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得了精神病
乔茴承认第一眼看见方孝扬的时候，是很欣赏他的，这么沉稳干净的男人，很难不给女人留下好印象。
但是吃过这顿饭之后，乔茴真想在方孝扬面前消失。
然而下午她去给陈大东做二次尸检的时候，方孝扬在。
晚上给方孝扬和谢安娜接风，方孝扬是主角，当然在。
接风宴之后，定了一家ktv，方孝扬虽然不唱歌，但他还在。
整整一天，方孝扬都在乔茴的眼前晃着，偶尔还要被方孝扬的“火花”照耀，再加上谢安娜时不时投过来的芥蒂视线。
女人向来芥蒂比自己漂亮的女人，这种芥蒂完全可以没有任何理由，谢安娜也一样。
乔茴在这师徒两人的气场下，有些坐立不安。
终于熬到晚上九点，乔茴过去对方孝扬道：“方队，我先回去了，蔷薇公寓那边发生了两起女性夜跑遇袭案，我不敢太晚回去。”
她说的遇袭案是真的，不过已经发生很久了，现在提起来也不过是让方孝扬快放人的借口。
方孝扬放下手里的骰子，抬头看着乔茴，“晚一些，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吧。”乔茴受宠若惊，“我自己回去就好，方队今天是主角，不到凌晨，这群人是不会放你走的。”
“是啊是啊！”马志国这个时候走过来，对方孝扬道：“方队不知道，乔茴有早睡的习惯，女孩子熬夜也不好，让她回去吧。”
方孝扬身体往后，靠在沙发椅背上，眼睛里神色忽明忽暗地审视乔茴，ktv包厢里的灯光更加给他的眼睛增添了一丝神秘。
看了乔茴足有半分钟，方孝扬才转头对马志国道：“行，小马你送她出去打车。”
“哎好！”马志国立刻领下了这欢喜的差事。
出来包厢后，马志国回头看了一眼，悄悄问乔茴：“乔茴，你没发现方队看你眼神有些奇怪吗？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我听说中午还请你吃饭了。”
“你想多了，他今天问了我一些关于陈大东的尸检情况，没有其他的。”乔茴下意识地不想跟方孝扬这种复杂的人扯上关系。
听到乔茴否认，马志国表情豁然开朗了，嘻哈哈地去给她拦出租车。
乔茴回到家，打开灯，家里还是早上被她翻找过的样子，她想到昨天的红咖，以及今天方孝扬无形中给她的压力，放下包包，立马到各个角落里再找了一遍。
结果还是没有，正苦恼地把东西归位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来。
来电显示上面两个字：钟博。
她是孤儿院长大的，之所以能当上法医，是因为有人资助她上学，而钟博，就是她的资助人的儿子。
“喂，钟博，听说你回国了？”她跟钟博很熟了，既是朋友，也是兄妹。
“是啊回来了，我爸妈说周末让你回家吃饭。”钟博道。
“我可能没空。”乔茴有些不忍心，但还是拒绝，方孝扬的到来，给警队增添了不少紧张的气氛，各个点都开始忙碌起来，她也有很多工作。
“这么忙啊。”钟博切了一声，“那你来我的工作室，我妈给你买了个包，非要我交给你。”
乔茴想到了什么，沉默了片刻，道：“钟博，你这些年在美国学心理学，应该也学到了一些东西吧？”
“什么叫学到了一些东西！我可是斯坦福毕业的心理学博士！拿过的奖比你验过的尸体还多！”钟博对于她这种轻视自己的态度很不满。
“你就吹吧，不过最近我身上发生了些诡异的事情，明天我去找你，你试着帮我解释一下。”乔茴找不到红咖，只能把这问题归结为自己的心理问题了。
“诡异？”电话那头的钟博顿了顿，道：“行，那你来吧，明天我等你。”
乔茴挂了钟博的电话，想着明天能找钟博倾诉了，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次日一下班，乔茴便往外赶，到警队外面差点迎面撞上方孝扬和谢安娜。
乔茴摸了摸鼻子，连忙后退一步，“方队……”
“着急赶路？”方孝扬却上前了一步。
“没有，我，我去见个朋友。”乔茴道。
一旁的谢安娜笑了笑，“这么着急，一定男朋友吧？”
“不是呢。”乔茴越过他们，“我赶车，不好意思，再见。”
乔茴率先走了，走到远处回头，发现方孝扬竟然还在看她这个方向，吓得她不轻。
