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真相
“三哥！”
关键时刻，刘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盆热水，直接就泼在了那匹银狼的身上。
我被溅下来的热水烫的眼睛一红，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之后赶紧躲开了身上那匹狼的目光。
不看它之后我觉得自己被抽走的力量就跟重新输入到我的身体里一样，接着头一歪就躲开了银狼的致命一击，之后使出全身的力气想把压在我身上的狼掀开。
那匹狼似乎也被刘倩的开水烫得不轻，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之后就从我身上跳下来，转身就从那个缺口处钻了出去，拼了命的往外冲，似乎是知道大势已去。
老黑急忙把枪一丢，跑过来检查了一遍我的身子。
“没受伤吧？”
我摇了摇头，之后就摊开双手全身放松，呈一个大字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脏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
刚才的惊魂一刻还历历在目，银狼张开血盆大口朝我要下来的一瞬间我似乎已经嗅到了死亡的味道，那一幕我脑袋里再也没有什么净世玄棺，也没有浮现什么人。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不要死！
刚才幸亏刘倩误打误撞的一下子，不然我就真的要去见我师父了，虽然我知道他老人家对我很好，我也舍不得他，但是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三哥，你怎么样？”
刘倩丢下手里的水盆，带着哭腔红着眼就跑到了我跟前。
她先是紧张的把我全身上下检查了个遍，确认我没事之后就趴在我胸口上轻轻啜泣道：“你刚刚吓死人家了，我还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哭的样子很心疼，绝对不是能装出来的样子，看的我一阵揪心。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轻声道：“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没事么。再说了，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万一我死了你再去找个相好的，我不就绿了？”
听到我的玩笑，刘倩不禁破涕为笑，锤了一下我的胸口，娇嗔道：“你这个坏蛋，总是爱瞎说，人家怎么会找别的相好……”
谢顶大叔很不合时宜的干咳一声，搞得刘倩害羞的起身走开，我也尴尬的笑了笑。
老黑看见我们卿卿我我的嬉笑声也是老脸一红，不过东北人毕竟性格爽朗的多，笑道：“哈哈，害羞啥，你们这年纪，正是那个啥的时候，有啥不好意思的？俺看这小姑娘长得就不孬，小伙子也挺俊的，正合适！”
说完就把我拉起来，在我肩膀上拍了拍，示意我好好干，接着就起身去外面收拾战场去了。
这次算是个大丰收，我们收获了两只狼，老黑处理的很干净，皮毛一扒，肉直接拿去烤了，只是他还把狼眼珠子小心翼翼的挖了出来，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当晚我们就吃上了烤狼肉，我还是头一回吃这种稀罕玩意儿，老黑还说我我们是好运气，他长了这么多年也没吃过几次，因为狼是轻易打不到的，平时都是群居，遇见了跑都来不及。
“对了老黑叔，你刚才为啥不让我看狼的眼睛？”我出声问道。
老黑沉默了一下，说道：“这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既然你问了，那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
老黑的话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谢顶大叔和刘倩也停下了嘴里动作，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他把手里的骨头一丢，不知道从哪搬出一壶酒来，给我们每个人倒了一碗，说是驱寒，然后自己猛地干下去一大碗，这才幽幽的说起来。
“你们也知道，俺们家世代是住在山上的，但是人能在山上住多久？最多不过百年而已，而这些畜生自打有这座山就开始生活在这里，他们的捕猎技术比人类可高明多了。”
他打了个饱嗝，嘴里吐出一阵酒气，继续道：“这里的孤狼在捕猎的时候，会用眼睛瞪着猎物，只要猎物看着它们的眼睛，身体里的血液就会凝固，然后失去全身的力气，任它们宰割，这叫凝瞳。”
老黑拿起桌子上刚刚挖出来的狼眼珠子，把玩了一下，继续道：“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狼崽子的眼珠子比通常的棒槌都珍贵，昨晚那个人也是为了这东西来的。”
他说话的时候不停地往嘴里灌酒，言谈之中已经有了醉意。
“俺把那小矮子宰了，这件事，八成你们已经知道了吧？”老黑话锋一转，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脸上还浮现起一丝笑意，只是这笑容里包含的更多是无奈。
