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当年往事
34 当年往事
餐桌之间人来人往，估计是整个村子的人都到了这里。不知道哪里传来的一声巨大鼓声，所有人纷纷落座。杨老带着俩人慢慢的从人群之中穿过，在最中央的火把下的桌子上坐下。
这里是最接近火的地方，也是整个村子的宴席开端。意味着火是一切食物的来源，更是生命的源头。
千夜莫宁俩人被招呼着吃，身前的大瓷碗里都倒满了白酒。周围的汉子女子都端着碗过来敬酒，一言不合就说干了！
莫宁作为一个姑娘，腼腆着说不会喝酒。千夜看到周围的场景，顿时就怂了！他平日里在夜店顶多也就啤酒红酒，吹瓶也无所谓。可这白酒端着大瓷碗干，看着都汗毛林立。
“不了不了，我多吃点就好多吃点就好……”千夜一边推脱着，一边讲桌上的红烧肘子连忙朝着嘴里塞。这些可都是城里见不到的野味，他早就听旁边人说了，猪蹄是野猪的，蛋羹是蛇蛋，鸡腿是箐鸡的，就连蘑菇都是平日里见不到的鸡枞菌。
周围村民还想灌千夜，不过杨老两个眼神瞄过去后很快就没人再敢过来。
这一顿估计是千夜这几年吃的最香的一顿，别说那些从来没吃过的虫子，就算是猪蹄蛇蛋羹也吃得他差点连舌头都嚼了。
终于吃饱喝足，杨老随意的挥了挥手，宴席已经开始散场。
莫宁千夜再次回到了祠堂之中。三人相继坐下，莫宁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杨老，你快和我说说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还有，法界寺昨天晚上出现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
一旁的千夜也好奇的瞪着，他对于苏木交给那个黑衣人，是一直不同意的。
“当年，我在红土乡，正常的身份是饭店老板。不过暗地里就知道周围有一个肖家庄，这里的人几乎都姓肖。起初是因为这里出现了一个香火鼎盛的寺庙，叫做法界寺。听说，只要来许愿的人舍得下本钱就没有不如愿的。我当时也年轻，就好奇的过来看一眼。当时的道门也没有如今这么宏大，江湖还有佛教等很多教派。”
“没想到过来法界寺一看，这哪里是什么正道，简直就是歪门邪道。你以为许愿的人为什么都能达成心愿？靠的居然的怨力，找一些流浪汉，生生的折磨致死，抽取怨力附着在当时的众多菩萨罗汉和药王身上。只要你能付出的怨力越多，心愿就可以许下的越大。这简直比吃人还可怕。”
“所以，我就孤身来到这里，然后通过道门势力，把很多外人也引入到这里居住。肖涵当时是任法界寺法老，肖雨担任法女。他俩人就一直以法界寺为名，不停的害人，然后实际上抽取先天怨力，想要长生。其实，最后不过把自己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这世界上，哪里来的长生……”
“那为什么出现了吃人的说法？这跟金月隧道又有什么关系？”问话的正是千夜。他一直记得来这里的目的是还本溯源，必须要将这二者联系起来。
杨老听到这里，仿佛是回到了那个血雨腥风的日子，身体都略微的颤抖起来。“法界寺，真的很厉害。斗法，我孤身一人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不过记得那是二十多年前，肖雨不知道为什么，去了一趟春城，居然同肖涵出现了分歧。她不知道在外遭遇了什么，回来就一把大火烧了法界寺。而肖涵一气之下，将肖雨打成重伤。要知道，他们可是父女。俩人不光是表面上明争暗斗，背地里也不知道生杀过多少次。这样，我的机会才出现。”
