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关于丧尸的研究（中）
还不如不解释，张扬暗骂一句，他知道孙阳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青城大学是一个联合学校，几年前融合了一些本地的普通院校，虽然提高了学校整体的下限，但也相应得降低了学校整体的上限。
但青城大学还是有几个专业能在全国排上号，医科院就是其中一类强势专业，而张扬所在的xx专业在省内都排不上第一，更不用说跟全国比。
这样看来孙阳也是嫌弃拖后腿专业的那一类人，谁不希望自己的学校能在社会上有更大的影响力。
卡车驶出南门一公里后就可以零星地看到一些丧尸了，虽然这些天军队对避难所周围的丧尸进行了大规模清扫，但也仅限于避难所周围一公里以内。
张扬一路上都在闭目养神，中午没睡觉，下午就很没精神，孙阳看张扬不搭理他，自然也停止了聒噪。
“只是想找存在感而已。”这是张扬对他的评价。
“宋教授啊，您的意思是说，这些吃人的东西只是生病了，还能治好？”
问话是一个中年大叔，说话带着浓重的方言口音，称呼宋经文时还用了敬语，看起来很是敬重。
“只是有治愈的可能，具体情况还需要经过调查实验后才能确定，这也是我请你们军方帮助的原因。”宋经文说。
“不可能吧，我可是听说，15号那天，医院停尸房的尸体复活了，这些怪物早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治好。”
“对呀，国外的丧尸片你们有没有看过，早先还有人说这是狂犬病的变种，依我看，这就是外国大片里那种丧尸病毒，说不定他们早就在实验室研究出来这种病毒了，为了让群众有个心理准备，他们才拍出那些电影，结果病毒真的泄露了。”
“别什么事都让外国人背锅，你怎么不说那种异能啊外星人啥的真实存在咧，人家也拍这些电影了……”
“你这是偷换概念，我只是说这个病毒的事，谁跟你扯外星人。”
车内吵成了一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争论起了这次病毒爆发的真正原因，每个人都各执己见，有人说这是欧美那边的疯子科学家发明的病毒，有人说这是外星人的阴谋，还有人说这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报复，总之离原本的话题越来越远。
宋经文现在是敢怒不敢言，怒的是这些人竟然当着他这个正经教授的面大谈愚昧言论，不敢则是因为，在他的认知中，这次病毒泄露完全是他的错，但是这种事怎么好说出来，那不是成了全人类的敌人了吗。
孙阳很是反感这些人的争论，外星人都能扯上，根本就是伪科学真迷信，如果让他来做个假说的话，他绝对会从实际出发。
于是他重重地咳嗽了一下，车内的其他人听到后都停了下来，这个助理也许会说些有道理的话。
“孙助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这次病毒肯定是地球的自我防御措施，你是学医的，肯定比我们懂得多，初中课本上不是都讲什么生态平衡吗，现在人类又是建工厂又是造核弹的……”
孙阳摆手打断了他，笑着说道：“你们说的都不对，都是些没科学依据的话，根据我的研究，这次病毒的爆发范围是全球性的，六成人类没有挺过第一波的感染，而且历史上也从没有过相关病毒的记载，所以我认为，这是一种远古病毒，封存在地球两极的冰层中，近年来因为温室效应加剧，冰层融化才释放出这种病毒。”
孙阳说完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些人还是很敬重他的，在他说话时很礼貌地没有打断他，而且看他们一脸茫然的样子，想必是信服了自己的说法。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宁静，片刻后，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说了一句：“孙助理啊，你说的这些，不是网络小说里的情节吗？”
“怎么可能，这是我自己推理出来的！”孙阳脸红脖子粗地说道，他没看过网络小说，自以为刚才做的假设天衣无缝，现在竟然有人跟他说这种想法早就有人提出来了。
“真的，很多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其实我说的那些也都是小说里看到的。”那人说道，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孙阳只觉气得说不出话来，竟然有人提前盗用他的创意，他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刘猛看这些人争论觉得好笑，他拍了拍正在闭目养神的张扬问道：“你觉得呢，你认为这次病毒爆发是怎么造成的？”
张扬现在迷迷糊糊的，如果不是刘猛拍他，他这就要睡着了。
