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学习忍术的理由
“殷瞬君似乎有些精神欠佳？”
日向和居坐到殷瞬对面，给他倒了杯茶。
殷瞬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茶杯饮了一口放下，把昨晚记录资料的笔记本递向日向和居。
“给，这差不多就是蒸汽机所有需要用到的材料了。”
“嗯，不出意外，果然用材非常繁琐。”
日向和居接过笔记本翻看着，眼神有些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殷瞬君，请恕和居问一个冒昧的问题。”
“哎？请问。”
“殷瞬君有如此传承，五大国必奉殷瞬君为座上宾，届时五大国大可来去自如，何苦用如此利器换取学习忍术，忍者并不是什么好职业。”
殷瞬没想到日向和居会和他说这种推心置腹的话，背靠沙发组织着语言。
日向和居没有打破沉默，静静地等待殷瞬回答。
“嘛，其实一开始不是没有想过。”
殷瞬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那为何？”
“因为好奇啊。”
“请恕和居直言，这个理由有些草率。”
日向和居整理坐姿，摆出一副说教的姿态。
“在成为忍者之前殷瞬君需要了解忍者这一职业的残酷性和所付出的辛劳，一旦成为忍者，死亡将无时无刻跟在你的身后，加上诸多的牵制，大部分人无法坚持住最初想要成为忍者本心。出身和天赋，当你付出无数努力却和他人距离原来越远，死亡的威胁，不知何时会爆发的战争，无穷无尽的任务，同伴的逐渐离去，种种压力会将人的心给吞噬扭曲陷入黑暗……仅仅凭着好奇心是不可能抵抗这忍者的诅咒的。”
殷瞬有些沉默。
“而殷瞬君有大好前途，在此事上是不是多多斟酌？因殷瞬君有特殊的才能并非普通人之狭小的器量，所以和居开口此言，和居孟浪了。”
“其实……”
短暂的纠结后殷瞬开口。
“其实和居大人说的我都想过，我也万分感激和居大人的厚爱和关照。”
心里明白日向和居这是惜材，对于火影世界来说缺少的是工业人才而不是一个前途未知又容易死亡的忍者，殷瞬站起身子恭敬的对日向和居鞠躬表示感谢。
“一开始我也在想，凭着蒸汽机做一个富贵闲人不好么？但是我忍不住……我渴望知道查克拉在体内的感觉，我渴望知道凭借着忍术乘风翱翔的滋味，我渴望知道幻术的精神世界是怎样构成的。太多的渴望，太多的未知值得我去追赶。所以和居大人，万分抱歉辜负了您的一番好意，我想成为忍者。”
“这样啊，看来是和居多虑了，”
日向和居自嘲一笑。
“殷瞬君也是有着坚定目标为之奋斗的人呢。”
“哪里，您过奖了。”
“闲话已经说完了，殷瞬君跟我去看看蒸汽机的实验品吧。”
“是。”
跟着日向和居到了四楼，说实话，殷瞬被震惊了。
殷瞬没有想到在火影里有如此现代化科技感的实验室。
“这是根据昨天你提供的一些资料连夜改做出来的。”
随着日向和居停下脚步，殷瞬隔着玻璃观察正轰鸣着的蒸汽机。
“比我想象中的要精致很多。”
实验品是单缸蒸汽机，体积和设计图所画的比例约为二比一，虽然粗糙感略重，但是就肉眼观察到的连杆和齿轮等精密部件可以正常运作，但是蒸汽机的轰鸣声依然无法盖过飞轮转动的刺耳摩擦声。
殷瞬并不知道之前已经有三台样品报废，感慨着火影世界的制作水平。
“因为很多零件的精度过高，以我们的技术暂时无法批量生产，需要耗费时间手工打磨制作，所以大部分的零件契合程度不够经常导致磨损过高或者直接毁坏。曲柄连杆，活塞和飞轮频繁的出现故障。”
嘛，没有机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说实话，拿到设计图时我是不太相信这么一个东西可以承载千吨重量运输的，但是仅仅两天我们做出的实验品的动力就堪比一名上忍，着实惊人。”
“千吨其实是夸张了，第一次月内的成品能载动百吨就合格了。”
运输千吨的蒸汽机不是没有，但是那是后世工业成熟度极高的情况下做出的产品，以火影目前标准在毫米单位的零件都要手工打造来看，想要达到千吨的承载力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蒸汽机最大的好处在于，它不会累，可以不眠不休的行驶。马会累，人也需要休息，而蒸汽机不会。”
在自己熟悉的领域里，殷瞬自信的侃侃而谈。
“哪怕只有百吨，也很可观了。只是……”
见多识广的日向和居接话。
“哎？”
“不，没什么。”
断开思绪，日向和居摇摇头。
摸不着头脑的殷瞬不在关注日向和居，转头盯着正在运作的蒸汽机。