“什么，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吓了一跳，立马蹦起来把刘倩护在身后，手里一把拾起了桌子上那把割狼肉的刀子。
谢顶大叔摁住了我，叫我别慌，之后把目光转向了老黑，说：“老黑兄弟，我觉得你好像有苦衷，不如说来听听？”
我放下了刀子，目不转睛的望着老黑，他的脸上布满沧桑，痛苦的闭上眼，似乎是憋在心里的事情终于要爆发了一样。
“他本来就该死！”老黑咆哮道，紧闭的双眼也突然睁开，里面全都是血丝。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是颤抖的，手里的酒碗更是直接被他的大手捏碎了，看得出他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痛苦。
老黑继续道：“俺是个山里人，不懂什么叫钱，而且俺要那么多票子也没什么用。可是自从山下通了路之后，就有好多昨晚那个矮子一样的人上山收东西。“
”起初他们收棒槌和皮子，但是后来他们的欲，望越来越大，就要黑瞎子身上的东西，还有我手里这玩意儿。”
他把那个狼眼珠举起来给我们看，然后一声冷笑，紧接着把拿东西摔在地上，一巴掌拍的粉碎。
“可是狼是有脾气有野性的啊！”老黑痛苦道，语气里带着愤怒和厌恶，“他们的做法终于惹怒了狼群，狼崽子们也开始了报复。”
“那些狼崽子们挨家挨户攻击山上为数不多的住户，最后终于到了俺家，俺本来有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可是那天俺出去打猎，回来却发现屋子里只剩一地碎衣服，那群畜生居然连骨头渣子都没有剩啊！”
老黑居然哭了出来，痛心疾首的样子让我们也忍不住一阵唏嘘。
我没想到老黑这个糙汉子居然有这么凄惨的经历，难怪他说起自己老婆的时候有点不自然，难怪他老婆买作料总也回不来，原来是已经死了。
“所以你为了报复他们，就不停地杀这些上山来收货的人？”谢顶大叔叹了一口气，接着问道。
“没错，难道他们不该死么？如果不是他们，俺媳妇儿根本就不会死！俺也早当爹了，她死的时候，还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呢！”老黑怒道，双眼里全都是血丝。
什么？！
我一惊，眼珠子瞪得老大，这的确是太惨绝人寰了，旁边的刘倩听了也不由自主的吃惊的捂住了小嘴。
“其实，你在桦树林子里看见的那些布袋，是之前人们挂上去的。大家觉得，夭折的孩子让狼吃掉，这样它们就不会打俺们这些活人的注意了。”老黑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
难怪谢顶大叔说里面是风干焦黑的肉，原来是不知道放了多少年了。
“那之前的雪怪又是怎么回事？你真的不知情？”我问道，因为我不相信老黑会不知道这件事。
果然，老黑冷笑一声，接着用力跺了跺脚下的兽皮，说道：“就是这东西，俺披上它，就成了山下那群犊子口中的雪怪，哼哼，其实那有什么雪怪？都是人吓人而已。”
老黑就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山下的村民那也是人命啊，难道他们的命就不珍贵了么？
“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了那些无辜的村民？”我冷声质问道。
老黑抬眼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道：“无冤无仇？那群上山的人就是下面那群人招来的，还说什么带动农村新经济，一起致富……致富他娘了个比！”
我觉得现在老黑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已经完全成了一个疯子，不折不扣的杀人狂，他的思想都已经开始扭曲，腐化，堕落。
谢顶大叔叹了一口气，淡淡道：“老黑兄弟，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我们真的很抱歉，但是你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们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对！老黑叔，我们这是在帮你，你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也站起身，准备上前制服他。
老黑也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眼神中带着戏谑，冷笑一声说：“疯子？哈哈……你们以为俺把这一切告诉你们，就没有想到你们会是这样的反应么？”
我以为他要反抗，于是紧张的握住那把刀，说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老黑朗声大笑，接着把门一脚踹开，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对着深山老林里吹了一声口哨。
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雪地上奔跑。
一道黑影从远处的林子里朝这里狂奔着，越来越近，月光下一只皮毛泛着银光的血瞳孤狼缓缓出现在了我们眼前，正是刚才被刘倩吓走的那匹头狼。
“老黑，你要干什么？！”我看到那只头狼去而复返，不由得紧张起来。
