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忍者的本质
“走吧，帆谷殷瞬到了么？”
“是，已经将他们安排在火影办公室等候了。”
狸猫脸暗部侧身跟着三代。
“恩。”
淡淡的回应一声，三代脸色无悲无喜。
走到办公室门前三代打住脚步，收敛起眼角的锋锐，吸了口气换上往常略带慈祥的神态推开门。
“噫！这个色老头居然在办公室里看这种东西，殷瞬你要少跟这个老头来往，别学坏了知道么。”
入目是玖辛奈拿着一本火辣美女的写真正在教训一脸黑线的殷瞬，三代张嘴石化在门口……
“嗯，那个……玖辛奈殿下早上也一同陪往而来了……”
狸猫脸暗部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的在三代身后解释着。
“啊咧！”
玖辛奈终于发现门口站着石化的三代和满脑袋冷汗的狸猫脸暗部，用力把手里的写真塞进抽屉狠狠的推上，力道之大让实木做的办公桌都差点被推到。
“啊哈！我们刚刚什么也没看到！啊哈哈哈……”
玖辛奈夸张的仰头笑着，看着眼前没有什么反应的三人笑声逐渐小了下来。
“好嘛好嘛，人家错了嘛。”
一副受气媳妇委屈的模样，玖辛奈扭捏的道歉。
“咳咳。”
三代终于恢复过来，老脸羞红的咳嗽两声，假装没有任何事发生的坐回火影座椅。
“好了，都坐下吧。狸，你先出去。”
原来他的代号叫狸啊，这拙劣的品味真是，啧啧啧……
腹诽一下狸猫脸的品味，殷瞬吧嗒吧嗒嘴。
一旁的玖辛奈似乎已经脱离刚才的尴尬面色自然的端着茶杯喝水，不过……
“啊咧咧！！烫烫烫烫烫！！”
表面淡定内心依旧波澜起伏的玖辛奈被烫的一口喷出嘴里的热水，慌乱下茶杯里的水又溅出一些洒在她的手上。
那是刚上的茶水，能不烫么……
瞥了眼手足无措的玖辛奈，殷瞬叹了口气。
这家伙……没救了……
“……”
三代淡定往玖辛奈瞅了瞅，端起自己桌上的茶杯吹了口气，小口抿着。
这老头刚才一定在心里有强烈的报复快感……
玖辛奈和三代的日常交锋，一比一战平。
“唔……玖辛奈也下去吧，我和殷瞬有些话要单独谈谈。”
“哎？为什么我也要下去？我可是他的老师啊！色老头你是在故意报复我对不对！看我不把你的胡子拔光！”
殷瞬学着三代的模样端起茶杯抿了抿，看着暴怒的玖辛奈把三代按在椅子上扯着他的胡子，三代手脚挥舞惊恐的喊着雅蠛蝶……殷瞬表示眼前的一切都已经无法打破他的淡定了。
玖辛奈和三代的日常交锋，玖辛奈胜。
“咳咳。”
结束闹剧，玖辛奈被无情的暗部领着出了办公室，三代则整理整理装束，妄图在小辈面前捡回一些丢掉的威严。
“那么进入正题吧。”
三代拿出蒸汽发动机的稿纸。
“我们已经研究过了你提供的图纸，从技术角度上来说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难度，但是毕竟这是新东西，我们没有任何制作经验，需要你全程参与配合，明白么。”
“明白，不过我要有一票决策权。”
“嗯？”
三代面露不满，却也没有出声，眼神示意殷瞬继续。
一个来路不明七岁的小孩拿着一沓图纸夸夸其谈，还大言要独揽大权，换做自己恐怕该把这小孩吊起来打了吧。
殷瞬在心里感慨着三代的气度。
“因为以往的工匠会带着自己固有的思维来看待问题，说好听点叫做经验，说不好听就叫顽固不化，固守着自己那些规矩。不可否认经验确实很重要，但是在面对新生事物的时候经验往往会将他们的思维禁锢起来，您说对么？”
“好吧，老夫姑且相信你的能力，老夫给予你信任并赋予你权利，那么你何时将成品放在老夫面前？”
“在回答您的问题前，我有一个疑问想要请您解惑。”
“哦？说吧，看看老夫能不能答得上来。”
三代摆出长者姿态，笑眯眯的看着正襟危坐的殷瞬。
“我一直很奇怪，忍者是接取他人发布的任务，视任务困难程度收取佣金，严格来说就是有着国家体制的雇佣军，和平时期接取任务，战时为村子而战，是这样吧。”
