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防空洞无恙
“怎么会这样，难不成那个防空洞已经被塌陷的渣土给埋了？”周正自言自语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百思不得其解。
杨柳没有接话，叫上夏利径直朝外走去，对于疑惑，待在这里猜想，肯定不会得出什么结论，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实地考察，如果那个防空洞真的被掩埋了，这没什么好说的，可是万一防空洞里面什么都没有的话，这件事就会变得十分棘手。
时至傍晚时分，距离事故也有好几个小时了，由于周围群众的撤离，现场已经变得很是冷清，消防队那边的工作已经基本结束，而医护人员也已经撤离，不远处临时搭建了一个帐篷，那边才是目前最为热闹的地方。
毕竟长溪市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故，政府必须第一时间对外发布公告，于是各路新闻媒体纷纷云集于此，不光是本地的记者，临市的、省会的记者都跑到这里来了，尽可能地想挖掘这个新闻的最大价值。
不过现在可是自媒体时代，其实不等新闻记者的报道，在每个人的微信朋友圈、微博头条、各大门户网站上早就有了这次事故的相关消息。
只不过自媒体上的信息，比起权威的广电媒体，缺少了那么一份真实性，为了吸引眼球和粉丝，夸大事实，甚至扯上恐怖袭击、外星人入侵、灵异事件也是常有的事。
“咦”夏利一出来就看见了那边的热闹，“杨队快看，黄市长都来了，我们要不要过去汇报下最新得到的消息。”
对于一个小公务员来说，能看见市里的二把手已经相当难得了，既然现在有机会，何不去瞻仰下领导的风采呢。
底层人物的心思杨柳自然心知肚明，他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了，这种重大事故，光是靠市里二把手怕是镇不住场面的。”
“别管什么黄市长了，我们先去看看防空洞再说，等会出来带你去见毛书记。”杨柳说完就朝着不远处的紫金广场走去。
防空洞的设计就是为了在空袭的时候，尽可能保护人民群众的安全，所以它的入口是建在开阔的地方，如果在犄角旮旯那边别说是进入躲避空袭，没发生踩踏的次生灾难就不错了。
夏利还没有从看见黄市长的兴奋中回过神来，突然听见待会要去见市一把手，这份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以至于等杨柳走出老远才追上去。
跑到杨柳身边就问：“待会毛书记要来吗？”
“废话”杨柳没有给夏利好脸色，连语气中都带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如果没有黄市长在前面做铺垫，又怎么能表现出毛书记的勤奋。”
“……”
夏利无语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没什么特别大的本事，唯一的优点就是勤奋，这辈子想在公务员的道路上更前进一步恐怕没那个机会了，又怎么懂政治家的手段。
废话不多说，两人很快找到了防空洞的入口，可是上面被粗壮的铁链锁着，从附近散落的灰尘也可以看出，已经很久没人碰过这东西了，这也不奇怪，谁会没事跑到防空洞里面去玩，还是已经挖好几十年的民防工程。
“哐啷哐啷……”
夏利把略显锈迹的铁链提了提，份量很重，估计至少也有几十来斤。
“杨队我去找钥匙吧？”
“不用，你站到后面去，”杨柳可没有那个功夫去找钥匙，直接拔出了自己的配枪，咔哒一声子弹就上膛了。
瞧那架势是个人都知道他想要干吗了，不等夏利出声提醒这里是市区，砰的一声，子弹就撞到了铁链上，溅起了星星洒洒的火花，不过那铁链只是严重变形，距离断裂还有一段距离。
这枪声可把夏利吓坏了，白净的脸上这下子变得更白了，他这辈子只摸过枪，但是从来没有打出过子弹，况且这里还是在市中心啊，市长就在上面，这个杨队胆子也太大了。
杨柳自然没有理会夏利的心里想法，他的做事准则从来就是用拳头能解决的事情，绝对不用嘴，用枪能解决的事情，绝不用拳头。
还没有等夏利从刚才的耳鸣中回个神来，只听耳边又炸起了几声巨响，伴随着一大片的火花，那个铁链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光荣地滑到了地上。
