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铁锈天城选拔战之终（6）
高尔基正阴沉着脸。
“这怎么可能！”他嘀咕着。
他能明确察觉出，此刻夜小楼具有的力量与在祭坛上爆发的力量完全不同，此刻他前所未有的强大。
按照黎明城对力量体系的划分，在觉醒者、权限者、支配者三个等级中，夜小楼处于权限者巅峰。
不得已，高尔基开始全力召回黑色线条。
无数“龙线”从路人、顾青青身体中钻出来，回到高尔基身上。
他的力量也开始节节攀升。
夜小楼轻轻笑了。
他向前重重迈出一步。
“轰隆隆”沉闷的响声中，一条深深裂缝从他脚下向外蔓延，一直到达高尔基脚下。
黑暗的天空也变了。
一道紫色光柱从夜小楼头顶升起，浩浩荡荡，一路通天，黑暗被一驱而散，整个世界都被染成紫色。
“天下权限分三色，白色御众生，红色为神王，金色列至尊，白色众、红色寡、金色稀缺，天下之上有紫色，百年不出，出则天下亡。”夜小楼喃喃自语。
“我就是紫色权限持有者，王、之、子！”他轻轻说道。
他声音很低，但听在耳中却如黄钟大吕。
这是个宣言，如草原上的星星火焰，骤然之间染遍天下。
彩虹桥前的人目瞪口呆，他们见到了紫色、真正的紫色，这才是王之子！
王者归来！
前来执行任务的校工部精锐，整齐划一，向着夜小楼单膝跪地，“吾王！”
黎明学院的学生们也跟着跪下。
所有人都跪下。
“吾王！”
“吾王！”
……
下一刻夜小楼动了。
“拳！”他喝道。
正是木晚秋教授他的体术，动作相同，但力量大了太多、速度快如闪电。
这拳正中高尔基。
他应声而飞，身体撞进附近楼房墙壁内。
“轰轰轰……”连串爆鸣后。
高尔基穿透层层墙壁从另一边撞出来。
但夜小楼速度更快，他与撞出来的高尔基相对静止。
“腿！”
夜小楼用出下劈腿。
正中高尔基胸膛。
“轰！”又是一声爆鸣。
黑色柏油马路上出现一个深坑，高尔基躺在坑底。
摧枯拉朽，只两下，高尔基就被打废。
在黑色龙线的支撑下，高尔基还要挣扎着站起。
不过他没机会了。
夜小楼跳下深坑，借着下坠的势头，右拳狠狠砸向高尔基。
“轰”又是一声。
这下世界安静了。
高尔基胸膛被打瘪，无数黑色线条从他身体里钻出来，一根接一根。
钻出来的黑色线条，挣扎着向同一个方向爬，不过很快它们就断裂了。
所有的黑色线条都断裂了。
高尔基睁开眼，没了黑色线条，他快速苍老，可目光中的阴狠丝毫不减。
他哆嗦着说道：
“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虚假？你们是救世主吗？凭什么来做出判断！可惜，我没法杀死你，如果我能再活一次，还会报复到底！”
说完他缓缓闭上眼，彻底死去。
夜小楼深深看了一眼高尔基，从坑里跳出来，一脚跺在地面上，大坑壁面歪倒，煤灰、沙子、泥土将高尔基埋在里面。
彩虹桥上空的画面也最终定格，是埋葬高尔基的大坑。
挺夜派彻底兴奋起来，尤其是押注夜小楼胜利的那0.1%，今天他们大获全胜。
“王之子、王之子！……”众人欢呼起来。
毫无疑问，这次铁锈天城选拔战尽管出了这么多事故，但最终结果非常明确，夜小楼胜了。
……
但取得胜利的夜小楼依旧皱着眉头。
高尔基是易卜列斯，难道“平田胜”在这？
夜小楼看向周围，刚才黑色线条从高尔基身体里出来后，逃往一个方向……
是那！
夜小楼看向那里。
那正是刚才顾青青跳楼的商场，现在顾青青还站在楼底下。
一团阴影缓缓出现。
那是一架轮椅，慢慢向前移动。
轮椅上坐着个模糊的黑影，路灯灯光都照不透他。
这人出现在顾青青身后，可她还毫无所觉。
“青青！”夜小楼大急道。
他立即飞速冲过去，要救顾青青。
可还未冲到，就被拦下来。
