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个人 · 5
西游密记（67）
“咳咳。。。”
“咋了？名次不好也没关系，你们不是半路出家，又是学生嘛。”
“说来惭愧，我们是名次太好。”
“哈，那是我误会了。那你们。。。？”
“一个第一，一个第二。”
“有那么厉害吗？这名次也太好了吧。”
“我不是为了炫耀，主要是这个名次跟后面的事儿有关系，要不然就不提了，这又不是当年玄奘法师在印度的无遮大会，一个小比赛而已，没什么可吹牛的。我们俩毕竟是科班出身，跟外面那些道听途说的半吊子比，怎么都是有优势的，专业对业余，碾压是很正常的事情。”
“人家少林寺也是专业啊，天底下又不是就你们一个佛教大学，怎么你们俩赢的这么容易？”
“倒也不是那么容易，没点儿功夫也不行——这个不说了，只是一场比赛而已。我想说的，其实是后面发生的事儿。”
“后面还有事儿？”
“当然，要不然我哪里知道什么内院外院啊。”
“说的也是。要不然你大老远跑来说这么个比赛，好像也没什么好吹的，某同学得了个诺贝尔文学奖，还不是被骂的狗血喷头，貌似也没怎么落好儿，你那比赛不管怎么说，比起诺贝尔来，还是差那么一星半点儿哈。”
“呵呵，差老鼻子了。您客气。”
“那后来怎么着了啊？对了，你们俩谁第一谁第二啊？”
“咳咳，鄙人不小心得了第一。”
“怪不得啊怪不得。”
“咳咳，不是那意思，您别取笑我了。”
“呵呵开玩笑了啊，别当真，大家老是这么苦大仇深的严肃着，我别扭。说后面的事儿吧。”
“嗯，比赛细节也算是好玩儿，唇枪舌剑机锋转语总是免不了的，不过没什么可说的，大家对细节也没兴趣。后来就是颁奖了，无非是热闹一下，大家过来说些祝贺的话什么的。热闹过了，大家散去了，晚上就跟寺里几位师父喝茶闲聊。”
“其中有那谁吗？”
“咳咳，这个，可以不说吗？”
“呵呵，我比较喜欢八卦，抱歉。”
“嗯，我还是不直接说具体的人吧，如果您能猜出来有谁，那是您的本事，不是我背后说人，您看好不好？”
“出家人都像你这么精吗？怪不得都发财呢！”
“咳咳。。。”
“说事儿吧，背后说人短长，确实非君子所为，是我强人所难，别介意啊。”
“抱歉啊，有些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很难说清楚，毕竟天下事‘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情况，实在是太多了，‘道心惟微，人心惟危’，让我去评价一件我不了解的事情，确实有些为难。”
“理解万岁，瞎猜无罪。咱们继续。”
“嗯。喝茶的时候，大家无非还是客气，大不了就是那些什么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之类，也说一些佛门恩怨前尘往事，关起门来，大家就不那么装了，都是人嘛。”
“呵，原来你们也这样儿啊，刚才我还惭愧了半天呢，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罪大恶极啊，瞧瞧，你们不还是一样啊。”
“对啊，其实都一样，都是人嘛。”
“那你刚才还义正辞严的挤兑我，哼哼。”
“呵呵，岂敢岂敢。不过是说点儿事实罢了。”
“好了好了，别客气了，知道你是给我找场子安慰我，承蒙美意，我心领了。说故事，说故事。”
“是，也该到了说事情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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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密记（68）
“大家就那么边喝茶边瞎聊，越聊我们越奇怪，因为天已经很晚了，超过了该休息的时间。一般来说，庙里有庙里的规矩，几点打板儿几点休息，都是有规矩的，即使有外客。特殊情况比如有俗家人在的时候，有时候可以从权另当别论，我们这些人，毕竟都是出家人，还是要按规矩来的，按理说该散也就散了，第二天一早，还要做早课，三四点就要起床的，不能坏了规矩啊。另外，就算热情，也用不着聊那么晚啊，再者说了，一直都是闲扯，也没聊什么有用的内容啊。”
“莫非有什么内情？”
“嗯。我们俩就琢磨着，是不是人家客气，我们自己不提出来要散，人家就陪着聊？于是我们俩交换一下眼神，就开口说大家都累了，明天还有早课云云。没想到。。。”
“哦？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打头的两位见我们这么一说，忽然停下来笑语欢颜，互相看了看，似乎是交换一下意见。”
“其中一位说：‘说了吧，别等了。’，另外一位犹豫了一下，‘真的说吗？不再考虑考虑？’”
“我们俩面面相觑，这是唱的哪一出儿啊？”
“那一位听了这话，也犹豫了一下，似乎是下了决心，‘师兄，这一关，不过终究是不行的。咱既然没办法了，才想出来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邀请天下英才来一起参详，现在人已经在这里了，这三位看起来也确实是合适的人选，而且面相圆满，目光深湛，确是福缘深厚又真修实证之人，应该不会做出不利咱们的事情来。’”