赶到钟博工作室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乔茴进门便抱怨，“你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开心理咨询室，真的有生意吗？”
钟博整天一副傲娇公子哥的模样，虽然长得不赖，但乔茴总觉得他是混死等死的类型。
不过他家有钱，也用不着他赚钱养家，及时行乐也没什么错。
“当然有生意了，我的生意都是慕名前来的，谁在意远不远呐。”钟博说着突然盯着乔茴的脸凑近，“你别动！”
乔茴吓得不敢动。
钟博看了几眼，摇着头啧啧感叹，“岁月是把杀猪刀啊，我才两年没见你，你就已经皮肤蜡黄，黑眼圈浓重，憔悴老态了。”
“你才憔悴老态呢。”乔茴瞪了钟博一眼，不过她必须得承认，最近确实憔悴了不少，心理压力很大，她凝重起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你说啊。”钟博抱臂，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看着她。
乔茴酝酿了很久，皱眉，“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说。”
钟博突然哈哈大笑，“你这副样子，哈哈还真像跟学长表白难以启齿的小学妹！”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乔茴叹了口气，不过被钟博这一笑，她稍微放松了些，道：“你听说过红咖案吗？”
“听说过，据说是一种纯度很高的毒品，但是谁也没见过，唯一一个见过的警察还因此殉职了。”
“是的。”乔茴点头，“所以红咖案一直没有头绪，我们目前为止得到的一切信息都是那个殉职了的警察说的，其他什么也没有。”
“我说乔茴，我最烦你们警队的人故作高深的推理了，要讨论案子你跟你同事讨论啊，我对这个不感兴趣。”钟博掏了掏耳朵。
“不是，是我前天在家里发现了红咖，一大包，这么多！”乔茴用手比出一个一公斤大的团子，瞪大眼睛看着钟博。
但是吃过这顿饭之后，乔茴真想在方孝扬面前消失。
然而下午她去给陈大东做二次尸检的时候，方孝扬在。
晚上给方孝扬和谢安娜接风，方孝扬是主角，当然在。
接风宴之后，定了一家ktv，方孝扬虽然不唱歌，但他还在。
整整一天，方孝扬都在乔茴的眼前晃着，偶尔还要被方孝扬的“火花”照耀，再加上谢安娜时不时投过来的芥蒂视线。
女人向来芥蒂比自己漂亮的女人，这种芥蒂完全可以没有任何理由，谢安娜也一样。
乔茴在这师徒两人的气场下，有些坐立不安。
终于熬到晚上九点，乔茴过去对方孝扬道：“方队，我先回去了，蔷薇公寓那边发生了两起女性夜跑遇袭案，我不敢太晚回去。”
她说的遇袭案是真的，不过已经发生很久了，现在提起来也不过是让方孝扬快放人的借口。
方孝扬放下手里的骰子，抬头看着乔茴，“晚一些，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吧。”乔茴受宠若惊，“我自己回去就好，方队今天是主角，不到凌晨，这群人是不会放你走的。”
“是啊是啊！”马志国这个时候走过来，对方孝扬道：“方队不知道，乔茴有早睡的习惯，女孩子熬夜也不好，让她回去吧。”
方孝扬身体往后，靠在沙发椅背上，眼睛里神色忽明忽暗地审视乔茴，ktv包厢里的灯光更加给他的眼睛增添了一丝神秘。
看了乔茴足有半分钟，方孝扬才转头对马志国道：“行，小马你送她出去打车。”
“哎好！”马志国立刻领下了这欢喜的差事。
出来包厢后，马志国回头看了一眼，悄悄问乔茴：“乔茴，你没发现方队看你眼神有些奇怪吗？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我听说中午还请你吃饭了。”
“你想多了，他今天问了我一些关于陈大东的尸检情况，没有其他的。”乔茴下意识地不想跟方孝扬这种复杂的人扯上关系。
听到乔茴否认，马志国表情豁然开朗了，嘻哈哈地去给她拦出租车。
乔茴回到家，打开灯，家里还是早上被她翻找过的样子，她想到昨天的红咖，以及今天方孝扬无形中给她的压力，放下包包，立马到各个角落里再找了一遍。
