瞬间剥夺！”
林泉面容扭曲，他先是惨笑起来，然后忽然变地怒极，这种恼怒情绪一出现，再次引动出了一种鬼魅人格，瞬间，无尽的纠结与抓狂之怒，充斥他的心神，让林泉整个直接癫狂！
“啊！！！！！”
林泉仿佛要爆炸，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喝，顿时一拳对了瓷砖前面直接捣出！
“砰！！！”
白色瓷砖瞬间破碎成蜘蛛网状，而林泉的拳面，也是直接破损出血开来。
“呼！呼！”
手中传来的剧烈的痛感，却让林泉甘之如饴。因为，这剧烈之痛，可以直接冲击他的心神，将一切的魑魅魍魉，都直接冲散。
大家看到林泉忽然发疯了，一个个本来都想上前按住林泉，但是，所有人，包括马定国，却都林泉这一拳给震住了，上前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这……这可是和厚水泥粘在一起的瓷砖啊，一拳就打粉碎了？！这绝对是练家子！果然大师啊！”所有警员都不由这样想道。
“小泉！你到底怎么了！！！快醒来！！！”马定国大声喝道，他以为林泉精神中邪了，想把他叫醒！
不过，此时的林泉，已经开始恢复正常了。
“没事了，马大哥，刚才忽然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林泉手扶着墙面，轻声说道，但语气和刚才已大不一样，仿佛不带一丝情感。
“那么，现在就开始吧。首先，关于鬼怪或者鬼物，想必你们平时也在电视电影中了解过不少，所以，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吗？”
林泉接过一名女警员递过来的热水，喝了一口，然后对着所以直接开口说道。
林泉声音略带磁性，清晰而干脆，表情平静且自信，倒真有了点不俗的大师风范。
“鬼魂真的存在吗？”
“有鬼，那有地狱吗？”
“假如鬼真的存在，还会害人，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人发现它们？”
“鬼既然是灵魂出窍构成的，为什么会穿衣服啊，比如大名鼎鼎的红衣女鬼，不应该赤身裸体的吗？”
“哈哈，大威问的好……”
“徐大威你这个臭流氓！”
……
“咳咳，你们的问题我听得差不多了，我统一下回答吧。”
林泉干咳了一声，将杯中的水一口气喝完，然后准备开口说道。
“首先，鬼，鬼魂，鬼魅，鬼怪，鬼物或者恶灵等等，叫法不同，但都基本是一种东西，它们，是存在的！”
林泉说完这一句，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周围所有人一眼，只见大家都不由得开始屏起了呼吸。
“然后，地狱，这是阿三佛教的说法，我们叫阴司界，也叫阴世，阴曹地府。当然，无论地狱还是阴曹地府，都是不存在的！”
“物质世界还是物质世界，能量守恒还是能量守恒，存在即合理，你们便将鬼理解为一种物质和能量的存在吧！这样就避免了世界观可能被冲击的情况！”
“至于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发现鬼怪的问题！其实，关于遇鬼的传闻还少吗，鬼，早就已经被发现了不是吗？”
“这个世界，每天都会发生无数的事故，导致大量的人死去，那些事故，或许大部分都是正常的事故，但是，一定也有不少数，是由鬼魅之物造成的！”
“只不过，这个世界太大了，人太多了，鬼魅之害再猖獗，对整体人类来说也只是毛毛雨，丝毫伤不了根本。既然只是小害，怎么能因为一个小害而让鬼神存在呢，人类才是世界的主人！”
说到这里，林泉莫名沉默了一下，大家也都没有说话，不过很快林泉又重新开口了。
“再然后，鬼为什么会穿衣服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确问得不错，问到点子上了。”