“另外一位听了这些话，貌似咬了咬牙，‘好，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赌也要赌上一把了’。”
“我们俩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什么事儿说成这么严重。听他们的意思，似乎这个少林辨禅大会，还不是一个比赛那么简单，背后另有隐情，似乎是为了解决一个问题，才以比赛的名义找合适之人。”
“我们俩狐疑的互相看着，再看看还在犹豫不决而互相商量的二位，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他们俩貌似也商量的差不多了，就一起转头看向我们。”
“您二位刚才估计也听出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回头再跟二位详细解释。简单的说，就是我们遇到了一件难事儿，穷我们的力量，无法解决，实在想不出办法，才出此下策。隐瞒之处，还请二位多多谅解。”
“我们还是惊疑不定，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乱了我们的思绪，而且，事情似乎并不简单，能让少林寺方丈一筹莫展的难题，我们两个学僧又何德何能，接得住烫手的山芋呢？”
“我们俩又互相看了看，在琢磨着怎么客气的拒绝，又不伤了和气。”
“那二位也看出来我们的想法，就赶紧说，‘你们别担心，并不是什么祸国殃民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其实只是牵扯到我们少林寺，和佛教而已，所以关起门来商量，当然我们不会勉强各位，只是希望你们先了解了具体事情，再决定是否参与，或者帮忙。如果三位想置身事外，我们也绝无异议，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为我们保密。’”
“话说到这里，我们也很难拒绝。本来想说几句客气话，想了想说了也没什么意思，就说：好，那就麻烦您说说看，我们虽然才疏学浅，修为浅薄，希望能略尽绵薄之力。”
“那二位虽然把话又往轻巧里说，但是听到我们同意了，却是一脸兴奋欣喜之色：如此甚好，就烦请各位移步，去另外一个地方。”
“好，去哪里？”
“少林寺内院。”
“咳咳。。。”
“咋了？名次不好也没关系，你们不是半路出家，又是学生嘛。”
“说来惭愧，我们是名次太好。”
“哈，那是我误会了。那你们。。。？”
“一个第一，一个第二。”
“有那么厉害吗？这名次也太好了吧。”
“我不是为了炫耀，主要是这个名次跟后面的事儿有关系，要不然就不提了，这又不是当年玄奘法师在印度的无遮大会，一个小比赛而已，没什么可吹牛的。我们俩毕竟是科班出身，跟外面那些道听途说的半吊子比，怎么都是有优势的，专业对业余，碾压是很正常的事情。”
“人家少林寺也是专业啊，天底下又不是就你们一个佛教大学，怎么你们俩赢的这么容易？”
“倒也不是那么容易，没点儿功夫也不行——这个不说了，只是一场比赛而已。我想说的，其实是后面发生的事儿。”
“后面还有事儿？”
“当然，要不然我哪里知道什么内院外院啊。”
“说的也是。要不然你大老远跑来说这么个比赛，好像也没什么好吹的，某同学得了个诺贝尔文学奖，还不是被骂的狗血喷头，貌似也没怎么落好儿，你那比赛不管怎么说，比起诺贝尔来，还是差那么一星半点儿哈。”
“呵呵，差老鼻子了。您客气。”
“那后来怎么着了啊？对了，你们俩谁第一谁第二啊？”
“咳咳，鄙人不小心得了第一。”
“怪不得啊怪不得。”
“咳咳，不是那意思，您别取笑我了。”
“呵呵开玩笑了啊，别当真，大家老是这么苦大仇深的严肃着，我别扭。说后面的事儿吧。”
“嗯，比赛细节也算是好玩儿，唇枪舌剑机锋转语总是免不了的，不过没什么可说的，大家对细节也没兴趣。后来就是颁奖了，无非是热闹一下，大家过来说些祝贺的话什么的。热闹过了，大家散去了，晚上就跟寺里几位师父喝茶闲聊。”
“其中有那谁吗？”
“咳咳，这个，可以不说吗？”
“呵呵，我比较喜欢八卦，抱歉。”
“嗯，我还是不直接说具体的人吧，如果您能猜出来有谁，那是您的本事，不是我背后说人，您看好不好？”
“出家人都像你这么精吗？怪不得都发财呢！”
“咳咳。。。”
“说事儿吧，背后说人短长，确实非君子所为，是我强人所难，别介意啊。”
“抱歉啊，有些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很难说清楚，毕竟天下事‘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情况，实在是太多了，‘道心惟微，人心惟危’，让我去评价一件我不了解的事情，确实有些为难。”
“理解万岁，瞎猜无罪。咱们继续。”