“走我们进去，”杨柳大手一挥，率先拿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手电，一个侧身就进去了。
夏利定睛一看，不止锁门的铁链断了，就连那厚厚的防爆门也被杨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推开了，而现在他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个人一定是个疯子，敢在大庭广总之下开枪，虽然现在是晚上，整个紫金广场一个人也没有，还有那扇几顿重的防爆门又是怎么推开的。”
现在不容夏利打马虎眼，他很快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毕竟公安干警的自己职业素养他还是有的，现在可不是追究这些细节的时候。
防空洞里面漆黑一片，除了杨柳手上的手电再无一丝光亮，地上集满了灰尘，头顶上也有很多的蜘蛛网，空荡荡的空间除了两人的脚步声还有回声之外再无其他。
不过这都不重要，因为杨柳很快就找到了防空洞的电源开关，把电闸推上去，一盏盏防震灯就亮了起来。
“跟紧我，不要发出声音，”杨柳放下手上的电灯，右手拿着手枪小声地对夏利说着。
“不…不是…杨队你是不是搞错了？”
杨柳回过头来疑惑地看了一眼夏利，眼神中的意思很明确，你小子敢质疑我。
那双鹰隼的眼睛吓了夏利一跳，他连忙摆手解释，“杨队，我们现在在防空洞里面，我敢说我们现在在整个长溪市最安全的地方，您用得着这样吗？”
小李说着的同时，指了指他手上的配枪，意思很明确，把那玩意收起来吧，犯怵。
“嘿嘿，职业习惯，”杨柳回过味来，冷笑着说道，“这是好东西啊，你会喜欢的。”
说完，他也不解释后半句的意思，收起了配枪，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职业军人的警惕性随时保持着。
接着很长一段之间两人都沿着防空洞往前走，寻找那个可能存在的塌方点。
直到杨柳突然冒出来了一句，“如果这里没有塌方，你怎么看待那个深井？”
“这个嘛……这个……”
“不要吞吞吐吐，大老爷们就要爽快点，”杨柳不满道。
夏利沉默半刻才说道：“我不是科学家，不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这个现象，但是我有自己看法。”
顿了顿，他才继续说：“本来没有那个深井的，可是现在有了，从空间上来看，是这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空间，但是这个空间却又不影响我们生活中的现实空间，它是虚拟存在的，却又出现在了现实空间……”
“够了别给我绕口令，捡重点说，”如果杨柳不打断夏利的话，他非要讲上几个小时。
夏利对于灵异事件很感性兴趣，还对美国的外星人事件感兴趣，平时工作之余都会收集这方面的书籍观看，对于非自然力量知道得很多。
“我得出了两个结论，第一个就是深井本来就存在，只不过它的设计很是精妙，让我们没有发现蛛丝马迹，现在出现了一个偶然事故，所以呈现在我们面前，还有一种就是非自然力量。”
杨柳听后问：“就算他的设计再精妙，能从这防空洞穿过去？”
“这也未必不可，中华文明传承五千年，其中的很多秘密，就算使用目前的高科技也无法出得出结论。”
这回轮到杨柳哑口无言了，他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膀，像是反驳又像是否认，不知道是一种错觉，还是真实存在的感觉，夏利突然觉得那个宽大的背影似乎多了一些落寞。
“杨队您没事吧，”夏利有些好奇地问道。
杨柳没有吱声，继续往前走着，夏利继续问，“似乎您在心里面认定这个深井是非自然力量。”
很明显的，夏利看到杨柳的肩膀抖了一下，似乎戳中了什么，他也识趣地没有接着问下去。
两人继续走着，过了好一会儿，夏利才继续说道：“在我们长溪市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杨队有没有兴趣听听。”
“嗯”杨柳没开口说话，鼻子轻嗯一声算是同意了。
