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较量
卢钰带着瑾瑜拐进了一个小巷之中，这里灯红酒绿，纹身、按摩、古玩、典当以及各种小吃摊贩拥挤不堪。三教九流，来来往往，演绎着江湖往事。
他带着瑾瑜进入一个装饰得粉嫩暧昧的美甲店里。
“你在这里，等我。”他拉起她的手尖，凝视着，“不要涂成大红色……不适合你。”还没有等她回应，他转身从里面的楼梯走上了二楼。
瑾瑜看到通往楼梯的狭窄、阴暗的过道上，纹身图案却绘得张扬、震撼，这么不起眼的角落却藏龙卧虎。
她正想跟上去，却被一把拉住，“美女，你喜欢做什么样子的美甲？我们做得可是这条街上最好的，包您满意。”
“我不做！”她不想纠缠，甩开那个女人，奔向楼梯。
那女人性感妖娆地扭到她的前面，笑盈盈道，“美女，你还是在这里等吧，楼上没有预约是进不去的，况且……不招待女人。”
瑾瑜在楼梯下面望上去，二楼的大门阴森紧闭，这样的服务性会所确实蹊跷。
卢钰刚迈进二楼，“哐铛”一声，大门被紧紧地关上。
迎面来了一个穿着黑t恤精壮男子，手臂密密麻麻的刺青就是他的名片。“你就是北川信？”他眼神充满着质疑，而身体却一直耀武扬威地炫耀着肌肉。
卢钰不卑不亢，“我要见的人，可不是你！”
“丑话说在前，如果你动机不纯，就不要想竖着出去。”纹身肌肉男恐吓着。
“你们要对得起我的钞票……我的钱也是命换来的。”
“当然，我们老师是纹身界的泰斗……要不是看在你开得价码，你恐怕门都找不到！”
“哈哈，中国人有句俗语，有钱能使鬼推磨。”
“忘了提醒你，楼下的女人……或许要等你付完尾款才能离开了！”
卢钰暗叫不好，恐怕被套路了。
纹身肌肉男把他带进走廊尽头的一个暗室。房间狭小昏暗，除了升降椅子边上那些铮亮的机械设备和专业照明设备外，很难和高端会所联系在一起。
待肌肉男离开后，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初次见面。”一个年约五十岁的男人和善着问候。他头发已经开始斑白，酷似时下流行的奶奶灰，微卷扎着小辫子，要不是手臂上纹着大面积的浮世绘，俨然一个艺术家的形象。
“你就是小久保谦信？”卢钰问道。
“你不是来纹身的？”
“我来跟你打听一些事……当然，钱一分钱都不会少。”
“恐怕这种钱，我无福消受。”小久保谦信转身走到他的纹身工具旁，带上黑色手套，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
“你没得选择。”卢钰已经注意到他的异常。
他慢慢走到卢钰身边，靠近卢钰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我的选择从来没有改变过，不是生，就是死……”
他将那个钢针狠狠地刺向卢钰的心脏，“我不喜欢暴力……”
卢钰一把抓住他的手，巨大的力量反制着钢针指向他的喉咙，“看来你喜欢……沉寂在杀戮的快感中。”
“我从来没有杀过人。”
“哈哈，你刚刚试图对我下手。”卢钰对他的狡辩嗤之以鼻。
“我是自卫……”
卢钰对他的逻辑付之一笑，“你只要告诉我，怎么进入组织，还有我要找一个人。”
“反正都是一死，你……快点！”他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
卢钰觉得他应该是有什么软肋被那个组织控制着，这也是他脱离日本最大的黑帮原因，他想了想，说道：“你想保护的，确定没有在虐杀计划里？”
他睁开眼睛，紧紧地盯着卢钰的眼睛，没有说话。
“你只是一颗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不，是垃圾。”卢钰厌恶地对他说道，“金钱已经让你迷失了方向，看，你现在躲在这个阴暗的角落里，像只蟑螂。”
卢钰正试图动摇他，“你想想，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你在逐步沦为杀人狂……你的心已经被暴力腐蚀了。”