“目前温度三百度，飞轮转速三百转提升巨大，各方面稳定，飞轮磨损较为严重。”
一个实验观察员报出蒸汽机的状态，一名少女拿着本子记录着数据。
起初飞轮转速不过数十，改换几种材料后居然有如此大的提高吗？
日向和居在心中思量。
“那个，在飞轮转轴以及连杆部分加上些油可以加快转速和减少损耗。”
围着蒸汽机的实验人员听到殷瞬的话顿住动作面面相觑，拿着记录本的少女将询问的眼光看向日向和居，日向和居微微点头。
“蒸汽机暂停工作，佐田去拿油。”
随着少女下达命令，蒸汽机的轰鸣声逐渐停下。
这女孩应该就是头了吧。
殷瞬看着发号施令的少女想着。
木叶生产部应该是不缺油这种常用品的，名叫佐田的工作人员很快提着一桶油回来了。
“各人员就位，重新启动蒸汽机。”
拿着刷子仔细在转轴等部位涂上一层油，蒸汽机又开始了运作。
“温度二百四十度，飞轮转速……飞轮转速一千八百转！”
“继续提高温度，加到三百度。”
“温度二百六，温度二百八，温度三百！转速两千四百转！”
“保持住温度，持续观察。”
飞轮的转动已经没了刺耳的摩擦声，虽说是普通的食用油，但也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
殷瞬侧耳倾听，蒸汽机的轰鸣变得让人心血澎湃起来。
两千四百转，差不多到极限了。
“转速已经到达极限了，接下来要考虑的是活塞动力和稳定性了，而且这台样品差不多也已经快报废了，可以停下来了。”
观察到连杆的曲折度有些异常，殷瞬开口。
“……停止工作。”
少女听到殷瞬的话皱了皱眉，却还是下达了命令，大概是因为殷瞬的方法使飞轮转速提高给了她一些信任感。
“我们可以进去吗？”
待飞轮停止了转动，殷瞬问道。
“当然可以。”
日向和居带着殷瞬从侧面的门进了被玻璃墙隔开的实验室。
“嘛，果然如此，连杆之前的磨损太重，再运行下去就要断了。”
殷瞬指着连杆伸缩处说到，连接口已经明显的豁开弯曲，飞轮的转轴处也因为之前没有添加润滑油磨损的相当严重。
“把这些资料整理出来后分发到各制作部，严令加工速度。”
“是。”
日向和居把殷瞬带来的笔记本给了少女吩咐道。
“殷瞬君，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嘛，等待下一台试验品出来之前可以考虑铺铁轨了。”
日向和居坐到殷瞬对面，给他倒了杯茶。
殷瞬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茶杯饮了一口放下，把昨晚记录资料的笔记本递向日向和居。
“给，这差不多就是蒸汽机所有需要用到的材料了。”
“嗯，不出意外，果然用材非常繁琐。”
日向和居接过笔记本翻看着，眼神有些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殷瞬君，请恕和居问一个冒昧的问题。”
“哎？请问。”
“殷瞬君有如此传承，五大国必奉殷瞬君为座上宾，届时五大国大可来去自如，何苦用如此利器换取学习忍术，忍者并不是什么好职业。”
殷瞬没想到日向和居会和他说这种推心置腹的话，背靠沙发组织着语言。
日向和居没有打破沉默，静静地等待殷瞬回答。
“嘛，其实一开始不是没有想过。”
殷瞬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那为何？”
“因为好奇啊。”
“请恕和居直言，这个理由有些草率。”
日向和居整理坐姿，摆出一副说教的姿态。
“在成为忍者之前殷瞬君需要了解忍者这一职业的残酷性和所付出的辛劳，一旦成为忍者，死亡将无时无刻跟在你的身后，加上诸多的牵制，大部分人无法坚持住最初想要成为忍者本心。出身和天赋，当你付出无数努力却和他人距离原来越远，死亡的威胁，不知何时会爆发的战争，无穷无尽的任务，同伴的逐渐离去，种种压力会将人的心给吞噬扭曲陷入黑暗……仅仅凭着好奇心是不可能抵抗这忍者的诅咒的。”
殷瞬有些沉默。
“而殷瞬君有大好前途，在此事上是不是多多斟酌？因殷瞬君有特殊的才能并非普通人之狭小的器量，所以和居开口此言，和居孟浪了。”
“其实……”
短暂的纠结后殷瞬开口。
“其实和居大人说的我都想过，我也万分感激和居大人的厚爱和关照。”
心里明白日向和居这是惜材，对于火影世界来说缺少的是工业人才而不是一个前途未知又容易死亡的忍者，殷瞬站起身子恭敬的对日向和居鞠躬表示感谢。
“一开始我也在想，凭着蒸汽机做一个富贵闲人不好么？但是我忍不住……我渴望知道查克拉在体内的感觉，我渴望知道凭借着忍术乘风翱翔的滋味，我渴望知道幻术的精神世界是怎样构成的。太多的渴望，太多的未知值得我去追赶。所以和居大人，万分抱歉辜负了您的一番好意，我想成为忍者。”