“这么形容的话其实也没错。”
三代点头赞同。
“那么问题在这。”
殷瞬沉声。
“忍者可以使用忍术，可以轻易的将一些常人难以做到的工作超额完成。比如修建桥铺路，土遁可以做到，砍树伐木，风遁可以轻松斩断一片树林，火遁可以轻易制造炼铁的高温，这种例子比比皆是。哪怕是下忍也有着远超普通人的身体素质，做体力活也足够养活一家人口，为什么要让他们做一些伤亡率极高的任务呢。更何况如果自力更生的话，村子里自然可以摆脱各方面的约束了不是么？”
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殷瞬呼了口气。以往殷瞬一直以为忍着接取任务的佣金一定非常高昂，但是从和玖辛奈的交流中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从玖辛奈口中得知一个出勤率极高的上忍在木叶中心区内购买一套房产也要攒上几年的钱，这让殷瞬对于三代的大手笔有了个清楚的认知。
“像我这样的上忍每个月接两次或者一次a级任务想买下你这套房子也要不吃不喝好几年呢，而且任务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很多时候只能接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任务啦。”
以上是玖辛奈的原话。
三代听完殷瞬的问题双手环抱胸前，似乎是在闭眼整理思绪，殷瞬则看着三代等待着答案。
其实殷瞬的问题很简单，可以总结成为何不将忍者作为劳动生产力发展自身而是选择给别人打工，还是一些高风险的工作。这是现代人的世界观里无法理解的。
“很难想象能从一个七岁的孩子口中听到这个问题。”
良久的沉默后三代开口。
不，这不算什么。算算时间鼬神这个时间差不多也该出生了，他才是真的天才，比这个半桶水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脑袋里想着三代对鼬那句“七岁就以火影的模式思考”评价，殷瞬在心里感慨。
“你让我很惊讶殷瞬，哪怕是成年人也很少有人能够想到关于忍者本质的问题。”
“忍者的本质？”
殷瞬略感诧异。
“是的，忍者的本质。“
三代起身走向朝着窗户，视线撒去是人来熙攘的街道，参差不齐的房屋住宅。
“在五大国成立之前，各个部落各自为战，为了抢夺资源时常爆发战争。而初代火影则一手建立了一村一国体系，忍村接受各大国的任务赚取佣金，并由各国大名约束。资源的规划分配导致各国摩擦减少，战争减少，人民们受到的战争波及锐减，孩子们的生存率提高。而忍者必须在规划好的规则下行动不得逾越，这就是忍者的本质！”
收回视线，三代睿智的眼神盯着若有所思的殷瞬。
“你说的确实可以在短时间内让木叶繁荣到一定的高度，但是一旦某一方的资源成长速度远高于其他人就会有两种情况。一，侵略他人，没有什么资源比侵略来的更快。二，被他人觊觎，各国虎视眈眈。这两种情况造成的后果只有一个：战争。”
“是吗，我明白了。”
殷瞬点头起身。
“这样的话一个月内我保证将蒸汽发动机的成品呈上，我先回去准备了。”
“去吧，下午会有人去和你联系的。”
三代眯着眼，看着殷瞬像是慈祥的爷爷看着自家孙子出门一般。
“三代大人。”
殷瞬走后，狸出现在三代身后。
“你怎么看。”
“天才。”
“嗯，从某些角度上来说这孩子确实无与伦比，值得培养。”
…………………………
走出火影办公室的殷瞬正被玖辛奈提着耳朵训斥，玖辛奈为三代赶她出门殷瞬没有出言相助耿耿于怀。
殷瞬并不知道三代和狸猫脸暗部背后对他的评价，哪怕知道了恐怕也是无所谓。
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这个假天才是从b站贴吧各大部落的分析贴吸纳出来的，和止水鼬这等人比自己完全是个渣渣。
