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李斯发粮
第二日李斯就把小乡镇搞得热热闹闹。好像事情的起因是那么侍卫说是他们灭土匪窝的豪气事。
然后就搞了很多战利品。
最后李斯组织了几个侍卫发粮。
等秦川知道的时候，阿离也能下床走走了。
秦川想着还真新鲜，居然秦人给楚人发粮食。还把声势搞这么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秦人一般。
“大家别急，都有都有。”
大部分的粮食，都是战利品。方文正告诉秦川这样实在太拖他们的行程了，于是干脆把这些粮食发给穷苦人家。
老百姓都是朴实的。谁对他们好。他们就对谁好。一时间百姓都知道，打了土匪窝的是秦川秦先生。这些都是战利品，而秦先生分文不取。李斯说我等也不能贪心，还是发还给大家。算是积德行善。
“十八兄，你可这是够忙啊。”
“秦先生，要不你也来发发？我们也是借了你的名号干的。毕竟秦先生不是秦人，大家对你没有抵触情绪。”
“好说。”秦川也加入了发粮的队伍。开始为百姓发粮。
秦川曾经做过义工。但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次发粮。看着那么多百姓真心实意给他磕头叫他大善人。他觉得自己也没白来战国时代一趟。
嬴政也站在李斯一旁，不过他没有动手，只是满面红光看着来人百姓。
“先生你看，他们是有多高兴，啊？”
“百姓嘛，没有你们想得多。每天吃饱穿暖。睡得踏实，就很满足了。所以，无论是楚王统治他们也好，还是秦王统治他们也好。他们只是为了好好地过活。”
“是啊。先生，你说过你只是想当个闲人，那和我这个小商人讨论讨论一下你的见解，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秦川边发米发笑，“当然，只是发表个意见么。方兄请讲。”
“方某很想知道，先生如何看秦人。”
“秦人？指的百姓？”
“当然，如我等这般的百姓。”
秦川用头点了点自己前面，“没什么不同吧。每天能吃饱已经是百姓的大幸了。”
粮食秦川又发了一会，被嬴政拉去喝茶。小亭子虽然旧了些，好在也能提供个地方说事。
“方兄，你很关注天下大势啊。”
“当然，我一个商人，不关注天下大势，哪里知道哪里有利可图？”
秦川喝茶，“说得在理。”
“但是如今百姓生活都如此凄惨，我们的生意也不好做啊。我心有疑惑，想请先生为我分析这天下大势，也好让我有心里有数。”
“你是想在天下统一之前，把楚地的生意占个实？”
嬴政想了想，回答:“有这么个打算。当然，会有些风险。所以这不是才问先生吗。”
“好，既然你愿意听，那我就讲讲。说不对的地方，你也别深究，我不过只是说说。”
秦川慢慢品茶，虽不甚好，但是意境正合。
“如今放眼天下，已经无人可与秦争。楚国最多两三年，也必亡。然后天下一统。只不过……”
“只不过……”李斯也来凑热闹。
“只不过也只是形式上的统一。土地上的统一罢了。你们看楚国就知道。楚国现在的处境，多少与用人有关。用的都是大家族，大氏族。人才不得重用，朝中都是奸佞小人。楚国不败，谁败。所以其实，秦能统一天下，是因为天下给了秦国机会。秦国只是有了个好时机罢了。”
“统一是需要做很多事的。比如统一度量衡钱币文字等等。但是这些也不过是必然的。我觉得更应该统一的，是百姓的思想。或者说，是我们整个民族整个华夏大地的追求。”
嬴政和李斯听来都大吃一惊。他们想了许久的事情，在秦川这里好像都不是个事。
“不过秦王是做不到了。”
“为何啊？先生。”嬴政问。他当然关心这个。
“因为时间，因为人。统一大业哪里会简单。”
嬴政和李斯都是聪慧的人。这还哪里不明白。只是秦川所提的观点，从未有人想过。
整个华夏的追求。
