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深不可测
thu jan 14 22:22:49 cst 2016
“是啊，这种天适合晾晒被褥，那些大小便失禁的老人有福了。”我接过老头的话茬说，“现在抓紧回家洗被子，还能赶上好阳光。”
老者并不为这句带着明显讥讽意味的话所动，他平静地看着我们仨，说道：“你们可以抓紧时间感受这样的好天气，作为你们生命中最后的美好回忆，老夫可以耐心等你们一会。”
老者的语气虽轻描淡写，却带着无可抵御的威凌之势，似乎他有着瞬间击杀我们三个的绝对自信。
我们三人闻之色变，萧昆沉声问道：“敢问老先生是何人？我们素昧平生，并无罅隙，老先生何故出此言？”
“老夫山野匹夫一个，姓甚名甚并不重要，也确实与你们无冤无仇。”老者似笑非笑地说，“与其关心这些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倒不如关心好自己的性命。”
“敢问老先生在此拦截我们三个，是为财还是为色？为财，我们手上只有几个子儿，恐怕要让你老失望了；为色，我们这有倒是有一个姑娘，想要你就拿去。”我大声说道。
话毕我被小茜狠狠踩了一脚，疼得我差点要在地上翻滚。
“老夫在此既不为财也不为色，想要的只不过是你们三人的性命而已。”老者说。
“嘁！大言不惭。”小茜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飞刀，说，“就让我先试试这个怪老头的深浅。”
说完小茜已扬手将飞刀掷出。飞刀疾电般直取老者的面门，既准确又毒辣，尽显小茜的投掷暗器功力。我在心中暗暗叫好，心想这一下一定能够让老者狼狈躲闪。
岂知老者并不躲闪，他只是抬起手来，那把飞刀便诡异地悬停在他的手上。他的手心像是能产生一股气流，让飞刀悬空。
“掷镖的准头不错，只是力道偏弱。”老者说道。他把玩了一阵飞刀后，突然发难将飞刀掷了过来。小茜似乎早已经猜到了老者的这一手，早已做了准备，她也飞出第二把飞刀。电光火石之间，两把飞刀已不偏不倚地对撞到了一起。
我正准备为小茜这技惊四座的暗器技艺拍掌叫好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只听到“砰”的一声爆响，小茜刚才掷出去的飞刀被老者的飞刀击成碎粉，而老者飞刀的威力在被拦截之后仍未减弱， 呼啸着直飞向小茜。
小茜显然没有料到她竟然会输掉这场暗器对决，她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来不及做出反应。
“小心！”
小茜的面前凭空出现了一面冰盾，稍稍阻滞了飞刀的势头，也就是这一下的缓冲，让萧昆争取到了救援小茜的时间。他像一阵风似地掠过，将小茜带到了一旁。与此同时，飞刀已穿透了冰盾，再穿透了一颗碗口大的树，最后钉在了我们后面的一棵树的树干上。
“好好呆着，别乱出手了。”萧昆对小茜说，“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没办法跟大叔交待。”
小茜呆愣愣地点点头，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
“萧昆，这老头不是一般的强，万事小心。”我在一旁说道。
萧昆点点头，面向老者喊道：“老前辈，晚生有一个请求。”
“但说无妨。”
“这场架我来陪您打，还请您放过我的两位伙伴可以吗？”萧昆说道。
“小子，你说的这句话的潜在意思就是你不如我咯？”老头微笑道，“如果你打赢我，自然就不用考虑这种问题。”
萧昆苦笑道：“老前辈实力深不可测，萧昆恐怕是必败无疑。”
“你只能靠自己来保护自己珍视的东西，而这岂能寄任于他人。”老者说，“若你没有办法保护他们，那老夫定会取走他们性命。”
老头的语气并不像是开玩笑，瞬间就将气氛凝固起来。起先他说要干掉我们的时候，我还当他开玩笑，但见到他露了几手后，他确实有这种能耐。
“金哥，快带小茜走！”萧昆回头喊道，“我来挡着他。”
“跟我走！”我拉了一把小茜，但是她似乎并不是很乐意被我拖走。
“那你怎么办？”小茜一脸的忧心忡忡地问萧昆。
“我一会儿跟上，放心。”
我手上一使劲，将小茜拉得往前几步，她才不情愿地回过头跟我走。但还没有跑出几步，忽然眼前一闪，几道闪电从天而降，编织成一个方形的闪电牢笼将我们困着。
“糟糕。”我看着面前“滋滋”作响的电流，知道自己已经丧失了逃跑的机会。