张扬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强打起精神，刚才就隐约听到这些人在争吵些什么事情。
“什么？”
“你觉得这次病毒爆发的原因是什么？”刘猛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光用张扬看过的小说就能说出七八种答案，张扬仔细想了想，又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
“天神的游戏吧。”
“什么？！！”
车内的人都觉得惊讶，这种说法倒是第一次见，挺新奇的。
张扬自然不能说推断的理由是因为系统，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系统很不对劲，明明是位面都能穿越的系统，却连个像样的智能ai都没有，真要比较的话比微软小娜强不了多少。
而且这次病毒爆发很是诡异，一开始就像是普通的流感，事实上人类开始时也是把这次病毒当成简单流感处理的，但在医院尸体复活那晚之后，感染的进程一下子加快了，被感染者只需要数个小时的时间就能完全丧尸化。
当然，这或许是因为他们体内早就存在病毒，只是没有表现出受感染的特征，病毒的潜伏期一过就会更快速地变成丧尸。
不过，最大的疑点还是在系统身上，张扬浏览过商城中未解锁的武器分类，分明看到了无限子弹的枪械，价格高的离谱，但无论价格多高，这都是最不合理的地方，因为这不符合质量守恒定律。
还有系统那神奇的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技术才能只在张扬面前显现，《三体》中的质子？
不过，有一种解释可以完美地回答所有问题，想出来后张扬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因为这完全颠覆了自己以前的世界观，那就是，自己正处在游戏世界中……
张扬注视着远处的天空，默默说道：“这是天神创造的一款拙劣的游戏，我们即是npc，也是玩家，至于这款游戏存在的意义，或许是为了取悦其他天神吧。”
如果这么想的话，张扬分明看到了一个拙劣的天神在为这个世界做着粗糙的，错漏百出的设定，并且还很努力的让自己去相信这些都很合理。
车上其他人都觉得有趣，这种说法与其说新奇，倒不如说中二感满满啊，仔细想想，张扬的假设也不是没人事先提出过，《黑客帝国》不就是这样一部电影吗。
孙阳不同于车上的其他人，他仔细听了张扬的话语，然后，笑了出来。
“真是可笑，还以为你能有多高明的见地，没想到竟是些封建迷信的言论。”孙阳翘腿坐着，手抱着胸，继续嗤笑道：“想必你在学校里也是那种整天在宿舍打游戏的家伙吧，什么事情都能跟游戏扯上关系。”
但青城大学还是有几个专业能在全国排上号，医科院就是其中一类强势专业，而张扬所在的xx专业在省内都排不上第一，更不用说跟全国比。
这样看来孙阳也是嫌弃拖后腿专业的那一类人，谁不希望自己的学校能在社会上有更大的影响力。
卡车驶出南门一公里后就可以零星地看到一些丧尸了，虽然这些天军队对避难所周围的丧尸进行了大规模清扫，但也仅限于避难所周围一公里以内。
张扬一路上都在闭目养神，中午没睡觉，下午就很没精神，孙阳看张扬不搭理他，自然也停止了聒噪。
“只是想找存在感而已。”这是张扬对他的评价。
“宋教授啊，您的意思是说，这些吃人的东西只是生病了，还能治好？”
问话是一个中年大叔，说话带着浓重的方言口音，称呼宋经文时还用了敬语，看起来很是敬重。
“只是有治愈的可能，具体情况还需要经过调查实验后才能确定，这也是我请你们军方帮助的原因。”宋经文说。
“不可能吧，我可是听说，15号那天，医院停尸房的尸体复活了，这些怪物早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治好。”
“对呀，国外的丧尸片你们有没有看过，早先还有人说这是狂犬病的变种，依我看，这就是外国大片里那种丧尸病毒，说不定他们早就在实验室研究出来这种病毒了，为了让群众有个心理准备，他们才拍出那些电影，结果病毒真的泄露了。”
“别什么事都让外国人背锅，你怎么不说那种异能啊外星人啥的真实存在咧，人家也拍这些电影了……”
“你这是偷换概念，我只是说这个病毒的事，谁跟你扯外星人。”
车内吵成了一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争论起了这次病毒爆发的真正原因，每个人都各执己见，有人说这是欧美那边的疯子科学家发明的病毒，有人说这是外星人的阴谋，还有人说这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报复，总之离原本的话题越来越远。
宋经文现在是敢怒不敢言，怒的是这些人竟然当着他这个正经教授的面大谈愚昧言论，不敢则是因为，在他的认知中，这次病毒泄露完全是他的错，但是这种事怎么好说出来，那不是成了全人类的敌人了吗。
孙阳很是反感这些人的争论，外星人都能扯上，根本就是伪科学真迷信，如果让他来做个假说的话，他绝对会从实际出发。