林泉这么一说，倒是不少男警员给徐大威竖起拇指，当然女警员们的白眼把林泉也给覆盖了。
“鬼，虽然是由人死后脱离肉身的魂魄转变而来，但它的本质是，却是执念和魂魄的变异综合体。”
“不对，大师，应该是综合变异体吧！”忽然一个性子活泼的女警员，举手插话道。
林泉：“……”
“有区别吗？又不是蟑螂鼠！”林泉看了那女警员一眼，一脸“冷漠”地说道。
活泼女警员顿时吐了吐舌头。
“哈，某些萌新警员请自重，不要随意开口以免干扰工作！”徐大威开口再添油加醋一把。
徐大威这话一出，顿时整个办公室都笑场了，乱哄哄一片。
活泼女警员瞬间一万个白眼甩给徐大威，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泥奏开，宝宝不想和你说话！”
“好了！夏小真你少说话！大家都别闹，让小泉继续！”马定国及时开口清场道。
于是现场很快又安静下来，林泉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然后……，额……嗯……我刚刚讲到哪了？！”
“扑——”那夏小真和其他警员们，顿时再次忍不住笑了出来。
“变异综……，综……综合变异体，大师！”徐大威抹了抹鼻子，连忙提示道。
林泉：“……”
“是的，综合变异体，所以，当灵魂转变为鬼魂后，理论上，鬼魂只具备死前的执念和生前部分记忆，它们大都依靠本能行事，并不具备完整神智！”
“通常来说，人一死，脆弱异常的灵魂脱离肉身之后，都是很快消散湮灭掉的！但是，如若出现被执念强留保持不散的情况的话，那也是无法保持灵魂完整的人形状态的，而是化为了一团混沌魂体！具象化地来理解，混沌魂体就像一团烟雾一般，是没有具体形状的！”
“但是，电视和电影里面，鬼通常不都是长相极为狰狞恐怖的人吗？！”一个看上去比较瘦弱文雅的男警员忽然弱弱地问道。
“是的，没错，为什么鬼又都是有形的呢？那是因为，鬼魅的形状，通常会根据执念和残存记忆的属性，再一次演化而出！”
“根据执念和残存记忆的不同，其所演化成形之物自然也不一样。但由于执念大都是极为负面的，所以鬼之形态，自然都以狰狞和恐怖居多！”
“就比如说传说中红衣女鬼吧，那女惨死之后，怨气滔天，化为厉鬼。其外形，因残存记忆和怨气，故而以其生前容貌为基础，披头散发，面容青紫，双目狰狞如血。且生披红衣。”
“但是，我假设，她生前的红衣之上，有十分复杂精美的花纹的话。那么，除非红衣女鬼的残存记忆将那花纹全部牢记于心了，否则，女鬼能幻化出红衣，却是绝对无法幻化出花纹的！”
“再比如说，古代被斩首鬼！本身知道自己被砍头了，且死后灵魂脱离出来后看到自己肉身身首异处的景象，那么化鬼之后，便极有可能演化出无头之鬼，或者空颈提颅之鬼！”
……
“如此，你们是否，对鬼的存在，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林泉感觉自己口说得都有点干了。
对他们说这么多，林泉的本意是让他们对鬼魅之物有个基本的了解，这样就可以大大减少他们对鬼的恐惧和敬畏了。
“了解了，大师。”大家竟然异口同声，笑着回答道。
“好，那就好。那谁，夏小真是吧，帮本大师再倒一杯水过来，我渴了！”林泉一指夏小真，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哼！不倒！你这是滥用警务资源！”夏小真鼻子一拱，想都不想就拒绝道。
“夏小真，快倒水！就你离饮水机最近！”马定国再次发话了，同时略有笑意地看了林泉一眼，暗道这小子有眼光啊，有点意思。
“哼哼！倒就倒！马队你这是以权谋私！！！”夏小真一句一个大帽子，不过还是极不情愿地给林泉倒了一杯热水，“诺，大师，喝死你！”
“多谢。”林泉接过夏小真递来的热水，表情平静地微微点头致谢，不过，他的目光，还是有些惹不住地在夏小真那白皙精致的面容上，隐晦地瞄了一眼。