“是，已经将他们安排在火影办公室等候了。”
狸猫脸暗部侧身跟着三代。
“恩。”
淡淡的回应一声，三代脸色无悲无喜。
走到办公室门前三代打住脚步，收敛起眼角的锋锐，吸了口气换上往常略带慈祥的神态推开门。
“噫！这个色老头居然在办公室里看这种东西，殷瞬你要少跟这个老头来往，别学坏了知道么。”
入目是玖辛奈拿着一本火辣美女的写真正在教训一脸黑线的殷瞬，三代张嘴石化在门口……
“嗯，那个……玖辛奈殿下早上也一同陪往而来了……”
狸猫脸暗部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的在三代身后解释着。
“啊咧！”
玖辛奈终于发现门口站着石化的三代和满脑袋冷汗的狸猫脸暗部，用力把手里的写真塞进抽屉狠狠的推上，力道之大让实木做的办公桌都差点被推到。
“啊哈！我们刚刚什么也没看到！啊哈哈哈……”
玖辛奈夸张的仰头笑着，看着眼前没有什么反应的三人笑声逐渐小了下来。
“好嘛好嘛，人家错了嘛。”
一副受气媳妇委屈的模样，玖辛奈扭捏的道歉。
“咳咳。”
三代终于恢复过来，老脸羞红的咳嗽两声，假装没有任何事发生的坐回火影座椅。
“好了，都坐下吧。狸，你先出去。”
原来他的代号叫狸啊，这拙劣的品味真是，啧啧啧……
腹诽一下狸猫脸的品味，殷瞬吧嗒吧嗒嘴。
一旁的玖辛奈似乎已经脱离刚才的尴尬面色自然的端着茶杯喝水，不过……
“啊咧咧！！烫烫烫烫烫！！”
表面淡定内心依旧波澜起伏的玖辛奈被烫的一口喷出嘴里的热水，慌乱下茶杯里的水又溅出一些洒在她的手上。
那是刚上的茶水，能不烫么……
瞥了眼手足无措的玖辛奈，殷瞬叹了口气。
这家伙……没救了……
“……”
三代淡定往玖辛奈瞅了瞅，端起自己桌上的茶杯吹了口气，小口抿着。
这老头刚才一定在心里有强烈的报复快感……
玖辛奈和三代的日常交锋，一比一战平。
“唔……玖辛奈也下去吧，我和殷瞬有些话要单独谈谈。”
“哎？为什么我也要下去？我可是他的老师啊！色老头你是在故意报复我对不对！看我不把你的胡子拔光！”
殷瞬学着三代的模样端起茶杯抿了抿，看着暴怒的玖辛奈把三代按在椅子上扯着他的胡子，三代手脚挥舞惊恐的喊着雅蠛蝶……殷瞬表示眼前的一切都已经无法打破他的淡定了。
玖辛奈和三代的日常交锋，玖辛奈胜。
“咳咳。”
结束闹剧，玖辛奈被无情的暗部领着出了办公室，三代则整理整理装束，妄图在小辈面前捡回一些丢掉的威严。
“那么进入正题吧。”
三代拿出蒸汽发动机的稿纸。
“我们已经研究过了你提供的图纸，从技术角度上来说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难度，但是毕竟这是新东西，我们没有任何制作经验，需要你全程参与配合，明白么。”
“明白，不过我要有一票决策权。”
“嗯？”
三代面露不满，却也没有出声，眼神示意殷瞬继续。
一个来路不明七岁的小孩拿着一沓图纸夸夸其谈，还大言要独揽大权，换做自己恐怕该把这小孩吊起来打了吧。
殷瞬在心里感慨着三代的气度。
“因为以往的工匠会带着自己固有的思维来看待问题，说好听点叫做经验，说不好听就叫顽固不化，固守着自己那些规矩。不可否认经验确实很重要，但是在面对新生事物的时候经验往往会将他们的思维禁锢起来，您说对么？”
“好吧，老夫姑且相信你的能力，老夫给予你信任并赋予你权利，那么你何时将成品放在老夫面前？”
“在回答您的问题前，我有一个疑问想要请您解惑。”
“哦？说吧，看看老夫能不能答得上来。”
三代摆出长者姿态，笑眯眯的看着正襟危坐的殷瞬。
“我一直很奇怪，忍者是接取他人发布的任务，视任务困难程度收取佣金，严格来说就是有着国家体制的雇佣军，和平时期接取任务，战时为村子而战，是这样吧。”
“这么形容的话其实也没错。”
三代点头赞同。
“那么问题在这。”
殷瞬沉声。