夏利正了正神色，脸上表情变得专注了起来，“反正这个传说是从爷爷那辈听来的，至于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传说中，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长溪市是一条大河，北接京杭大运河，南接太湖，是一条重要的天然河道，每天在其上的船只不计其数，就算到了晚上也是繁忙不断，直到有一天太湖上空电闪雷鸣，狂风大作，隐约能看见数只巨大的生物在其中搏斗，最后有一生物战败落到了太湖中，巨大的身子掀起了滔天巨浪，浪峰直指大河，把其上的船只通通掀翻，至此以后大河变得波涛汹涌再也无法用作运输河道，乃至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掩埋了，大河消失取之代之的便是如今的长溪市。”
“你是想说这下面有条龙？”杨柳不置可否地说道，脸上神情变得激动起来。
因为杨柳在前面，夏利自然不能看见他的脸色变化，“不好说，毕竟这是传说，是真是假估计只有上帝知道了。”
夏利说完，隧道中又开始变得安静起来，只有两人发出的脚步声，
“啪啪啪啪……”
脚步声继续回荡，直到两人来到了一个很大的空间，这是防空洞的终点，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还有着一些避险物资，也不知道存放了多少年，还有没有用了，不过他们的目的不是这个，在确认这里没有他们想要看到的东西后，就打算回去。
原路返回的路很好走，一方面是因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人的心情会变得烦躁，只有等到了外面才能释放这压抑的心情，所以在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脚步都变快了不少。
时间不长，两人很快回到防爆门门口，杨柳的体力很好，这一阵折腾连大气都不带喘的，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伸了一个懒腰，跟没事人一样。
可是再看夏利就比较凄惨了，浑身尘土先不说，光是那粗重的呼吸就在抗议着高强度的体力支出，还有满脸的汗水也是让这个小公安丑态百出，也幸好这没有其他人。
“好了，你留在这里料理后事，把子弹壳和铁链都处理下，然后回家好好休息，明天跟我下井。”
说完杨柳就大步流星地走了，留下一脸木讷的夏利，显然对于明天的工作有点惊讶，同时还有一点期待。
杨柳没有接话，叫上夏利径直朝外走去，对于疑惑，待在这里猜想，肯定不会得出什么结论，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实地考察，如果那个防空洞真的被掩埋了，这没什么好说的，可是万一防空洞里面什么都没有的话，这件事就会变得十分棘手。
时至傍晚时分，距离事故也有好几个小时了，由于周围群众的撤离，现场已经变得很是冷清，消防队那边的工作已经基本结束，而医护人员也已经撤离，不远处临时搭建了一个帐篷，那边才是目前最为热闹的地方。
毕竟长溪市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故，政府必须第一时间对外发布公告，于是各路新闻媒体纷纷云集于此，不光是本地的记者，临市的、省会的记者都跑到这里来了，尽可能地想挖掘这个新闻的最大价值。
不过现在可是自媒体时代，其实不等新闻记者的报道，在每个人的微信朋友圈、微博头条、各大门户网站上早就有了这次事故的相关消息。
只不过自媒体上的信息，比起权威的广电媒体，缺少了那么一份真实性，为了吸引眼球和粉丝，夸大事实，甚至扯上恐怖袭击、外星人入侵、灵异事件也是常有的事。
“咦”夏利一出来就看见了那边的热闹，“杨队快看，黄市长都来了，我们要不要过去汇报下最新得到的消息。”
对于一个小公务员来说，能看见市里的二把手已经相当难得了，既然现在有机会，何不去瞻仰下领导的风采呢。
底层人物的心思杨柳自然心知肚明，他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了，这种重大事故，光是靠市里二把手怕是镇不住场面的。”
“别管什么黄市长了，我们先去看看防空洞再说，等会出来带你去见毛书记。”杨柳说完就朝着不远处的紫金广场走去。
防空洞的设计就是为了在空袭的时候，尽可能保护人民群众的安全，所以它的入口是建在开阔的地方，如果在犄角旮旯那边别说是进入躲避空袭，没发生踩踏的次生灾难就不错了。