于是他重重地咳嗽了一下，车内的其他人听到后都停了下来，这个助理也许会说些有道理的话。
“孙助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这次病毒肯定是地球的自我防御措施，你是学医的，肯定比我们懂得多，初中课本上不是都讲什么生态平衡吗，现在人类又是建工厂又是造核弹的……”
孙阳摆手打断了他，笑着说道：“你们说的都不对，都是些没科学依据的话，根据我的研究，这次病毒的爆发范围是全球性的，六成人类没有挺过第一波的感染，而且历史上也从没有过相关病毒的记载，所以我认为，这是一种远古病毒，封存在地球两极的冰层中，近年来因为温室效应加剧，冰层融化才释放出这种病毒。”
孙阳说完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些人还是很敬重他的，在他说话时很礼貌地没有打断他，而且看他们一脸茫然的样子，想必是信服了自己的说法。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宁静，片刻后，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说了一句：“孙助理啊，你说的这些，不是网络小说里的情节吗？”
“怎么可能，这是我自己推理出来的！”孙阳脸红脖子粗地说道，他没看过网络小说，自以为刚才做的假设天衣无缝，现在竟然有人跟他说这种想法早就有人提出来了。
“真的，很多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其实我说的那些也都是小说里看到的。”那人说道，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孙阳只觉气得说不出话来，竟然有人提前盗用他的创意，他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刘猛看这些人争论觉得好笑，他拍了拍正在闭目养神的张扬问道：“你觉得呢，你认为这次病毒爆发是怎么造成的？”
张扬现在迷迷糊糊的，如果不是刘猛拍他，他这就要睡着了。
张扬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强打起精神，刚才就隐约听到这些人在争吵些什么事情。
“什么？”
“你觉得这次病毒爆发的原因是什么？”刘猛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光用张扬看过的小说就能说出七八种答案，张扬仔细想了想，又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
“天神的游戏吧。”
“什么？！！”
车内的人都觉得惊讶，这种说法倒是第一次见，挺新奇的。
张扬自然不能说推断的理由是因为系统，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系统很不对劲，明明是位面都能穿越的系统，却连个像样的智能ai都没有，真要比较的话比微软小娜强不了多少。
而且这次病毒爆发很是诡异，一开始就像是普通的流感，事实上人类开始时也是把这次病毒当成简单流感处理的，但在医院尸体复活那晚之后，感染的进程一下子加快了，被感染者只需要数个小时的时间就能完全丧尸化。
当然，这或许是因为他们体内早就存在病毒，只是没有表现出受感染的特征，病毒的潜伏期一过就会更快速地变成丧尸。
不过，最大的疑点还是在系统身上，张扬浏览过商城中未解锁的武器分类，分明看到了无限子弹的枪械，价格高的离谱，但无论价格多高，这都是最不合理的地方，因为这不符合质量守恒定律。
还有系统那神奇的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技术才能只在张扬面前显现，《三体》中的质子？
不过，有一种解释可以完美地回答所有问题，想出来后张扬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因为这完全颠覆了自己以前的世界观，那就是，自己正处在游戏世界中……
张扬注视着远处的天空，默默说道：“这是天神创造的一款拙劣的游戏，我们即是npc，也是玩家，至于这款游戏存在的意义，或许是为了取悦其他天神吧。”
如果这么想的话，张扬分明看到了一个拙劣的天神在为这个世界做着粗糙的，错漏百出的设定，并且还很努力的让自己去相信这些都很合理。
车上其他人都觉得有趣，这种说法与其说新奇，倒不如说中二感满满啊，仔细想想，张扬的假设也不是没人事先提出过，《黑客帝国》不就是这样一部电影吗。
孙阳不同于车上的其他人，他仔细听了张扬的话语，然后，笑了出来。
“真是可笑，还以为你能有多高明的见地，没想到竟是些封建迷信的言论。”孙阳翘腿坐着，手抱着胸，继续嗤笑道：“想必你在学校里也是那种整天在宿舍打游戏的家伙吧，什么事情都能跟游戏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