“想跑？”老者对我和小茜说，“既然你们这么想先走，我就先成全你们两个。”
老者说完后，对着我们隔空就是一掌，但这一掌还没有开始发力，萧昆的拳头就已到了他的眼前，老者不得不暂时放下击杀我和小茜的想法。他化掌为指，点中了萧昆的拳头，这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一指却让萧昆狼狈倒退了许多步。
“你总算肯出手了。”虽然被萧昆破坏了自己的攻击，但老者不怒反笑，说道。
“放了他们！”
萧昆喝道。他快速地召唤了一个大火球，双手发力将其弹射向老者，而他自己也随后也主动出击，跟在火球的背后。我能猜到萧昆的意图是先用火球作第一波进攻，而自己作第二波的进攻，想打老者一个措手不及。
老者又岂是易与之辈，他又点出了一指。这一指似乎带有急速螺旋的气流，甫一接触火球就将其撕扯成支离破碎的小火球，反射回去。这些小火球犹如密集的雨点，铺天盖地地倾泻回来给萧昆。
这老头看样子使用气系元素的强者。看到老头的招式，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小茜并不搭理我，她紧张地看着萧昆。
火雨倾泻向萧昆，而萧昆则发挥出平常在自然中学到的东西，他像游鱼一样摆动身躯，堪堪避过所有的火球，眨眼功夫已来到老者面前，展开攻击。
“好身法。”老者赞叹道，说话间他已经招架住了萧昆数记拳掌。
萧昆继续猛攻着，他的招式时而像灵猴般灵巧，时而像毒蛇般迅疾，时而像狗熊般刚猛，其变化多端的拳脚套路也让萧昆取得上风，稍微压制住了老者。
老者连打连退，这时他瞅准机会抓住了萧昆一个破绽，一脚将萧昆踢飞到一边。
“小家伙有点意思，招式全不按套路走，毫无章法，不过却是行云流水，赏心悦目。”老者好整以暇地说道。老者口头虽是赞叹，但事实上萧昆的那一番缠斗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萧昆并不答话，他默默地站了起来，继续摆出战斗的姿势。我在他的身后并不能看到他此时的表情，但我还是能想象得出他一脸认真的表情。
“这表情我喜欢。”老者微笑着说道，脸上的皱纹褶子更加明显。然后他破天荒地摆出起手动作――左手负后，右掌前伸，说道：“看来老夫也得开始认真了。”
“是啊，这种天适合晾晒被褥，那些大小便失禁的老人有福了。”我接过老头的话茬说，“现在抓紧回家洗被子，还能赶上好阳光。”
老者并不为这句带着明显讥讽意味的话所动，他平静地看着我们仨，说道：“你们可以抓紧时间感受这样的好天气，作为你们生命中最后的美好回忆，老夫可以耐心等你们一会。”
老者的语气虽轻描淡写，却带着无可抵御的威凌之势，似乎他有着瞬间击杀我们三个的绝对自信。
我们三人闻之色变，萧昆沉声问道：“敢问老先生是何人？我们素昧平生，并无罅隙，老先生何故出此言？”
“老夫山野匹夫一个，姓甚名甚并不重要，也确实与你们无冤无仇。”老者似笑非笑地说，“与其关心这些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倒不如关心好自己的性命。”
“敢问老先生在此拦截我们三个，是为财还是为色？为财，我们手上只有几个子儿，恐怕要让你老失望了；为色，我们这有倒是有一个姑娘，想要你就拿去。”我大声说道。
话毕我被小茜狠狠踩了一脚，疼得我差点要在地上翻滚。
“老夫在此既不为财也不为色，想要的只不过是你们三人的性命而已。”老者说。
“嘁！大言不惭。”小茜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飞刀，说，“就让我先试试这个怪老头的深浅。”
说完小茜已扬手将飞刀掷出。飞刀疾电般直取老者的面门，既准确又毒辣，尽显小茜的投掷暗器功力。我在心中暗暗叫好，心想这一下一定能够让老者狼狈躲闪。
岂知老者并不躲闪，他只是抬起手来，那把飞刀便诡异地悬停在他的手上。他的手心像是能产生一股气流，让飞刀悬空。
“掷镖的准头不错，只是力道偏弱。”老者说道。他把玩了一阵飞刀后，突然发难将飞刀掷了过来。小茜似乎早已经猜到了老者的这一手，早已做了准备，她也飞出第二把飞刀。电光火石之间，两把飞刀已不偏不倚地对撞到了一起。
我正准备为小茜这技惊四座的暗器技艺拍掌叫好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只听到“砰”的一声爆响，小茜刚才掷出去的飞刀被老者的飞刀击成碎粉，而老者飞刀的威力在被拦截之后仍未减弱， 呼啸着直飞向小茜。