一抹金色横扫半空，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时序.零！”
在金色照射下，一切都静止下来。
夜小楼保持着向前冲的姿态。
他的前方是一片浓郁黑色，黑色线条密密麻麻，组成一条“小河”。
“小河”正要卷向夜小楼。
如果夜小楼再向前冲一点，正好自己冲进“黑色小河”中。
更可怕的是，金色无法完全阻止“黑色小河”，它仍在移动，虽然慢，但坚定地向夜小楼卷来。
伽利略校长出现，挡在夜小楼面前。
“平田胜？”伽利略低声道。
在黎明城的信息系统内，对三位蒙地卡罗的信息是缺失的，其中一位就是代表“龙线”的平田胜。
“伽利略校长！”平田胜说话了，他的声音竟很年轻，像个孩子。
随着伽利略出现，金色光芒和“黑色小河”渐渐缩回去，夜小楼又能移动身体了。
他站出来，大吼道：“放了她！”
说着又要向前冲。
“不要冲动，王之子阁下。我不会伤害她！”平田胜声音不急不缓。
事实也正如他说的那样，顾青青并未受到伤害，甚至都没被“控制”。
不过她站在原地，双眼通红，好似要哭。
“青青！”夜小楼急道。
顾青青回过头，流着泪，却未走向夜小楼。
“好了，各位！我知道贵校诸葛奇校长经过周密布置，打算要猎杀我。不过好像他并未前来，所以我们可以在这里谈谈，想听我讲一个故事吗？”平田胜依旧不疾不徐。
显然他并未打算听取伽利略和夜小楼的意见，自顾自说起来：
“3年前，我行走在勘察加半岛，听到一个男人悲恸的吼叫，然后看到他从悬崖跳了下去。我救了他，这个人叫做弗拉基米尔.高尔基。
在出事前的7个月，两名黎明学院校工部执事光顾了那里，发动一次黎明城觉醒运动，高尔基的妻子狄安娜是那次运动唯一一名觉醒者，她加入了黎明城。
高尔基与狄安娜有两个漂亮的小公主，高尔基视妻子、女儿为世上最珍贵的珍宝，但那天之后，一切都变了。女儿思妈妈成疾，3岁的小女儿患上重病离世，6岁的大女儿哭着跑出去被汽车撞死；高尔基也轻生了。
救了他之后，我答应助他实现一个愿望，他告诉我，要用所有的一切报复带走妻子的组织。
所以，你们看到了高尔基做的一切，就差一点杀死王之子。”
平田胜依旧无喜无悲，说这些话时不带半分情绪波动。
“伽利略校长，我也说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但能够看到的是你们这些号称“看清之人”，正在破坏别人的家庭，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们是否思考过，一个人活在世上并不是只有他所在乎的人，还有更多在乎他的人！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亦回以凝视。”
听到平田胜的话，夜小楼停止冲动，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到了爸爸，那个养他却又不喜欢他的男人。
沉吟了一下，伽利略校长说道：“阁下，当见识过真实后，就不会再被虚假所迷惑。黎明城之人从未刻意将伤痛强加于人，反而以自身承受最大的痛苦，欲拯救同类。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显然两人因为立场不同，所持的观点也不相同。
平田胜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转头离开。
可他竟要拉着顾青青一同离开。
夜小楼又开始着急，想冲过去。
伽利略校长将权杖重重杵在地上，隆声道：“阁下，请放了她！”