结果还是没有，正苦恼地把东西归位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来。
来电显示上面两个字：钟博。
她是孤儿院长大的，之所以能当上法医，是因为有人资助她上学，而钟博，就是她的资助人的儿子。
“喂，钟博，听说你回国了？”她跟钟博很熟了，既是朋友，也是兄妹。
“是啊回来了，我爸妈说周末让你回家吃饭。”钟博道。
“我可能没空。”乔茴有些不忍心，但还是拒绝，方孝扬的到来，给警队增添了不少紧张的气氛，各个点都开始忙碌起来，她也有很多工作。
“这么忙啊。”钟博切了一声，“那你来我的工作室，我妈给你买了个包，非要我交给你。”
乔茴想到了什么，沉默了片刻，道：“钟博，你这些年在美国学心理学，应该也学到了一些东西吧？”
“什么叫学到了一些东西！我可是斯坦福毕业的心理学博士！拿过的奖比你验过的尸体还多！”钟博对于她这种轻视自己的态度很不满。
“你就吹吧，不过最近我身上发生了些诡异的事情，明天我去找你，你试着帮我解释一下。”乔茴找不到红咖，只能把这问题归结为自己的心理问题了。
“诡异？”电话那头的钟博顿了顿，道：“行，那你来吧，明天我等你。”
乔茴挂了钟博的电话，想着明天能找钟博倾诉了，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次日一下班，乔茴便往外赶，到警队外面差点迎面撞上方孝扬和谢安娜。
乔茴摸了摸鼻子，连忙后退一步，“方队……”
“着急赶路？”方孝扬却上前了一步。
“没有，我，我去见个朋友。”乔茴道。
一旁的谢安娜笑了笑，“这么着急，一定男朋友吧？”
“不是呢。”乔茴越过他们，“我赶车，不好意思，再见。”
乔茴率先走了，走到远处回头，发现方孝扬竟然还在看她这个方向，吓得她不轻。
赶到钟博工作室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乔茴进门便抱怨，“你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开心理咨询室，真的有生意吗？”
钟博整天一副傲娇公子哥的模样，虽然长得不赖，但乔茴总觉得他是混死等死的类型。
不过他家有钱，也用不着他赚钱养家，及时行乐也没什么错。
“当然有生意了，我的生意都是慕名前来的，谁在意远不远呐。”钟博说着突然盯着乔茴的脸凑近，“你别动！”
乔茴吓得不敢动。
钟博看了几眼，摇着头啧啧感叹，“岁月是把杀猪刀啊，我才两年没见你，你就已经皮肤蜡黄，黑眼圈浓重，憔悴老态了。”
“你才憔悴老态呢。”乔茴瞪了钟博一眼，不过她必须得承认，最近确实憔悴了不少，心理压力很大，她凝重起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你说啊。”钟博抱臂，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看着她。
乔茴酝酿了很久，皱眉，“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说。”
钟博突然哈哈大笑，“你这副样子，哈哈还真像跟学长表白难以启齿的小学妹！”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乔茴叹了口气，不过被钟博这一笑，她稍微放松了些，道：“你听说过红咖案吗？”
“听说过，据说是一种纯度很高的毒品，但是谁也没见过，唯一一个见过的警察还因此殉职了。”
“是的。”乔茴点头，“所以红咖案一直没有头绪，我们目前为止得到的一切信息都是那个殉职了的警察说的，其他什么也没有。”
“我说乔茴，我最烦你们警队的人故作高深的推理了，要讨论案子你跟你同事讨论啊，我对这个不感兴趣。”钟博掏了掏耳朵。
“不是，是我前天在家里发现了红咖，一大包，这么多！”乔茴用手比出一个一公斤大的团子，瞪大眼睛看着钟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