“从那以后，法界寺的名头才逐渐没落。可肖雨下落不明，肖涵变得嗜血吃肉，都是冲着人来的。而且他很厉害，我不是对手。后来报警了，警察想要直接枪毙。可法界寺的余晖出现了，当年来请愿的那些人几乎都实现了自己的愿望。这其中，有很多都在政坛商界甚至法律内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这些人身在要位，随意的两句话就打发了这件事情。后来听说肖雨在春城里虐杀人收集怨气，都被抓了，后来又无故被放，估计也是因为如此。”
“当时附近流浪汉不够了，肖涵用怨气炼药蛊惑肖家庄的人统统去法界寺里，被生生的囚禁起来折磨致死。这村子也变成了荒村，留下来的都是我带进来的。看到法界寺没落，我想用道法把作恶多端的肖涵偷偷弄死，可没想到不仅不是他对手，反而差点被怨气给冲了魂变成白痴。”
“而自那次变故后，肖涵变得疯疯癫癫起来。再也不敢作乱，平日就像一个流浪汉，痴痴呆呆晒晒太阳，似乎是在等肖雨回来。你们之前提到的那个巨大的坑，应该就是当年法界寺的残骸所在，里面都白骨累累，出现鬼火海不足为奇。至于你们说的那个啃人的活尸，我在这里这么些年，从没听说过。还有那个奇怪的黑衣人，应该也到这个地方没有多久。”
“那法界寺怎么说？”莫宁还没忘记这茬，她对于那里面的场景都记忆犹新。
“那不知道。不过我感觉跟肖雨脱离不了干系，毕竟当年她是法女。而且至今没有消息……”杨老这也算是知无不言了。
“那肖涵怎么死的？怎么之前都活的好好的，大爷我一来他就死，这么不给老子面子！”千夜拍着桌子问道，不过很快发现这个语气不对，缩了一下脖子。
“肖涵，死得的确很离奇。他就死在法界寺的台阶顶上，当年那里可是风光无限。而且，他是散魂死去，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死了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才被发现，身体都僵硬了，如同一个亘古不变的古佛般随意盘坐！”
“散魂，就是平常我们所说的寿元到了。老死的。”莫宁看到苏木一脸懵逼，解释了一句。
餐桌之间人来人往，估计是整个村子的人都到了这里。不知道哪里传来的一声巨大鼓声，所有人纷纷落座。杨老带着俩人慢慢的从人群之中穿过，在最中央的火把下的桌子上坐下。
这里是最接近火的地方，也是整个村子的宴席开端。意味着火是一切食物的来源，更是生命的源头。
千夜莫宁俩人被招呼着吃，身前的大瓷碗里都倒满了白酒。周围的汉子女子都端着碗过来敬酒，一言不合就说干了！
莫宁作为一个姑娘，腼腆着说不会喝酒。千夜看到周围的场景，顿时就怂了！他平日里在夜店顶多也就啤酒红酒，吹瓶也无所谓。可这白酒端着大瓷碗干，看着都汗毛林立。
“不了不了，我多吃点就好多吃点就好……”千夜一边推脱着，一边讲桌上的红烧肘子连忙朝着嘴里塞。这些可都是城里见不到的野味，他早就听旁边人说了，猪蹄是野猪的，蛋羹是蛇蛋，鸡腿是箐鸡的，就连蘑菇都是平日里见不到的鸡枞菌。
周围村民还想灌千夜，不过杨老两个眼神瞄过去后很快就没人再敢过来。
这一顿估计是千夜这几年吃的最香的一顿，别说那些从来没吃过的虫子，就算是猪蹄蛇蛋羹也吃得他差点连舌头都嚼了。
终于吃饱喝足，杨老随意的挥了挥手，宴席已经开始散场。
莫宁千夜再次回到了祠堂之中。三人相继坐下，莫宁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杨老，你快和我说说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还有，法界寺昨天晚上出现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
一旁的千夜也好奇的瞪着，他对于苏木交给那个黑衣人，是一直不同意的。
“当年，我在红土乡，正常的身份是饭店老板。不过暗地里就知道周围有一个肖家庄，这里的人几乎都姓肖。起初是因为这里出现了一个香火鼎盛的寺庙，叫做法界寺。听说，只要来许愿的人舍得下本钱就没有不如愿的。我当时也年轻，就好奇的过来看一眼。当时的道门也没有如今这么宏大，江湖还有佛教等很多教派。”