同时权杖处发出一圈金色，这是至尊权限.时序，伽利略要将平田胜的时间倒退。
可无数黑色再次出现，生生挡住金色。
“刚才男孩救女孩，现在女孩也肯定是要救男孩的，对吧？”平田胜的声音又响起来，“夜小楼，如果我拼上性命，可以在伽利略校长、你身边那位武士的阻拦下杀掉你。毕竟，你还只是王之子，而不是王；而我是最强大的蒙地卡罗。”
他平淡的声音中充满自信。
“不过若是女孩愿意用生命作为替换，我今天可以不出手。并且给出一个承诺，我保证顾青青的生命安全，如果将来夜小楼能依靠自身力量打败我，那么我可以将女孩原封不动还回来。”
平田胜对着夜小楼说道。
“不要伤害他！只要不伤害他！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顾青青喊道。
听到平田胜说要杀夜小楼，顾青青就忍受不住了。
“不要答应他，我能救你！”夜小楼疯了似的大喊，“夜倾城！出来！快出来！”
不过这次夜倾城并未出现，他的声音在夜小楼意识中响起，“接受他的条件是对你最好的选择，如果要用我的力量打败他，我要连续两次吸血，加上刚刚吸过的一次，这会要了你的命。”
“那也要救她！快点救她啊！”
夜倾城再没了动静。
夜小楼着急地看着远处，还想冲过去。
伽利略校长拉住他，摇了摇头。
“小楼！”这时顾青青喊道，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奋力扔过来，“要好好活着！”
然后顾青青转身，跟着平田胜离开了。
夜小楼“噗通”一下坐在地上，傻了一样。
伽利略校长拿起那张纸递给夜小楼。
这是张画，还是在海城一中后山坡上，一个翘着脚的男孩，不过男孩旁边还躺着一个女孩，两个人依偎着，轻风吹动柳条，小鸟徐徐飞过。
画上写着：夜小楼与顾青青的世界。
夜小楼看着看着，突然大声哭了起来。
……
黎明之城卷毕。
“这怎么可能！”他嘀咕着。
他能明确察觉出，此刻夜小楼具有的力量与在祭坛上爆发的力量完全不同，此刻他前所未有的强大。
按照黎明城对力量体系的划分，在觉醒者、权限者、支配者三个等级中，夜小楼处于权限者巅峰。
不得已，高尔基开始全力召回黑色线条。
无数“龙线”从路人、顾青青身体中钻出来，回到高尔基身上。
他的力量也开始节节攀升。
夜小楼轻轻笑了。
他向前重重迈出一步。
“轰隆隆”沉闷的响声中，一条深深裂缝从他脚下向外蔓延，一直到达高尔基脚下。
黑暗的天空也变了。
一道紫色光柱从夜小楼头顶升起，浩浩荡荡，一路通天，黑暗被一驱而散，整个世界都被染成紫色。
“天下权限分三色，白色御众生，红色为神王，金色列至尊，白色众、红色寡、金色稀缺，天下之上有紫色，百年不出，出则天下亡。”夜小楼喃喃自语。
“我就是紫色权限持有者，王、之、子！”他轻轻说道。
他声音很低，但听在耳中却如黄钟大吕。
这是个宣言，如草原上的星星火焰，骤然之间染遍天下。
彩虹桥前的人目瞪口呆，他们见到了紫色、真正的紫色，这才是王之子！
王者归来！
前来执行任务的校工部精锐，整齐划一，向着夜小楼单膝跪地，“吾王！”
黎明学院的学生们也跟着跪下。
所有人都跪下。
“吾王！”
“吾王！”
……
下一刻夜小楼动了。
“拳！”他喝道。
正是木晚秋教授他的体术，动作相同，但力量大了太多、速度快如闪电。
这拳正中高尔基。
他应声而飞，身体撞进附近楼房墙壁内。
“轰轰轰……”连串爆鸣后。
高尔基穿透层层墙壁从另一边撞出来。
但夜小楼速度更快，他与撞出来的高尔基相对静止。
“腿！”
夜小楼用出下劈腿。
正中高尔基胸膛。
“轰！”又是一声爆鸣。
黑色柏油马路上出现一个深坑，高尔基躺在坑底。
摧枯拉朽，只两下，高尔基就被打废。