夏利还没有从看见黄市长的兴奋中回过神来，突然听见待会要去见市一把手，这份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以至于等杨柳走出老远才追上去。
跑到杨柳身边就问：“待会毛书记要来吗？”
“废话”杨柳没有给夏利好脸色，连语气中都带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如果没有黄市长在前面做铺垫，又怎么能表现出毛书记的勤奋。”
“……”
夏利无语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没什么特别大的本事，唯一的优点就是勤奋，这辈子想在公务员的道路上更前进一步恐怕没那个机会了，又怎么懂政治家的手段。
废话不多说，两人很快找到了防空洞的入口，可是上面被粗壮的铁链锁着，从附近散落的灰尘也可以看出，已经很久没人碰过这东西了，这也不奇怪，谁会没事跑到防空洞里面去玩，还是已经挖好几十年的民防工程。
“哐啷哐啷……”
夏利把略显锈迹的铁链提了提，份量很重，估计至少也有几十来斤。
“杨队我去找钥匙吧？”
“不用，你站到后面去，”杨柳可没有那个功夫去找钥匙，直接拔出了自己的配枪，咔哒一声子弹就上膛了。
瞧那架势是个人都知道他想要干吗了，不等夏利出声提醒这里是市区，砰的一声，子弹就撞到了铁链上，溅起了星星洒洒的火花，不过那铁链只是严重变形，距离断裂还有一段距离。
这枪声可把夏利吓坏了，白净的脸上这下子变得更白了，他这辈子只摸过枪，但是从来没有打出过子弹，况且这里还是在市中心啊，市长就在上面，这个杨队胆子也太大了。
杨柳自然没有理会夏利的心里想法，他的做事准则从来就是用拳头能解决的事情，绝对不用嘴，用枪能解决的事情，绝不用拳头。
还没有等夏利从刚才的耳鸣中回个神来，只听耳边又炸起了几声巨响，伴随着一大片的火花，那个铁链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光荣地滑到了地上。
“走我们进去，”杨柳大手一挥，率先拿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手电，一个侧身就进去了。
夏利定睛一看，不止锁门的铁链断了，就连那厚厚的防爆门也被杨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推开了，而现在他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个人一定是个疯子，敢在大庭广总之下开枪，虽然现在是晚上，整个紫金广场一个人也没有，还有那扇几顿重的防爆门又是怎么推开的。”
现在不容夏利打马虎眼，他很快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毕竟公安干警的自己职业素养他还是有的，现在可不是追究这些细节的时候。
防空洞里面漆黑一片，除了杨柳手上的手电再无一丝光亮，地上集满了灰尘，头顶上也有很多的蜘蛛网，空荡荡的空间除了两人的脚步声还有回声之外再无其他。
不过这都不重要，因为杨柳很快就找到了防空洞的电源开关，把电闸推上去，一盏盏防震灯就亮了起来。
“跟紧我，不要发出声音，”杨柳放下手上的电灯，右手拿着手枪小声地对夏利说着。
“不…不是…杨队你是不是搞错了？”
杨柳回过头来疑惑地看了一眼夏利，眼神中的意思很明确，你小子敢质疑我。
那双鹰隼的眼睛吓了夏利一跳，他连忙摆手解释，“杨队，我们现在在防空洞里面，我敢说我们现在在整个长溪市最安全的地方，您用得着这样吗？”
小李说着的同时，指了指他手上的配枪，意思很明确，把那玩意收起来吧，犯怵。
“嘿嘿，职业习惯，”杨柳回过味来，冷笑着说道，“这是好东西啊，你会喜欢的。”
说完，他也不解释后半句的意思，收起了配枪，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职业军人的警惕性随时保持着。
接着很长一段之间两人都沿着防空洞往前走，寻找那个可能存在的塌方点。
直到杨柳突然冒出来了一句，“如果这里没有塌方，你怎么看待那个深井？”
“这个嘛……这个……”
“不要吞吞吐吐，大老爷们就要爽快点，”杨柳不满道。
夏利沉默半刻才说道：“我不是科学家，不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这个现象，但是我有自己看法。”