“嗯。喝茶的时候，大家无非还是客气，大不了就是那些什么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之类，也说一些佛门恩怨前尘往事，关起门来，大家就不那么装了，都是人嘛。”
“呵，原来你们也这样儿啊，刚才我还惭愧了半天呢，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罪大恶极啊，瞧瞧，你们不还是一样啊。”
“对啊，其实都一样，都是人嘛。”
“那你刚才还义正辞严的挤兑我，哼哼。”
“呵呵，岂敢岂敢。不过是说点儿事实罢了。”
“好了好了，别客气了，知道你是给我找场子安慰我，承蒙美意，我心领了。说故事，说故事。”
“是，也该到了说事情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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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密记（68）
“大家就那么边喝茶边瞎聊，越聊我们越奇怪，因为天已经很晚了，超过了该休息的时间。一般来说，庙里有庙里的规矩，几点打板儿几点休息，都是有规矩的，即使有外客。特殊情况比如有俗家人在的时候，有时候可以从权另当别论，我们这些人，毕竟都是出家人，还是要按规矩来的，按理说该散也就散了，第二天一早，还要做早课，三四点就要起床的，不能坏了规矩啊。另外，就算热情，也用不着聊那么晚啊，再者说了，一直都是闲扯，也没聊什么有用的内容啊。”
“莫非有什么内情？”
“嗯。我们俩就琢磨着，是不是人家客气，我们自己不提出来要散，人家就陪着聊？于是我们俩交换一下眼神，就开口说大家都累了，明天还有早课云云。没想到。。。”
“哦？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打头的两位见我们这么一说，忽然停下来笑语欢颜，互相看了看，似乎是交换一下意见。”
“其中一位说：‘说了吧，别等了。’，另外一位犹豫了一下，‘真的说吗？不再考虑考虑？’”
“我们俩面面相觑，这是唱的哪一出儿啊？”
“那一位听了这话，也犹豫了一下，似乎是下了决心，‘师兄，这一关，不过终究是不行的。咱既然没办法了，才想出来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邀请天下英才来一起参详，现在人已经在这里了，这三位看起来也确实是合适的人选，而且面相圆满，目光深湛，确是福缘深厚又真修实证之人，应该不会做出不利咱们的事情来。’”
“另外一位听了这些话，貌似咬了咬牙，‘好，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赌也要赌上一把了’。”
“我们俩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什么事儿说成这么严重。听他们的意思，似乎这个少林辨禅大会，还不是一个比赛那么简单，背后另有隐情，似乎是为了解决一个问题，才以比赛的名义找合适之人。”
“我们俩狐疑的互相看着，再看看还在犹豫不决而互相商量的二位，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他们俩貌似也商量的差不多了，就一起转头看向我们。”
“您二位刚才估计也听出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回头再跟二位详细解释。简单的说，就是我们遇到了一件难事儿，穷我们的力量，无法解决，实在想不出办法，才出此下策。隐瞒之处，还请二位多多谅解。”
“我们还是惊疑不定，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乱了我们的思绪，而且，事情似乎并不简单，能让少林寺方丈一筹莫展的难题，我们两个学僧又何德何能，接得住烫手的山芋呢？”
“我们俩又互相看了看，在琢磨着怎么客气的拒绝，又不伤了和气。”
“那二位也看出来我们的想法，就赶紧说，‘你们别担心，并不是什么祸国殃民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其实只是牵扯到我们少林寺，和佛教而已，所以关起门来商量，当然我们不会勉强各位，只是希望你们先了解了具体事情，再决定是否参与，或者帮忙。如果三位想置身事外，我们也绝无异议，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为我们保密。’”
“话说到这里，我们也很难拒绝。本来想说几句客气话，想了想说了也没什么意思，就说：好，那就麻烦您说说看，我们虽然才疏学浅，修为浅薄，希望能略尽绵薄之力。”
“那二位虽然把话又往轻巧里说，但是听到我们同意了，却是一脸兴奋欣喜之色：如此甚好，就烦请各位移步，去另外一个地方。”
“好，去哪里？”
“少林寺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