嬴政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统一更大更艰难的事。这在以前，他想都不会想。因为根本就不是他能想出来的。
秦川啊秦川，如此的才情，如何才能让你为我效命？
“方兄，你刚才看到那些领粮食的百姓了吗？”
“当然。”又不瞎，能看不到啊。那还是一群人！
“那你觉得，此时在他的心里。楚王和我们，他们更喜欢谁？”
“当然是……是我们。”
“所以对普通老百姓来说，无论是楚王还是秦王，对他们而言都是一样的。老百姓并不在乎最后是谁的天下，而在乎是否能让他们活得更好。天下一统，对秦王楚王来说，是伟业，是气魄。对百姓来讲，毫无意义。”
秦川是和平年代的人，看法实在和战国时代格格不入。
李斯轻笑，“先生，如你所言，那还天下一统干嘛，大家都握握手，好吃好喝得了。”
“十八兄，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对百姓是没什么意义的事。但是对华夏，对君王，意义多大。”
嬴政似乎明白了一些，“秦先生，这就是你不想为国效力的真正原因，我说得可对？”
当然不对。真正的原因是老子没时间。不过秦川也不想解释太多。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来战国也不过是为了公主为了白洛。七大家族在秦川眼里那不过是附带的。
“方兄，十八兄。我秦川的确有许多原因不便相告。但是我无意于仕途。一方面是我没时间，最重要的是，我来楚国的目的只是为了找人。两位不管是和秦国皇族有关也好，是想当天下富商也罢。我不会是阻碍的人。”
嬴政和李斯对视几眼，看来秦川早已经怀疑他们的身份了。只是人家的确无心此事。
“而我也更愿意看到天下一统。只是天下一统对我而言毫无意义罢了。两位也听到我小徒弟说，我是天上来的，我现在要告诉两位，我的确是。时间一到，我就会走。”
两个世界的人，以后也不会有交集的。
“二位好意秦川自记在心。只要不是我秦川办不到的事，一定相帮。”
“先生，喝茶。”
然后就搞了很多战利品。
最后李斯组织了几个侍卫发粮。
等秦川知道的时候，阿离也能下床走走了。
秦川想着还真新鲜，居然秦人给楚人发粮食。还把声势搞这么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秦人一般。
“大家别急，都有都有。”
大部分的粮食，都是战利品。方文正告诉秦川这样实在太拖他们的行程了，于是干脆把这些粮食发给穷苦人家。
老百姓都是朴实的。谁对他们好。他们就对谁好。一时间百姓都知道，打了土匪窝的是秦川秦先生。这些都是战利品，而秦先生分文不取。李斯说我等也不能贪心，还是发还给大家。算是积德行善。
“十八兄，你可这是够忙啊。”
“秦先生，要不你也来发发？我们也是借了你的名号干的。毕竟秦先生不是秦人，大家对你没有抵触情绪。”
“好说。”秦川也加入了发粮的队伍。开始为百姓发粮。
秦川曾经做过义工。但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次发粮。看着那么多百姓真心实意给他磕头叫他大善人。他觉得自己也没白来战国时代一趟。
嬴政也站在李斯一旁，不过他没有动手，只是满面红光看着来人百姓。
“先生你看，他们是有多高兴，啊？”
“百姓嘛，没有你们想得多。每天吃饱穿暖。睡得踏实，就很满足了。所以，无论是楚王统治他们也好，还是秦王统治他们也好。他们只是为了好好地过活。”
“是啊。先生，你说过你只是想当个闲人，那和我这个小商人讨论讨论一下你的见解，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秦川边发米发笑，“当然，只是发表个意见么。方兄请讲。”
“方某很想知道，先生如何看秦人。”
“秦人？指的百姓？”
“当然，如我等这般的百姓。”
秦川用头点了点自己前面，“没什么不同吧。每天能吃饱已经是百姓的大幸了。”