在黑色龙线的支撑下，高尔基还要挣扎着站起。
不过他没机会了。
夜小楼跳下深坑，借着下坠的势头，右拳狠狠砸向高尔基。
“轰”又是一声。
这下世界安静了。
高尔基胸膛被打瘪，无数黑色线条从他身体里钻出来，一根接一根。
钻出来的黑色线条，挣扎着向同一个方向爬，不过很快它们就断裂了。
所有的黑色线条都断裂了。
高尔基睁开眼，没了黑色线条，他快速苍老，可目光中的阴狠丝毫不减。
他哆嗦着说道：
“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虚假？你们是救世主吗？凭什么来做出判断！可惜，我没法杀死你，如果我能再活一次，还会报复到底！”
说完他缓缓闭上眼，彻底死去。
夜小楼深深看了一眼高尔基，从坑里跳出来，一脚跺在地面上，大坑壁面歪倒，煤灰、沙子、泥土将高尔基埋在里面。
彩虹桥上空的画面也最终定格，是埋葬高尔基的大坑。
挺夜派彻底兴奋起来，尤其是押注夜小楼胜利的那0.1%，今天他们大获全胜。
“王之子、王之子！……”众人欢呼起来。
毫无疑问，这次铁锈天城选拔战尽管出了这么多事故，但最终结果非常明确，夜小楼胜了。
……
但取得胜利的夜小楼依旧皱着眉头。
高尔基是易卜列斯，难道“平田胜”在这？
夜小楼看向周围，刚才黑色线条从高尔基身体里出来后，逃往一个方向……
是那！
夜小楼看向那里。
那正是刚才顾青青跳楼的商场，现在顾青青还站在楼底下。
一团阴影缓缓出现。
那是一架轮椅，慢慢向前移动。
轮椅上坐着个模糊的黑影，路灯灯光都照不透他。
这人出现在顾青青身后，可她还毫无所觉。
“青青！”夜小楼大急道。
他立即飞速冲过去，要救顾青青。
可还未冲到，就被拦下来。
一抹金色横扫半空，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时序.零！”
在金色照射下，一切都静止下来。
夜小楼保持着向前冲的姿态。
他的前方是一片浓郁黑色，黑色线条密密麻麻，组成一条“小河”。
“小河”正要卷向夜小楼。
如果夜小楼再向前冲一点，正好自己冲进“黑色小河”中。
更可怕的是，金色无法完全阻止“黑色小河”，它仍在移动，虽然慢，但坚定地向夜小楼卷来。
伽利略校长出现，挡在夜小楼面前。
“平田胜？”伽利略低声道。
在黎明城的信息系统内，对三位蒙地卡罗的信息是缺失的，其中一位就是代表“龙线”的平田胜。
“伽利略校长！”平田胜说话了，他的声音竟很年轻，像个孩子。
随着伽利略出现，金色光芒和“黑色小河”渐渐缩回去，夜小楼又能移动身体了。
他站出来，大吼道：“放了她！”
说着又要向前冲。
“不要冲动，王之子阁下。我不会伤害她！”平田胜声音不急不缓。
事实也正如他说的那样，顾青青并未受到伤害，甚至都没被“控制”。
不过她站在原地，双眼通红，好似要哭。
“青青！”夜小楼急道。
顾青青回过头，流着泪，却未走向夜小楼。
“好了，各位！我知道贵校诸葛奇校长经过周密布置，打算要猎杀我。不过好像他并未前来，所以我们可以在这里谈谈，想听我讲一个故事吗？”平田胜依旧不疾不徐。
显然他并未打算听取伽利略和夜小楼的意见，自顾自说起来：
“3年前，我行走在勘察加半岛，听到一个男人悲恸的吼叫，然后看到他从悬崖跳了下去。我救了他，这个人叫做弗拉基米尔.高尔基。
在出事前的7个月，两名黎明学院校工部执事光顾了那里，发动一次黎明城觉醒运动，高尔基的妻子狄安娜是那次运动唯一一名觉醒者，她加入了黎明城。
高尔基与狄安娜有两个漂亮的小公主，高尔基视妻子、女儿为世上最珍贵的珍宝，但那天之后，一切都变了。女儿思妈妈成疾，3岁的小女儿患上重病离世，6岁的大女儿哭着跑出去被汽车撞死；高尔基也轻生了。