老黑朝着那只银狼迈步走去，听到我的话，他的身子一滞，接着转身对着我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关键时刻，刘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盆热水，直接就泼在了那匹银狼的身上。
我被溅下来的热水烫的眼睛一红，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之后赶紧躲开了身上那匹狼的目光。
不看它之后我觉得自己被抽走的力量就跟重新输入到我的身体里一样，接着头一歪就躲开了银狼的致命一击，之后使出全身的力气想把压在我身上的狼掀开。
那匹狼似乎也被刘倩的开水烫得不轻，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之后就从我身上跳下来，转身就从那个缺口处钻了出去，拼了命的往外冲，似乎是知道大势已去。
老黑急忙把枪一丢，跑过来检查了一遍我的身子。
“没受伤吧？”
我摇了摇头，之后就摊开双手全身放松，呈一个大字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脏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
刚才的惊魂一刻还历历在目，银狼张开血盆大口朝我要下来的一瞬间我似乎已经嗅到了死亡的味道，那一幕我脑袋里再也没有什么净世玄棺，也没有浮现什么人。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不要死！
刚才幸亏刘倩误打误撞的一下子，不然我就真的要去见我师父了，虽然我知道他老人家对我很好，我也舍不得他，但是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三哥，你怎么样？”
刘倩丢下手里的水盆，带着哭腔红着眼就跑到了我跟前。
她先是紧张的把我全身上下检查了个遍，确认我没事之后就趴在我胸口上轻轻啜泣道：“你刚刚吓死人家了，我还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哭的样子很心疼，绝对不是能装出来的样子，看的我一阵揪心。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轻声道：“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没事么。再说了，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万一我死了你再去找个相好的，我不就绿了？”
听到我的玩笑，刘倩不禁破涕为笑，锤了一下我的胸口，娇嗔道：“你这个坏蛋，总是爱瞎说，人家怎么会找别的相好……”
谢顶大叔很不合时宜的干咳一声，搞得刘倩害羞的起身走开，我也尴尬的笑了笑。
老黑看见我们卿卿我我的嬉笑声也是老脸一红，不过东北人毕竟性格爽朗的多，笑道：“哈哈，害羞啥，你们这年纪，正是那个啥的时候，有啥不好意思的？俺看这小姑娘长得就不孬，小伙子也挺俊的，正合适！”
说完就把我拉起来，在我肩膀上拍了拍，示意我好好干，接着就起身去外面收拾战场去了。
这次算是个大丰收，我们收获了两只狼，老黑处理的很干净，皮毛一扒，肉直接拿去烤了，只是他还把狼眼珠子小心翼翼的挖了出来，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当晚我们就吃上了烤狼肉，我还是头一回吃这种稀罕玩意儿，老黑还说我我们是好运气，他长了这么多年也没吃过几次，因为狼是轻易打不到的，平时都是群居，遇见了跑都来不及。
“对了老黑叔，你刚才为啥不让我看狼的眼睛？”我出声问道。
老黑沉默了一下，说道：“这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既然你问了，那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
老黑的话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谢顶大叔和刘倩也停下了嘴里动作，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他把手里的骨头一丢，不知道从哪搬出一壶酒来，给我们每个人倒了一碗，说是驱寒，然后自己猛地干下去一大碗，这才幽幽的说起来。
“你们也知道，俺们家世代是住在山上的，但是人能在山上住多久？最多不过百年而已，而这些畜生自打有这座山就开始生活在这里，他们的捕猎技术比人类可高明多了。”
他打了个饱嗝，嘴里吐出一阵酒气，继续道：“这里的孤狼在捕猎的时候，会用眼睛瞪着猎物，只要猎物看着它们的眼睛，身体里的血液就会凝固，然后失去全身的力气，任它们宰割，这叫凝瞳。”
老黑拿起桌子上刚刚挖出来的狼眼珠子，把玩了一下，继续道：“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狼崽子的眼珠子比通常的棒槌都珍贵，昨晚那个人也是为了这东西来的。”
他说话的时候不停地往嘴里灌酒，言谈之中已经有了醉意。
“俺把那小矮子宰了，这件事，八成你们已经知道了吧？”老黑话锋一转，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脸上还浮现起一丝笑意，只是这笑容里包含的更多是无奈。
“什么，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吓了一跳，立马蹦起来把刘倩护在身后，手里一把拾起了桌子上那把割狼肉的刀子。