这一眼，虽然只是短瞬之间，但却让林泉，收获了一种莫名的愉悦感。
林泉喝了一口热水，大概水还有点烫口吧，林泉感觉自己有点发热。
或许是有点察觉到了林泉对自己的异样，夏小真顿时面色微红，不再说话，沉默着回到自己刚刚的位置上。
“我花心了。”林泉心中叹一口气，这样想道。
从离开老家村子到江陵市后，林泉新发现了自己的几个问题。
首先，他发现自己十分的爱讲话，虽然并不是话痨，但是一旦开口，还是习惯讲很多话的，将东西讲得很具体，讲大量的话能给自己提供一种宣泄感，这种感觉令林泉十分舒服。
或许是他自己前二十年，讲话的机会太少了吧，憋惨了。
然后就是现在的一个问题，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稚气未脱，就如刚刚让那夏小真倒水的事情，真的令人尴尬而无语，这是自己能做出的事情吗？
不过林泉却又不后悔这样做，他还有点想再做一次，的确幼稚。
亭亭玉立的夏小真，那份朝气与梨花带雨般的美丽，让林泉心中有些怦然心动。林泉的前二十年人生，是一杯浸满各种苦涩草药的白开水，而夏小真，就像可暂时消融苦涩的冰糖一般。
两人的一句对话，一个对视，一次偷瞄，都会让林泉收获一份愉悦，这种愉悦，让林泉心醉，也让他感到珍惜，感到不舍，害怕失去！
“不！不对！不能这样想！不能感到不舍和珍惜！更不能有或患得患失的情绪！”林泉忽然反应了过来，暗道不好！
果然，当林泉对这份美好患得患失的情绪出现之时，在他的心神深处，一股极大的焦虑与痛苦，瞬间涌现出来，将他这种害怕失去之感，放大无数倍，仿佛感觉一定会出现一些人或事物，来夺走自己的这份美好一般！
“啊！该死！！！”林泉在心中怒喝起来，他整个人开始有些颤抖，本来苍白的面容，更是有些涨红！
“啪！”林泉手中的一次性水杯直接被他捏扁，溢出的热水将林泉的手烫地通红，他却浑然不知！
“林泉！林泉！你怎么了！小泉！怎么回事？！”大家看到了林泉的异样，都惊呼道，马定国直接将林泉手中的杯子给抢夺了下来。
“果然！果然啊！我是找死么，我这等破落之人，竟然妄图拥有美好？真是可笑啊！”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能正常活着，为何我却要苟活如斯！哪怕短瞬的美好，都要被瞬间剥夺！”
林泉面容扭曲，他先是惨笑起来，然后忽然变地怒极，这种恼怒情绪一出现，再次引动出了一种鬼魅人格，瞬间，无尽的纠结与抓狂之怒，充斥他的心神，让林泉整个直接癫狂！
“啊！！！！！”
林泉仿佛要爆炸，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喝，顿时一拳对了瓷砖前面直接捣出！
“砰！！！”
白色瓷砖瞬间破碎成蜘蛛网状，而林泉的拳面，也是直接破损出血开来。
“呼！呼！”
手中传来的剧烈的痛感，却让林泉甘之如饴。因为，这剧烈之痛，可以直接冲击他的心神，将一切的魑魅魍魉，都直接冲散。
大家看到林泉忽然发疯了，一个个本来都想上前按住林泉，但是，所有人，包括马定国，却都林泉这一拳给震住了，上前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这……这可是和厚水泥粘在一起的瓷砖啊，一拳就打粉碎了？！这绝对是练家子！果然大师啊！”所有警员都不由这样想道。
“小泉！你到底怎么了！！！快醒来！！！”马定国大声喝道，他以为林泉精神中邪了，想把他叫醒！
不过，此时的林泉，已经开始恢复正常了。
“没事了，马大哥，刚才忽然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林泉手扶着墙面，轻声说道，但语气和刚才已大不一样，仿佛不带一丝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