卢钰用力将钢针戳进他的皮肤，强烈的刺痛使他全身痉挛，“最终，你想保护的、得到的，都会被你亲手毁灭。”
“我的晴子……”他终于开口了，但是没能说下去，犹豫不决，“你以为你是谁？你，谁也救不了，否则，你不会来找我。”
卢钰用力将钢针又刺深了一点，“再深一点，你就没命了！”
“我死不足惜！”
“小久保晴子……用她来交换”，卢钰戳痛了他的软肋，“三天前来过这里的那个人……”
“凭什么相信你！”
“你应该祈祷，那个人还活着。否则，你也没有交易的筹码。”
“你没有选择……”卢钰惩罚性的又将钢针刺进去一点。
“好……你不是北川信？”他仍然试探着。
“知道得太多，对你不好！”卢钰突然放开他，玩味一笑，道：“既然来了，钱不能白花，把那只大鸟给我弄上。”
“额，大鸟……你确定？”他猜不透卢钰的想法。
“确定，画得逼真一点儿……关系到晴子的命运。”卢钰一边脱掉上衣，一边严肃地说道。
“你不怕，等下我杀了你！”
“如果你敢杀人，就不会躲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更不会离开山口组！”
他无奈地冷笑着，“你懂什么！”
“把纹身做到极致的人，在全日本屈指可数，你用贪婪的外表掩盖自己的懦弱，我没说错吧！”
他的手突然颤抖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闪锁着泪光，感叹道：“你知道，这只右手值多少钱吗？”
卢钰义正严辞地说道：“无价！”
简单而肯定的两个字，却深深触动了他的内心。他动容地说：“如果还有机会，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卢钰久久没有作答。
他精湛超群的技艺很快展现在卢钰的背上，红色的不死鸟栩栩如生。
“你要找的那个人，在一个废弃的疗养院里，我知道得只有这么多。”他开始收拾工具，送客，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再见，朋友。”卢钰在心里对他说着这句话，因为不想因为一句话，变成一个承诺，使他陷入危机。
他日必定会刀锋相见。
他带着瑾瑜进入一个装饰得粉嫩暧昧的美甲店里。
“你在这里，等我。”他拉起她的手尖，凝视着，“不要涂成大红色……不适合你。”还没有等她回应，他转身从里面的楼梯走上了二楼。
瑾瑜看到通往楼梯的狭窄、阴暗的过道上，纹身图案却绘得张扬、震撼，这么不起眼的角落却藏龙卧虎。
她正想跟上去，却被一把拉住，“美女，你喜欢做什么样子的美甲？我们做得可是这条街上最好的，包您满意。”
“我不做！”她不想纠缠，甩开那个女人，奔向楼梯。
那女人性感妖娆地扭到她的前面，笑盈盈道，“美女，你还是在这里等吧，楼上没有预约是进不去的，况且……不招待女人。”
瑾瑜在楼梯下面望上去，二楼的大门阴森紧闭，这样的服务性会所确实蹊跷。
卢钰刚迈进二楼，“哐铛”一声，大门被紧紧地关上。
迎面来了一个穿着黑t恤精壮男子，手臂密密麻麻的刺青就是他的名片。“你就是北川信？”他眼神充满着质疑，而身体却一直耀武扬威地炫耀着肌肉。
卢钰不卑不亢，“我要见的人，可不是你！”
“丑话说在前，如果你动机不纯，就不要想竖着出去。”纹身肌肉男恐吓着。
“你们要对得起我的钞票……我的钱也是命换来的。”
“当然，我们老师是纹身界的泰斗……要不是看在你开得价码，你恐怕门都找不到！”
“哈哈，中国人有句俗语，有钱能使鬼推磨。”
“忘了提醒你，楼下的女人……或许要等你付完尾款才能离开了！”
卢钰暗叫不好，恐怕被套路了。
纹身肌肉男把他带进走廊尽头的一个暗室。房间狭小昏暗，除了升降椅子边上那些铮亮的机械设备和专业照明设备外，很难和高端会所联系在一起。
待肌肉男离开后，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初次见面。”一个年约五十岁的男人和善着问候。他头发已经开始斑白，酷似时下流行的奶奶灰，微卷扎着小辫子，要不是手臂上纹着大面积的浮世绘，俨然一个艺术家的形象。
“你就是小久保谦信？”卢钰问道。
“你不是来纹身的？”
