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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本性多疑

    王诗的这些解释很合理,就和吴武曾经的解释一样,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能无条件相信吴武,却能无条件的相信王诗的话。虽然我相信了王诗的话,但是我总感觉我遗漏了什么。但我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有一种感觉,好消息就是现在的我还不是一个人,尽管她帮不上太大的忙,至少有人能够交流。

    我和王诗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我的房间里。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我在想到底是哪里让我感觉不对,就这样思考着让我又在怀疑我是真的相信王诗吗?她的解释很合理,但是跟吴武一样太合理了,虽然我多次怀疑吴武,又决定相信吴武,她给我的感觉跟吴武不一样,就在刚刚王诗给我的解释里我感觉我忽略了一个很大的问题,但我就是毫无头绪,我拿着手机,想再看一次视频,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虽然我第一次看的时候看得很仔细,但是就是有那么个感觉。

    我又打开了那段录像,从我打开手机录像功能到摆放到厨房门,从陈琦出现到进管家夫妇的房间,然后再从秦山大叔他们出现到宅子里,因为是第二次的缘故,我一路拖动着进条度看。花了半小时左右我又看完了那段视频,看完之后我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我不由得警戒起来,抬起头盯着王诗。

    王诗说的是她出门的时候看见刚好撞见陈琦出门,我看了视频中从陈琦出门的时候,他的眼神很恶毒,但是并不像是在看什么人的样子,而且那个时候我的手机一直录制着,问题就是我在看了两次的情况下都没有看见王诗躲进我的房间,问题就在于这里,她说的是撞见陈琦后害怕才躲进我的房间,我至始至终都没看见过她在视频里出现过,更别说进我的房间了,我这个镜头一直对着吴武的房间,而我的房间也一直在镜头里。那就是王诗在骗我,我的脑中充满了这个念头。我警戒地向后靠了靠,然后就这样一直盯着她看,她好像也意识到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王诗也防备起来。就好像担心我会对她做出什么粗暴的事情一样,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

    她的这个表现也让我诧异,如果有问题的话她的表现应该不是这样才对。而且我的眼神自认为完全没有带一丝色狼的感觉,只是单纯的在监视和防备她的动作。我笑了笑,感觉自己肯定有哪里又错了,毕竟现在我连自己都不能相信。王诗见我没反应,还在笑,

    —你想干什么?没想过到你是这样的人!王诗起身想要走。

    —我没想干什么啊。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对方眼中是如此的无耻。

    —你没想干什么还盯着我看,还在笑?王诗有点生气。

    —不好意思,刚刚我想到了一些事情,我其实是在嘲笑我自己。

    —谁知道你在想什么。王诗走到了门口,站在那里犹豫着要不要出去,而我也没有做什么挽留,毕竟现在我不敢去相信人,我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隔了一会儿我没听见开门声,反倒是王诗又回来坐下了。

    —怎么,不害怕我?我戏谑道。

    —要是你想对我干什么的话,早就做了,何况现在宅子里一个人很危险,,要是你真的想做点什么我在自己的房间里也不一定有什么帮助,索性算了。王诗这些话在我听来反倒是安慰自己,不过她这么想也是对的,而且我是真的不会做什么事的人。

    房间里又回到了平静。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我们总不可能一直呆在房间里。我冷不丁的一句话把沉默打破了。

    —虽然是这样,但是你知道宅子里的情况吗?

    —我算是知道吧。

    —那我们该怎么做,现在只能听你的了。

    —这样吧,先把我房间里的被子和床单拿过来,我先去楼下处理一下。

    —处理什么?

    —你不是从门缝里看见过吗,我去处理一下秦山大叔他们的尸体。

    —什么?秦山他们死了,看来陈琦还是对他们下手了。王诗脸上闪过了一丝震惊,然后更多的是害怕,她可能在害怕陈琦对他下手。

    —你真的没看见他们尸体吗?

    —我只看见吴武拿着斧头跟你站在那里对峙就缩回去了。

    —那你就别下去了吧,我一个人处理就好了。

    —不行我也要下去看。王诗执意要跟下去。

    —那好,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行。王诗面露怯色,但还是拿着床单跟我走了出去。

    到了楼下,王诗跟我想的一样,先是看见了张洱大妈的头的时候就已经愣在了原地,我用手晃了晃她让她清醒一点,她颤巍巍向前走,当她看见秦山大叔的尸体的时候在那里吐了起来,虽然我看过几次了,但这个场景还是让我震撼,还好被单够大能够把她的呕吐物也挡住,不然这楼下真的很恶心。

    —把他们盖住吧,不然我们连楼都不敢下。

    —早知道就不下来了,盖住了还不是在这里,只要看见还不是会想起来这里躺着个尸体,你这不是在欺骗你自己吗,还不如把他们搬进管家夫妇的房间。看来在王诗眼中管家夫妇房间已经成了停尸间了。

    —放在管家夫妇房间又怎样,还不是在房间里。

    —至少不会在大厅里看见。

    —我不搬,我怕搬了会有更恐怖的画面。我害怕搬秦山大叔的时候,他那半挂着的头会因为碰到的原因掉下去,即使不掉下去,选在脖子上晃一晃的场景我也不敢想象。王诗好像也意识到这一点,她也没再说什么,但她的眼神中看得出还是在抱怨。

    我们用被子和床单把他们和地上的血迹都盖住了,看起来虽然没有好多少,但至少不会直观地看见那可怕的尸体了。我看了看时间,五点多了,好在看了这些恶心的东西的缘故,反胃的我们应该不太需要晚饭了。做完这些事情,我决定把我的怀疑对王诗说出来,因为我觉得她是可信的。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进的我的房间?我的问题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