谢顶大叔摁住了我，叫我别慌，之后把目光转向了老黑，说：“老黑兄弟，我觉得你好像有苦衷，不如说来听听？”
我放下了刀子，目不转睛的望着老黑，他的脸上布满沧桑，痛苦的闭上眼，似乎是憋在心里的事情终于要爆发了一样。
“他本来就该死！”老黑咆哮道，紧闭的双眼也突然睁开，里面全都是血丝。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是颤抖的，手里的酒碗更是直接被他的大手捏碎了，看得出他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痛苦。
老黑继续道：“俺是个山里人，不懂什么叫钱，而且俺要那么多票子也没什么用。可是自从山下通了路之后，就有好多昨晚那个矮子一样的人上山收东西。“
”起初他们收棒槌和皮子，但是后来他们的欲，望越来越大，就要黑瞎子身上的东西，还有我手里这玩意儿。”
他把那个狼眼珠举起来给我们看，然后一声冷笑，紧接着把拿东西摔在地上，一巴掌拍的粉碎。
“可是狼是有脾气有野性的啊！”老黑痛苦道，语气里带着愤怒和厌恶，“他们的做法终于惹怒了狼群，狼崽子们也开始了报复。”
“那些狼崽子们挨家挨户攻击山上为数不多的住户，最后终于到了俺家，俺本来有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可是那天俺出去打猎，回来却发现屋子里只剩一地碎衣服，那群畜生居然连骨头渣子都没有剩啊！”
老黑居然哭了出来，痛心疾首的样子让我们也忍不住一阵唏嘘。
我没想到老黑这个糙汉子居然有这么凄惨的经历，难怪他说起自己老婆的时候有点不自然，难怪他老婆买作料总也回不来，原来是已经死了。
“所以你为了报复他们，就不停地杀这些上山来收货的人？”谢顶大叔叹了一口气，接着问道。
“没错，难道他们不该死么？如果不是他们，俺媳妇儿根本就不会死！俺也早当爹了，她死的时候，还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呢！”老黑怒道，双眼里全都是血丝。
什么？！
我一惊，眼珠子瞪得老大，这的确是太惨绝人寰了，旁边的刘倩听了也不由自主的吃惊的捂住了小嘴。
“其实，你在桦树林子里看见的那些布袋，是之前人们挂上去的。大家觉得，夭折的孩子让狼吃掉，这样它们就不会打俺们这些活人的注意了。”老黑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
难怪谢顶大叔说里面是风干焦黑的肉，原来是不知道放了多少年了。
“那之前的雪怪又是怎么回事？你真的不知情？”我问道，因为我不相信老黑会不知道这件事。
果然，老黑冷笑一声，接着用力跺了跺脚下的兽皮，说道：“就是这东西，俺披上它，就成了山下那群犊子口中的雪怪，哼哼，其实那有什么雪怪？都是人吓人而已。”
老黑就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山下的村民那也是人命啊，难道他们的命就不珍贵了么？
“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了那些无辜的村民？”我冷声质问道。
老黑抬眼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道：“无冤无仇？那群上山的人就是下面那群人招来的，还说什么带动农村新经济，一起致富……致富他娘了个比！”
我觉得现在老黑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已经完全成了一个疯子，不折不扣的杀人狂，他的思想都已经开始扭曲，腐化，堕落。
谢顶大叔叹了一口气，淡淡道：“老黑兄弟，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我们真的很抱歉，但是你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们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对！老黑叔，我们这是在帮你，你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也站起身，准备上前制服他。
老黑也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眼神中带着戏谑，冷笑一声说：“疯子？哈哈……你们以为俺把这一切告诉你们，就没有想到你们会是这样的反应么？”
我以为他要反抗，于是紧张的握住那把刀，说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老黑朗声大笑，接着把门一脚踹开，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对着深山老林里吹了一声口哨。
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雪地上奔跑。
一道黑影从远处的林子里朝这里狂奔着，越来越近，月光下一只皮毛泛着银光的血瞳孤狼缓缓出现在了我们眼前，正是刚才被刘倩吓走的那匹头狼。
“老黑，你要干什么？！”我看到那只头狼去而复返，不由得紧张起来。
老黑朝着那只银狼迈步走去，听到我的话，他的身子一滞，接着转身对着我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