“忍者可以使用忍术，可以轻易的将一些常人难以做到的工作超额完成。比如修建桥铺路，土遁可以做到，砍树伐木，风遁可以轻松斩断一片树林，火遁可以轻易制造炼铁的高温，这种例子比比皆是。哪怕是下忍也有着远超普通人的身体素质，做体力活也足够养活一家人口，为什么要让他们做一些伤亡率极高的任务呢。更何况如果自力更生的话，村子里自然可以摆脱各方面的约束了不是么？”
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殷瞬呼了口气。以往殷瞬一直以为忍着接取任务的佣金一定非常高昂，但是从和玖辛奈的交流中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从玖辛奈口中得知一个出勤率极高的上忍在木叶中心区内购买一套房产也要攒上几年的钱，这让殷瞬对于三代的大手笔有了个清楚的认知。
“像我这样的上忍每个月接两次或者一次a级任务想买下你这套房子也要不吃不喝好几年呢，而且任务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很多时候只能接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任务啦。”
以上是玖辛奈的原话。
三代听完殷瞬的问题双手环抱胸前，似乎是在闭眼整理思绪，殷瞬则看着三代等待着答案。
其实殷瞬的问题很简单，可以总结成为何不将忍者作为劳动生产力发展自身而是选择给别人打工，还是一些高风险的工作。这是现代人的世界观里无法理解的。
“很难想象能从一个七岁的孩子口中听到这个问题。”
良久的沉默后三代开口。
不，这不算什么。算算时间鼬神这个时间差不多也该出生了，他才是真的天才，比这个半桶水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脑袋里想着三代对鼬那句“七岁就以火影的模式思考”评价，殷瞬在心里感慨。
“你让我很惊讶殷瞬，哪怕是成年人也很少有人能够想到关于忍者本质的问题。”
“忍者的本质？”
殷瞬略感诧异。
“是的，忍者的本质。“
三代起身走向朝着窗户，视线撒去是人来熙攘的街道，参差不齐的房屋住宅。
“在五大国成立之前，各个部落各自为战，为了抢夺资源时常爆发战争。而初代火影则一手建立了一村一国体系，忍村接受各大国的任务赚取佣金，并由各国大名约束。资源的规划分配导致各国摩擦减少，战争减少，人民们受到的战争波及锐减，孩子们的生存率提高。而忍者必须在规划好的规则下行动不得逾越，这就是忍者的本质！”
收回视线，三代睿智的眼神盯着若有所思的殷瞬。
“你说的确实可以在短时间内让木叶繁荣到一定的高度，但是一旦某一方的资源成长速度远高于其他人就会有两种情况。一，侵略他人，没有什么资源比侵略来的更快。二，被他人觊觎，各国虎视眈眈。这两种情况造成的后果只有一个：战争。”
“是吗，我明白了。”
殷瞬点头起身。
“这样的话一个月内我保证将蒸汽发动机的成品呈上，我先回去准备了。”
“去吧，下午会有人去和你联系的。”
三代眯着眼，看着殷瞬像是慈祥的爷爷看着自家孙子出门一般。
“三代大人。”
殷瞬走后，狸出现在三代身后。
“你怎么看。”
“天才。”
“嗯，从某些角度上来说这孩子确实无与伦比，值得培养。”
…………………………
走出火影办公室的殷瞬正被玖辛奈提着耳朵训斥，玖辛奈为三代赶她出门殷瞬没有出言相助耿耿于怀。
殷瞬并不知道三代和狸猫脸暗部背后对他的评价，哪怕知道了恐怕也是无所谓。
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这个假天才是从b站贴吧各大部落的分析贴吸纳出来的，和止水鼬这等人比自己完全是个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