“我来跟你打听一些事……当然，钱一分钱都不会少。”
“恐怕这种钱，我无福消受。”小久保谦信转身走到他的纹身工具旁，带上黑色手套，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
“你没得选择。”卢钰已经注意到他的异常。
他慢慢走到卢钰身边，靠近卢钰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我的选择从来没有改变过，不是生，就是死……”
他将那个钢针狠狠地刺向卢钰的心脏，“我不喜欢暴力……”
卢钰一把抓住他的手，巨大的力量反制着钢针指向他的喉咙，“看来你喜欢……沉寂在杀戮的快感中。”
“我从来没有杀过人。”
“哈哈，你刚刚试图对我下手。”卢钰对他的狡辩嗤之以鼻。
“我是自卫……”
卢钰对他的逻辑付之一笑，“你只要告诉我，怎么进入组织，还有我要找一个人。”
“反正都是一死，你……快点！”他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
卢钰觉得他应该是有什么软肋被那个组织控制着，这也是他脱离日本最大的黑帮原因，他想了想，说道：“你想保护的，确定没有在虐杀计划里？”
他睁开眼睛，紧紧地盯着卢钰的眼睛，没有说话。
“你只是一颗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不，是垃圾。”卢钰厌恶地对他说道，“金钱已经让你迷失了方向，看，你现在躲在这个阴暗的角落里，像只蟑螂。”
卢钰正试图动摇他，“你想想，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你在逐步沦为杀人狂……你的心已经被暴力腐蚀了。”
卢钰用力将钢针戳进他的皮肤，强烈的刺痛使他全身痉挛，“最终，你想保护的、得到的，都会被你亲手毁灭。”
“我的晴子……”他终于开口了，但是没能说下去，犹豫不决，“你以为你是谁？你，谁也救不了，否则，你不会来找我。”
卢钰用力将钢针又刺深了一点，“再深一点，你就没命了！”
“我死不足惜！”
“小久保晴子……用她来交换”，卢钰戳痛了他的软肋，“三天前来过这里的那个人……”
“凭什么相信你！”
“你应该祈祷，那个人还活着。否则，你也没有交易的筹码。”
“你没有选择……”卢钰惩罚性的又将钢针刺进去一点。
“好……你不是北川信？”他仍然试探着。
“知道得太多，对你不好！”卢钰突然放开他，玩味一笑，道：“既然来了，钱不能白花，把那只大鸟给我弄上。”
“额，大鸟……你确定？”他猜不透卢钰的想法。
“确定，画得逼真一点儿……关系到晴子的命运。”卢钰一边脱掉上衣，一边严肃地说道。
“你不怕，等下我杀了你！”
“如果你敢杀人，就不会躲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更不会离开山口组！”
他无奈地冷笑着，“你懂什么！”
“把纹身做到极致的人，在全日本屈指可数，你用贪婪的外表掩盖自己的懦弱，我没说错吧！”
他的手突然颤抖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闪锁着泪光，感叹道：“你知道，这只右手值多少钱吗？”
卢钰义正严辞地说道：“无价！”
简单而肯定的两个字，却深深触动了他的内心。他动容地说：“如果还有机会，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卢钰久久没有作答。
他精湛超群的技艺很快展现在卢钰的背上，红色的不死鸟栩栩如生。
“你要找的那个人，在一个废弃的疗养院里，我知道得只有这么多。”他开始收拾工具，送客，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再见，朋友。”卢钰在心里对他说着这句话，因为不想因为一句话，变成一个承诺，使他陷入危机。
他日必定会刀锋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