救了他之后，我答应助他实现一个愿望，他告诉我，要用所有的一切报复带走妻子的组织。
所以，你们看到了高尔基做的一切，就差一点杀死王之子。”
平田胜依旧无喜无悲，说这些话时不带半分情绪波动。
“伽利略校长，我也说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但能够看到的是你们这些号称“看清之人”，正在破坏别人的家庭，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们是否思考过，一个人活在世上并不是只有他所在乎的人，还有更多在乎他的人！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亦回以凝视。”
听到平田胜的话，夜小楼停止冲动，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到了爸爸，那个养他却又不喜欢他的男人。
沉吟了一下，伽利略校长说道：“阁下，当见识过真实后，就不会再被虚假所迷惑。黎明城之人从未刻意将伤痛强加于人，反而以自身承受最大的痛苦，欲拯救同类。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显然两人因为立场不同，所持的观点也不相同。
平田胜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转头离开。
可他竟要拉着顾青青一同离开。
夜小楼又开始着急，想冲过去。
伽利略校长将权杖重重杵在地上，隆声道：“阁下，请放了她！”
同时权杖处发出一圈金色，这是至尊权限.时序，伽利略要将平田胜的时间倒退。
可无数黑色再次出现，生生挡住金色。
“刚才男孩救女孩，现在女孩也肯定是要救男孩的，对吧？”平田胜的声音又响起来，“夜小楼，如果我拼上性命，可以在伽利略校长、你身边那位武士的阻拦下杀掉你。毕竟，你还只是王之子，而不是王；而我是最强大的蒙地卡罗。”
他平淡的声音中充满自信。
“不过若是女孩愿意用生命作为替换，我今天可以不出手。并且给出一个承诺，我保证顾青青的生命安全，如果将来夜小楼能依靠自身力量打败我，那么我可以将女孩原封不动还回来。”
平田胜对着夜小楼说道。
“不要伤害他！只要不伤害他！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顾青青喊道。
听到平田胜说要杀夜小楼，顾青青就忍受不住了。
“不要答应他，我能救你！”夜小楼疯了似的大喊，“夜倾城！出来！快出来！”
不过这次夜倾城并未出现，他的声音在夜小楼意识中响起，“接受他的条件是对你最好的选择，如果要用我的力量打败他，我要连续两次吸血，加上刚刚吸过的一次，这会要了你的命。”
“那也要救她！快点救她啊！”
夜倾城再没了动静。
夜小楼着急地看着远处，还想冲过去。
伽利略校长拉住他，摇了摇头。
“小楼！”这时顾青青喊道，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奋力扔过来，“要好好活着！”
然后顾青青转身，跟着平田胜离开了。
夜小楼“噗通”一下坐在地上，傻了一样。
伽利略校长拿起那张纸递给夜小楼。
这是张画，还是在海城一中后山坡上，一个翘着脚的男孩，不过男孩旁边还躺着一个女孩，两个人依偎着，轻风吹动柳条，小鸟徐徐飞过。
画上写着：夜小楼与顾青青的世界。
夜小楼看着看着，突然大声哭了起来。
……
黎明之城卷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