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穴寻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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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 李先生

    我叫王珍珍,出生于北京,年龄22岁,85年生人,一年前大学毕业,开始在酒店当服务生,后来,经朋友介绍去了广东一家公司任职,之前还做过平面模特的行业,虽然我现在可以解决自己的吃饭问题,也可以用剩余的钱来买其他东西,但我现在的生活并非是我想要的,我最喜欢的事情是旅游,闯一闯大江南北,看看祖国的大好风光,而其次就是看书,我不喜欢生活中只有来来回回除了上班还是上班,整天都像一台机器一样,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总之我不会这样一直下去。

    今天正赶上周六,大清早的,我就被一阵手机的嗡嗡声震醒,我心里暗骂道:“妈的,这大周末的也不让人清静清静。”我懒懒地伸出手臂,在床边胡乱地摸索着手机,握起手机按下绿键接通了电话。

    “喂?”我不耐烦的问道,“谁啊?”

    “喂,您好,请问是王小姐吗?”对方那边接电话的是个女的。

    “哎呦,姓王的小姐多了去了,谁知道你想找那个小姐啊?”我懒懒地说道。

    “请问您是王珍珍小姐吗?”女的又问道。

    “正是我。”我道。

    “你好王小姐,我是公司的接待员,这里有个先生要找您,说想和你见一面,吃个饭。”那个女的说道。

    一个先生认识我?还要请吃个饭?我想想:难道有人想追求我?我呵呵了。

    “那个人姓什么叫什么?”我问道。

    “哦,您等等,这位先生要接个电话。”然后,电话那边传开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好,王小姐。”

    “你好,请问你是?”我问道。

    “我姓李,你叫我李先生就好了。”

    “哦,你好,李先生。”我一听,李先生,姓李的也海了去了,这又是哪个先生呢?便问:“那请问你是哪个李先生呢?”

    “哦,抱歉,我是文物研究所的,我认识王金峰,和他是同事。”

    王金峰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表哥,他是学考古的,可能也是受我大爷的熏陶,从小就喜欢爷爷收藏下来的老古董,没事的时候还喜欢搞一些古灵精怪的小玩意吓唬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去他家玩,他就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在我头上放了只假蜘蛛,当时我被吓得哇哇大哭,当我大爷知道后,便是对我表哥一顿海扁,可是他就是那种不长记性的,后来我就很少去他家,现在他虽然比我大几岁,可却依旧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在我们全家人眼里,他一直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哦,那你找我有事吗?”我问道。

    “是这样,我们这里有一些关于战国文物的资料,想让你帮忙看一看,分析一下,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们出来吃个饭,聊一聊。”李先生道。

    我乍一听,怪了,你想要知道文物的历史资料,应该到你们研究所去研究,干嘛要费劲巴力的找到我呢?你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你们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吗?干嘛要找我来呢?我学的可是工商管理学啊。”我疑问道。

    “呃,这个我知道,但是我们只知道这个文物的一些表层信息,却不知道它的深层内涵,所以我们找到你,想请你帮个忙。”

    我又一寻思,你这不是有病吗,连你们研究所的人都只知道它的浅层信息,而我只是一个学工商的,又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深层含义呢?我便不耐烦地按照这个意思又问了一番,后来这位姓李的先生最后说了一句话,我总算是听明白了,“你的表哥说你一定有些这方面知识,而且这文物还与你的祖父有关系。”

    我这一听明白了,合着又是我的那个不省事的表哥,我真纳闷他这几年一直在外面瞎折腾什么呢,都结识了什么货色。最后,我便答应了中午在一间咖啡店会面。我抻了抻懒腰,起了床,上卫生间,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长发炸开了的造型,不禁感到好笑,我梳了梳头发,整理了一下,便继续回到床上,拿出那本昨晚看了一大半的爷爷写过的手记,这本手记是爷爷在1973年7月份记录的,里面讲了他在与几个同伙在滇西的时候倒斗的事情,里面的情节以及从未听到过的生物,深深地吸引住了我的眼球……

    面前的是一口棺,我们几个伙计点好火把照亮了整个墓室,接着几个伙计拿出撬棍准备开棺,但我们队伍是有几个人比较遵守摸金校尉传下来的规律,而且也要我们每个人都遵守,把火把熄灭,先点蜡烛在东南角,而且对着棺材拜三拜,而且鸡鸣之前要撤离,灯灭了不开棺摸金,虽然我不明白如果不这么做会发生什么,但为了不起内讧,我们几个人便同意了。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几个人便准备开棺,但不知从哪里传开了动静,听的我们每个人都打颤,我们几个人先不去管这阵声音,总之一个伙计提议先开棺,几个人便上前去,数了三下,开了棺,但一开棺,不知为何,东南角的蜡烛就突然间灭了,而且那阵声音越来越大,从四面八方传来……

    不知看了多久,手机突然响起,我便放下了本子,掐了掐精明穴,拿起电话,按下绿键,又是那位李先生打来的,电话里问我为什么还不来,我抬头看了下钟表,已经12点20,我顿时傻眼了,看来我在看手记的时候忘记了约定,我和李先生约好12点在咖啡厅见面的,我说了声抱歉后,急忙起床简单换了件衣服,穿上布鞋,风一般地出了门,打了的,赶往约定的咖啡厅。

    眼前的是一位戴着黑框眼镜拿着报纸的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手中的报纸被折了好几道印子,不难看出他翻阅了多少遍,我尴尬地对他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句抱歉,久等了,他也便对我笑了笑,看样子好像对我的迟到毫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