“这样啊，看来是和居多虑了，”
日向和居自嘲一笑。
“殷瞬君也是有着坚定目标为之奋斗的人呢。”
“哪里，您过奖了。”
“闲话已经说完了，殷瞬君跟我去看看蒸汽机的实验品吧。”
“是。”
跟着日向和居到了四楼，说实话，殷瞬被震惊了。
殷瞬没有想到在火影里有如此现代化科技感的实验室。
“这是根据昨天你提供的一些资料连夜改做出来的。”
随着日向和居停下脚步，殷瞬隔着玻璃观察正轰鸣着的蒸汽机。
“比我想象中的要精致很多。”
实验品是单缸蒸汽机，体积和设计图所画的比例约为二比一，虽然粗糙感略重，但是就肉眼观察到的连杆和齿轮等精密部件可以正常运作，但是蒸汽机的轰鸣声依然无法盖过飞轮转动的刺耳摩擦声。
殷瞬并不知道之前已经有三台样品报废，感慨着火影世界的制作水平。
“因为很多零件的精度过高，以我们的技术暂时无法批量生产，需要耗费时间手工打磨制作，所以大部分的零件契合程度不够经常导致磨损过高或者直接毁坏。曲柄连杆，活塞和飞轮频繁的出现故障。”
嘛，没有机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说实话，拿到设计图时我是不太相信这么一个东西可以承载千吨重量运输的，但是仅仅两天我们做出的实验品的动力就堪比一名上忍，着实惊人。”
“千吨其实是夸张了，第一次月内的成品能载动百吨就合格了。”
运输千吨的蒸汽机不是没有，但是那是后世工业成熟度极高的情况下做出的产品，以火影目前标准在毫米单位的零件都要手工打造来看，想要达到千吨的承载力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蒸汽机最大的好处在于，它不会累，可以不眠不休的行驶。马会累，人也需要休息，而蒸汽机不会。”
在自己熟悉的领域里，殷瞬自信的侃侃而谈。
“哪怕只有百吨，也很可观了。只是……”
见多识广的日向和居接话。
“哎？”
“不，没什么。”
断开思绪，日向和居摇摇头。
摸不着头脑的殷瞬不在关注日向和居，转头盯着正在运作的蒸汽机。
“目前温度三百度，飞轮转速三百转提升巨大，各方面稳定，飞轮磨损较为严重。”
一个实验观察员报出蒸汽机的状态，一名少女拿着本子记录着数据。
起初飞轮转速不过数十，改换几种材料后居然有如此大的提高吗？
日向和居在心中思量。
“那个，在飞轮转轴以及连杆部分加上些油可以加快转速和减少损耗。”
围着蒸汽机的实验人员听到殷瞬的话顿住动作面面相觑，拿着记录本的少女将询问的眼光看向日向和居，日向和居微微点头。
“蒸汽机暂停工作，佐田去拿油。”
随着少女下达命令，蒸汽机的轰鸣声逐渐停下。
这女孩应该就是头了吧。
殷瞬看着发号施令的少女想着。
木叶生产部应该是不缺油这种常用品的，名叫佐田的工作人员很快提着一桶油回来了。
“各人员就位，重新启动蒸汽机。”
拿着刷子仔细在转轴等部位涂上一层油，蒸汽机又开始了运作。
“温度二百四十度，飞轮转速……飞轮转速一千八百转！”
“继续提高温度，加到三百度。”
“温度二百六，温度二百八，温度三百！转速两千四百转！”
“保持住温度，持续观察。”
飞轮的转动已经没了刺耳的摩擦声，虽说是普通的食用油，但也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
殷瞬侧耳倾听，蒸汽机的轰鸣变得让人心血澎湃起来。
两千四百转，差不多到极限了。
“转速已经到达极限了，接下来要考虑的是活塞动力和稳定性了，而且这台样品差不多也已经快报废了，可以停下来了。”
观察到连杆的曲折度有些异常，殷瞬开口。
“……停止工作。”
少女听到殷瞬的话皱了皱眉，却还是下达了命令，大概是因为殷瞬的方法使飞轮转速提高给了她一些信任感。
“我们可以进去吗？”
待飞轮停止了转动，殷瞬问道。
“当然可以。”
日向和居带着殷瞬从侧面的门进了被玻璃墙隔开的实验室。
“嘛，果然如此，连杆之前的磨损太重，再运行下去就要断了。”
殷瞬指着连杆伸缩处说到，连接口已经明显的豁开弯曲，飞轮的转轴处也因为之前没有添加润滑油磨损的相当严重。
“把这些资料整理出来后分发到各制作部，严令加工速度。”
“是。”
日向和居把殷瞬带来的笔记本给了少女吩咐道。
“殷瞬君，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嘛，等待下一台试验品出来之前可以考虑铺铁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