小茜显然没有料到她竟然会输掉这场暗器对决，她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来不及做出反应。
“小心！”
小茜的面前凭空出现了一面冰盾，稍稍阻滞了飞刀的势头，也就是这一下的缓冲，让萧昆争取到了救援小茜的时间。他像一阵风似地掠过，将小茜带到了一旁。与此同时，飞刀已穿透了冰盾，再穿透了一颗碗口大的树，最后钉在了我们后面的一棵树的树干上。
“好好呆着，别乱出手了。”萧昆对小茜说，“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没办法跟大叔交待。”
小茜呆愣愣地点点头，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
“萧昆，这老头不是一般的强，万事小心。”我在一旁说道。
萧昆点点头，面向老者喊道：“老前辈，晚生有一个请求。”
“但说无妨。”
“这场架我来陪您打，还请您放过我的两位伙伴可以吗？”萧昆说道。
“小子，你说的这句话的潜在意思就是你不如我咯？”老头微笑道，“如果你打赢我，自然就不用考虑这种问题。”
萧昆苦笑道：“老前辈实力深不可测，萧昆恐怕是必败无疑。”
“你只能靠自己来保护自己珍视的东西，而这岂能寄任于他人。”老者说，“若你没有办法保护他们，那老夫定会取走他们性命。”
老头的语气并不像是开玩笑，瞬间就将气氛凝固起来。起先他说要干掉我们的时候，我还当他开玩笑，但见到他露了几手后，他确实有这种能耐。
“金哥，快带小茜走！”萧昆回头喊道，“我来挡着他。”
“跟我走！”我拉了一把小茜，但是她似乎并不是很乐意被我拖走。
“那你怎么办？”小茜一脸的忧心忡忡地问萧昆。
“我一会儿跟上，放心。”
我手上一使劲，将小茜拉得往前几步，她才不情愿地回过头跟我走。但还没有跑出几步，忽然眼前一闪，几道闪电从天而降，编织成一个方形的闪电牢笼将我们困着。
“糟糕。”我看着面前“滋滋”作响的电流，知道自己已经丧失了逃跑的机会。
“想跑？”老者对我和小茜说，“既然你们这么想先走，我就先成全你们两个。”
老者说完后，对着我们隔空就是一掌，但这一掌还没有开始发力，萧昆的拳头就已到了他的眼前，老者不得不暂时放下击杀我和小茜的想法。他化掌为指，点中了萧昆的拳头，这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一指却让萧昆狼狈倒退了许多步。
“你总算肯出手了。”虽然被萧昆破坏了自己的攻击，但老者不怒反笑，说道。
“放了他们！”
萧昆喝道。他快速地召唤了一个大火球，双手发力将其弹射向老者，而他自己也随后也主动出击，跟在火球的背后。我能猜到萧昆的意图是先用火球作第一波进攻，而自己作第二波的进攻，想打老者一个措手不及。
老者又岂是易与之辈，他又点出了一指。这一指似乎带有急速螺旋的气流，甫一接触火球就将其撕扯成支离破碎的小火球，反射回去。这些小火球犹如密集的雨点，铺天盖地地倾泻回来给萧昆。
这老头看样子使用气系元素的强者。看到老头的招式，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小茜并不搭理我，她紧张地看着萧昆。
火雨倾泻向萧昆，而萧昆则发挥出平常在自然中学到的东西，他像游鱼一样摆动身躯，堪堪避过所有的火球，眨眼功夫已来到老者面前，展开攻击。
“好身法。”老者赞叹道，说话间他已经招架住了萧昆数记拳掌。
萧昆继续猛攻着，他的招式时而像灵猴般灵巧，时而像毒蛇般迅疾，时而像狗熊般刚猛，其变化多端的拳脚套路也让萧昆取得上风，稍微压制住了老者。
老者连打连退，这时他瞅准机会抓住了萧昆一个破绽，一脚将萧昆踢飞到一边。
“小家伙有点意思，招式全不按套路走，毫无章法，不过却是行云流水，赏心悦目。”老者好整以暇地说道。老者口头虽是赞叹，但事实上萧昆的那一番缠斗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萧昆并不答话，他默默地站了起来，继续摆出战斗的姿势。我在他的身后并不能看到他此时的表情，但我还是能想象得出他一脸认真的表情。
“这表情我喜欢。”老者微笑着说道，脸上的皱纹褶子更加明显。然后他破天荒地摆出起手动作――左手负后，右掌前伸，说道：“看来老夫也得开始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