“没想到过来法界寺一看，这哪里是什么正道，简直就是歪门邪道。你以为许愿的人为什么都能达成心愿？靠的居然的怨力，找一些流浪汉，生生的折磨致死，抽取怨力附着在当时的众多菩萨罗汉和药王身上。只要你能付出的怨力越多，心愿就可以许下的越大。这简直比吃人还可怕。”
“所以，我就孤身来到这里，然后通过道门势力，把很多外人也引入到这里居住。肖涵当时是任法界寺法老，肖雨担任法女。他俩人就一直以法界寺为名，不停的害人，然后实际上抽取先天怨力，想要长生。其实，最后不过把自己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这世界上，哪里来的长生……”
“那为什么出现了吃人的说法？这跟金月隧道又有什么关系？”问话的正是千夜。他一直记得来这里的目的是还本溯源，必须要将这二者联系起来。
杨老听到这里，仿佛是回到了那个血雨腥风的日子，身体都略微的颤抖起来。“法界寺，真的很厉害。斗法，我孤身一人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不过记得那是二十多年前，肖雨不知道为什么，去了一趟春城，居然同肖涵出现了分歧。她不知道在外遭遇了什么，回来就一把大火烧了法界寺。而肖涵一气之下，将肖雨打成重伤。要知道，他们可是父女。俩人不光是表面上明争暗斗，背地里也不知道生杀过多少次。这样，我的机会才出现。”
“从那以后，法界寺的名头才逐渐没落。可肖雨下落不明，肖涵变得嗜血吃肉，都是冲着人来的。而且他很厉害，我不是对手。后来报警了，警察想要直接枪毙。可法界寺的余晖出现了，当年来请愿的那些人几乎都实现了自己的愿望。这其中，有很多都在政坛商界甚至法律内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这些人身在要位，随意的两句话就打发了这件事情。后来听说肖雨在春城里虐杀人收集怨气，都被抓了，后来又无故被放，估计也是因为如此。”
“当时附近流浪汉不够了，肖涵用怨气炼药蛊惑肖家庄的人统统去法界寺里，被生生的囚禁起来折磨致死。这村子也变成了荒村，留下来的都是我带进来的。看到法界寺没落，我想用道法把作恶多端的肖涵偷偷弄死，可没想到不仅不是他对手，反而差点被怨气给冲了魂变成白痴。”
“而自那次变故后，肖涵变得疯疯癫癫起来。再也不敢作乱，平日就像一个流浪汉，痴痴呆呆晒晒太阳，似乎是在等肖雨回来。你们之前提到的那个巨大的坑，应该就是当年法界寺的残骸所在，里面都白骨累累，出现鬼火海不足为奇。至于你们说的那个啃人的活尸，我在这里这么些年，从没听说过。还有那个奇怪的黑衣人，应该也到这个地方没有多久。”
“那法界寺怎么说？”莫宁还没忘记这茬，她对于那里面的场景都记忆犹新。
“那不知道。不过我感觉跟肖雨脱离不了干系，毕竟当年她是法女。而且至今没有消息……”杨老这也算是知无不言了。
“那肖涵怎么死的？怎么之前都活的好好的，大爷我一来他就死，这么不给老子面子！”千夜拍着桌子问道，不过很快发现这个语气不对，缩了一下脖子。
“肖涵，死得的确很离奇。他就死在法界寺的台阶顶上，当年那里可是风光无限。而且，他是散魂死去，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死了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才被发现，身体都僵硬了，如同一个亘古不变的古佛般随意盘坐！”
“散魂，就是平常我们所说的寿元到了。老死的。”莫宁看到苏木一脸懵逼，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