粮食秦川又发了一会，被嬴政拉去喝茶。小亭子虽然旧了些，好在也能提供个地方说事。
“方兄，你很关注天下大势啊。”
“当然，我一个商人，不关注天下大势，哪里知道哪里有利可图？”
秦川喝茶，“说得在理。”
“但是如今百姓生活都如此凄惨，我们的生意也不好做啊。我心有疑惑，想请先生为我分析这天下大势，也好让我有心里有数。”
“你是想在天下统一之前，把楚地的生意占个实？”
嬴政想了想，回答:“有这么个打算。当然，会有些风险。所以这不是才问先生吗。”
“好，既然你愿意听，那我就讲讲。说不对的地方，你也别深究，我不过只是说说。”
秦川慢慢品茶，虽不甚好，但是意境正合。
“如今放眼天下，已经无人可与秦争。楚国最多两三年，也必亡。然后天下一统。只不过……”
“只不过……”李斯也来凑热闹。
“只不过也只是形式上的统一。土地上的统一罢了。你们看楚国就知道。楚国现在的处境，多少与用人有关。用的都是大家族，大氏族。人才不得重用，朝中都是奸佞小人。楚国不败，谁败。所以其实，秦能统一天下，是因为天下给了秦国机会。秦国只是有了个好时机罢了。”
“统一是需要做很多事的。比如统一度量衡钱币文字等等。但是这些也不过是必然的。我觉得更应该统一的，是百姓的思想。或者说，是我们整个民族整个华夏大地的追求。”
嬴政和李斯听来都大吃一惊。他们想了许久的事情，在秦川这里好像都不是个事。
“不过秦王是做不到了。”
“为何啊？先生。”嬴政问。他当然关心这个。
“因为时间，因为人。统一大业哪里会简单。”
嬴政和李斯都是聪慧的人。这还哪里不明白。只是秦川所提的观点，从未有人想过。
整个华夏的追求。
嬴政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统一更大更艰难的事。这在以前，他想都不会想。因为根本就不是他能想出来的。
秦川啊秦川，如此的才情，如何才能让你为我效命？
“方兄，你刚才看到那些领粮食的百姓了吗？”
“当然。”又不瞎，能看不到啊。那还是一群人！
“那你觉得，此时在他的心里。楚王和我们，他们更喜欢谁？”
“当然是……是我们。”
“所以对普通老百姓来说，无论是楚王还是秦王，对他们而言都是一样的。老百姓并不在乎最后是谁的天下，而在乎是否能让他们活得更好。天下一统，对秦王楚王来说，是伟业，是气魄。对百姓来讲，毫无意义。”
秦川是和平年代的人，看法实在和战国时代格格不入。
李斯轻笑，“先生，如你所言，那还天下一统干嘛，大家都握握手，好吃好喝得了。”
“十八兄，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对百姓是没什么意义的事。但是对华夏，对君王，意义多大。”
嬴政似乎明白了一些，“秦先生，这就是你不想为国效力的真正原因，我说得可对？”
当然不对。真正的原因是老子没时间。不过秦川也不想解释太多。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来战国也不过是为了公主为了白洛。七大家族在秦川眼里那不过是附带的。
“方兄，十八兄。我秦川的确有许多原因不便相告。但是我无意于仕途。一方面是我没时间，最重要的是，我来楚国的目的只是为了找人。两位不管是和秦国皇族有关也好，是想当天下富商也罢。我不会是阻碍的人。”
嬴政和李斯对视几眼，看来秦川早已经怀疑他们的身份了。只是人家的确无心此事。
“而我也更愿意看到天下一统。只是天下一统对我而言毫无意义罢了。两位也听到我小徒弟说，我是天上来的，我现在要告诉两位，我的确是。时间一到，我就会走。”
两个世界的人，以后也不会有交集的。
“二位好意秦川自记在心。只要不是我秦川办不到的事，一定相帮。”
“先生，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