顿了顿，他才继续说：“本来没有那个深井的，可是现在有了，从空间上来看，是这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空间，但是这个空间却又不影响我们生活中的现实空间，它是虚拟存在的，却又出现在了现实空间……”
“够了别给我绕口令，捡重点说，”如果杨柳不打断夏利的话，他非要讲上几个小时。
夏利对于灵异事件很感性兴趣，还对美国的外星人事件感兴趣，平时工作之余都会收集这方面的书籍观看，对于非自然力量知道得很多。
“我得出了两个结论，第一个就是深井本来就存在，只不过它的设计很是精妙，让我们没有发现蛛丝马迹，现在出现了一个偶然事故，所以呈现在我们面前，还有一种就是非自然力量。”
杨柳听后问：“就算他的设计再精妙，能从这防空洞穿过去？”
“这也未必不可，中华文明传承五千年，其中的很多秘密，就算使用目前的高科技也无法出得出结论。”
这回轮到杨柳哑口无言了，他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膀，像是反驳又像是否认，不知道是一种错觉，还是真实存在的感觉，夏利突然觉得那个宽大的背影似乎多了一些落寞。
“杨队您没事吧，”夏利有些好奇地问道。
杨柳没有吱声，继续往前走着，夏利继续问，“似乎您在心里面认定这个深井是非自然力量。”
很明显的，夏利看到杨柳的肩膀抖了一下，似乎戳中了什么，他也识趣地没有接着问下去。
两人继续走着，过了好一会儿，夏利才继续说道：“在我们长溪市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杨队有没有兴趣听听。”
“嗯”杨柳没开口说话，鼻子轻嗯一声算是同意了。
夏利正了正神色，脸上表情变得专注了起来，“反正这个传说是从爷爷那辈听来的，至于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传说中，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长溪市是一条大河，北接京杭大运河，南接太湖，是一条重要的天然河道，每天在其上的船只不计其数，就算到了晚上也是繁忙不断，直到有一天太湖上空电闪雷鸣，狂风大作，隐约能看见数只巨大的生物在其中搏斗，最后有一生物战败落到了太湖中，巨大的身子掀起了滔天巨浪，浪峰直指大河，把其上的船只通通掀翻，至此以后大河变得波涛汹涌再也无法用作运输河道，乃至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掩埋了，大河消失取之代之的便是如今的长溪市。”
“你是想说这下面有条龙？”杨柳不置可否地说道，脸上神情变得激动起来。
因为杨柳在前面，夏利自然不能看见他的脸色变化，“不好说，毕竟这是传说，是真是假估计只有上帝知道了。”
夏利说完，隧道中又开始变得安静起来，只有两人发出的脚步声，
“啪啪啪啪……”
脚步声继续回荡，直到两人来到了一个很大的空间，这是防空洞的终点，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还有着一些避险物资，也不知道存放了多少年，还有没有用了，不过他们的目的不是这个，在确认这里没有他们想要看到的东西后，就打算回去。
原路返回的路很好走，一方面是因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人的心情会变得烦躁，只有等到了外面才能释放这压抑的心情，所以在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脚步都变快了不少。
时间不长，两人很快回到防爆门门口，杨柳的体力很好，这一阵折腾连大气都不带喘的，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伸了一个懒腰，跟没事人一样。
可是再看夏利就比较凄惨了，浑身尘土先不说，光是那粗重的呼吸就在抗议着高强度的体力支出，还有满脸的汗水也是让这个小公安丑态百出，也幸好这没有其他人。
“好了，你留在这里料理后事，把子弹壳和铁链都处理下，然后回家好好休息，明天跟我下井。”
说完杨柳就大步流星地走了，留下一脸木讷的夏利，显然对于明天的工作有点惊讶，同时还有一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